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 系
如果我們熟讀歷史,就會了解天時、地利、人和對我們的重要性。
天時、地利、人和三者是變化多端的,又是互動的。互動的意思是“此動彼動,互相影響”。而三者中,只有人和是我們可以掌握和改變的;各地的大地震、大水災、大風災都非人力可以改變和掌握。天時者要“順”,不要逆天時;地利者要“就”,不能反其道而行。一九九七年亞洲金融風暴是天時,不管你有多大本事,均不免有損失,經營得愈大,就跌得愈慘。亂世好勇斗狠者,有機會成為將軍,而太平盛世就淪為黑社會。在文革期間,做生意是坐牢的原因;改革開放,令人羨慕的是大富豪。
地利亦然,你生在貧窮的非洲,最令人高興的是吃飽兩餐;在富裕國家,有救濟金,醫藥全包;在東南亞,一個乞兒也兩餐無憂。
從政、經商,大至國家大事,公司不大不小的事,直到家庭關系等小事,都建立在人與人的關系之上。調和人與人的矛盾,合理分配利益與資源,這就是“人和”,也叫“關系”。
中國開放后,好多西歐朋友,也會說出“關系”(KUAN HSI)二個字,東南亞人非華族朋友,也知道“關系”的重要性。
國家大事,生意的生機,與“關系”的遠近、大小和深淺息息相關。美國哈佛大學多位教授多次引用學術理論和實地調查,并作出三年又五個月的研究,再一次確證了“關系”的巧妙應用,是一個人的成功之道。
有一句俗語說:碰到困難只要有“關系”就沒“關系”。
人際關系的協調是企業管理的重點,好多書籍運用大量篇幅,說明人際關系的重要性。
人們可以埋頭苦干,但筆者認為認識什么人比懂得努力去做重要。
政海經商的每一個層面的操作,都脫離不了關系的扶持,惟有疏通關系,才可以疏通行政和人為的障礙,關系之異造就不同的業績。
關系可以造就一些政績和事業,但如果一旦上面的權貴失勢,原有的種種都會發生變化,我們不可以不考慮關系的無常和變化。
關系可以在短時間解決一些困難,但關系卻不是成功的惟一因素,還要加上勤奮、節儉、誠實、信義等美德。
印尼總統出訪美國、中國和印度,都與各國關系有關。
在大選期間,現總統在大選中并不是得票最多,但憑圓滑的外交手腕而登全世界第四大國總統寶座。
有趣的數字游戲
金融風暴,情況不妙,見到多位朋友,都感嘆日子難過,有幾位甚至感嘆說:連開門“七”件事都難啊!
開門七件事是“柴、米、油、鹽、醬、醋、茶”,囊括了生活中的七樣必需品。
“七”總與人們生活有著密切的關系。七情“喜、怒、哀、樂、悲、恐、驚”代表了人的思想狀況。
音樂有七個音階,可演奏出動聽的樂曲。
人身上有七竅———耳、目、口、鼻。
全球分為“七大洲”;一個星期有“七天”。
彩虹的顏色有七個光譜———紅、橙、黃、綠、藍、靛、紫。
古代天文學中有二十八宿,是由東、西、南、北四方,每一方有七宿,合成二十八宿。
還有七仙女,七夕相會……
除了“七”,“十二”也是一個有趣的數字。古代歷法,把黃道帶分成十二部分,叫“十二次”。北京紫禁城天文臺有十二宮星作標志;而中西歷法一年也分為十二個月,一天分為十二個時辰,一小時分為十二個五分鐘。
亞洲人有十二生肖,漸漸地西方人也曉得了代表十二生肖的動物;十二英寸是一英尺;足球隊有十二個隊員,而足球罰球點的英制長度是十二碼。
中醫學認為人有十二經脈;腦神經有十二對;小腸的第一部分叫十二指腸;人體兩個眼球各有十二塊成對分布的眼外肌;人體胸部也有十二塊胸椎,分別與十二對肋骨相連接。
真是巧合,地球表面深十二公里處,有人類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可貴寶藏。
還有不到一個月,迎面而來的便是二十一世紀了,1999年10月12日,凌晨二分,一名3.6公斤重的男嬰在波斯尼亞首都薩拉熱窩降生,成為世界上第60億位地球居民。
10月12日全球有37萬嬰兒誕生,為什么第60億的小孩誕生在波斯尼亞呢?
