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圖分類號:F20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2697(2025)03-0049-07
一、引言
西藏是中國與南亞及東南亞的“生態源”,被譽為“世界屋脊”及“亞洲水塔”,是中國及全球氣候體系中的“擾動器”和“穩定器”,其生態戰略地位無可比擬,是全國和全球最為關鍵的生態防線。在第七次西藏工作座談會上,習近平總書記著重指出“維護好青藏高原的生態環境,就是維護中國人民的存在與發展”。強調將“生態”問題置于西藏工作的“四件大事”之列,把“確保生態環境良好”作為“四個確保”任務的剛性條件。中共二十天報告明確指出:“要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必須堅定不移地推動鄉村產業振興、人才振興、文化振興、生態振興和組織振興”。鄉村振興被視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不可或缺的路徑,生態振興占據了鄉村振興戰略中的關鍵位置。生態振興需要堅持將生態保護置于首位,秉持綠色發展的理念,必須對農村的自然資源進行有效保護,推動農業的生產方法向生態化、綠色化轉變,以打造宜居宜業的美好鄉村。優良的生態環境是鄉村的最大優勢,也是最珍貴的資產。要尊重自然,順應自然,保護自然,促進農村自然資產的快速升值,使人民富裕和生態美麗相結合。
本文選取西藏作為研究對象,分析西藏鄉村社會發展與生態環境系統之間的耦合協調度,探究其內在發展規律,為西藏地區的可持續發展提供思路
二、相關研究回顧
(一)國外研究現狀
1.不同國家鄉村社會發展的研究
鄉村振興戰略是具有中國特色的農村發展戰略。由于各國國情和制度的不同,本文主要梳理國外一些關于鄉村發展的研究成果,以期探討其對本研究的借鑒意義。
鄉村發展,對應的英文翻譯為“RuralDevelopment”,國外有關鄉村發展(振興)評價研究主要從鄉村性測度的角度展開,通過構建鄉村性指數及實證測算來反映鄉村的發展和變化。在1977年,Cloke[1]首次提出了鄉村性指數體系(RuralityIndex)。隨后,Cloke與Edwards在1986年采用了鄉村性指數這一指數,基于人口密度、人口構成、就業狀況、職業分布、交通方式以及與中心城市的距離等16個方面的數據進行了研究[2]。Galluzzo 先后對羅馬尼亞[3]、意大利[4]農場的鄉村性指數進行了定量分析,并研究了金融補貼和土地資本對鄉村性的潛在影響。除了對鄉村性進行測算外,不少國家已經制定并實施了一系列旨在促進鄉村發展的政策,這些政策與中國正在推進的鄉村振興戰略不謀而合[5-7]。這些措施包括歐盟自1962年開始施行的共同農業政策(CAP)及其后續的農村發展政策(RDP)。此外,英國、法國、日本和韓國也分別推出了各自的鄉村農業發展項目和新村運動等[8]。這些政策和鄉村建設行動對推動各國農業轉型發展、提高農民生活水平、改善農村生態環境、縮小城鄉差距起到了巨大作用。
綜上可知,鄉村發展是一個復雜的過程,受到多種因素的影響,國外很早就對“鄉村性測度”進行研究。盡管這些研究來自不同的國家和背景,但它們均強調了在制定和實施農村發展政策時需要采取綜合和多層次的方法。不同國家、不同地區的社會鄉村發展可能有所不同,但都在積極探索和實踐,以應對鄉村地區面臨的挑戰,或是推動鄉村旅游發展,或是為農村提供可持續轉型,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隨著全球化、城市化的進程,許多國家的鄉村地區都面臨人口流失、產業衰退等問題,因此鄉村社會發展成為一個全球性的議題。
2.生態環境系統與不同系統耦合協調關系的研究
