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系統視角下特殊教育學習與支持服務優化研究

摘 要：本研究基于布朗芬布倫納（Urie Bronfenbrenner）的生態系統理論，構建了特殊教育數字化轉型的多維框架，深入剖析了特殊教育學習與支持服務的系統優化路徑。以特殊教育學習需求與學習支持服務為調研基礎，通過微觀系統、中觀系統、外部系統、宏觀系統等多層次多維度分析，提出推動特殊教育數字化的政策創新與系統優化理論，探索構建包容、公平、高效的特殊教育體系化生態的實踐路徑，完善特殊教育數字化生態系統，推進特殊教育的高質量發展。

關鍵詞：學習支持服務；特殊教育；生態系統理論；開放教育

中圖分類號：G76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260X（2025）04-0111-05

信息技術作為教育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引擎，是建設全民終身學習型社會和學習型大國的重要舉措。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強調了教育數字化的戰略重要性，為特殊教育的發展提供了機遇[1]?！丁笆奈濉碧厥饨逃l展提升行動計劃》明確了到2025年初步建立高質量特殊教育體系的目標，特別注重信息技術的深度融合[2]。

隨著政策的實施，面臨的實際問題也逐漸顯現。數字化環境中，特殊教育學生仍遇到技術障礙、資源匱乏和個體差異等挑戰，影響其學習效果。布朗芬布倫納的生態系統理論提供了一個全面且適切的視角，以理解和應對特殊教育學生在數字化學習環境中的復雜挑戰。本文運用這一理論，深入分析數字化背景下特殊教育學習與支持服務的優化路徑，以應對時代挑戰并推動教育的創新發展。

1 研究設計

1.1 理論框架

美國心理學家尤里·布朗芬布倫納于1979年提出的生態系統理論為本研究提供了理論基礎。該理論闡述了個體發展是人與環境持續互動的產物，強調環境對個體發展的多層次深遠影響[3]。布朗芬布倫納創造性地將影響個體發展的環境因素概念化，構建了一個邏輯嚴密的同心圓式模型。這一模型將環境系統劃分為四個相互嵌套的層次：微觀系統（Microsystem）、中觀系統（Mesosystem）、外部系統（Exosystem）和宏觀系統（Macrosystem），為理解個體與環境的復雜互動提供了系統性框架。

本研究采用美國心理學家尤里·布朗芬布倫納提出的生態系統理論作為框架，分析特殊教育學生在數字化學習環境中所面臨的挑戰，探討優化路徑。該理論指出，個體發展受到多層次環境系統的影響，包括微觀系統（個體因素、學習環境）、中間系統（家庭、教師、同伴互動）、外部系統（學習平臺、技術支持、學習資源）和宏觀系統（教育政策）的綜合作用，從而全面考察環境因素對學習體驗和成果的影響，詳見圖1。

特殊教育學習與支持服務是在開放教育環境下，依托互聯網和現代信息技術，通過網絡學習平臺為特殊教育學生提供學習與支持，旨在通過技術媒介和人際互動提升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和成果[4]。學習與支持服務是開放教育質量保障的核心，更是特殊需求學生的遠程教育順利開展的核心要素[5]。對提高教育效果和實現教育公平具有重要作用。致力于優化特殊教育的學習支持，提升教育效果，實現教育公平，以迎接現代教育挑戰。

1.2 研究方法與實施

采用質性研究方法，結合扎根理論進行數據收集與分析。研究對象為內蒙古開放大學的校部及幾個分校的特殊教育學生，數據通過半結構化的深度訪談收集。訪談內容涵蓋了學習挑戰、技術使用、支持服務，以及情感和心理支持等多個方面。數據分析過程中應用了扎根理論的連續比較法，包括開放編碼、主軸編碼和選擇性編碼三個階段。

利用NVivo 12軟件進行數據管理與分析，通過詞頻分析、編碼比較和矩陣查詢等功能識別高頻主題和關鍵模式。旨在全面探索特殊教育學生在數字化學習環境中的真實需求與體驗，從而為優化支持策略提供實證基礎。

2 數字化時代特殊教育學習與支持服務的多維挑戰：生態系統視角下的深度剖析

布朗芬布倫納的生態系統理論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全面的框架，用以深入剖析特殊教育學生在數字化時代面臨的多維挑戰。從微觀、中間、外部到宏觀系統等多個層面，全面探討了數字化環境下特殊教育的學習與支持服務問題。

