新質生產力賦能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時空演化與效應分析

中圖分類號：F259.2 文獻標志碼：A DOI： 10.13714/j.cnki.1002-3100.2025.08.014

Abstract： Byconstructingan evaluationindex system，this paper measures the new quality productivityand highqualitygreen logisticsdevelopmentindexof30provincialadmiistrativeregionsinChinafrom212to221usesDagumcoeficientandKerel densitytodescribetespatiotemporalevolutioncharacteristicsndusesintermearyectandspatialDurbinodeltpaly testthe mechanismandspatialefectofnewqualityproductivityonhighqualitydevelopmentofgreenlogistics.Theresearchresults indicatethattheoveralltrendofhighqualitydevelopmentofgreenlogisticsandthelevelofnewqualityproductivityispositive butregional diferencesaregraduallywidening，showingamultipolardevelopmenttrend withthestrongestempowerment efect in the centralregionand weaker empowerment efect intheeasternand westernregions，thatnewquality productivityindirectly promotes theigh-qualitydevelopmentof greenlogisticsbyadjustingresource alocation，thatthere isathresholdforgovernment intervention inthe process ofhigh-qualitydevelopmentof grenlogisticsempoweredbynewquality productivityandthat new qualityproductivityhasapositivedrivingefectontheighqualitydevelopmntoflocalgrenlgistics，andhasanegatiespatial spillover effect on surrounding areas.

Key words： new quality productivity; green logistics; spatiotemporal evolution; spatial effect

0引言

在新時代背景下，推動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已經成為當前物流產業的重要任務。新能源、新材料、先進制造、電子信息等戰略性新興產業的發展，為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提供了新的技術支持和發展動力，具有現實研究意義。

“新質生產力”的概念一經提出，就引起了廣泛關注，學術界對新質生產力展開了多方面研究，現有研究成果頗豐。任宇新等（2024）\"認為新質生產力作為傳統生產力的質態躍遷，可以從勞動者、勞動對象、勞動資料三個維度構建評價指標體系進行測度。盧江等（2024）2結合當前中國經濟發展事實，認為新質生產力發展水平以科技生產力、綠色生產力、數字生產力三個方面進行測算。鄧玲（2024）3深刻理解新質生產力重要論述的理論內蘊，新質生產力主要體現為“人才引領”“科技驅動”“產業賦能”“高質量發展”等緊密聯系，共同推動高質量發展。蔣永穆等（2024）通過構建“一軸”“二力”“三高”“四維”的理論分析框架，深入剖析“符合新發展理念的先進生產力質態”的內在邏輯，全面、準確把握新質生產力的意涵。

針對綠色物流發展水平的評價，當前學術界主要基于熵值法、TOPSIS綜合評價法、層次分析法、超效率SBM模型等方法進行測度。郭躍等（2019）通過從采購生態化、生產流程生態度、逆向物流水平、環境友好度等方面構建電商物流生態度評價指標體系，結合層次分析法與模糊數學方法測度企業綠色物流生態化指數，并提出加快綠色物流建設的相關建議。徐超毅等（2023）應用熵值法測算出綠色物流與綠色經濟的綜合發展水平，得出長江經濟帶綠色物流與經濟兩系統發展呈現東高西低、北高南低的空間分布格局。楊博等（2023）采用包含非期望產出的超效率SBM模型測算我國30個省份生鮮農產品綠色物流效率。結果表明，我國生鮮農產品綠色物流效率水平整體偏低，呈現東中部地區高、西部地區低的差異性。張旭等（2023）運用TOPSIS-云PDR多準則決策方法測度我國省域綠色物流發展水平，結果表明在空間上表現為東高西低的空間發展格局及輻射式演化特征，并提出基于協同發展、制定特色發展規劃等方面提高綠色物流發展水平。