隨著全球環境問題的日益凸顯,生態系統的耦合協調關系成為了環境科學領域的研究熱點。國外學者在此方面進行了大量深入的研究,取得了豐碩的成果,主要涉及以下幾個方面:
側重于旅游經濟與生態環境耦合協調。旅游業對生態環境具有促進和威脅的雙重作用。旅游生態概念化,強調旅游生態系統的復雜性,并呼吁更多關注生態環境。旅游環境是旅游經濟可持續發展的基礎。研究旅游經濟與生態環境系統的耦合關系,不僅可以促進生態旅游,而且有助于旅游經濟的可持續發展[9-10] □
側重于城市化與生態環境的互動。國外的研究關注了城鎮化進程對自然資源的消耗、生物多樣性的影響、水文系統的變化以及環境污染等問題。一些國家通過制定和實施相關政策與法規來調控城鎮化發展,減少對生態環境的負面影響,如空間規劃、環境影響評估和生態補償機制等[1]。盡管國外在城鎮化與生態環境耦合協調方面有較多研究,但仍存在研究視角單一、缺乏系統性研究以及因為城市化發展導致的一系列環境問題[12-13]
側重于能源、經濟和生態環境耦合協調。Yan等[14]利用耦合理論搭建了一個模型,旨在精確地探討2007一2016年澳大利亞在能源、經濟以及生態環境三個領域間的耦合與協調發展趨勢,發現能源、經濟、生態環境三者之間存在著互動、相互牽制與相互促進的關系,共同構筑了一個繁復的系統網絡,若能夠對這些子系統進行恰當的調和,可助力澳大利亞社會的持續發展[14]
綜上研究成果表明,國外生態系統耦合協調關系的研究涉及多個層面和領域,包括旅游經濟、城市化、能源以及經濟等方面與生態系統的耦合協調研究。在理論研究方面,學者們通過構建耦合協調度模型,對所研究的兩個甚至三個系統進行分析。表明生態環境逐漸引起廣大民眾的深切關注,它不僅關乎著大自然的和諧與平衡,更直接關系到我們每個人的生存與發展。
(二)國內研究現狀
1.鄉村振興影響因素的研究
鄉村振興在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發揮著重大作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是實現鄉村社會發展的重要支撐,有利于推動經濟社會發展,有利于推動農業強國建設,有利于推動城鄉居民共同富裕,有利于推動現代化強國建設,為推動中國式現代化夯實了堅實根基[15-18]。中共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對“三農”工作作出了一系列重要論述,中共十九大報告首次提出了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重大決策,中央農村工作會議發出了鄉村振興的動員令。
2012—2022年12份中央一號文件從深化農村改革、農業現代化建設、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鄉村振興戰略、農業農村優先發展、加快農業農村現代化等不同方面回答了新時代農村如何發展、農業如何進步的問題,“三農”工作一直都是政府與黨中央關注的熱點問題。例如,2018年的中央一號文件聚焦于四個主要領域:新時代下鄉村振興戰略的重要性和總體需求、振興鄉村的核心任務、制度建設及其保障措施,并著重強調了加強和改進黨對“三農”工作的領導,詳細解讀了鄉村振興的新思想、新目標、新方法和新標準[19]。2022年中央一號文件提出“接續實施農村人居環境整治提升五年行動”,加大力度實施環境保護政策。
2.生態環境影響因素的研究
隨著全球工業化和城市化的快速發展,生態環境問題日益凸顯,成為影響人類生存和社會可持續發展的關鍵因素。生態環境是一個復雜而龐大的系統,其中包含的眾多因素之間相互作用、相互影響,共同維持著生態系統的平衡和穩定。人類活動對生態環境的影響是近年來研究的熱點之一。城市化、工業化、農業開發等活動對生態環境系統中的因素產生了深刻影響,如改變土地利用方式、改變氣候和土壤質量、破壞生物棲息地等。改革開放以來,農村進入了發展的新時期,由于不合理地利用和開發資源,農村的生態環境遭到了嚴重破壞[20],如生物物種的減少和消失、生態系統的退化等。