2.1 微觀系統：數字學習環境中的個體適應與挑戰

通過NVivo 12軟件詞頻分析和主題編碼，我們識別出幾個關鍵挑戰領域，其中“技術適應”和“時間管理”最為突出，見圖2。這些挑戰在微系統的相互作用中，顯著影響了特殊教育學生的學習體驗。

首先，時間管理涉及多重角色的沖突與協調。特殊教育學生常在學習、工作與家庭責任之間難以平衡。一位受訪者提道：“我經常在工作和家庭責任之間周旋，很難找到連續的時間專注于學習?！边@種角色沖突影響了學習的連續性，增加了自我管理的難度，凸顯了家庭、工作和學習環境之間的復雜性。

其次，技術適應是面對數字工具的學習障礙。在數字化學習環境中，技術工具是微系統的重要組成部分。多數學生在使用在線學習平臺和數字工具時感到困擾。一名學生表示：“每次遇到新的數字工具，我都感到很吃力，因為沒有人教我如何使用?！边@突出顯示了個體與學習環境之間的適應困難，強調了提供足夠技術支持與培訓的必要性。技術適應問題不僅影響學生的學習效果，還可能削弱他們對數字學習環境的信心和參與度。

再次，學習動機受到缺乏支持帶來的心理挑戰的影響。學習動機和自我效能感是影響特殊教育學生在數字化學習中成功的關鍵因素[6]。缺乏即時反饋和面對面交流使許多學生感到學習動力不足，凸顯了維持學生積極性與自信心的重要性。這反映了微系統中心理因素與學習環境之間的復雜互動關系。

微觀系統中的時間管理、技術適應和學習動機的挑戰在數字化時代的特殊教育背景下具有深遠影響。這些挑戰通過復雜的相互作用，影響著學生的整體學習體驗。理解這些挑戰及其對學習支持服務的影響，對于優化特殊教育學生的學習支持策略具有重要意義。

2.2 中間系統：多重環境間的協同與沖突

在生態系統理論中，中間系統指的是個體所處的多個微系統之間的相互關系。在特殊教育學生的數字化學習環境中，這體現在學校支持系統、家庭環境與同伴網絡之間的互動。通過NVivo12軟件的編碼比較分析，我們探討了這些環境之間的協同與沖突，如圖3所示。

首先，教育支持系統中，教師在學生學習過程中扮演關鍵角色。分析顯示，“班主任”“老師”與“同學”等關鍵詞之間存在顯著關聯，尤其在技術支持和學習指導方面。一位學生表示：“班主任經常幫我解決在線平臺的使用問題，這讓我能更順利地完成學習任務?！边@種支持反映了學校與數字學習環境之間的積極互動，也反映出教師在促進數字環境中的學習適應方面不可或缺的角色。教師作為知識的傳遞者和學習引導者，其支持不僅限于內容傳授，更在于為學生提供持續的技術幫助和情感指導，保障學生能夠有效利用數字化學習工具與資源。

其次，同伴網絡在情感支持方面發揮了關鍵作用。同學之間的互動構建了重要的支持網絡。一名學生分享道：“雖然我們很少見面，但通過班級群，我感受到了同學們的支持，這讓我不再感到孤單?！边@種同伴支持與學校的正式支持系統形成互補，構建了更全面的支持生態。通過同伴之間的非正式交流，學生能夠在學業壓力下獲得情感慰藉和心理支持，同時提高了學習動機及參與度。在這個過程中，同伴的鼓勵和互相幫助創造了一個積極的學習氛圍，有助于學生的學習。

再次，家庭與學校之間存在責任與學習需求的沖突。部分學生反映，家庭責任與學習需求之間的矛盾，導致難以充分利用學校提供的支持資源。一位學生描述：“我想參加老師組織的在線輔導，但常常因為要照顧家人而無法按時參加?！边@種家庭與學校之間的張力不僅影響了數字學習工具的使用效率，也影響了學生對學習支持服務的整體體驗。家庭環境中的責任有時在無意間剝奪了學生享受學校支持的機會，迫使學生在學業和家庭責任間做出艱難權衡。這種沖突揭示了家庭、學校之間在協調學生資源利用上的潛在困難，而這些困難進一步放大了學生在學習支持服務實際應用中的不確定性和局限性。

