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圖分類號:R743 文獻標志碼:A DOI:10.3969/j.issn.1003-1383.2025.08.004
Analysis of correlation between neutrophil to lymphocyte ratio and NIHSS score in patients with ultra-early cerebral infarction
LI Zhixuan', ZHAO Junjie2 (1. Electromyography Room,Handan Central Hospital,Handan O56Ooo,Hebei,China; 2.NeurologyDepartmentI,Handan First Hospital,Handan O56Ooo,Hebei,China)
【Abstract】ObjectiveNeutrophil to lymphocyteratio(NLR)is areliable markerof subclinical inflammation.However, relationship between NLRand theseverityofneurologicaldeficits in patients with ultra-earlycerebral infarction(onset ?6 (2 hours)remainedunclear.Thisstudyaimed toexplorecorrelationbetweenNLRand theNational Institutesof Health Stroke Scale(NHSS)scoreatthisstage,soas to provideabasis forearlyasessmentof diseaseseverity.MethodsAretrospective study was conducted,patients with cerebral infarction who were admited to the Neurology Department
of a hospital from January 2021 to December 2O23 and had onset time of ?6 hourswere included. Baseline data of patients,admission NIHSS scores,and laboratorydata(neutrophiland lymphocytecounts)werecollcted,and corelation between NLRand NIHSS scores were evaluated throughunivariate analysis,multivariateordered logistic regression,and Spearmancorrelation analysis.ResultsAtotal of 219 patients were included.They were divided into groupsaccording to NIHSSscores:mild group (NIHSS score ?5 ,125 cases, 57.1% ),witha medianNLR(interquartile range)of 2.64(1.96,3.57);moderate group ( 6? NIHSS score lt;15 ,65 cases, 29.7% ),with a median NLR(interquartile range)of 3.42(2.39,5.48),and dif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compared with that of the mild group ( P=0.002 ); severe group (NIHSS score ?15 ,
29 cases, 13.2% ),witha median NLR(interquartile range)of5.62(2.51,8.41),and di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compared with that of the mild group( Plt;0. 001 ).Multivariate analysis revealed that high NLR( OR=1 . 