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業內外
圖書工作室呼喚游戲規則
據《財富時報》報道:自從九十年代中期圖書工作室進入人們的視野以來,這支結構松散但是對于出版界舉足輕重的群體一直在“食物鏈”的底層徘徊。工作室的主要工作是為出版社提供選題策劃和營銷服務。目前國內圖書工作室大約有三千家左右,已形成了一股不可輕視的策劃力量,成為許多出版商的“外腦”,承擔著出版商67%的選題策劃和組稿編輯任務。但是,這樣重要的一股力量卻常年遭到文化公司和出版社的雙重擠壓,生存環境相當惡劣。中國圖書交易網的負責人李連軍對記者說:“工作室屬于專營選題策劃和作者代理商的角色,在整個出版市場當中具有不可忽視的作用,但是迄今為止,也沒有相應的商業規則的確立。以致于圖書工作室在國家政策和商業上的游戲規則中成了一個被遺忘的角落。工作室現在的發展非常艱難,這是主要原因。”因此,在中國出版界即將從無序走向有序的今天,圖書工作室迫切需要的是真正屬于自己的游戲規則。
長篇小說需要“招魂”和“補鈣”
據《教材周刊》報道:當前長篇小說面臨的首要歧路是越寫越小家子氣。長篇小說雖然越寫越長,動不動就寫成一塊厚磚頭,但小說的氣魄和膽識卻越來越小,十幾、二十萬字的小說像一個得了軟骨病的人,肉有一大堆,就是坐不起來,立不起來,所以我們也讀不起勁來。小說的氣魄和膽識是小說的“魂”,是支撐小說行進下去的“精神動力”,長篇小說丟了“魂”,失去了“精神動力”,實際上是寫作者在小說中失掉了基本的人生態度。
“快餐”作文書“四宗罪”
據《羊城晚報》報道:如今,作文教輔書大受學生家長追捧,專家擔憂,功利性作文觀會把學生作文引入死胡同。以廣州購書中心為例,在小學階段讀物專區,全部中國兒童文學圖書的書架數只有23個,而作文類圖書就有13個書架,與全部外國兒童文學數量基本持平。作文教輔書為什么如此走俏?廣東某出版社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作文類圖書編輯告訴記者,那些以盈利為目的出版的作文輔導書至少存在以下“幾宗罪”——第一,“天下文章一大抄”:剪刀加漿糊東拼西湊而成。第二,教學訓練功能形同虛設。第三,來路可疑,甚至有偽造之嫌。很多作文書里收入的文章,不像出自小孩之手,邏輯思維成人化。第四,訓練思路違背語文教學規律、助長“八股作文”之風,間接鼓勵學生生搬硬套、臨時抱佛腳,忽略了語文素養的全面提高,對學生作文訓練會帶來不健康的影響。
如何打開本土恐怖文學之“門”?
《中國圖書商報》發表文章說:恐怖文學在國內火熱了大概六七年,這段時間里,涌現了幾位優秀的作家,也出版了一批高質量的作品,但在大型書店的恐怖文學專柜上走一圈,說不清楚現在的恐怖文學是真火還是虛熱,是繁榮還是泡沫,總之給人一種泥沙俱下的感覺。好作品是好作家創作出來的,這是個簡單的道理。一些從事恐怖文學圖書出版和評論的業內人士曾指出,缺乏領軍人物是本土恐怖文學遲遲打不開局面的主要原因。書出得多不是一件好事,反而隱含著一種危機——市場過度開發會導致讀者集體失去興趣。當代本土恐怖文學恐怕短時間內無法達到《聊齋志異》的高度,經典恐怖小說的誕生需要作家、讀者和出版者的共同努力。
寧波嘗試教材循環使用家長不解有錢為何用舊書
據《現代金報》報道:2002年,參照國外教材循環使用的成功經驗,11月,寧波市中山東路小學向全校學生發出“共享課本,傳遞愛心”的倡議,按照自愿原則,高年級同學與低年級同學開展結對捐贈課本活動。當時學校定的主題是共享課本這個概念,就是相當于現在提出的“教材循環使用”,自愿報名的學生達到20%,再加上一些特困學生,學校有近1/3的學生支持。中山東路小學的這一做法一直堅持了兩年,但還是有部分家長不愿意。有些家長認為這點書本費,家里出得起:我的小孩為什么要用人家用剩下來的書本,我們又不是出不起教材費。
惡搞《紅樓夢》是一種文化短視
據人民網報道:“這是在糟蹋老祖宗的東西!”昆明市某中學語文教師馬曉東最近發現,一本名叫《大話紅樓》的書對《紅樓夢》中的人物和情節的扭曲和篡改已經達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而如此的惡搞,并不是流傳于網絡或非法出版物,竟然是某民族出版社“向省新聞出版局提交了選題申請”,正規出版的“大話名著”系列。站在巨人的肩上而不知道心存感激,偏要狠狠地踩上兩腳并啐上一口吐沫,如此的心態,不能不暴露出一種小人的嘴臉。雖然當下社會進入了一種“速讀時代”,對經典名著的詮釋和圖說成了時尚;況且惡搞的風潮泛起,從英雄人物到紅色經典,從歷史先賢到經典名著,都逃脫不了被惡搞的命運。但“盜亦有道”,在惡搞的過程中應秉承一定的道德底線,如此的惡搞風潮只不過是一種文化的短視行為,在文化的長河中只不過是一股不和諧的浪花,不應該成為一種主流的方向。而出版這種圖書的某民族出版社,只不過是用自己的短視,為這種文化的短視行為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