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水文廟“象”形象的裝飾應用與文化研究

基金項目：本文系云南省教育廳科學研究基金項目“基于城市歷史建筑文化肌理在商業街區景觀設計運用研究——以昆明老街為例”（2024Y691）階段性研究成果。

一、“象”形象的文化象征意義與歷史淵源

（一）“象”形象的主題研究 編輯：宋國棟

“象”作為中國文化中極具象征意義的動物，常常出現在宗教、藝術、民間傳說等領域。在傳統文化語境中，“象”不僅是動物形象，更是承載著豐富文化象征意義的符號?！跋蟆笔冀K是作為與他國異邦相關的動物被看待，他國進獻的象常被作為一種重要的禮物。《詩經·魯頌·泮水》記載：“憬彼淮夷，來獻其琛，無龜。象齒，大賂南金”，描繪的就是進獻大象的場景[1]。研究“象”形象的主題，不僅有助于理解其在視覺藝術中的表現，還能夠深入挖掘其所代表的多重文化意義。

1．“象”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象征意義

在中國古代，象作為一種特殊的動物，具有多重象征意義。首先，象通常與“吉祥”和“富貴”相關聯。在傳統文化中，象的穩重、智慧和力量被賦予了諸如長壽、安泰、繁榮等吉祥寓意。在佛教文化中，象是佛陀的坐騎，象征著佛陀的慈悲與智慧（如圖1）。在道教中，人們把大象看成正義的化身，公平的使者，在《太平廣記》中就有記載：“安南有象，能默識人之是非曲直，其往來山中遇人相爭有理者即過，負心者以鼻卷之，莫敢競者?！盵2]

2.象的藝術主題與造型特點

“象”形象在中國傳統藝術中具有極高的表現力，其主題多樣，包括象征性的“瑞象”（吉祥之象）、神話傳說中的“白象”，以及與宗教信仰緊密聯系的“佛象”。在這些主題中，象的形象通常被賦予神秘、超自然的屬性，呈現出一種崇高、莊嚴的視覺效果。例如，佛教中“象”的形象常常與“六牙白象”相關，象征著佛陀的降生，而象的裝飾常常富有神話性質的表現。此外，“象”的形象被廣泛運用于中國的繪畫、雕塑和建筑裝飾等藝術領域，體現了其深厚的文化內涵。

（二）“象”形象的造型分析

1.象的基本造型特征

“象”形象的基本造型通常以其獨特的軀體特征為基礎，呈現出其穩重、力量和威嚴的形象。中國傳統藝術中對“象”形象的造型處理分別體現在大象的不同部位（如表1）。

表1大象刻畫部位分析（筆者自繪）

表2大象象征意義解析 （筆者自繪）

2．“象”形象的風格變化

不同歷史時期和不同地區的“象”形象表現，往往呈現出不同的藝術風格。從早期的傳統繪畫和雕刻到后來的廟宇裝飾，象的造型風格發生了顯著變化。在中國古代的傳統繪畫中，象的造型通常經過理想化和藝術化處理，許多畫家借助夸張與符號化的手法，塑造了其莊重與神圣的形象。在佛教繪畫中，象常常以白象的形象出現，象征佛陀的降生。這些作品中的象形象，往往以簡化的線條和色塊為主，突出象的象征意義，而非真實的自然造型。

在廟宇及宗教建筑中，象的造型往往強調視覺沖擊力與其象征意義。雕刻作品中的象以立體形式呈現，細節如四肢、象牙和耳朵被精細雕刻，整體展現出強烈的動感與力量感。廟宇中的象與建筑風格和諧融合，通過裝飾性設計加深其文化或宗教象征含義。

（三）“象”形象的普遍象征意義解讀

作為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核心符號之一，“象”在幾千年的歷史發展中積淀了深刻的象征意義。從佛教文化到民間信仰、從皇室貴族到普通百姓，“象”形象的運用和解讀存在著多重維度。它不僅僅是對動物形態的再現，更通過其外在特征與行為，蘊含了深刻的文化內涵。對“象”形象的普遍象征意義進行解讀，有助于深入理解這一文化符號如何在不同歷史時期與社會層面中發揮作用 （如表2）。