從生態系統的視角來看，中間系統中各種關系的交織與互動為特殊教育學生的學習支持服務帶來了多維挑戰。學校支持與家庭責任、同伴互動在各種關系中形成復雜的影響網絡，這種網絡的有效性直接決定學生能否充分發揮學校提供的資源及機會。理解這種交互復雜性以及多重環境間的協同與沖突，對于優化特殊教育學習支持服務至關重要。學校、家庭及同伴系統在學生學習支持中的獨特角色和相互作用深刻影響了學習者的教育體驗，這為改進未來數字時代特殊教育中的支持策略提供了重要的研究依據。

2.3 外部系統：制度環境對學習支持的影響

外部系統中的制度性因素對特殊教育學生的學習支持有效性有顯著影響，包括教育技術政策、技術支持體系和資源分配政策對數字化學習體驗的影響。

首先，教育技術政策與平臺更新對學生學習產生顯著影響。節點聚類分析表明，“平臺更新”阻礙學生有效使用數字工具，如圖4所示。這一點強調了教育政策如何直接牽動學生在學習環境中的微觀系統操作，并對學習結果造成重要影響。教育平臺的頻繁更新若不考慮特殊教育學生的適應能力，反而可能加劇他們對新技術的陌生感與排斥心理，最終影響學習積極性和效果。這反映出政策制定者在推行技術升級時，需深入了解學生特別是特殊教育群體的需求，以確保他們能順利過渡到新系統下并充分利用這些工具進行學習。

其次，技術支持體系的制度化缺失顯現為另一個關鍵問題?！凹夹g支持不足”反映了制度環境在提供技術支持方面的不足。學生常常感到無助，正如一位學生所述：“遇到技術問題時，找不到專門支持渠道，只能自己摸索或求助同學。”這說明現有的技術支持政策與學生的實際需求之間存在明顯脫節。技術問題如果得不到及時解決，會嚴重影響學生的學習進度和體驗，增加挫敗感和壓力感。同時，尋求同學幫助作為替代解決方案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同學間的互助網絡，但也暴露了當前制度性支持的顯著缺失。外部系統與學習環境之間的脫節削弱了對學生支持服務的預期效果，凸顯出技術支持體系改革的迫切性和必要性。

再次，資源分配政策顯著影響了特殊教育學生的學習支持。部分學生由于資源分配不均，無法獲得必要的學習資源，直接影響了他們的數字化學習能力。這種資源不均限制了學生的學習機會，顯示出制度系統需要調整，以實現更公平的教育資源配置。

綜上所述，外部系統中的教育技術政策、技術支持體系及資源分配政策共同構成了影響特殊教育學生學習支持服務的多維制度環境。這些因素通過影響學生的學習微觀體系，顯著決定了他們的學習體驗和教育成效。聚焦于如何優化這些制度性支持，理解其在數字化教育背景下對學習支持服務的不同影響，對于推進特殊教育中的公平和效率至關重要。

2.4 宏觀系統：社會文化驅動下的特殊教育數字化變革

宏觀系統中的社會文化因素對特殊教育的數字化轉型產生了重要影響。技術生態、教育生態和轉型機制共同推動了教育的數字化進程，顯著影響了學習支持服務的有效性。

首先，技術生態作為關鍵驅動力，新一代數字技術如人工智能和大數據正在重塑教育生態。這些技術變革了教學方式和學習環境，使個性化學習和精準教學成為可能，并推動教育服務和邊界不斷擴展，促進創新發展。技術生態的演進不僅提供了多樣化的教學工具和平臺，還在重塑教育傳統格局。例如，智能分析和自適應學習系統為特殊教育學生提供了個性化的學習路徑，極大地提升了學習支持服務的靈活性和響應性。這種以技術為導向的生態創新在為學習者創造更多機會的同時，也凸顯了對教學資源和教師技能的高需求。

其次，教育生態提供了數字化轉型的內生動力。面對數字技術的挑戰，教育主體（學校、教師、學生等）的需求變化推動轉型。利用數字技術提供智能化學習支持和提升數字素養，是促進教育進步的關鍵。