173, 95% CI:1.064 -1.293, P=0.001 )and large-territory cerebral infarction were independent predictors of severe stroke. Spearman correlation analysis further confirmed a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NLR and NIHSS score( r=0.298 ! Plt; 0.001).ConclusionNLRintheultra-earlystageofcerebral infarction issignificantlypositivelycorelatedwith NIHSS scores,suggesting that NLR can serve as a potential biomarker for assessing the severity of stroke.
【Keywords】acute ischemic stroke;neutrophil to lymphocyteratio(NLR);National Institutesof Health Stroke Scale(NIHSS); severity
急性缺血性腦卒中(acuteischemicstroke,AIS)是中國成人致殘和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1]。研究表明,血清纖維蛋白原水平與AIS嚴重程度相關,且與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卒中量表(NIHSS)評分呈正相關[2-3]。近年來,炎癥在AIS的病理生理學中發揮關鍵作用[4]。除腦內局部炎癥反應外,外周循環的炎癥反應和免疫抑制也參與其病理機制。中性粒細胞與淋巴細胞比值(neutrophil to lymphocyteratio,NLR)是一種經濟可靠的復合炎癥標志物,可反映中性粒細胞(代表急性炎癥反應)和淋巴細胞(代表免疫調節途徑)之間的平衡。NLR值升高表明機體處于高炎癥狀態,提示卒中相關的全身性和中樞性炎癥失衡。研究顯示,NIHSS評分較高的患者比評分較低的患者具有更高的NLR值,該研究納入了發病24小時內的AIS患者[5]。然而,卒中后24小時內部分患者會出現臨床惡化[,且卒中后NLR為動態變量[],其水平易受卒中后感染影響。目前,針對AIS超早期階段(發病6小時內)NLR與NIHSS評分相關性的研究較少。本研究旨在探討發病6小時內AIS患者NLR值與NIHSS評分的關系,現報告如下。
1資料與方法
1.1一般資料本研究為單中心回顧性研究,納入了2021年1月至2023年12月期間在邯鄲市第一醫院神經內二科住院的被診斷為AIS,并在癥狀出現6小時內就診的患者。人組標準: ① 年齡 ?18 歲; ② 處于AIS超早期階段,即癥狀出現時間 ?6 小時; ③ 腦梗死符合《中國急性缺血性腦卒中診治指南2023》的診斷標準[8,并經頭顱CT或MRI證實。排除標準: ① 血液病患者; ② 使用免疫抑制藥物(如類固醇); ③ 卒中前兩周有感染史; ④ 發病時體溫升高(作為感染的潛在征象); ⑤ 過去六個月內曾有卒中或心肌梗死史; ⑥ 既往無明顯中樞神經系統后遺癥(基礎NIHSS評分為O分); ⑦ 出血性腦血管病;⑧ 合并慢性消耗性疾病、惡性腫瘤或甲亢。本研究已獲得當地倫理委員會批準,因研究為回顧性設計且對患者無額外風險,倫理委員會豁免了知情同意。1.2樣本量計算本研究的樣本量基于以下假設進行計算:顯著性水平 (α) 為0.05,檢驗效能 (1-β) 為0.80,效應量(EffectSize)為0.3(中等效應量)[5,7,9-10]。由于本研究涉及三組比較(輕型組、中型組、重型組),樣本量計算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ANOVA),公式如下:
。使用G*Power3.1 軟件進行計算,結果顯示總樣本量約為180例。為避免脫落及確保足夠的統計效能,本研究最終納入了219例患者。
1.3數據采集通過查閱患者的病歷,收集基線和臨床信息。記錄的內容包括人口學特征(年齡、性別)、既往史(高血壓、糖尿病、冠心病、房顫)臨床特征(收縮壓、舒張壓、NIHSS評分)、實驗室檢驗(中性粒細胞計數、淋巴細胞計數、血小板計數、血紅蛋白、纖維蛋白原、尿酸、白蛋白、高密度脂蛋白、低密度脂蛋白)以及腦成像結果(頭顱CT和腦核磁共振彌散成像)。所有入選者在發病6小時內采集靜脈血標本,以評估完整的血細胞計數、凝血分析和腎功能。通過外周血中中性粒細胞計數與淋巴細胞計數計算NLR。人院后次日晨起采集空腹靜脈血標本,測定白蛋白、高密度脂蛋白和低密度脂蛋白。所有實驗室檢驗使用自動化設備進行,以確保數據的準確性和一致性。依據入院NIHSS評分,將患者分為輕型組(NIHSS評分 ?5 分)、中型組(6分 ? NIH-SS評分 lt;15 分)和重型組(NIHSS評分 ?15 分)[8,11]。依據腦成像結果,將患者分為腔隙性(梗死灶直徑 lt;15mm )、中等面積(介于腔隙性和大面積之間)和大面積(幕上梗死面積 gt; 大腦中動脈供血區50% ,或幕下梗死面積 ? 小腦面積的1/3)[12]
