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官德思想的內涵及其時代意義

摘 要：朱熹的官德思想傳承孔孟、二程道統，深受王安石變法的影響，強調內修外用，持“敬”貫通為官處事的方方面面。官員對內要立志尚德堅守初心，對外要貼近民生，以民為本，肩負民眾所賦予的職權，為民謀福利。朱熹的官德思想對新時代官德教育具有十分重要的實踐意義，其中的德政理念和民本思想對于現代國家民主政治制度的建設具有重要的吸收和借鑒意義。

關鍵詞：朱熹；官德；民

中圖分類號：B244.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１００９ — ２２３４（２０25）06 — ００46 — ０4

研究官德思想，就需要弄懂“官”這個會意字，且“官”字初始與“管”“德”字密切相關。官員必須具備崇高的道德水平和管理能力，其選官制度不斷隨著時代的前進而不斷完善，而南宋朱熹編著的《四書章句集注》從元仁宗皇慶二年起成為了選官制度的參考書目，直至清末科舉選官制度廢除。朱熹是理學的集大成者，是二程的四傳弟子，其編著的《四書章句集注》是對儒家四書的標準注釋，傳述二程觀點，延續儒學孔孟道統。宋朝的儒學深受佛老思想的挑戰，為了鞏固官員的儒學思想基礎，朱熹以理學家的思想來注釋《四書章句集注》，維護儒學道統地位，其官德思想具有時代意義。

一、朱熹官德思想的時代背景

北宋初期的統治者總結唐朝因藩鎮割據而滅亡的教訓，為了加強中央集權而重文抑武，大興科舉制度，與士大夫共商國是而治理天下。故宋代的士大夫倡導復興儒學、尊崇禮義、傳承道統、致君堯舜，渴望世道回歸圣王與君道合一的大同世界。到了北宋中期，由于加強中央集權的政策導致“三冗”“兩積”，許多士大夫積極變法，渴望解決時局弊端。最初，以范仲淹為首的士大夫提出了慶歷新政，以整頓吏治為中心進行改革，觸犯了權貴的利益而以失敗告終。宋神宗時期，社會矛盾愈發尖銳，以王安石為首的改革派又進行一次政治變革，史稱“煕寧變法”。雖然改革都是觸及權貴利益，但由于王安石性格執拗，不同于范仲淹的任人唯賢，為了確保變法進行，不惜制造冤假錯案，重用投機者，結黨營私、排除異己，最終導致變法初衷未能實現。因外族入侵，宋朝南遷，大多數南宋人將其怪罪于王安石變法，而朱熹的官德思想深受其影響。

王安石變法是一次徹底失敗的政治實驗，這是南宋士大夫的普遍共識。理學家中有極端反對他的，甚至認為其直接導致了靖康之恥的發生。朱熹生活在南宋時期，傳承儒學道統，繼承二程對王安石的觀點，認為王安石變法失敗的主要原因是與民爭利、急功近利、選官用人不當，導致變法沒有及時處理流弊，變成了投機者的斂財工具。朱熹對王安石的人品道德高度推崇，敬佩其重整乾坤，試圖在政壇上力挽狂瀾，欲除天下弊病。然而王安石性格剛強好勝、執拗獨立，偏用法家權術，做出許多違反常理的事情。朱熹批判王安石固執己見、放浪形骸，也無法克除自身的私欲，否定其新學，認為其變法需要用義理來衡量。

朱熹所處的時代是后王安石的時代，其屢次上書也渴望像王安石一樣得到君王的賞識，實施自身的抱負。然而因對南宋朝廷偏安一隅且官員們鮮廉寡恥感到無比失望，故朱熹集中精力潛心教學和研究學問，傳播理學，希望能陶染士大夫的道德情操。

二、朱熹官德思想的內涵

宋朝的士大夫以天下為己任，朱熹也立志于解決時政弊端，為天下百姓謀福利。他反對朝政有像王安石一樣的功利主義，用法家思想謀權力，倡導儒家的官德思想，即以義理修身為核心的“正人先正己，為官先修德”的思想。朱熹的官德思想強調內修外用、表里如一，傳承內圣外王之道和以天下為己任的使命。