為了有效應對生態環境問題,眾多學者和研究機構致力于生態環境評價與管理研究[2I-23]。生態環境評價旨在通過對生態系統進行全面的評估和分析,了解其現狀和存在的問題,為生態環境保護提供科學依據。生態環境管理則是在生態環境評價的基礎上,采取科學合理的措施,對生態環境進行保護、恢復和重建。遙感技術是環境生態學研究的重要手段之一,通過獲取大規模的遙感數據,可以實現對地面生態系統的快速監測和高精度的數據獲取[24],在環境監測、氣候變化、土地利用、植被覆蓋等方面都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3.生態環境系統與不同系統耦合協調關系的研究
耦合(Coupling)是指兩者或兩者以上事物之間存在的相互作用或相互影響的關系。近5年來,隨著研究的深入,國內對耦合研究關注度逐步提高。在耦合事物的數量上,一般是對2一4個系統進行耦合研究[25-28],如許益[29]對鄉村振興、旅游產業與生態環境耦合協調關系進行研究,史訓東[30]對鄉村振興背景下休閑農業與鄉村旅游產業的耦合協調發展進行了研究。在耦合研究方法方面,可以結合探索性空間數據分析、核密度估計、泰爾指數及分解等方法[31],也可以運用耦合協調發展模型、ArcGIS 軟件、灰色關聯度模型[32],又或者運用馬爾科夫鏈、核密度估計等方法[33],還有一些學者運用耦合協調度模型、Dagum基尼系數分解法[34]及其子群分解模型、Pearson相關系數法[35]和面板Tobit模型測算生態環境與不同系統之間耦合協調的影響因素。
(三)研究評述
國外相關研究較早,從20世紀50年代開始,西方國家就結合各自國家的情況陸續出臺了一些促進鄉村發展的政策,這些研究主要通過構建鄉村特性指數,并利用實證方法來分析和估算鄉村的發展與變遷。中國學者大多選擇某一地區作為研究對象,分析不同系統(如城鎮化、旅游、經濟發展、農業、文化產業、生態等)之間的耦合協調程度,但大部分集中于“鄉村振興一鄉村旅游”或“經濟發展一城鎮化一生態環境”等耦合關系的研究,重心側重于對我國中部與東南部地區的研究,對于青藏高原區域的研究少見。關于西藏的生態環境系統耦合研究,大多是對旅游產業與生態環境系統兩者或三者的耦合研究,耦合(協調)理論在旅游領域得到較為廣泛的應用,為解決旅游系統協同發展問題提供了重要的理論指導。然而,觀察現有的學術成果,可以發現生態環境與農村社會發展的協同尚未受到足夠重視,亟需深化,故本文對2013—2022年西藏鄉村社會發展和生態系統的耦合協調關系展開研究。
三、數據來源、變量選取與指標體系
(一)數據來源
本文數據主要來自于《中國環境年鑒》《中國環境統計年鑒》《中國統計年鑒》《中國統計摘要》《中國農村統計年鑒》《西藏統計年鑒》以及西藏自治區生態環境狀況公報,時間跨度為2013一2022年。
(二)綜合水平評價模型
綜合水平評價模型是一種考查多個因素對系統、過程、產品或服務的影響的總體評估方法。它通常由多個指標組成,每個指標都有不同的權重,根據各指標的評分,得出最終的總體評分,從而評價出系統、過程、產品或服務的總體表現。本文運用客觀賦權法中的熵值法計算權重,通過無量綱化后的指標對西藏鄉村社會發展與生態環境系統進行綜合評價,具體步驟如下:
(1)數據標準化處理:數據標準化處理是指對數據進行規范化、整理和清洗的過程,以確保數據的一致性、準確性和可比性,可以減少數據的冗余、錯誤和不一致,提高數據的質量和可信度。
正向指標計算公式:Xj=max(x)-min
負向指標計算公式:X=
(2)計算第 i 年份第 j 項指標值的比重:

(3)計算第 j 項指標的熵值:

m 為評價年份。
(4)計算第 j 項指標的差異系數:
dj=1-hi
(5)計算指標權重:

n 為指標總數。
(6)計算生態環境綜合評價指數:

式中, f(x) 表示某個生態環境系統中的第 i 年的綜合發展水平指數, wj 表示權重數值, Xij 表示標準化后的數據值。
同理,計算鄉村社會發展綜合評價指數:

(三)指標體系及其權重
1.生態環境系統指標及其權重
生態環境系統選用的評價指標有廢水中氨氮排放量、廢氣中二氧化硫排放量、森林病蟲鼠害發生面積、人均公園綠地面積、建成區綠化覆蓋率、人均水資源量、造林總面積、水土流失治理面積、一般工業固體廢物綜合利用量、生活垃圾清運量。通過代入西藏地區2013—2022年的數據運用熵值法客觀地為各項指標分配權重,如表1所示。

2.鄉村社會發展系統指標及其權重
鄉村社會發展系統選用的評價指標有農作物總播種面積、農用機械總動力、農林牧漁業總產值、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農村戶數、鄉村就業人員數、鄉鎮文化站數、初中在校生數、常住人口城鎮化率、單位鄉村人口醫療衛生機構床位數。鄉村社會發展系統指標及其權重如表2所示。

(四)生態環境與鄉村社會發展系統耦合評價方法
1.耦合度
耦合是指兩個及兩個以上系統之間相互影響的過程,耦合度是反映系統耦合程度的重要指標,主要描述系統之間的相互作用程度和依賴關系。耦合度可以分為強耦合度和弱耦合度,強耦合度意味著系統之間的影響關系緊密,一個系統的變化會直接影響另一個系統;而弱耦合度則表示系統之間的影響關系相對疏松。耦合度函數為:

式中, C 為耦合度, f(x) 是生態環境綜合評價指數,
表示鄉村社會發展綜合評價指數。
2.協調度
協調度是反映系統內部不同系統之間協調程度的指標,它衡量不同系統在相互作用、相互影響的過程中,是否能夠順利、有效地實現整體功能和目標。協調度的高低直接影響到系統的穩定性和整體性能。高協調度意味著系統內部各要素之間的合作關系順暢,能夠高效地完成整體任務,從而提高系統的穩定性和抗干擾能力。相反,低協調度則可能導致系統內部各要素之間的合作不順暢,影響系統的整體性能和穩定性。生態環境與鄉村社會發展系統的協調度公式為:

式中, T 表示生態環境與鄉村社會發展系統的協調度。 α,β 為待定系數,由于生態環境與鄉村社會發展對人類社會進步同等重要,故設 α=β=0.5 。
3.耦合協調度
耦合協調度主要關注不同系統之間的協調發展程度和整體均衡性,反映系統內部各要素或子系統之間在相互作用和相互影響過程中,是否能夠實現和諧、平衡的發展,耦合協調度可以劃分為十個等級,如表3所示。耦合協調度計算公式為:

式中, D 為生態環境與鄉村社會發展系統的耦合協調度。

四、結果與討論
根據熵值法分別確定了生態環境與鄉村社會發展兩系統各指標權重,進而通過公式計算出耦合度、耦合協調度等指標,得到2013—2022年西藏地區生態環境與鄉村社會發展系統的耦合結果如表4所示。