目前，學術界關于不同領域對物流業影響機制的研究方法愈加豐富。劉國?。?018）基于地理鄰近與技術鄰近視角下的

空間計量模型，分析物流技術創新對物流業的影響，為業創新發展模式提供了新思路。董千里等（2020）[0利用我國285個城市的面板數據，構建雙重差分模型，研究流通節點城市對城市物流生產效率的影響及其作用機制。王春娟等（2024）[11運用基準回歸分析、門檻效應分析等方法探析數字經濟賦能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直接效應、間接效應及非線性效應。以上文獻均為本文提供了分析思路。

基于已有研究，本文以我國30個省級行政區為研究對象，從構建評價指標體系出發，利用中介效應和空間杜賓模型探究新質

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作用機制與空間效應。研究貢獻為：本文從基準回歸與空間溢出兩視角出發實證研究了各地區新質生產力對物流業高質量發展的影響程度，為物流業高質量發展提供了經驗證據（見圖1）。

1研究方法設計及數據來源

1.1指標體系構建

1.1.1被解釋變量：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水平（GRE）

如表1所示，本文通過物流基礎能力與高質量發展規模兩方面構建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指標評價體系。并運用熵值法測算出2012—2021年各省級行政區的綜合得分，作為我國各地區的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水平。

1.1.2核心解釋變量：新質生產力發展水平（NEW）本文參考盧江等（2024）[2的評價體系，采用熵值法測度新質生產力發展水平。

1.1.3控制變量

本文借鑒前人研究選取控制變量[2-14]：研發強度（INN）；產業結構水平（STR）；環境規制水平（ENV）；對外開放程

度（OPE）；市場化水平（MAR）；經濟發展水平（ECO）；工業化水平（IND）。

1.1.4中介變量與門檻變量

為探究新質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作用機制，本文選取資源配置效率（RES）作為中介變量，進行中介效應分析[15]。選取政府干預程度（GOV）作為門檻變量，衡量新質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政府干預門檻[16]。

1.2 研究方法

1.2.1Dagum基尼系數

本文運用Dagum基尼系數刻畫我國30個省級行政區的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時空演化特征。Dagum基尼系數將空間差距分解為地區內差異 、地區間差異 、超變密度 ，滿足 ，解決了子樣本數據之間的交叉與重疊問題。具體計算公式參考文獻[17]。

1.2.2Kernel密度估計

本文采用Kemel密度估計方法對新質生產力的分布態勢、分布延展性進行分析。Kemel核密度函數如下。

其中， n 為樣本數量， 代表新質生產力水平， 為均值， K（ ? ） 為核函數， h 為帶寬。

1.2.3中介效應模型

本文參考Baron etal.（1986）[18]與溫忠麟等（2004）[9]的做法進行中介效應檢驗。逐步對c、 ！ 進行檢驗。

1.2.4雙變量莫蘭指數

本文采用雙變量莫蘭指數來揭示研究區域內不同變量間的空間關聯性與集聚特征。

其中，1為雙變量莫蘭指數值， n 為空間樣點個數， 為空間權重矩陣（鄰接矩陣）， 與 分別為空間樣點的第一變量屬性值， 為第二變量屬性值的均值。

1.2.5空間計量模型

相較于基準回歸模型，空間計量模型能夠考慮到空間的相關性與依賴性。本文先預設我國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與新質生產力具有空間集聚效應，運用空間杜賓模型分析新質生產力賦能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空間效應。

其中， 為被解釋變量， 為解釋變量， α 為常數項， β 為解釋變量系數， ρ 為空間滯后系數， 為空間權重矩陣， 為時間效應， 為個體效應， 為隨機干擾項， ν 為殘差項的空間自回歸系數， γ 為待估參數。

1.3數據來源

本文數據主要來源于2012—2021年的《中國統計年鑒》《中國物流統計年鑒》《中國投資領域統計年鑒》《中國能源統計年鑒》《中國環境統計年鑒》《中國科技統計年鑒》《中國工業統計年鑒》以及各省統計年鑒，共計300個數據樣本。