再次，轉型機制揭示了教育數字化的運行機理。這包括技術賦能重構教育流程、數據驅動支持決策、場景創新構建新型教學環境以及生態協同促進深度融合。教育系統從局部優化到整體重構的轉變，實現了高質量發展，并需通過政策支持和資源投入為轉型創造良好的外部條件。

特殊教育學生在數字化學習中面臨的這些挑戰共同構成了一個復雜的生態系統，突顯了優化學習支持服務的必要性。因此，需要通過系統優化策略，構建一個包容性數字教育生態，以更好地支持特殊教育學生的學習需求。

3 構建包容性數字教育生態：特殊教育支持服務的系統優化策略

為構建包容性的數字教育生態，特殊教育支持服務需要從微觀到宏觀多個層面進行系統優化。這包括在微觀層面構建個性化學習策略，中觀層面建立多元協同的支持網絡，外部系統層面提升數字化工具的適應性與融合性，以及宏觀層面推動政策創新與系統變革。

3.1 微觀系統：個性化學習策略的構建與實施

隨著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數字化學習已成為特殊教育的主要形式之一。在微觀系統中，構建與實施個性化學習策略對于優化學習支持服務至關重要。

首先，靈活安排學習時間并制定個性化計劃。學校和教育教學管理者應提供靈活的學習安排，讓學生根據自身需求自主安排學習時間，并制定個性化學習計劃[7]。通過在線學習指導和定期時間管理培訓，可以幫助學生更有效地安排學習時間，提高自主調節能力，滿足自我決定理論中的自主性需求。

其次，設置個性化課程并培養數字技能。采用模塊化課程設計，使學生能夠根據興趣與能力選擇適合的學習內容和難度。同時，重點培養學生的數字學習技能，如計算機操作、網絡資源搜索及在線交流與協作能力。這種設計不僅能提高學習積極性與成就感，還能幫助學生更好地適應數字化學習環境。

再次，采用多元化評估方式并提供心理健康支持。可以采用電子檔案袋評估與在線實時反饋等多元化評估方式，全面記錄學生的學習過程和成長軌跡。這種方法能準確反映學習情況，為教師提供及時反饋以調整教學策略。此外，應重視心理健康與情感支持，教師通過在線學習平臺與學生保持密切聯系，了解他們的學習和生活狀況，提供必要的心理支持和輔導。組織線上小組活動或討論，可增強學生互動與交流，促進社交能力和歸屬感的培養。

3.2 中觀系統：構建多元協同的支持網絡

在中觀系統層面，構建和優化多元支持網絡對特殊教育數字化學習至關重要。研究表明，學生在學習過程中依賴教師、家庭和同伴的支持，但目前支持系統在技術和情感支持方面存在不均衡現象。

首先，提升教師技術能力并加強情感支持。學校應加大教師的技術培訓力度，確保教師能夠提供及時有效的技術支持，尤其是在技術適應和平臺操作方面。通過技術更新培訓和建立教師互助網絡，可以提升整體技術支持水平。此外，教師應理解學生的個性化需求，主動提供情感支持和學習指導，以幫助學生在數字化學習過程中克服困難。

其次，優化家庭支持并加強同伴互助。學校可以通過課外活動，鼓勵家長幫助學生掌握數字化學習平臺的使用方法，并在家庭環境中提供學習支持。同時，促進同學之間的互動與交流，建立互助學習氛圍。例如，可以設立“學習伙伴”制度，將學習能力較強的學生與需要幫助的學生配對，從而增強同伴支持的效果，幫助學生共同解決問題。

再次，整合社會資源并建立情感支持體系。學校應與社區組織和專業機構合作，例如，邀請心理咨詢師定期在線為學生提供心理輔導，或與學校的心理咨詢工作室協作，提供專業的技術支持和培訓。此外，還需建立情感支持體系，教師、家長和同伴應意識到情感支持的重要性。通過定期在線交流、虛擬社交活動等方式，幫助特殊教育學生應對數字化學習中的孤獨感和壓力。學?？梢越M織讀書分享會、興趣小組等主題活動，以增強學生的歸屬感和社交聯系。