生態環境協同發展指數從2013年0.330提升到2022年0.792,總體發展水平得以提高。2014—2020年西藏地區生態環境協同發展指數出現了一定的波動,但總的趨勢不斷向好,生態環境質量得到較大改善,這說明西藏地區不斷強化生態環境保護與建設力度,積極開展環境污染治理,通過宣傳教育提高人們的環保意識,不斷強化環境監管能力建設,效果顯著。
鄉村社會發展指數從2013年的極低水平(0.057)逐步提升到2022年的高發展水平(0.864),總體趨勢呈上升態勢,僅在2016—2017年間出現下滑跡象,2017—2022年間,鄉村社會發展指數達到了更高的水平,其原因可能基于中共十九大提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政府對“三農”作出一系列重大安排與部署,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
西藏地區鄉村社會發展與生態環境的耦合等級由最初的低水平耦合階段不斷提升,逐步發展至高水平耦合階段,說明鄉村社會發展與生態環境兩系統的關系程度越來越強。但從耦合度關系來看,難以掌握西藏地區兩系統的協調關系狀況,難以較好地分析出系統之間的整體效能和協同作用。因此,對西藏地區鄉村社會發展與生態環境耦合協調度進行分析,能夠在依托耦合關系的基礎上,更為詳盡地了解兩系統的協同效應,從兩系統是否存在優良關聯的角度判斷二者關系的發展態勢。
從西藏地區鄉村社會發展與生態環境耦合協調度變化趨勢來看,耦合協調度整體呈現出升高趨勢。將這10年間的耦合協調度變化分為三個階段:2013一2015年為第一階段,耦合協調度初步提升;2016一2018年為第二階段,耦合協調度保持穩定初級協調;2019一2022年為第三階段,耦合協調度穩步提升,從中級協調上升到優質協調。并且根據發展態勢可以預見,兩系統之間的關系將愈發協調。鄉村社會發展未來將能夠依托良好的生態環境得以有效發展,而生態環境亦能通過鄉村社會發展所帶來鄉村振興政策扶持獲取生態保護和恢復,鄉村社會發展和生態環境在整個西藏地區趨于良性的互動狀態,相互促進發展。
本研究結果表明,在過去的十年間,西藏鄉村社會和生態環境兩個系統的整體發展水平呈現連續增長的趨勢。同時,這兩個系統的耦合水平和耦合協調度也逐步轉變為互相推動的積極耦合關系。為了實現西藏鄉村社會發展和生態環境保護兩者的和諧共進,在致力于鄉村發展的同時,必須同步強化生態系統的維護與培育。
參考文獻:
[1]ClokePJ.AnIndexofRuralityforEnglandandWales[J]
Regional Studies,1977,11(01) : 31-46.
[2] Cloke P,Edwards G. Rurality in England and Wales 1981:A Replication of the 1971 Index[J]. Regional Studies,1986,20(04): 289-306.
[3]Galluzzo N. An Analysis of Rurality Index in RomanianCountryside by a Quantitative Approach[ J]. Trakia Journal ofSciences,2018,16(02): 134-139.
[4]Galluzzo N. An Assessment of Rurality in Italian Farms Usinga Quantitative Approach[J]. Bulgarian Journal of AgriculturalScience,2019,25(03) :433-438.
[5]Badri SA,Kazemi N,Khodadadi P,et al.Why RuralDevelopment PoliciesHavenot ContributedtoRuralDevelopment in Iran[J].Rural Society,2021,30(2-3): 84-100.
[6]Muchero M T,Machethe C L. Sound and CohesivelyImplemented Rural Development Strategies:A Missing Link inAfrica's Fight Against Poverty?[J].Development SouthernAfrica,2023,40(03):485-506.
[7]Apostolopoulos N,Liargovas P,Stavroyiannis S,et al.Sustaining Rural Areas, Rural Tourism Enterprises and EUDevelopment Policies:A Multi-Layer Conceptualisation of theObstacles in Greece[J].Sustainability,2020,12(18):7687.
[8]王林龍,余洋婷,吳水榮.國外鄉村振興發展經驗與啟示[J].世界農業,2018(12):168-171
[9]Liu Y,Suk S. Coupling and Coordinating Relationshipbetween Tourism Economy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aCase Study of Nagasaki Prefecture,Japan[J].International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2021,18(23):12818.
[10] Olafsdottir R,Dowling R. Geotourism and Geoparks—a Toolfor Geoconservation and Rural Development in VulnerableEnvironments:A Case Study from Iceland[J]. Geoheritage,2014,6(01) :71-87.
[11] Huang J,Na Y,Guo Y. Spatiotemporal Characteristics andDriving Mechanism of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Ubanization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n Kazakhstan[J].Journal of Geographical Sciences,2020,30(11): 1802 -1824.
[12]TanPY,bin Abdul Hamid AR.Urban Ecological researchin Singapore and Its Relevance to the Advancement of UrbanEcology and Sustainability[J].Landscape and UrbanPlanning,2014,125:271-289.