1.4描述性統計

變量描述性統計如表2所示，GRE為被解釋變量最大值為0.7511，平均為0.1991，說明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處于較低水平；NEW為解釋變量最大值為0.7543，平均為0.1187，說明新質生產力同樣處于中下水平。

2新質生產力與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時空演化特征

2.1 發展水平評價

通過熵值法計算，得出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水平與新質生產力發展水平，經過匯總計算出我國整體發展水平的平均值。本文為了更好地體現地區間的差異性，將我國分為東部、中部、西部地區進行分析。如表3所示，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國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與新質生產力發展水平穩步提升，具有可持續意義，未來可以進一步加大投人，深化新興產業綠色轉型。從地域分布來看，東部地區發展速度快，發展水平領先于中西部地區，且差距逐漸擴大，呈現出多極分化現象。未來資源投入需注意均衡性、協調性，以東部帶動中西部地區發展。

如表4所示，從全國基尼系數來看，由2012年的0.24上升至2021年的0.29，上漲幅度約為 2 1 % ，這表明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水平不均衡度有所增加，差異逐漸擴大；從地區內基尼系數來看，研究時段內東部地區內的差異程度大于西部地區，西部地區大于中部地區。究其原因可能是東部地區內海南的發展相對較緩，與廣東、江蘇高速發展地區相差較大，從而導致東部地區內部差異增大；從地區間基尼系數來看，2012—2021年東西地區間的發展差異最大，達到了 東中地區間差異次之，為0.24。中西地區間差異最小，為0.21。將其與上述各地區發展水平結合可知，東部地區發展水平的增長速率大于中部地區，中部地區大于西部地區；從差異貢獻率來看，地區間的差異貢獻率大于地區內與超變密度的差異貢獻率。地區間的差異貢獻率隨時間的推移逐漸變小，地區內與超變密度的差異貢獻率隨時間的推移呈上升趨勢。這表明地區間的差異是造成現階段我國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水平不均衡的主要原因，在未來地區內差異與各地區間交叉重疊問題所帶來的差異可能逐漸成為制約我國均衡發展的主要來源。

2.3新質生產力發展的動態演進

如圖2所示，全國、東、中、西部的新質生產力發展水平曲線整體呈現右移態勢，表明在研究時段內新質生產力發展水平隨時間的推移呈現上升趨勢。分布曲線存在多個波峰，且右拖尾逐年拉長，分布延展性逐漸拓寬，表明全國、東、中、西部均存在新質生產力發展呈現多極化發展現象，且差距逐步擴大。最后，從“峰高”角度來看，中部地區波峰較高，表明該地區新質生產力發展水平相對密集，西、東部地區次之。

3 實證分析

3.1基準回歸分析

根據Hausman結果檢驗，本文選用時間、個體雙固定效應模型進行新質生產力賦能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研究。如表5所示，列（1）與列（2）分別表示不加控制變量與加入全部控制變量的結果。結果顯示，新質生產力的回歸系數均為正數，表明新質生產力正向賦能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列（3）與列（4）分別為解釋變量滯后一期與縮短時間年限的穩健性檢驗，均通過了 1 % 水平下顯著，與基本回歸結果基本一致，表明原模型穩健，結論可靠。

3.2 異質性檢驗

新質生產力不同維度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影響。通過降維分析將新質生產力拆分為科技生產力（NEW1）、綠色生產力（NEW2）、數字生產力（NEW3），進一步探究新質生產力不同維度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影響。結果如表6列（1）—（3）所示，新質生產力三個維度均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具有顯著促進作用，其中綠色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影響最大。綠色生產力通過注人環保理念與綠色實踐來推動物流活動綠色轉型，實現經濟效益與環境效益雙贏。科技生產力為綠色物流提供技術支撐，數字生產力為其提供信息化保障。這三個維度相輔相成，相互促進，共同推動著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