二、建水文廟“象”形象裝飾的具體表現形式

（一）建水文廟中的“象”形象

建水文廟作為云南建水地區的文化地標之一，其建筑與園林裝飾深刻體現了多元文化的交織與融合。在廟宇建筑的裝飾紋樣中，“象”形象作為一種重要的吉祥符號，貫穿于建筑各個構件與裝飾物中。無論是雕刻藝術還是裝飾紋樣，建水文廟中的“象”形象不僅具備顯著的宗教象征意義，還承載了豐富的文化內涵，成為廟宇藝術與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圖1峨眉山普賢菩薩（圖片來源：視覺中國）

圖2大成殿石雕白象 （圖片來源：筆者改繪）

圖了金聲門斗拱中的象元素 （圖片來源：筆者改繪）

圖4建筑斗拱象元素 （圖片來源：筆者改繪）

圖5天下和像 （圖片來源：筆者改繪）

1.雕刻中的“象”形象

建水文廟中的“象”形象，尤其是在雕刻藝術中，常常出現在各種建筑構件中，如柱礎、門窗、梁柱等，這些雕刻展現了象的莊重與威儀，成為廟宇裝飾的靈魂之一。

在建水文廟園林建筑的裝飾中，大象常常作為祥瑞和尊貴的象征出現在各類建筑構件上。例如，大成殿中的一座石雕白象，背負青銅花瓶，這一雕刻作品寓意“象呈升平”，象征著人們對和平、繁榮與美好生活的期盼。白象作為佛教文化中的吉祥物，常被用來象征佛法的普及與社會的和諧，這種雕刻在視覺上不僅豐富了建筑的裝飾效果，也通過象與花瓶的結合，創造了寓意吉祥和太平的象征圖案?！秴问洗呵铩酚小疤煜绿饺f物安寧”語，“瓶”與“平”同音同聲，“象”通“相”，為外貌、形狀，象與瓶組合在一起，稱作“太平有象”“圣象太平”“象呈太平”等。石雕下層為一方形石質基座，仔細觀察可以發現，上部圓雕石象同下部臺座之間通過一個巧妙的燕尾榫扣接在一起，既方便拆解搬用，安裝組合好以后又不失穩妥牢靠，凸顯出當地匠人的機巧和智慧[3] （如圖2）。

2.裝飾物中的“象”形象

除了雕刻，建水文廟中的“象”形象還廣泛應用于其他裝飾物中，如墻面、夾桿石、梁柱、石欄板等。通過這些裝飾性圖案，象的形象不僅起到裝飾作用，還承擔了豐富的文化象征意義。

在建水文廟的建筑裝飾中，象紋的運用常常是通過形象比擬的方式實現的。例如，在柱礎、門窗等位置，象的形象與周圍的裝飾元素如龍、鳳、祥云等共同構成圖案，傳達著尊貴、祥瑞與安泰的寓意。這種形式的比擬，不僅通過象形本身傳遞了吉祥、穩重的象征意義，同時也加強了這些裝飾元素的視覺效果和文化內涵。同時，金聲門上的單程斗拱也呈現具體的象獸形態，前挑的象牙、彎曲的鼻子，配合蓮花與卷草裝飾元素，生動刻畫了象的形象（如圖3）。而同樣的象首形象也被應用于東西碑廊中的斗拱中，將結構件裝飾為象鼻托舉 （如圖4）。

在建水文廟的一些裝飾圖案中，象的形象和其他元素的結合展示了諧音比擬的表現形式。同樣的裝飾元素在不同地區文廟園林建筑上，其紋樣也是各具地方特色，并不完全相同。建水文廟中象首斗拱的紋樣裝飾正是在中原文化影響下，融糅地方特色和工匠技藝而成的地域園林建筑裝飾創新之作[4。例如，象、蓮花與卷草結合，利用“象”與“祥”的諧音，創造出“天下和祥”的寓意，象征著太平、吉祥與和諧。這種巧妙的設計不僅體現了工匠們高超的技藝，也在視覺和文化層面豐富了象紋在建筑裝飾中的表現力（如圖5）。同時，扁平的大象作為建筑裝飾也同樣出現在建筑的石雕中，呈跪坐式，建水文廟的動物裝飾豐富多樣且生動 （如圖6）。

