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ｅｂ２．０時代網絡文明現狀及法律規制

摘要：近年來互聯網在中國發展迅速。隨著網絡技術的不斷發展，互聯網已經開始進入全新的Web 2.0時代。面對Web 2.0時代的來臨，許多新出現的問題開始困擾原本就不算太平的互聯網世界。而文明辦網的提出更是對互聯網的有害信息控制和法律規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面對這樣的情況，本文試圖通過對Web2.0時代文明辦網的現狀及法律規制的探討為中國在Web 2.0時代的和諧網絡環境和貫徹#65380;落實胡錦濤總書記提出的以“八榮八恥”為主要內容的社會主義榮辱觀，建立文明法制的網絡環境出計獻策。

關鍵詞： Web 2.0； 文明辦網； 網絡立法； 法律規制； 趨勢

中圖分類號：D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0544(2007)05-0121-04

隨著網絡技術的不斷發展，互聯網已經由Web 1.0時代開始進入到全新的Web 2.0時代。在Web 2.0時代，互連網的信息發布和交流方式較之以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霸诟⒅赜脩舻慕换プ饔茫脩艏仁蔷W站內容的消費者(瀏覽者)，也是網站內容的制造者”的Web 2.0時代網絡信息量呈現爆炸之態勢。面對以“Blog#65380;TAG#65380;SNS#65380;RSS#65380;WIKI等社會軟件的應用為核心，依據六度分隔#65380;XML#65380;Ajax等新理論和技術實現的互聯網新一代模式”，原先在Web 1.0時代主要針對網站管理者而制定的法律#65380;法規開始漸漸不適應互聯網的發展。對于許多新技術如P2P(peer-to-peer)等，法律出現了嚴重的空白。面對許多由于新技術的應用而產生的問題，甚至出現了大量無法可依的狀況。互聯網技術的發展對網絡法律法規的制定提出了新的挑戰，但也給相關法律的發展和完善提供新的機遇。法律并非一成不變，只有緊跟時代的步伐，適應時代提出的新要求，法律和法學研究才可能有進步和發展。眼前的Web 2.0時代的來臨正是這樣的一次機遇。

一、Web 2.0時代中國文明辦網現狀

時下的互聯網發展，正處在一個活力充盈但蕪雜俱存的時期。許多不良違法信息充斥于互聯網世界， 如“危害國家統一#65380;主權和領土完整；煽動抗拒#65380;破壞憲法和法律#65380;行政法規實施；泄露國家秘密，危害國家安全或者損害國家榮譽和利益；煽動民族仇恨#65380;民族歧視，破壞民族團結，或者侵害民族風俗#65380;習慣；破壞國家宗教政策，宣揚邪教#65380;迷信的；散布謠言，擾亂社會秩序，破壞社會穩定；宣傳淫穢#65380;賭博#65380;暴力或者教唆犯罪；侮辱或者誹謗他人，侵害他人合法權益的；危害社會公德或者民族優秀文化傳統；損害國家機關信譽；煽動非法集會#65380;結社#65380;游行#65380;示威#65380;聚眾擾亂社會秩序；以非法民間組織名義活動”為主的各類違法信息在國內各網站肆意傳播。而且隨著Web 2.0來臨，由于網絡信息發布和獲取技術的革新與原有法律規范監管的空缺，非法信息的發布和活動變的更加容易。比如在各大搜索引擎中搜索一些違法信息的關鍵詞，網民可以很容易的從結果中獲得違法信息。而各大論壇和博客更是充滿了大量與文明辦網和社會主義榮辱觀背道而馳的言論和內容，如反動，色情和侮辱他人的信息等。在新浪網上曾經做過有網上不文明行為的調查，共有兩萬人參與了投票，廣大網民更是通過留言等方式表達了對網絡不文明現象的反感。雖然政府一直在建設文明網絡環境中下了很大力氣，并且在道德自律和法律監管外更使用如“域名劫持#65380;關鍵字過濾#65380;網絡嗅探#65380;網關IP封鎖#65380;電子數據取證等技術”來過濾有害信息凈化網絡環境?？墒聦嵶C明在如P2P等新技術面前，這類方法往往毫無用處。所以在Web 2.0時代，文明辦網的任務是十分嚴峻的。