地區異質性。如列（4）一（6）所示，東中西部地區新質生產力均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具有顯著的正向作用，且中部地區賦能效果最佳。究其原因可能是：中部地區是我國重要的交通樞紐，基礎設施完善，能夠很好承接東、西部優質產業轉移，促進物流產業綠色轉型和技術創新。西部地區過去一直以傳統能源發展為主，產業相對落后，自從國家加大新能源產業補貼力度后，新能源成了西部地區發展的新方向，如今隨著新質生產力的發展使原本落后的綠色物流業發展水平成倍增長，未來西部地區經濟結構將逐漸優化，產業布局更加多元化，促進西部地區協調發展。東部地區賦能較弱可能是由于較早進行綠色轉型，早期的政策激勵已經在一定程度上釋放了其潛力。相較于其他地區，東部地區現階段獲得的政策激勵的邊際效應逐漸減弱，投資回報率降低，這使得新質生產力賦能效果顯現不如預期顯著。

3.3機制檢驗

本文選取資源配置效率為中介變量，參考劉誠等（2023）[20的研究將資源錯配程度作為衡量資源配置效率的代理變量，進行中介效應檢驗。如表7所示，第一步，列（1）中新質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總影響為0.585，且通過了 1 % 水平下顯著性檢驗。第二步，列（2）中新質生產力對資源錯配的影響為-0.00315，列（3）中資源錯配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影響為-4.772，且均通過了顯著性檢驗。第三步，列（3）中新質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影響為0.570，通過了 1 % 水平下顯著性檢驗，證明存在部分中介效應。新質生產力有助于緩解市場扭曲程度，提升資源配置效率。資源配置效率的提升，可以推動綠色物流可持續發展。即“新質生產力 資源配置 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

3.4門檻效應檢驗

本文以政府干預程度作為門檻變量，參考Wang（2015）[211的研究來檢驗新質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非線性影響，結果見表8。依次采用單一門檻、雙重門檻模型進行門檻自抽樣檢驗，通過botstrap法重復抽樣300次，單一門檻、雙重門檻對應p值分別為0.0067、0.2033，單一門檻通過了顯著性檢驗，說明新質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存在政府干預單一門檻效應。經計算，單一門檻估計值為0.1382，將政府干預程度分為 與 G O Vgt;0 . 1 3 8 2 兩個區域。當政府干預程度水平較低時（ ），新質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影響為0.359，且在 1 % 水平下顯著；當政府干預程度水平超過門檻效應值時（ ），新質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影響為0.583，通過了 1 % 水平下顯著性檢驗。這表明政府干預程度越高，尤其是超過0.1382后，新質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推動作用越強。

3.5空間溢出效應

3.5.1 空間相關性檢驗

為了更好地分析我國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與新質生產力水平之間的空間關聯特征、空間聚集變化，本文運用雙變量Moran'sI指數來檢驗其空間的關聯性與演變特征。如表9所示，2012—2021年間全局雙變量Moran'sI值始終處于0至1之間，均通過 1 0 % 水平的顯著性檢驗，表明在全域范圍內新質生產力與周邊地區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呈現顯著的正相關聚集狀態。

如圖3所示，分別為2012年與2021年的局部雙變量Moran'sI指數散點圖。結果表明，研究期內多數地區的空間關聯性主要表現為“高-高”集聚與“低-低”集聚，即新質生產力高水平地區與綠色物流高水平地區相鄰、新質生產力低水平地區與綠色物流低水平地區相鄰，與全局雙變量Moran'sI值結論一致。