3.3 外部系統：提升數字化工具的適應性與融合性

在特殊教育數字化學習的外部系統中，提升數字化工具的適應性與融合性是一個關鍵問題。數字化工具的頻繁更新和操作復雜性給特殊教育學生帶來了顯著挑戰。為了提高工具的易用性和增進學生的技術適應能力，需要從簡化平臺操作、建立技術支持體系以及融合傳統教學方式等多個角度進行改進和優化。

首先，簡化平臺操作并設計輔助功能。學校應向平臺開發商提出建議，優化用戶界面，使操作更加直觀、清晰，減少復雜步驟。特別是對于視障、聽障或肢體障礙的學生，平臺應提供相應的輔助功能，如語音導航、字體放大和快捷鍵操作等。這種適應性設計能夠滿足不同學生的需求，從而提高他們對技術的接受度和使用信心。

其次，建立多層次技術支持體系。學校應建設多層次的技術支持體系，包括技術支持熱線或在線答疑平臺，以確保學生在遇到技術問題時能夠迅速獲得幫助。此外，組織技術培訓課程并促進同學間的互助，幫助學習能力較弱的學生掌握必要的數字技能。這種支持方式不僅能增強學生的技術能力，還能促進彼此間的交流與合作。

再次，融合數字化工具與傳統教學方式。雖然數字化學習提供了許多便利，但不應完全取代面對面的交流與實踐操作。因此，應選擇線上線下混合教學模式，有效結合數字化工具的優勢和傳統教學的優點。該模式能夠為學生提供全面的學習體驗，幫助他們在數字化學習環境中更好地適應與成長。

3.4 宏觀系統：推動特殊教育數字化的政策創新與系統變革

在特殊教育數字化學習的宏觀系統中，政策調整與創新對推動整體發展至關重要。這涵蓋了教育政策的制定、資源分配和跨部門協作，旨在構建一個包容、靈活、創新的生態系統。

首先，完善政策法規與發展框架。相關部門應明確特殊教育數字化學習的重要性，制定專門的政策文件，并提供明確的發展方向和實施框架。這些政策應覆蓋平臺建設標準、教學內容開發規范及教師培訓要求，以確保學習質量和可持續發展。此外，政策應強調多方參與，促進社會各界對特殊教育數字化的關注與支持。

其次，加大資金投入與資源支持。應設立專項基金，支持硬件設備購置、軟件平臺開發和教師培訓，確保為特殊教育提供充足的資源。同時，鼓勵社會資本參與，通過政策優惠和項目合作吸引企業和組織的投入，從而形成多元化的投資格局，推動數字化教育的全面發展。

再次，創新評估機制與教師培訓體系。需要建立適合特殊教育數字化學習的新型評估機制。傳統評估方式難以全面反映特殊教育學生在數字化環境中的學習成果，因此，應開發靈活且個性化的評估工具，結合大數據分析和人工智能技術，實現對學生學習過程及成果的全面、動態評估。同時，建立全面的教師培訓體系，包括職前教育、在職培訓和繼續教育，涵蓋特殊教育理論、數字化教學技能和心理輔導技巧，確保教師能夠適應數字化教育的需求。

構建包容性數字教育生態是一項系統性工程，需要從微觀到宏觀多個層面協同推進。通過個性化學習策略的構建、多元協同支持網絡的建立、數字化工具適應性的提升以及政策創新與系統變革的推動，我們可以為特殊教育學生創造更加包容、有效的數字化學習環境。這些優化策略的實施不僅需要教育工作者的努力，還需要家庭、社會和政府的共同參與。未來，我們應繼續關注特殊教育數字化的發展趨勢，不斷創新教育模式和支持服務，以適應不斷變化的教育需求和技術環境，最終實現特殊教育的可持續發展。

參考文獻：

〔1〕習近平.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 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而團結奮斗——在中國共產黨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EB/OL].（2022-10-25）[2024-10-9].https：//www.gov.cn/xinwen/2022-10/25/content_5721 68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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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廖婧.智慧學習環境下開放教育學習支持服務模型的構建[J].廣西廣播電視大學學報，2022，33（03）：26-31.

收稿日期：2025-01-18

基金項目：內蒙古開放大學2023年度教育教學研究重大課題攻關項目（EZDGG202302）；內蒙古開放大學2023年度科學研究項目一般課題（IMOU-EZDGGZ23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