（一）內修：立志尚德守初心

朱熹的官德思想繞不開王安石變法的影響，其批判王安石雖有為民謀福祉之心，卻沒用義理修身養性。朱熹強調官員應當用義理來修身養性，研習圣人的微言大義、持之以恒、不可松懈，才能堅守初心。初心常指接物待人的本心、最初的發心，常稱之為赤子之心、本心?？鬃釉忈尦跣囊匀蕿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1］72，用推己及人的方式表達初心?？鬃又苡瘟袊爻珜С跣?，明知理想無從實現，也依然“是知其不可而為之者與”［1］124。孟子在孔子思想的基礎上強調人性本善，有“四端之心”［1］186，而如何在物欲橫流的社會中保持初心不染，就是“求其放心而已矣”［1］261，擺脫物質的困擾去追尋自己的初心。朱熹繼承儒家先賢的思想，通過《四書章句集注》等著作系統梳理并闡發儒家思想的核心要義，強調個人的修身養性，達到內在品德和外在事功的卓越統一，最終指向內圣外王的理想境界。

對于如何維持和涵養官員的初心，朱熹意旨在內修立志尚德，堅持圣人的修養工夫，志在以天下為己任的初心。做官先做人，做人先修德，德以仁為首，仁者以天下為己任。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1］148在古代，學習優異之人通常被委以重任，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官員，參與國家治理，在閑暇時間也需提高自己的學識。朱熹在此基礎上進一步表達：“學者須以立志為本”［2］2845。朱熹認為一個人做官為學都需要先立志，若沒有立志則所有事情都做不成。立志是為學做官的根本，是其意念的集中體現，體現在設置目標而任重道遠朝著正確目標前進。立志的動力在于初心使然，人之初心即赤子之心，自然而然地體現本性至善的動力，驅使其前進。然而前進的途中總不可避免地受到外在事物的干擾，人之意念容易分散于外在的物質性，故朱熹強調政者正也，正本溯源。朱熹在《經筳講義》中描述道：“人心本善，故其所發亦無不善。但以物欲之私雜乎其間，是以為善之意有所不實而自欺耳?！保?］3066官員的初心本意是處事公道，但是如果摻雜物質利益難免就會走偏，欺騙本心。官員應當正其根本，體現在處事之“公”，無徇私情。朱熹表示無論官職大小，只要秉“公”辦理，就會受人尊敬。而“公”只是官員德之理的體現，立志就是為“公”，尚德就是追求公道。官員誠意正心是追溯為官的初心，才能堅定立志尚德，堅守初心，實實在在修齊治平為老百姓做好事、做實事。

（二）外用：政無新舊民為本

朱熹繼承二程的“大中之道”而發展為“中庸”學說，“中庸”是以“誠”和“中道”為核心觀點。誠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從容中道，圣人也。［1］27 “誠”是人的道德品質內在形式，而“中道”是其把握度的外在要求。“誠”對官員來說就是初心的內在體現，即為官處事要“公”，在外表現為執“中道”，自然而然地秉公無私為民做事。朱熹非常重視“中庸”，認為在日用常行中就可以實現這種價值理念，既離不開日用常行又可以超越日用常行，包含著儒家對理想之道和終極價值的追求。官員不偏不倚為老百姓做實事，緩急有序，處事不紊，寬嚴相濟，使民眾自覺服從，這是為官者該做的事情，但是做事不能有偏頗，不能徇私舞弊，要思慮周全體察民情，這是不斷拔高要求超越自己的表現。官員的外用表現就是不斷拔高要求超越自己，政令的更新基礎都是以民為本。朱熹道：“平易近民，為政之本”。［2］2689官員要平易近民，貼近民生，為民辦實事要以民眾的心聲為標準，這是為官處事的首要準則。