那位幸運的小生命是由聯合國指定的,這純粹是巧合嗎?因為那天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先生訪問該國。
11日安南抵達波斯尼亞,12日凌晨,他趕到醫院迎接小生命,并宣布第60億個新生命的誕生。
其實,聯合國是特意安排的。
本世紀爆發了兩次最殘酷的世界大戰,第一次世界大戰就由薩拉熱窩引發,其次波黑戰爭期間,該國有1600多名兒童死于戰火。
科索沃戰爭差點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但最后一刻,它平靜了,并誕生了一個生氣勃勃的男嬰,這樣全世界看到了和平的可貴和得來不易。這個第60億并非一個簡單的數字,它象征著人類浴火重生和對永久和平的期望。
人口增長這么快,天然能源日益枯竭,怎么辦呢?找尋新能源是當務之急。
地下十二公里有什么寶藏呢?
百年來,人類賴以生存發展的能源,如煤炭、石油和天然氣等可開采余量已越來越少。據統計,若依照目前的使用速度,這些資源將很快用盡,因此,尋找新能源成了當務之急。
現在,終于找到了第四種礦物能源———熱干巖石,它可滿足千萬年的需求,又不危害環境,可說是理想的“綠色能源”。
地球的內部是一個高溫世界,在距地球表面十二公里的地層間,存在著無數熱得滾燙的干巖石。
人類在高科技支持下,開發了地層深處的石油,開發熱干巖技術上不會有困難,將鉆眼打在那些又干又熱的巖石上,然后將高壓冷水壓入地下;通過熱干巖石,進行熱交換,將水溫升高,另一邊,再鉆一個孔,將熱蒸氣排放上來,兩個鉆井組成一個循環,只要連續不斷壓進冷水,就能取得不斷的蒸氣或高溫水,用于發電,或其他動力,溫度較低的熱水可用于暖房、烘干設備及其他用途。
熱干巖石是全世界都擁有的地下財富。在沒有石油的貧困山區,它更是可貴的能源,而排放地下熱氣,更可以減低地心壓力,減少火山爆發和地震。
這條十二公里的導管將在二十一世紀為人類造福。
心 境
人類自詡為“萬物之靈”,表面上看沒有錯,但深一層想,卻不見得———讓我們想一想,人類的科技可以突飛猛進,但不一定能抵擋得了大自然中有形、無形的敵人。有史以來,大自然的災害,來去自如,重復發生。風災、水災、旱災,每年如此,而生物種類中的病毒,就能使人類遭浩劫,它們不直接攻擊人類,但卻繞個圈,拐個彎,通過家畜、蚊蟲,依然無聲無息地奪取人類性命。
人生苦短,生命之長短又何足惜。死不一定是終結,誰知道它是不是另一種新生呢?
但我們必須留住一份好的心境給自己,快樂而又充實、瀟灑而又不失沉穩地漫步人生旅程。面對著人生旅途上的風風雨雨,實實在在把握自己,坦坦蕩蕩地面對外界,也許明朝是風和日麗,也許前路依舊坎坷泥濘,但我們必須以平常心對待自身、以寬容心對待他人、以進取心對待事業。在人生的舞臺上,找準自己的位置,演好自己的角色,既不妄自尊大、也不妄自菲薄,既不好高騖遠、也不故步自封,讓這一份好情緒、好心境,永遠陪伴在身邊。
面對“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的競爭奮發的外部世界———我們要:
不迷戀“大樹下面好乘涼”。
不追求“近水樓臺先得月”。
不圖謀“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天”。
不艷羨“朱門酒肉臭”。
只要保有一份平平淡淡、從從容容的安詳心。一顆平常心。
面對商海、宦海浮沉,物欲橫流;
面對花花世界,鴛鴦蝴蝶;
面對花天酒地,紙醉金迷……
別人揮金如土,自己安于清貧。
別人蠅營狗茍,自己固守節操。
別人腰纏萬貫,自己兩袖清風。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坦坦蕩蕩地面對大千世界里的種種誘惑,心不動、眼不紅、氣不短、志不移、寧靜淡泊、耐住寂寞;該是自己的,得來問心無愧;不是自己的,不作非分之想,不抱攫取之心。有了這樣一顆平常心,自然少了許多煩惱、許多負累、許多掛礙。