圖7石雕象（圖片來源：筆者改繪）

圖8石雕象（圖片來源：筆者改繪）

建水文廟的“象”紋裝飾中融入了地方文化的特色，云南地區象的形象與自然環境緊密相連。象作為云南地區的典型動物，象紋的存在不僅與佛教文化、儒家思想相契合，也反映了當地自然文化與民族特色。象紋裝飾將中原文化與云南地方文化融合，展現了建水文廟獨特的地域文化風貌。

這些裝飾物中的“象”形象不僅是建筑美學的一部分，還承載了深刻的思想和象征意義。“象”作為守護神和吉祥物，在建水文廟等建筑裝飾中，通過形象與象征意義的結合，賦予了建筑藝術性與文化深度，使文廟不僅是宗教空間，更成為了地方歷史和文化記憶的重要載體。建筑的大門石像采用了象的形象，背上作為柱子的支撐，裝飾的花紋為海浪，有著“國泰民安”的吉祥寓意 （如圖7）。另外的一只石雕大象戴著銅鈴的形象，坐落大門口，體現其威武雄壯的形象 （如圖8）。獅子與大象的形象交替使用體現了文化的交融與結合 （如圖9）。

（二）建水文廟“象”形象的制作技藝

1．“象”形象裝飾的雕刻技藝

建水文廟的“象”形象雕刻工藝精湛，風格粗獷有力，既展現象的力量與威嚴，也表達了人們對這一吉祥動物的崇敬。它與麒麟、獅子等瑞獸共同構成豐富的裝飾畫面。

雕刻工匠注重細節與比例，如象牙的長短適中、鼻子的彎曲自然、耳朵的張開恰到好處，這些使形象既具力量感，又準確傳達象征意義。建水文廟的象雕刻不僅承襲傳統技藝，還融入云南地方文化，使作品既莊重嚴謹又富有民族特色，展現出獨特的藝術風格。

2．“象”形裝飾的應用與布局

建水文廟中的“象”形象不僅在雕刻和彩繪中表現得淋漓盡致，還被巧妙地運用到建筑構件的布局和裝飾布局中。象的形象常出現在建筑結構的關鍵節點，如廟宇的正門、斗拱、院落、建筑裝飾等地方，起到了引導和裝飾的雙重作用。象的鼻子形象不僅成為建筑的構件，且應用在建筑的各種裝飾中，例如建水文廟的中鼎的支撐結構 （如圖10）。

三、建水文廟“象”形象的象征意義與文化功能

（一）建水文廟“象”形象的特定象征意義

1．“象”形象與“祥瑞”的象征

在建水文廟的裝飾中，象代表了“祥瑞”和“吉兆”。象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瑞獸之一，象征著吉祥與太平。在建水文廟中，象常作為裝飾的主體出現在廟宇的各個重要位置，傳遞著對和平、繁榮與安定生活的美好期許。尤其是在廟宇的正殿、門廊和墻面等位置，常常可以看到“象”形象的雕刻和繪制，這些裝飾不僅具有美學價值，還帶有深厚的象征意義。

2.“象”形象與儒家思想的契合

作為建水文廟的核心文化象征之一，象的形象也緊密契合了儒家思想中的理想社會狀態。儒家文化強調道德、禮儀、和諧與社會秩序，而象的形象，恰恰與這些核心價值相符。象的溫和、穩重和力量感，體現了儒家追求的理想社會—一個穩定、和諧的社會。象作為儒家文化中的“仁者”象征，其穩重的形象象征著儒家倡導的社會秩序與理性。在建水文廟的裝飾中，象的形象往往被安排在廟宇的建水文廟的“象”形象不僅僅是佛教和儒家思想的文化象征，還深刻融入了地域文化的特定性。尤其是在建水文廟的裝飾中，象不僅僅是佛教和儒家的象征，還與當地的自然風貌和民族特色緊密結合。象作為云南的自然標志，深深植根于本地的文化、風俗和歷史之中。通過對“象”形象的傳達，建水文廟也在一定程度上展現了云南地區文化的獨特性，將象作為一種文化符號，深深嵌入到廟宇的藝術表現中。