孟子言：“人皆有不忍人之心……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運之掌上?！保?］185朱熹在孟子的“不忍人之心”基礎上強調，“民雖眾，畢竟只是一個心，甚易感也”［2］2688。人性本善且易于感染，藏于心中，心具眾理，能感能知，將心比心，故能感受其情。人不能忍受看見其他人受苦而想要力所能及地去幫助，官員應在此基礎上愛民、憂民，“能絜矩以民心為己心，則是愛民如子，而民愛之如父母矣”［1］10。國家以民眾為根本，官員是被民眾擁護和認可才能行使國家權力。蓋國以民為本，社稷亦為民而立。［1］286官員政令頒布的前提必須考慮到民眾，要貼近民眾身邊，體察民情，聽取民眾的意見，感同身受，將心比心，才能真正地為民眾辦好事。

（三）貫徹內外：持敬涵養筑底線

朱熹對官德思想強調內修外用，以“敬”貫通為人、為官處事始終、內外、知行、動靜等。朱熹強調：“‘敬’字工夫乃圣門第一義”［2］210?！熬础钡墓し蚴侨f善之根本，而官德同樣被其所統攝包含。朱熹解釋：“只是一個‘畏’字”［2］211。用“畏”字來形容“敬”的心理狀態，官員要有所畏懼，是否思想道德滑坡，是否為民服務，在為官處事的實踐中以“敬”持守初心、涵養初心。朱熹表示：“敬者，收斂而不放縱也。”［2］123不放縱就是“收斂身心”，謹小慎微、官無大小、政無小事，只要涉及民眾就不是小事。官員應清楚意識到民生無小事，“收斂身心”即是收斂私欲，不沉迷于物質享受中，不因私廢公。朱熹論：“蓋惟整齊嚴肅，則中有主而心自存，非是別有以操存乎此，而后以敬名其理也。”［3］2139這就要求官員用“敬”來審查自己的思想和行為，保持內外一致性，通過保持整潔和嚴肅的外在表現，而內在的初心就會安定下來而不迷失。朱熹認為：“持守得定而不馳騖走作即是主一，主一即是敬，只是展轉相解，非無適之外別有主一，主一之外又別有敬也。”［3］2820官員為官的初心就是為民謀福祉，應以此志向為心的主宰，專一為民，就不會讓初心迷茫，受外界物質利益的誘惑。當然，還需要一個警覺處，用來喚醒官員的初心，即“常惺惺”。朱熹道：“所謂靜中有個覺處，只是常惺惺在這里，靜不是睡著了?！保?］1503朱熹對持“敬”狀態的分析是對為人、為官底線的構建，應對接物待民的內外修養過程，如何警醒初心，糾正其知覺應事的能力，對官德的涵養具有重要的作用。官員應持“敬”涵養官德，屢屢警醒自身是否違背初心，頻頻憂患自身是否跨越民眾的底線和尊嚴，以敬畏之心來收斂身心，嚴于律己，一心為民，毋使其身陷入權利的物欲橫流之波而不可自拔。

三、朱熹官德思想的時代意義

朱熹的官德思想強調內修德性，堅守初心，外用政令，以民為本，持“敬”涵養，筑牢底線，有助于提高新時代領導干部的道德修養，加強道德自律，滋養職業操守，強化宗旨意識，堅持公仆本色。

（一）德乃官之本，為官先修德

做人要有人品，為官就要有官德。官的常規意義一般指的是公職人員，而公職人員是政府經過考試或考核而選拔出來的。政府是人民群眾的政府，接受人民的監督，被人民所認可而賦予執政權力。因此，官員的職權本質是由民眾所賦予的，官員應當為公眾謀福祉，即為官的初心。為官的初心體現官員的職業道德，即官德，其為為官之根本。習近平在《做人與做官》一文中強調：“做官先做人，做人先立德；德乃官之本，為官先修德?！保?］258官德基于人品，新時代領導干部也是個普通人，作為普通老百姓也是需要潔身自好，做一個道德高尚之人。然而普通人擁有了官職之后，更需要注意自身的言行舉止，做人是強調人格完善，而做官就需要在此基礎上提升政德修養。