[13]Zheng J,Hu Y,Boldanov T,et al.ComprehensiveAssessment of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betweenUrbanization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n the Siberian andFar East Federal Districts,Russia from 20O5 to 2017[J].Peer J.,2020,8:e9125.
[14]Yan X,Chen M,Chen M Y. Coupling and CoordinationDevelopmentofAustralianEnergy, Economy,andEcological Environment Systems from 2007 to 2016[J].Sustainability,2019,11(23):6568.
[15]王夏暉,何軍.生態環保推動中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路徑與行動[J].環境保護,2018,46(11):7-10.
[16]余封亮,鄭冬芳.鄉村振興高質量發展推動中國式現代化的邏輯理路[J].學術探索,2024(05):30-36.
[17]張琦,莊甲坤.高質量鄉村振興的內涵闡釋與路徑探索[J].貴州社會科學,2023(05):145-152.
[18]劉靈光,盧成觀.習近平關于高質量發展重要論述的內在特征、價值意蘊和實踐指向[J].廣西社會科學,2023(09) :52-61.
[19]劉曉雪.新時代鄉村振興戰略的新要求——2018年中央一號文件解讀[J].毛澤東鄧小平理論研究,2018(03):13-20+107
[20]田春艷,吳佩芬.改革開放以來農村生態環境問題研究綜述[J].農業經濟,2014(10):28-30.
[21]孫寧,丁貞玉,尹惠林,等.生態環境重大工程項目全過程管理體系評價與對策[J].中國環境管理,2021,13(05):101-108.
[22]溫薇,張涵詩,張啟文.基于EWM-DEA模型的農村金融生態環境評價——以黑龍江省12個地級市為例[J].農業經濟與管理,2022(02):92-102.
[23]董貴華,何立環,劉海江,等.生態系統管理中生態環境評價的關鍵問題[J].中國環境監測,2013,29(02):41-45.
[24]徐涵秋.區域生態環境變化的遙感評價指數[J].中國環境科學,2013,33(05):889-897.
[25]黃國武.中國醫療保障、公共衛生和醫療服務耦合協調研究:精準畫像與發展路徑[J].社會保障評論,2024,8(03) :13-25.
[26]虎海峰,孫勇,劉明凱,等.民族地區經濟-社會-治理系統耦合協調效應評價與系統動力學仿真——以新疆為例[J].中國管理科學,2024,32(05):93-102.
[27]李佳璐,潘景茹,馮峰,等.黃河流域九省(區)人口-水資源-經濟-生態環境系統耦合協調發展及障礙因素分析[J].水資源與水工程學報,2024,35(01):47-56.
[28]王發莉,圖登克珠,史本林.西藏生態環境-區域經濟-旅游產業耦合協調發展分析[J].西藏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4,45(01):123-129.
[29]許益恒.新疆:旅游產業和鄉村振興以及生態環境的發展——基于系統耦合協調視角[J].區域治理,2020(04) :12-14.村旅游產業耦合協調發展研究—以長三角地區為例[J].中國農機化學報,2022,43(07):230-236.
[31]翁鋼民,唐亦博,潘越,等.京津冀旅游一生態—城鎮化耦合協調的時空演進與空間差異[J].經濟地理,2021,41(12):196-204.
[32]王星星,周文霞,任董莉.黃河流域上游生態環境-經濟發展-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以甘肅段為例[J].西北師范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24,60(03):64-73.
[33]賀小榮,王彗瑜,石彩霞.長三角地區旅游發展與生態韌性耦合協調關系[J].中國生態旅游,2024,14(01):131-150.
[34]張永東,楊子生.云南省鄉村振興、新型城鎮化與生態環境耦合協調及影響因素[J].資源開發與市場,2024,40(04):533-545.
[35]溫煜華.甘肅省生態—經濟—社會系統耦合協調發展趨勢及其影響因素[J].甘肅行政學院學報,2023(06):113-123+128
(責任編輯:楚霞)
Coupling Coordination Between Ecological Environment and Rural Social Development in Tibet: An Empirical Study
WANG Ya,LI Tao (School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Guangxi Minzu University,Nanning 530006)
Abstract:Ecologicalvioentimproveentdrivsuraldevelopnt,hileuralocialdevelopentiprocallacsoical protectionandoptimization.Anchoredinthecontextofruralrevitalization,thisstudyconstructsacomprehensiveevaluationmodeland couplingcordinationodeltoaalyzetheinteractiverelatioshipetwenuralsocialdevelopmentandcologicalenvironmentiTibet from2013to2O22.Resultsreveal:(1)Bothsystemsexhibitupwardtrendsincomprehensivedevelopmentlevels,withruralsocial developmntoutpacingecologicalprogresspost-2O15;(2)Thecouplingcordinationdegree(CCD)evolvesthroughthreephases:initial improvement(2013-2015),stableprimarycordiation(2016-2018),andprgresiveadvancementfromgoodtopremumcoodiation (2019-2022);(3)Tibetmaintainssustained growth inbothcouplingintensityandcordinationlevelsbetwee thesesystems.These findings provide empirical evidence for synergistic governance in ecologically fragile regions.
Key words: Tibet;Rural social development;Ecological environment;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