圖9入口石雕象 （圖片來源：筆者改繪）

圖10鼎部大象 （圖片來源：筆者改繪）

圖11“象”形象的對比 （圖片來源：筆者改繪）

（二）建水文廟“象”形象的社會與文化功能分析

1．“象”形象的藝術審美功能

顯著位置，如正殿和祭壇，以體現“和諧安定”的理想社會。象的形象與儒家理想中的“太平盛世”緊密聯系，傳達了儒家對一個理想社會的深切渴望。

3．“象”形象的守護與庇佑功能

“象”在建水文廟中的形象，除了代表吉祥和和平外，還有著守護與庇佑的特定象征意義。早期大象是人類的重要食物來源，但同時大象的力量、體魄等又使得人們對其產生深深的敬畏，因此產生了對大象的崇拜心理。但隨著生存能力的提升，人們逐漸認識甚至馴化這種龐大的動物，開始以象祭祀甚至用于戰爭[5。在建水文廟的裝飾中，象的形象常常出現在廟宇的門口及主要建筑構件裝飾上，傳遞著對廟宇和信徒的保護作用。例如，在一些重要的石雕和浮雕中，象被安置在廟宇的入口和祭壇附近，寓意著它作為廟宇的守護神獸，保護廟宇免受邪靈入侵。象的穩重、雄偉和力量使其成為了理想的庇護符號，象征著對廟宇神圣性和信徒安全的保衛。在建水文廟的廟墻和柱子上的象形雕刻中，象常常是一個“看守者”，象征著神靈的庇護和守護，傳遞著信徒對于庇佑和平安的期望。

4．“象”形象與地域文化的融合

建水文廟的“象”紋飾兼具象征意蘊與審美功能，其藝術表達呈現三重維度：其一，作為空間裝飾的主題，廣泛見于建筑立柱、墻面磚雕及梁架彩繪，以凝練的造型與流動的線型強化視覺統攝力；其二，工匠通過淺浮雕與透雕技法，在象牙弧度、耳部褶皺等細節處展現精湛工藝，賦予形象以莊重神圣的質感；其三，與云紋、忍冬紋、卷草紋、蓮花紋及龍鳳紋形成復合式組合紋樣，通過紋樣間的結構呼應關系，構建出多維度的裝飾系統。

2.“象”形象的教育與精神引導功能

在建水文廟中，“象”形象在教育和精神引導方面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作為文化與教育中心，文廟不僅是人們進行宗教祭拜的場所，也是傳承道德規范和社會價值的重要場所。象作為廟宇中的守護神獸，象征著“仁愛”“智慧”和“長壽”，其形象向信徒傳達了道德教化和精神指引。例如，象所象征的“仁”和“禮”是儒家思想的核心，而象的穩重、慈悲和寬廣特質則與道家的“道法自然”以及佛教的“慈悲為懷”思想不謀而合。在廟宇中，象的形象不僅僅構成了建筑的裝飾，它還啟發信徒進行自我修養、道德反思與精神追求。通過象的形象，建水文廟表達了人們對道德修養、社會和諧與個人成就的追求。

四、建水文廟與傳統象紋的區別

（一）造型與風格的對比

在造型和風格上，建水文廟的“象”形象與傳統象紋的區別，體現了不同文化背景和藝術流派的影響。兩者的造型雖然都有“象”這一主要元素，但在細節表現、藝術風格以及文化特色方面存在顯著的差異。