1.4統計學方法使用 IBM? 社會科學統計包SPSS
22軟件對研究數據進行分析。計量資料不符合正態分布,以中位數(四分位數間距)“ M(P25,P75) ”表示,多組間比較采用Kruskal-Wallis方差分析;若整體存在差異( α=0.05) ),則進行兩兩比較(Bonferroni校正,α=0.017 )。計數資料以頻數 (n) 和百分率 (%) 表示,組間比較采用 χ2 檢驗,采用 Spearman相關分析確定計量資料變量間的相關方向和程度;對于雙向有序分類資料,則使用Gamma法進行關聯性分析。此外,對可能相互影響的變量進行多分類有序logistic回歸分析。檢驗水準: α=0.05 ,雙側檢驗。
2結果
2.1三組基線資料比較三組間在男性比例、心房顫動史、不同梗死面積的患者比例,以及年齡、中性粒細胞計數、淋巴細胞計數、NLR、血小板計數、血紅蛋白、HDL、LDL等指標上,整體差異有統計學意義0 (Plt;0.05) 。見表1。
表1三組患者基線資料的比較 [n(%),M(P25,P75)]

注:與輕型組比較, aPlt;0.017 ;與中型組比較, bPlt;0.017
2.2三組血清NLR值的比較三組入院時血清NLR值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Plt;0.001 )。其中輕型組與中型組的NLR水平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P= 0.002);輕型組與重型組的NLR水平差異也有統計學意義( Plt;0.001 );中型組與重型組的NLR水平差異無統計學意義( P=0.166) 。見圖1。
2.3重型患者的多分類有序logistic回歸分析在單因素分析中顯著的變量被選為多變量分析的候選變量。通過共線性分析后,將年齡、性別、梗死面積、房顫病史、NLR、血小板、血紅蛋白、HDL、LDL納入有序logistic回歸分析。其中,分類變量賦值如下:NIHSS評分分組(輕型組 =1 ,中型組 =2 ,重型組 Σ=Σ 3);腦梗死面積(腔隙性 =1 ,中等面積 =2 ,大面積 Σ=Σ 3);性別(女 =0 ,男 =1 );心房顫動(無 =0 ,有 =1 )。模型以重型組為參考組進行分析。最終logistic回歸模型顯示,較高的NLR值和大面積腦梗死是重型卒中病例的顯著影響因素。見表2。
注:與輕型組比較, *Plt;0.017 (Bonferroni校正);中型組與重型組比較, P=0 166(差異無統計學意義)
圖1三組患者血清NLR值的比較

表2重型患者的多分類有序logistic回歸分析

2.4血清NLR值、腦梗死面積與NIHSS評分的關系Spearman 相關分析結果顯示,NIHSS評分與血清NLR水平呈顯著正相關 (r=0.298,Plt;0.001) 。此外,Gamma相關分析表明,NIHSS評分與腦梗死面積也呈現顯著正相關( G=0.657,Plt;0.001) °
3討論
盡管中國在公共衛生政策和醫療服務方面取得了顯著改善,但卒中負擔仍然居高不下[13-14]。腦血管病死亡率整體仍呈上升趨勢,且下降拐點尚未出現[15]。鑒于對卒中患者進行不同程度的監測強度和緊急治療分類日益受到重視,早期確定腦梗死的嚴重程度對疾病管理至關重要。
NLR是一種重要的生物標志物,它反映了適應性免疫(以淋巴細胞計數為指標)和先天性免疫(以中性粒細胞計數為指標)之間的平衡狀態。NLR通過計算血液樣本中中性粒細胞與淋巴細胞數量的簡單比值來確定。大量研究表明,NLR與多種內科疾病(包括心腦血管疾病)的患者預后和疾病進展密切相關。在卒中患者中,NLR的升高提示疾病發病機制中可能存在免疫系統功能障礙。臨床研究證實,高NLR值對AIS的功能結局[9-10]、卒中后感染[7,16-17]、卒中后抑郁[18-19]、腦水腫[20]、出血轉化[10,21]、死亡率[10,22]和發病率[22-23]均具有獨立影響。關于NLR與AIS嚴重程度的相關性,一項納入735例發病24小時內AIS患者的多中心橫斷面研究顯示,NIHSS評分較高的患者其NLR值也相應較高[5]。此外,一項納入225 例發病 48小時內幕上AIS患者的隊列研究表明,NLR值與卒中嚴重程度呈正相關,研究者認為這種有害效應可能由骨髓過氧化物酶(MPO)介導[24]。然而,目前針對AIS超早期階段進行類似相關性分析的研究仍較為缺乏。