3.5.2 模型檢驗與選擇

為了全面探究新質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影響作用，本文運用空間計量模型進一步探究二者之間關聯。為選擇恰當的空間計量模型進行回歸分析，需要先做相關診斷性檢驗，檢驗結果如表10所示。首先，運用Stata17.0進行拉格朗日乘數檢驗，LM-Error、LM-Lag、RobustLM-Error均通過了 5 % 水平下的顯著性檢驗，而RobustLM-Lag未能通過顯著性檢驗，表明空間誤差模型為較優選擇。但空間杜賓模型是空間滯后模型與空間誤差模型的嵌套，能綜合考慮新質生產力與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水平的空間依賴性，因此先假設選擇空間杜賓模型再進行驗證[22]。其次，根據豪斯曼檢驗結果，空間杜賓模型的統計值為83.80，且通過了 1 % 水平下的顯著性檢驗，因此選擇固定效應。再次，進行似然比檢驗與沃爾德檢驗，LR-Error、LR-Lag、Wald-Error、Wald-Lag均通過了1 % 水平下的顯著性檢驗，表明空間杜賓模型并不會退化成空間誤差模型與空間滯后模型。最后，選擇固定效應的空間杜賓模型來探究新質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水平的影響。

3.5.3 空間效應分解

如表11所示，列（1）一（3）分別為時間固定效應、空間固定效應、時空固定效應的空間杜賓模型。在三種情境下，均檢驗出新質生產力對本地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起到正向促進作用，與基準回歸結果基本一致。經檢驗，Lrtset通過了 1 % 水平下顯著，因此選擇時空固定效應的空間杜賓模型展開分析比較合適。列（3）中，空間自相關系數Spatial rho為-0.152，表明某一省份的綠色物流發展水平較高對周邊省份的綠色物流發展水平起到負向作用。這可能是由于各省的資源稟賦不同造成這一事實，發達地區往往會產生“虹吸效應”，吸引大量勞動力與產業流入，周邊地區發展自然相對緩慢。結合基尼系數地區內差異貢獻率來看，差異逐漸擴大，共同驗證了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存在明顯的負向空間溢出效應。

本文參考Lesage提出的空間回歸模型的偏微分方法進行效應分解，以此探究潛在的空間效應。將解釋變量與控制變量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影響分為直接效應、間接效應、總效應三種。直接效應與基準回歸、空間杜賓模型結果基本一致。而間接效應為負，表明本地新質生產力會抑制鄰地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與雙變量Moran's I指數逐漸變小相吻合，原本“高-高”“低-低”集聚狀態逐漸減弱，未來甚至可能會轉變為負相關。究其原因：新質生產力的提升帶來本地綠色物流創新和技術升級，加劇了區域間競爭壓力，提高了鄰近地區企業的運營成本和準入門檻，進而抑制了鄰地綠色物流的高質量發展?？傂獮橹苯有c間接效應之和，表明即使考慮負向的空間溢出效應，在全域范圍內新質生產力仍會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產生正向積極影響。最后，剔除北京、上海、天津、重慶4個直轄市重新進行回歸分析，檢驗結果與前文基本一致，表明模型具有一定的穩健性。

4結論與建議

4.1結論

本文通過構建新質生產力與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評價指標體系，運用熵值法、Dagum基尼系數、Kemel密度、中介效應與空間杜賓模型等方法，分析2012—2021年我國新質生產力賦能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作用機制與空間效應。結果表明：新質生產力與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水平逐年提高，呈現出多極化發展現象，中部地區賦能效果最強，東西部地區較弱；新質生產力可以通過提升資源效率配置間接促進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新質生產力對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的影響存在政府干預門檻；新質生產力水平對本地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具有正向推動作用，對相鄰地區產生“虹吸效應”，優質項目、科研人才更傾向于這類地區，會對周邊地區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產生負向的空間溢出效應。

4.2建議

4.2.1培育和發展新質生產力

加快新質生產力發展，深化傳統物流綠色、數智化轉型，提升產業鏈韌性與競爭力，激發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新動能

4.2.2因地制宜發展綠色物流

推動新質生產力賦能綠色物流高質量發展還需要因地制宜，應結合區域特征、資源稟賦和發展基礎，補齊短板，發揮比較優勢，走出一條具有自身特色的綠色物流發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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