傳統象紋廣泛存續于中國古代宗教建筑、壁畫及器物中，其造型以真實形態為基底，經藝術化提煉形成高度符號化表達。典型紋樣多采用規整化輪廓與簡省式線條，弱化解剖細節以凸顯象征語義，尤以耳部、鼻部及象牙的夸張變形為特征。如佛教藝術中的象紋常簡化為祥瑞符號，通過程式化的彎曲象牙與幾何化軀干結構，構建莊嚴神圣的視覺語義體系。與傳統象紋相比，建水文廟中的“象”形象更注重地方性特征和細節表現。建水文廟的象雕刻和裝飾，通常采用更為生動、立體的雕刻風格，強調象的龐大身軀、粗壯的四肢，以及突出的象牙和耳朵。特別在石雕和浮雕中，象的形象多呈現出強烈的動感與力量感，強調象的威嚴和神圣感，這與傳統象紋中較為簡潔、符號化的表現手法形成鮮明對比。此外，建水文廟的“象”形象還融入了地方民族的藝術風格，雕刻的細節更加豐富、具象，體現出當地工匠的藝術創新和文化自信（如圖11）。這種文化交流的視角來看少數民族文廟具有多重身份和功能，在傳統與現代變遷中保持發展活力，為反思中心與邊緣、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提供案例[。

（二）意義解讀的差異

“象”作為文化符號，在傳統象紋和建水文廟象形圖案的意義解讀上有所不同。這種差異受地域文化、宗教信仰、歷史背景、社會需求和藝術創作的影響。傳統象紋常見于宗教場所、民間工藝品和節慶用品，象征吉祥，有宗教意義。在佛教藝術中，象代表智慧、長壽與神圣，象征佛法的傳播。同時，象紋也與道家長生不老、安泰等理念相關，體現了對自然的敬畏和對美好生活的追求。

在建水文廟中，“象”的形象承載了更復雜的文化象征意義。除了傳統的吉祥與宗教寓意外，它還融入了地方文化特色和社會功能。象不僅象征吉祥、守護和長壽，還代表社會穩定與和諧，契合儒家理想社會的構建。它不僅是裝飾藝術的一部分，更承擔教育、道德教化和社會秩序維護等的象征，體現出儒家道德規范與多元文化共融的社會背景。建水文廟的“象”形象還深刻反映了地方文化的獨特性。云南地區的豐富民族文化和象的自然生態背景，使象作為本土文化的一部分，其象征意義的解讀更加注重地域性與民族文化的交融。例如，建水文廟中的“象”形象不僅僅是佛教或儒家文化的象征，還融合了云南少數民族文化元素，體現了地方人民對自然、生命和和諧的尊重。建水文廟的“象”形象蘊含著濃厚的地方文化認同感，除了傳遞宗教和哲學的象征意義外，還反映了云南獨特的文化風采。體現了中原文化影響下的建筑與地域文化的結合，傳統依地理位置劃分中心與邊緣，而少數民族文廟實踐表明，地理上的邊緣在國家治理中可能是“中心”。文廟通過教育教化、政治象征強化邊民國家和民族認同。

五、結語

本文通過分析建水文廟中“象”形象的裝飾和文化背景，探討了“象”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重要象征意義，尤其是在地方建筑裝飾中的獨特表現。建水文廟作為云南的文化瑰寶，其“象”形象象征著吉祥、穩固和權力，蘊含了深厚的歷史背景和文化內涵。在裝飾形式上，建水文廟的“象”形象通過細致的雕刻與地方藝術特色相結合，反映了云南獨特的自然環境和民間文化。與其他地方廟宇的“象”形象相比，建水文廟中的“象”更注重地方化與歷史背景的交融，展現了云南文化的獨特風貌。未來的研究可進一步探索“象”形象在不同歷史時期與地域中的文化演變及其社會功能。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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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呂不韋．呂氏春秋[M].北京：線裝書局，2007：344.

作者簡介：

司徒彬，云南藝術學院設計學院環境藝術設計專業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環境藝術設計。

賀冉，云南藝術學院設計學院環境藝術設計專業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環境藝術設計。

通訊作者：王銳，云南藝術學院教授。研究方向：民居建筑裝飾、公共藝術。

編輯：宋國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