二、Web 2.0時代國際相關法律現狀

隨著互聯網的不斷發展，由網絡所滋生出的問題日益增多，各國都加大了對網絡有害信息的控制?！澳壳笆澜绺鲊鴮εc網絡內容的管理分為：強制性的立法介入與勸導性的自律規范?！逼渲幸哉珯嗔χ苯咏槿刖W絡內容管制的國家地區有新加坡#65380;德國#65380;澳洲與中國大陸，而業者自律為主的國家有美國#65380;英國#65380;加拿大和日本等。在以政府公權力直接介入互聯網內容管制的國家地區中，以中國大陸最為典型。而且“由于中國政府在實施網絡內容審查的范圍#65380;力度和標準有別于絕大多數國家，引起爭議?！痹谝詷I者自律為主的國家，以互聯網發源地的美國最為典型?！懊绹?997年宣布對互聯網采取‘不干預政策’”。而且根據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中“國會不得制定關于下列事項的法律：確立國教或禁止宗教活動自由；限制言論自由或出版自由；……”。美國對于法律介入互聯網信息管理的問題上一直十分謹慎。如上世紀末著名的美國公民自由聯盟(American Civil Liberty Union，簡稱ACLU)對美國司法部之指控，由1997年6月26日ACLU v. Reno， 117S. Ct. 2329 (1997) 一案中， 美國聯邦最高法院裁定美國國會在 1996 年提出#65378;網絡端正通訊法 (Communication Decency Act，簡稱 CDA)#65379;違反第一修正案對言論自由保障之規定就是典型。但隨著Web 2.0時代的來臨，原先以業者自律為主的國家也漸漸發現靠勸導性的自律已經無法有效防范有害信息在互聯網上的散播。所以許多國家也加大了法律介入的力度。如上面提到的ACLU對美國司法部的案件，事后美國“針對最高法院對CDA之意見加以參考修正，在1998年10月立法通過#65378;Child On-Line Protection Act (簡稱 COPA)#65379;?！彪m然ACLU馬上再次于賓州東區聯邦地方法院提出控訴。而且其間幾經波折，但該法令依然于2000年4月開始實施。

三、Web 2.0時代中國相關法律現狀及問題

中國網絡的發展比較快，截至到2005年5月，“中國互聯網上網人數已達9880萬。”網民在家上網的人數在世界上的排名僅次于美國，位居世界第二。上網主要是閱讀信息#65380;網絡游戲#65380;網絡交流與交往#65380;收寄電子郵件等，利用網絡從事商業活動的人數也在穩步增加。中國的互聯網用戶正以每月5%至6%的速度增長，中國網民人數就很快將達到人口的四分之一，或略超過2億5千萬人左右。近年來隨著網絡的發展，中國頒布了多部為互聯網制定的法律法規。主要相關的法律#65380;法規#65380;司法解釋大概有一百部左右。如國務院1996年2月1日頒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計算機信息網絡國際聯網管理暫行規定》，它是中國目前關于互聯網最高效力的法律規定。就數量而言，中國相關的法律法規并不少?？稍趯嶋H的運作中，Web 2.0時代中國的法律法規現狀不容樂觀。具體有以下幾個問題：

1. 相關立法層次低，絕大部分都是行政法規，甚至部門規章?！皳袊娮由虅諈f會統計，截至2002年10月，中國共有關于網絡管理的法律一部，行政法規十六部，部門規章八十九部，司法解釋十部，地方性法規和規章二十八部。 而根據人民網的法律數據庫收集的法律看，共有法律一部，行政法規十六部，部門規章七十四部，司法解釋四部，地方性法規和規章二十九部， 其中更有通知#65380;通告#65380;制度和政策之類的規范性文件。”相關法律性文件位階低，而且多與高位階法律沖突。在實際操作中，由于位階低。在執行的時候往往難以達到立法的本意。