對于如何為官，朱熹一開始就強調一個“公”字。做好官，就是在公與私之間做好選擇。公職人員是代表政府和人民行使權力，其權力是人民所賦予，應當從群眾利益出發，為人民謀福利，而不是為私人謀利益。故有德之人才能為官，官員應維持初心不改，處理好公私問題，先公后私。官是由人來擔任，職責要求從公眾利益出發，體現不欺騙公眾，更不欺騙自己。故領導干部要學會不自欺，也就是真實無妄，既不要欺騙人民和政府，更不要欺騙自己。誠者，天之道也；誠之者，人之道也。［1］27誠實是道德品質的基礎和根本，也是一切事業得以成功的必要保證。為官之要在于“誠”，要求領導干部求真務實，真抓實干，反對虛偽和不作為、不真為、不敢為?！罢\”是反映著為官的初心，“誠”于人，“誠”與己，以重回趕考之路的心態檢驗自身。為官之“誠”代表著為政之真實，政事沒有私事，沒有徇私枉法，而是一心為公，必能取信于民。領導干部做到“誠”即是為公，經得起物欲橫流的誘惑，耐得住孤獨和寂寞，加強自身的道德修養，依然時時刻刻堅守為官初心，承擔得起人民所賦予的職責。

（二）心中有民，利民為本

中國傳統儒學家不斷強調和發展民本思想，以民為本，是因為庶民人數眾多，是國家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他們也認識到民眾的力量。中國古代社會是由農耕文明發展而來，大多數民眾其身份地位是農民，他們的生活最重要的因素是耕地、房子和家人。故他們局限自己的世界當中，正如“民”甲骨文的最初本意，即手持利器刺瞎眼睛而無力逃跑的奴隸，民眾本身就具有盲目性。故朱熹強調要教化民眾，破除宗教迷信，反對佛老之學的精神鴉片，順從民心，而不是役使民眾。自古君王為了鞏固自身的統治地位，宣傳自己是“天子”，代“天”管理民眾，遵循“天意”而治理國家。而“天”無形無色，不可直接感受，于是古人將“天意”等同“民意”，如《尚書·泰誓上》：“天矜于民，民之所欲，天必從之”［5］174。“天”會憐憫群眾而關心民生，若群眾所想要的事，必定會遵從。歷史見證許多王朝的覆滅，因為統治者不關注民生導致被其所推翻。于是，朱熹表示政事應以民為本，正確處理好君與民、官與民的關系，要遵從民意，關注民生，使民信服。

“心無百姓莫為‘官’。”［4］26古往今來，許多清官都以心系百姓疾苦為己任。朱熹強調：“王道以得民心為本?！保?］160涉及民生無小事，國家的政事是由民眾一樁樁“小事”匯聚而成的，故政策的頒布和執行都需要以關注民情為前提。朱熹認為官員的政令應當以傾聽民眾的心聲為基礎，其“重民”“利民”的思想與當代社會“以人為本”的價值理念都有不謀而合之處。朱熹關注民生，藏富于民，與民同樂，強調民為國之本，民眾富裕了國家才會富裕，民眾強大了國家才會強大，故民為國之基礎和根本所在。朱熹的養民、富民、與民同樂的思想對于共同富裕、保障人民權利具有重要的價值意義，尤其是人民財富的問題，不是國家富強了，民眾就會富裕，還有大量的少數人需要保障。關鍵在于少數，民本思想是要重視民生，完善社會的保障體系，想民眾之所憂，煩民眾之所惱，而不是忽略少數，若是不然，少數也會變成多數。新時代的領導干部要正確處理好人民群眾所關心的問題，民生無小事，任何涉及人民群眾的問題都是大事。對于這些問題的決策，頒布的政策，都需要深入體察，思慮周全，這些都跟民眾息息相關，要使民眾信服，做一個讓民眾滿意的好干部。