腦梗死是一個動態的過程,因為腦組織對缺血的耐受性取決于殘余血流量和血流紊亂的持續時間[25]。在急性血栓事件發生后,受影響的區域并不會在發病初期就完全顯現疾病的全貌。在臨床癥狀上,神經缺損的程度往往呈現逐漸加重的趨勢,例如,發病后24小時內早期神經功能惡化的發生率高達 37.5%[6] 。隨著對缺血半暗帶認識的不斷深人,“時間就是大腦”這一術語被提出,強調了缺血性腦卒中的早期進展,并指出應在治療時間窗內尋求干預措施[26]。多項研究發現,NLR升高與早期神經功能惡化的發生相關[27],包括再灌注治療[20,28-29]。此外,卒中后的NLR值也是一個動態變量[7]。有臨床研究探討了血漿NLR的時間分布情況,結果顯示卒中后48小時內NLR呈上升趨勢[21]。值得注意的是,在臨床上嚴重的卒中病例中,隨著發病時間的延長,呼吸系統和尿路感染的風險也會增加,而NLR與感染性疾病相關的變化可能會影響研究結果。
鑒于此,本研究進一步縮短了發病時間范圍,初步探討了AIS發病6小時內,機體外周循環中NLR的變化及其與NIHSS評分的相關性。與既往研究結果一致,我們的研究發現,在中重度卒中病例中,發病前6小時的NLR值已顯著升高。此外,本研究將梗死面積作為重要影響因素進行校正,結果顯示較高的NLR值仍是重型卒中的獨立危險因素,這一結論更加嚴謹。
中性粒細胞是先天免疫系統的重要組成部分,可增強促炎反應[30];而淋巴細胞屬于適應性免疫系統,主要調節免疫應答[31]。近年來,越來越多的研究表明,外周免疫系統中的先天性和獲得性免疫細胞,如中性粒細胞和T細胞,可能在AIS的病理生理過程中起關鍵作用[32-33]。AIS引發神經炎癥反應,導致神經元死亡并釋放氧化脂質、細胞質蛋白、DNA、RNA和修飾的細胞外基質成分。這些分子信號被稱為損傷相關分子模式(DAMPs)。在缺血過程中釋放的DAMPs能夠破壞血腦屏障,引發急性全身性炎癥反應,從而將中性粒細胞、單核細胞和淋巴細胞等免疫細胞募集到缺血部位,并加劇炎癥反應[34]。當NLR升高時,中性粒細胞的促炎活性可能超過淋巴細胞的調節功能,從而為外周炎癥不受控制地擴散至脆弱的大腦創造有利條件。
已有強有力的證據表明,神經炎癥是全身性炎癥的結果。在AIS中,受影響腦組織的局部炎癥(即神經炎癥)在動脈閉塞后立即開始。在卒中的急性期,小膠質細胞和固有免疫細胞迅速被激活。此外,循環的先天免疫細胞(如中性粒細胞和單核細胞)通過血腦屏障進入大腦。外周炎癥反應與曾經享有免疫特權的中樞神經系統之間,通過血腦屏障的運輸、傳入神經刺激以及腦室周圍器官的傳遞發生“串擾”[35]。通過NLR評估的外周炎癥,可以利用這些途徑觸發神經炎癥過程,導致腦系統發生終末性變化。例如,新的證據表明,中性粒細胞在細胞因子和趨化因子的產生中起著重要作用[36]。由于細胞因子的分泌可能是中性粒細胞無節制反應的結果,因此使NLR正常化或靶向中性粒細胞可能成為有效的治療策略。
在局部神經炎癥反應的初期,自主神經系統被過度激活,導致神經遞質和神經肽的釋放,進而損害外周免疫細胞的數量和功能。AIS引起的免疫抑制主要表現為淋巴細胞減少(主要是 CD4+ T細胞)、NLR增加、Th1細胞活性受損(表現為Th1向Th2的轉變)、促炎因子(如干擾素 γ 和腫瘤壞死因子 ∝ )的生成減少,以及抗炎細胞因子(如IL-10)的生成增加[4,37]。這種全身性免疫抑制可能通過減少淋巴細胞向缺血腦組織的遷移來防止過度的神經炎癥[38]目前,AIS引起免疫抑制的具體時間節點尚不明確。本研究發現,重型卒中患者的淋巴細胞計數已顯著下降,而中重型卒中患者的NLR顯著上升,這可能提示卒中后免疫抑制迅速發生,且NLR較淋巴細胞計數更為敏感,這一現象有待進一步研究驗證。
本研究存在若干局限性,需要予以說明。第一,雖然NLR值與NIHSS評分之間存在相關性,但這種關聯并不等同于因果關系。第二,盡管病初的嚴重程度已被證實與不良預后相關,但本研究未納人長期預后數據,這構成了一項重要的研究局限。第三,由于本研究采用單中心回顧性設計,且樣本量相對較小,因此研究結果需要進一步驗證。第四,中性粒細胞和淋巴細胞計數可能受到多種因素的干擾,而本研究的數據采集范圍有限,存在無法測量的混雜因素的可能性。第五,卒中后的免疫調節機制具有高度復雜性,關于卒中相關免疫抑制與炎癥反應之間的相互作用機制,仍需開展深入研究。
綜上所述,本研究發現NLR在腦梗死超早期的測量結果與患者的臨床狀況呈現顯著相關性。這一發現表明,較高的NLR值可能作為中重型腦梗死超早期反應的生物標志物。值得注意的是,NLR作為一種簡便的生物標志物,可直接從入院時的白細胞分類計數中獲取,無需額外的檢測時間和工作量。在排除感染因素的情況下,NLR可作為評估腦卒中嚴重程度的有效指標,為AIS超早期神經功能表現及其臨床預后提供有價值的參考信息。通過動態監測NLR水平并開展深入研究,將有助于進一步闡明這一指標在臨床實踐中的意義與應用價值。
參考文獻
[1] WANGW,JIANGB,SUNH,etal.Prevalence,incidence,and mortality of stroke in China:results from a nationwide population-based survey of48O 687 adults [J].Circulation,2017,135(8):759-771.