2. 立法主體不統一，法律法規許多地方相互矛盾。由于中國在網絡立法上缺乏統一規劃，現階段立法主體混亂。立法主體包括公安部#65380;信息產業部#65380;機械電子工業部#65380;郵電部#65380;國務院新聞辦#65380;新聞出版署#65380;國家版權局#65380;國家廣播電影電視總局#65380;國家保密局#65380;國務院信息化工作領導小組#65380;中國互聯網信息中心和地方政府部門等。由于立法主體多，自相矛盾和體系不嚴謹的問題十分嚴重。許多法律甚至連是否符合憲法規定都成問題。下位法違反上位法更是多不勝數。這種情況嚴重有損法律的尊嚴和信譽。對中國網絡法律的規制十分不利。

3. 許多相關網絡法律法規制定缺乏事先對互聯網的調查和了解，在內容上過于理想化且不具有可操作性。如要求許多正常的網絡活動進行實名登記就明顯違反互聯網的精神。因畏懼相關法律刑責規定所導致的次級效應(secondary effect)和寒顫效應(chilling effect)，引發了網民的自我審查 (self-censorship)對于網絡言論自由也是極為不利的。而且這種預先審查和防御性質的肯定性防衛措施 (Affirmative Defenses)會極大的提高網絡技術難度和成本。同時由于缺乏對實名登記資料的核對系統，網民在登記的時候往往會選擇登記虛假或他人的實名資料。從而導致登記本身的目的沒有達到，只無謂地提高了網站的運營成本和難度。對于中國尚處于發展期的互聯網事業是極其不利的。

4. 具體的網絡規范化管理中，執行標準模糊。主要表現在違法(規)的標準難以把握，根據公安部33號令《計算機信息網絡國際聯網安全保護管理辦法》第五條規定，違法有害信息主要分為九類，可對于這九類違反法律法規的行為都沒有作出任何具體的數量或性質上的規定，其他相關法律法規亦然。作為一名網絡使用者，很難通過自我審查來判斷有關的網絡內容是否為“有害信息”，討論的內容是否會被有關部門認定為“國家機密”或向不特定的多數人表達自己的主張是否就會構成“煸動行為”。[25]作為一名網站經營者，很難通過現有規定準確斷定發布在其網站上的信息是否違反現行法律法規。執行標準的模糊導致法律在執行的時候有很大隨意性。網絡使用者和網站經營者往往出于對執行標準的不確定和對執法單位強制性措施的懼怕，在信息發布前都進行嚴格的自我審查，導致網絡言論自由受到極大的限制。這種情況和Web 2.0時代的精神是背道而馳的，應當在日后的相關立法工作中得到重視。

5. 程序不透明和缺少救濟。在網絡信息規范化管理的過程中，當有關執法部門要求其刪除網站上的有害信息或提供有害信息發布者的具體資料時，很少能告訴網站經營者該信息具體違反了哪條法律法規。如果網站由于受執法部門強制措施被暫時性斷網或永久性關閉，在通常情況下網站所有者是難以尋求行政復議或司法訴訟的。而且無論何種規范化管理措施，通常情況下是很少下達書面通知或材料。由于在程序上缺少明確的規定，具體處罰性強制措施的實施者和具體處罰措施所依據的法律法規都難以界定。這種情況在政治#65380;學術#65380;法律和維權性網站上特別突出，對于中國建設法制國家的努力造成不小的損害。