（三）警醒初心，敬始如終

朱熹非常重視“敬”的工夫論，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里占據非常重要的地位?！熬础彼枷朐催h流長，最初周朝推翻商朝統治而取得統治地位，為了維護自身合理性，故強調“敬天保民”。商朝失去道德，不關注民生，而周朝遵循“天意”推翻其統治地位，是合乎“民意”的。“天意”等同于“民意”，“敬天”就是“敬民”，同時“敬”跟君王、官員的道德行為緊密聯系在一起。當前，我國面臨著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重新面臨著“進京趕考”的任務，給人民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在窯洞論中，毛澤東同志找到了破解“歷史周期律”的答案，即民主，讓人民監督政府，而習近平同志找到了第二個答案是自我革命。一個執政黨應當有自我警醒和憂患意識，需知打鐵還需自身硬，應當敬終如始、居安思危，嚴于自律、防腐治吏。以程朱理學的方式解釋，朱熹“敬”的工夫論可以將這兩個答案有機結合作答?！熬础弊畛鯇ο笫恰疤臁?，帶有一定的宗教色彩，而執政者為了維護自身的合理地位轉移為“敬民”，“天意”即“民意”。政府的權力為民眾所賦予，要順從民意，對民眾負責，受民眾監督，否則最終會被民眾所推翻。故新時代的領導干部要“敬民”，更要敬畏自身是否順從民意，為民辦實事，在被民眾監督的同時是否喚醒自己的使命和擔當，沒有欺騙民意，做到真實無妄。“敬民”即民主，讓民眾監督政府，監督領導干部，希望領導干部可以交出一份讓民眾滿意的答卷?！熬疵瘛逼鋵嵤菍ν?，而“敬德”就是對內，強調領導干部的自我革命。作為政黨機關的公職人員需要有“敬德”的意識，涵養道德情操，變換氣質之性，整齊嚴肅注意自身言行舉止，抵御住外來之物的誘惑，避免于沉浸其中而不可自拔。朱熹表示：“惺惺，乃心不昏昧之謂，只此便是敬?！保?］373朱熹認為，人心由于氣質之性干擾，受外物所蒙蔽，容易失其本性，迷失本心，故強調“常惺惺”，警醒初心。自我革命要求領導干部應警醒初心，找回為官的初心和使命，不求利己，但求利民。自我革命和朱熹“敬”的工夫論其本質相互貫通，也是針對官德的實踐，要求領導干部要有自我警醒的意識，畏懼自身是否堅守初心，是否為民辦實事，是否跨越民眾的尊嚴和道德底線。故領導干部要整齊嚴肅對待，常常喚醒初心，才能收斂身心，不被外物所蒙蔽，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在當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中，“敬業”放在個人層次的第二位，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領導干部的“敬業”就是“愛國”，是為祖國和社會主義作出重大貢獻。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不是無根之木、無本之源，有著深厚的思想淵源和理論價值基礎，需要因時而進，扎根本土文化，汲取其中的養分而茁壯成長。朱熹的官德思想應與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豐富發展新時代官德教育的建設，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制度建設的道路才會越走越遠。

〔參 考 文 獻〕

［1］朱熹.四書章句集注［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4.

［2］黎靖德.朱子語類［M］.北京：中華書局出版社，1986.

［3］朱杰人，等.朱子全書［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4］習近平.之江新語［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7.

［5］張魯原.中華諺語大辭典［M］.上海：上海大學出版社，2011.

［6］陳彥曜.朱子為政之道研究［D］.福州：福建師范大學，2011.

［7］丁寧寧.朱熹官德教育思想及其現代價值研究［D］.遼寧工業大學，2017.

［8］李紅英，汪遠忠. 朱熹的行政倫理思想及對當代啟示——以《朱文公政訓》為視角［J］.和田師范?？茖W校學報，2012，31（2）：6-9.

［9］張蕾，張品端.朱熹官德教育思想簡論［J］.集美大學學報，2019，22（3）：30-34.

［10］劉倩，張品端.朱熹的官德思想簡論［J］.武夷學院學報，2019，38（7）：1-4.

［11］馮會明，劉佩芝.朱熹“官德”思想述論［J］.中共福建省委黨校學報，2012，35（6）：112-116.

［12］莊仕文.習近平對儒家官德思想的創造性發展［J］.理論導刊，2020，42（8）：9-13.

［13］王國宇.從《朱文公政訓》看為官之要［J］.領導科學，2015（19）：44-46.

［14］楊佳.《朱文公政訓》中的為官“戒行” ［J］.湖南省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21，22（3）：94-96.

〔責任編輯：侯慶海，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