[2] 高素穎,冀瑞俊,顏應琳,等.血清同型半胱氨酸、纖 維蛋白原、胱抑素C水平與急性腦梗死患者NIHSS 評分的相關性分析[J].中國卒中雜志,2020,15(4): 389-393.
[3] 顏昌云,朱志剛,唐云宏.同型半胱氨酸超敏C反應蛋 白纖維蛋白原與腦梗死嚴重程度及復發的相關性分 析[J].中國實用神經疾病雜志,2016,19(21):84-85.
[4] IADECOLA C,ANRATHER J. The immunologyof stroke:from mechanisms to translation[J].Nat Med, 2011,17(7) :796-808.
[5] PIRI CINAR B,KUNT R, YUKSEL B,et al. Assessment of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 neutrophil to lymphocyte ratio and severity of ischemic stroke in a large cohort[J].Int JClin Pract,2021,75(4) :e13955.
[6] SIEGLER JE,MARTIN-SCHILD S. Early neurological deterioration (END)after stroke:the END depends on the definition[J]. Int JStroke,2011,6(3):211-212.
[7]CHEN L Z, LUAN X Q,WU S Z,et al. Optimal time point forneutrophil-to-lymphocyte ratioto predict stroke-associated pneumonia[J]. Neurol Sci,2023,44 (7) :2431-2442.
[8] 中華醫學會神經病學分會,中華醫學會神經病學分 會腦血管病學組.中國急性缺血性卒中診治指南 2023[J].中華神經科雜志,2024,57(6):523-559.
[9] GONG P,LIU Y,GONG Y,et al.The association of neutrophil to lymphocyte ratio,platelet to lymphocyte ratio,and lymphocyte to monocyte ratio with post-thrombolysis early neurological outcomes in patients with acute ischemic stroke[J]. JNeuroinflammation,2021,18 (1) :51.
[10] BI Y,SHEN J,CHEN S C,et al. Prognostic value of neutrophil to lymphocyte ratio in acute ischemic stroke afterreperfusion therapy[J].SciRep,2021,11(1): 6177.
[11] 中華醫學會神經病學分會,中華醫學會神經病學分 會腦血管病學組:中國重癥卒中管理指南 2024[J]. 中華神經科雜志,2024,57(7):698-714.
[12] LIEBESKIND D S, JUTTLER E, SHAPOVALOV Y, et al.Cerebral edema associated with large hemispheric infarction[J]. Stroke,2019,50(9) :2619-2625.
[13] ZHAO Y,HUA X,REN X,et al.Increasing burden of stroke in China: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of prevalence,incidence,mortality,and case fatality[J]. IntJStroke,2023,18(3):259-267.
[14] GAO Y,LIU K, FANG S. Changing patterns of stroke and subtypes attributable to high systolic blood pressure in China from1990 to 2019[J]. Stroke,2024,55(1): 59-68.
[15] 中國心血管健康與疾病報告編寫組.中國心血管健 康與疾病報告2022概要[J].中國循環雜志,2023, 38(6) :583-612.
[16] WANG Q P, LIU Y, HAN L,et al. Risk factors for acute stroke-associated pneumonia and prediction of neutrophil-to-lymphocyte ratios[J]. Am J Emerg Med, 2021,41 ;55-59.
[17] GENS R,OURTANI A,DE VOS A, et al. Usefulness of the neutrophil-to-lymphocyte ratio as a predictor of pneumonia and urinary tract infection within the first week after acute ischemic stroke[J]. Front Neurol, 2021,12:671739.