6. 對于網絡主體的權利保護不夠。進入Web 2.0時代后，網民成為網絡信息的主要發布者和接受者，而網站是信息發布的主要渠道和承載者。所以網絡的主體應當是廣大網民和網站運營商。自然網絡立法主要保護的應該是廣大網民和網站運營商的正當權利?？稍趯嶋H的立法中，法律主要保護的不是網絡主體的合法權利，而是為了加強政府對網絡的規范化管理。具體表現在立法目的和法律的內容。在目的上如《國際聯網規定》的立法目的規定是“為了加強對計算機信息網絡國際聯網的管理，保障計算機信息系統的健康發展”；經國務院批準，公安部發布的《計算機信息網絡國際聯網安全保護管理辦法》第一條規定“為了加強對計算機信息網絡的國際聯網的安全保護，維護公共秩序和社會穩定”；國務院在2000年發布的《互聯網信息服務辦法》規定的立法目的是“為了規范互聯網信息服務活動，促進互聯網信息服務的健康發展”。以上幾部的立法精神都強調了規范管制秩序而沒有提到對網絡用戶和網絡運營商的權利保護。”在法律法規內容上，絕大部分內容都是關于政治社會性問題的，反而鮮有關于保護網絡權利主體的。比如公安部33號令《計算機信息網絡國際聯網安全保護管理辦法》第五條規定的九條中，只有第七條“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的；”是和網絡權利主體有關。而如網絡通訊軟件和游戲帳號被盜等比較受廣大網民重視的問題，卻沒有任何相關法律法規能直接保護相關權利主體的權益。這樣的狀況顯然是不符合Web 2.0時代互聯網對于法律法規的需求。

7. 權利義務劃分不平衡。在Web 2.0時代，網站不再扮演Web 1.0時代中信息發布者的角色，而是信息的管理者和信息發布環境的維護者。廣大網民成為信息的主要發布者，BLOG和WIKI就是典型?？稍谥袊鴮嶋H的網絡法律法規執行的過程中，網站承擔了過多本不應該承擔的義務，卻沒有享受到更多的權利。如《電子公告規定》第13#65380;14#65380;15條規定了網絡運營商必須在出現非法信息內容時應刪除，同時要保存有關記錄，并向國家有關機關報告，記錄在系統中發布的信息內容和其發布時間#65380;互聯網地址和域名；互聯網接入服務者應當記錄上網用戶的上網時間，用戶賬號#65380;互聯網地址或域名#65380;主叫電話號碼等信息，并記錄在案。如果不履行規定中規定的義務，就可能會受到相關行政部門的處罰。筆者認為這是十分不合理。因為進入Web 2.0時代后，網站的作用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更多的時候網站是類似郵政部門或電信部門，作為信息傳播的承載者和發布的平臺而已。如同“郵政局不會因為投寄了內容違法的信，中國電信不會因為電話用戶用電話做違法交易而被要求暫停營業進行整頓甚至被關閉一樣，網絡運營商也不應該受此限制?！闭缶W絡運營商刪除有害信息，甚至配合調查提供信息發布者的詳細資料都是可以理解的。但要求網站主動事先審查所有通過其發布的信息，并承擔相應的義務是不現實和不合理的。

中國相關法律現狀的不完善是由許多原因共同作用所造成的。如我們網絡立法發展時間的短暫性和中國現實經濟政治狀況的特殊性都是不容忽視的因素。我們應該在認清這些因素的基礎上共同努力完善中國的網絡立法工作，讓中國的網絡法律現狀日趨完善。

四、Web 2.0時代下網絡法律規制的發展趨勢

互聯網技術作為第三次科技革命的代表，其誕生的短短幾十年里迅速地改變著人類的生活。網絡可以說是一種新的行為方式，思想模式甚至社會形態。直到今天它依然迅速的發展著，即便是網絡技術的一點小小的革新都可能對互聯網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隨著Web 2.0時代的來臨，網絡法規制自然也要發生相應的改變。

1. 網絡法律的義務承載主體將由原來的以網站運營商為主轉變為以普通網民為主。因為在Web 2.0隨著網站和網民所扮演的角色的變化，普通網民將在互聯網的發展中扮演更重要的角色。而作為主要信息發布者和接受者的他們，自然也就需要承擔更多的義務。網站因為轉變為信息的管理者和信息發布環境的維護者。更多的時候將是為自己所提供的服務承擔義務，而不是為通過自己發布的信息承擔不必要的義務。