面對誘惑,守住一顆心;面對困惑,堅定一顆心;如果取得成功勝利,不沾沾自喜,忘乎所以;遇到挫折失敗,不沮喪、沉淪、落魄、懈怠。貧賤不墜青云之志;富貴不生驕奢之心。安于平凡,知足長樂。用平靜的安詳的微笑,面對平淡卻充實的人生。有了這樣一顆平常心、自然就多了一份超脫、一份瀟灑、一份坦然、一份真誠。
科技發達,距離縮短了。人生活在大千世界里,要與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我們要有一份寬容心。人與人之間,不可避免地會產生分歧、矛盾、摩擦和沖突,如果有人有意無意地彼此傷害到了,不要討個公道,論個是非,做個了結,不要耿耿于懷,否則我們一定會生活得很苦、很累、很難,所以我們要有一顆寬容心。
寬容主要是對過失,但也包括對成功、成就、成果;在成就面前不自滿,在成功面前不停步。
三個點可以固定一個平面,一個由平常心、進取心、寬容心固定起來的人生,一定是一個快樂的人生,一定是一個經得住苦樂年華,堅強而又充滿生機與活力的人生。
姓氏趣談
東亞大學創辦之初,我常前去,和幾位教授私交甚篤,午飯、晚飯都在食堂里共進餐。有一天,我跟王、閆兩位教授同桌共進晚餐,剛好電視劇在播放佛家因果輪回報應一段戲,惡人進入閻王殿。我忽然想起,并笑謂王、閆兩位教授: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無論善人、惡人,上至總統、下至乞丐庶民,都怕我們三人連坐在一起,變成“閻羅王”啊!
有一次在香港,見到一間酒樓門口的一個紅色喜宴牌子,寫字的人太大意,但來客看了恐怕不是味道:一位羅姓女士,嫁給閻家少爺,門口寫上“閻羅宴客,席設地下”(地下室),多嚇人啊!
中學時候,校長姓傅,而副校長卻姓鄭,因此,有傅(副)正校長和鄭(正)副校長的笑話;教育主任卻姓戴,又有(代)主任的不幸(副主任姓幸)。
一位酒廠廠長姓賈,他一直強調自己是賈(假)廠長賣真酒,不信去問問我們的營業經理甄(真)經理吧!我們生意非常好,打一個電話去貨倉,就知道了。因為貨倉常存貨空空,接電話的就喊:“喂!我是闕賀”(缺貨)。
有一位印尼僑生旅臺患眼疾,我帶他去看醫生,到了診所,卻又裹足不前,問他為何?“不進去了,我右眼紅腫,但這位醫生卻掛上‘左眼科’”,原來臺灣醫生都用姓氏代表招牌。
希望專科醫生以后要小心,不然會有:
劉(流)產科、吳(無)齒科、段(斷)骨科、賴皮膚科、史(死)小兒科,牛診所、壽(獸)醫院、龍(聾)耳科、夏(瞎)眼科等等。
我的連襟姓高,出國需要一個外國名,方便外國人稱呼,我隨口取了一個“羅拔”,變成蘿卜糕,還有羅拔(蘿卜)湯的,也有咖哩余(魚)的,叉燒范(飯)等等。
一位魏姓朋友掛電話找我,家中工人接電話,對方說:“我姓魏。”工人問:“魏什么?”對方聽成“為什么?”,生氣地答:“我祖宗十八代都姓魏,所以我也姓魏。”
臺灣一位新聞從業員,叫“李正”,他拿起電話叫,“我李正”,對方聽成“立正”,“謝謝!請問你是?”,“我李正”,“好!請稍息”雙方都誤導了十多分鐘,才搞清楚。
日本人都通曉漢字(中文),只是發音不同。有一天在航機上,旁邊一位日本乘客問我:“中國人在東南亞各地,億萬富翁無數,最有錢的人是誰?”我答“王永慶、李嘉誠、林紹良”,他說:“都不是,最有財產的人姓施啊!”同時,在紙上寫下一個“施”字。筆者不解,請教其詳。“我曾在東南亞各地奔波多年,到處見到大建筑工地、大工程、公路上,都是姓;‘施’的。”同時,他在紙上寫下三個字傳給我,原來他的大富翁是“施工中”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