[18] HU J,WANG L, FAN K,et al.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systemic inflammatory markers and post-stroke depression: a prospective stroke cohort[J]. Clin Interv Aging,2021,16:1231-1239.
[19] CHENH,LUAN X,ZHAO K,et al.The association between neutrophil-to-lymphocyte ratio and post-stroke depression[J]. Clin Chim Acta,2018,486:298-302.
[20] FERRO D,MATIAS M,NETO J,etal.Neutrophil-tolymphocyte ratio predicts cerebral edema and clinical worsening early after reperfusion therapy in stroke[J]. Stroke,2021,52(3) :859-867.
[21]GUO Z, YU S, XIAO L,et al. Dynamic change of neutrophil to lymphocyte ratio and hemorrhagic transformation after thrombolysis in stroke[J].JNeuroinflammation,2016,13(1) :199.
[22] HU Z B,ZHONGQQ,LU Z X,et al. Association of neutrophil-to-lymphocyte ratio with the risk of fatal stroke occurrence in older Chinese[J].Clin Appl Thromb Hemost,2022,28:10760296221098720.
[23] SUH B,SHIN D W, KWON H M,et al. Elevated neutrophil to lymphocyte ratio and ischemic stroke risk in generally healthy adults[J]. PLoS One,2017,12(8) : e0183706.
[24] MAESTRINI I, TAGZIRT M,GAUTIER S, et al. Analysis of the association of MPO and MMP-9 with stroke severity and outcome:cohort study[J]. Neurology,2020,95(1) :e97-e108.
[25] HEISS W D,ROSNER G. Functional recovery of cortical neurons as related to degree and duration of ischemia [J].Ann Neurol,1983,14(3):294-301.
[26] YANG SH,LOU M,LUO B Y,et al. Precision medicine for ischemic stroke,let us move beyond time is brain[J]. Transl Stroke Res,2018,9(2):93-95.
[27] SAREJLOO S,KHERADJOO H,HAGHI S E,et al. veuuupun-u-rympnocy Iauuanucany ncuruiugican deterioration in stroke patients: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Biomed Res Int,2022,2022: 8656864.
[28] SUN D,JIA B,TONG X,et al. Predictors of parenchymal hemorrhage after endovascular treatment in acute ischemic stroke:data from ANGEL-ACT Registry[J].J NeurointervSurg,2023,15(1):20-26.
[29] CHEN Z,HEY,SU Y,et al. Association of inflammatory and platelet volume markerswith clinical outcome in patients with anterior circulation ischaemic stroke after endovascular thrombectomy[J].Neurol Res,2021, 43(6) :503-510.
[30] JICKLING G C, LIU D, ANDER B P, et al. Targeting neutrophils in ischemic stroke:translational insights from experimental studies[J].J Cereb Blood Flow Metab, 2015,35(6) :888-901.
[31] DOYLEKP,QUACHLN,SOLE M,et al.B-lymphocyte-mediated delayed cognitive impairment following stroke[J]. JNeurosci,2015,35(5) :2133-2145.
[32] SCHABITZ W R,MINNERUP J. Neutrophils in acute stroke pathophysiology[J]. Stroke,2019,50(3) : e44- e45.
[33] XIEL,LIW,HERSHJ,etal.Experimental ischemic strokeinduceslong-term T cell activation in the brain [J].JCereb Blood Flow Metab,2019,39(11):2268- 2276.
[34]ANRATHER J, IADECOLA C. Inflammation and stroke:an overview[J]. Neurotherapeutics,2016,13(4) : 661-670.
[35]TIAN L,MA L,KAARELA T,et al.Neuroimmune crosstalk in the central nervous system and its significance for neurological diseases[J].J Neuroinflammation,2012,9:155.
[36]TECCHIO C,MICHELETTI A,CASSATELLA M A. Neutrophil-derived cytokines:facts beyond expression [J].Front Immunol,2014,5:508.
[37]CHAMORRO A,MEISEL A,PLANAS A M,et al. The immunology of acute stroke[J]. Nat Rev Neurol,2012,8 (7):401-410.
[38]MEISEL C,MEISEL A. Suppressing immunosuppression after stroke[J]. N Engl J Med,2011,365(22):2134- 2136.
(收稿日期:2024-11-14 修回日期:2025-03-08)(編輯:梁明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