2. 網絡運營商和普通網民的自律將成為重要手段。在Web 2.0時代，面對再一次的網絡信息爆發。企圖希望只通過強制性行政手段和法律來控制網絡有害信息的發布顯然是不切實際的。這必將導致法律實施和行政的成本的無限提高，超出國家財政的承受能力。面對大量超出政府管理能力的信息，更多的時候需要依靠的是網絡運營商和普通網民的自律。通過勸導性和強制性法律條款的共同作用來引導網絡運營商和普通網民主動遵守網絡法律法規。

3. 技術的作用將在互聯網有害信息控制中越來越重要。面對Web 2.0時代大量的信息，光靠法律規范和網民自律顯然是達不到理想的效果。這時候就需要技術的輔助，通過立法要求網絡運營商使用政府要求的技術來過濾不良信息?；ヂ摼W本身就是技術進步的產物，過濾技術作為互聯網技術的一種，經過多年發展已經日趨成熟，而且中國在這方面一直處于實踐的前沿?！艾F在用的比較多的過濾技術(利用網關和路由表過濾)和分級系統 (其中典型的有P3P(Platform for Privacy Preferences，隱私參數優選平臺)#65380;PICS (Platform for Internet Content Selection ，即互聯網內容選擇平臺)?！笔褂眠@些技術可以有效防范有害信息的散播，節省網絡規范化管理的成本。

4. 網絡法律規制將越來越國際化?；ヂ摼W本身是沒有國界，許多有害信息往往是跨國境傳輸的。這就涉及到網絡立法管轄權等諸多問題。面對這種情況就需要在立法的時候考慮到國際合作問題，不能搞閉門造車。最好能在立法時，在尊重本國實際情況的基礎上盡量遵循和借鑒國際普遍承認的規則。這樣可以為日后跨國境處理網絡有害信息提供便利。

五、面對Web 2.0時代來臨，建設網絡文明的對策與方法

在全新Web 2.0時代，技術的進步對于建設網絡文明提出了更多的挑戰。為了在Web 2.0時代建設好網絡文明和貫徹#65380;落實社會主義榮辱觀，筆者認為需要做到以下幾點：

1. 改變中國網絡法律體系中不合理的(下轉第158頁)

(上接第123頁) 地方，提高立法層次，統一立法主體，適應網絡現狀，明確處罰標準和增加救濟手段等。并將主要義務承擔主體由網絡運營商轉變為廣大網民，實現權利和義務的對等。

2. 增加對網絡主體，特別是廣大網民的權利保護。一方面是要注重對人權的保護，防止不適當網絡立法對于言論自由等權利的侵犯。另一方面注重在網絡實際運轉中權利主體的權益保護，比如人身攻擊#65380;黑客事件和網絡帳號被盜等都應該得到重視。將對網絡權利主體的保護放到最重要的位置來對待。

3. 重視網絡主體的自律，通過法律法規中的勸導性和強制性法律條款，加上政府宣傳引導。鼓勵廣大網民和網絡運營商主動遵守網絡道德，貫徹#65380;落實以“八榮八恥”為主要內容的社會主義榮辱觀，建立文明網絡環境。

4. 重視技術手段對于建設網絡文明的作用。通過技術過濾，可以將一些不良信息和敏感詞匯過濾在廣大網民的接收范圍之外。通過技術性的事先審查機制，可以有效的防范不良信息在互聯網上的傳播。從而凈化網絡環境，構建和諧網絡社會。

Web 2.0時代的文明辦網和法律規制是一項艱巨的任務，但無論使用何種手段，最終的落腳點都必須是“以人為本”。只有從廣大網絡權利主體的角度出發才可能真正實現文明網絡環境的建立。而互聯網的發展如同其他事物一樣，都有一個由混亂到有序，由不成熟到成熟的過程。面對尚且處于發展初期的中國互聯網事業，某些不恰當的立法雖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變某些現在互聯網世界里的不良現象，卻將以犧牲未來中國互聯網事業的長遠利益為代價。在新的Web 2.0時代避免不恰當網絡立法，正確發揮法律對環境的規范作用，并結合如技術過濾等其他手段，從而促進中國互聯網事業的發展是網絡發展和文明辦網的共同需求。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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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仝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