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域中心城市機理解析

摘要：基于概念解析的視角，探討了區域中心城市的內涵特征，分析了區域中心城市的理論基礎、形成機制，以及在區域經濟發展中的作用。

關鍵詞：區域中心城市；基礎概念；形成機制

中圖分類號：F061.5；F29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6439(2007)02－0035－04

在經濟全球化和區域一體化背景下，中心城市與其輻射范圍共同構成的城市經濟區，成為參與區域和全球競爭的基本空間單元。對區域中心城市的有關理論進行研究，可為區域中心城市建設實踐提供科學的理論依據和指導。

一、區域中心城市的概念和內涵

1 區域中心城市的概念

區域中心城市一般是相對于經濟區域和城市群而言的，是指在一定地域范圍的城市體系中居于核心地位、發揮主導作用的城市。具體而言，區域中心城市就是在一定的地域范圍內，以城市體系為依托，經濟發達、功能完善，具有較強的聚集力、輻射力和綜合服務能力，以市場對資源的食理配置為基礎，通過支撐、示范、關聯和磁場作用，能夠主導和帶動區域經濟快速發展的城市，也是區域經濟的增長中心、控制中心和文明輻射中心。

從中國實際出發，一般可以把區域中心城市分為4個等級：一是全國區域中心城市，即在全國一級經濟區中發揮核心作用的城市，如我國的上海是長江三角洲經濟區的中心城市；二是跨省域區域中心城市，即在跨省域二級經濟區中發揮核心作用的城市，如杭州是長江三角洲經濟區南翼的中心城市；三是省域區域中心城市，即在省域三級經濟區中發揮核心作用的城市，如武漢是武漢城市圈及湖北省的中心城市；四是省內區域中心城市，即在省內局部地區發揮核心作用的城市，如徐州是蘇北地區的中心城市。

2 區域中心城市的內涵特征

與一般城市相比，區域中心城市的人口、資本、企業、基礎設施等聚集程度較高，分工發達，科技先進，交通運輸便捷，文化制度領先，主要表現出實力強、多功能、強輻射、開放性等基本特征。區域中心城市的基本特征可概括為以下6個方面：

(1)經濟集中程度高、規模大，實力強。區域中心城市是區域人口、要素、經濟活動的聚集點和樞紐，規模大，整體實力強，為區域經濟的增長中心。中心城市的經濟勢能高于區域內的一般城市，生產總值占所在區域比重大，人均生產總值高于區域平均水平。這是區域中心城市的最基本特征，也是其發揮聚集和擴散作用的基礎。

(2)產業結構高級化，社會分工發達。區域中心城市具有高級化的產業結構，第三產業和現代制造業比重大，是區域的經濟、金融、信息、貿易中心。區域中心城市社會化生產程度高，專業化分工協作強，在城市內部以企業專業化分工協作為基礎，形成了專業化的城市產業體系；在區域內部通過與其它城市間的分工與合作，控制區域產業鏈，主導區域產業結構的升級；在區域間以城市經濟專業化為基礎參與區域間的分工與合作。

(3)科技力量雄厚，人口素質高。區域中心城市是高等要素資源的聚集地，是區域人才、技術、科研設備以及科研交流集約化程度最高的城市，也是人力資本培育的重要基地。較強的創新能力使其成為區域新技術、新工藝、新設備、新產品的研制中心和新管理與新制度的發源地。同時，中心城市具有較強的吸收創新能力和擴散創新能力，在引進區內外先進技術和向周邊擴散過程中，發揮著承上啟下、承外啟內、合理嫁接、消化創新的作用。

(4)基礎設施完善，綜合服務能力強。區域中心城市具有便捷的城市內部及與外部聯系的交通運輸網絡和快速的通訊方式，在區域經濟發展中發揮著交通通訊中心的功能。完善的基礎設施和綜合服務體系，優化了中心城市內部的運行條件，并為與區內其它城市聯系提供了通暢渠道，使中心城市的生產能力、科技進步能力、綜合服務能力等能夠高效地得到傳遞，增強其組織區域經濟的能力。

(5)區域經濟網絡爭城市體系的核心。區域中心城市由于經濟聚集程度高，交通通訊設施發達，是區域經濟網絡和城市體系的核心，發揮著組織和協調區域經濟網絡空間的作用。中心城市以具有一定地域結構、等級規模結構和職能結構的區域城市體系為空間載體，通過交通運輸、信息流通、商務流通、產業合作等內在經濟聯系，不斷與外部進行能量、物質、信息的交換以及各種經濟活動的“對流”，使區域形成相對穩定、聯系緊密的多層次經濟網絡體系。

(6)區域經濟管理和社會文化中心。區域中心城市，往往是行政權力機構的所在地，以及各種社會組織和團體所在地及其活動、交往的主要場所，并且其CBD經濟活動和商務機構高度云集，是區域經濟的控制和管理中心。其經濟力量與社會文化力量相輔相成的，社會文化事業的發展規模、速度、水平總是與城市經濟發展相一致。中心城市是生產、傳播、應用、儲存各種社會文化產品的重要基地，是區域文明的輻射中心。

從區域中心城市內涵中，可將其中心性功能概括為：區域的產業聚集中心、商貿物流中心、金融服務中心、交通信息中心、科教文化中心等。區域中心城市通過這些中心性功能作用的發揮，組織區域經濟活動。

二、區域中心城市的理論分析

1 城市與區域的關系分析

城市與區域的關系既包括城市與周邊鄉村之間的關系，也包括中心城市與周邊其他城市之間的關系，這是分析區域中心城市理論的基礎。城市是一定地域范圍內經濟要素和非農產業高度集中的聚集體，是這一特定區域的經濟和社會發展中心，并對這一區域產生聚集力和輻射力。在城市聚集力和輻射力的作用下，與城市有緊密社會經濟聯系的周圍地域便形成了城市腹地。城市及其腹地通過這種密切的社會經濟聯系，形成了具有一定功能的地域綜合體，城市就位于這一綜合經濟體的核心。隨著城市空間規模的擴大和經濟實力的增強，城市影響范圍的廣度和深度不斷加強，城市功能地域的范圍也在擴大。城市與其影響區域的相互作用通過聚集和擴散實現。聚集效應導致了周邊經濟要素和資源向城市的集中，集中到一定程度會產生聚集不經濟，使經濟要素和資源由城市向其周邊地區擴散。擴散效應通過降低發展成本帶動周邊地區發展，實現了區域經濟的協調發展，也使得新的聚集和擴散在更大的空間范圍內進行。一般情況下，在城市化的早期階段，城市的影響范圍主要是鄉村地區，因而城鄉關系是城市與其腹地關系的主要表現形式。隨著城市化進程的推進，城市的影響范圍不斷擴大，城市與其腹地的關系不僅是城鄉關系，更表現為城鄉之間以及中心城市與區域城市體系之間的復雜關系。

2 區域中心城市的基礎理論

“中心地理論”、“增長級理論”、“核心一邊緣理論”和“空間一體化理論”等理論是區域中心城市的基礎理論。

(1)中心地理論。克里斯泰勒，通過對南德中心地空間秩序的研究，在《南德的中心地》一書中提出了著名的中心地理論。它是關于一定區域范圍內城市等級、規模、功能間的相互關系及其空間結構的學說。該理論認為：城市位于區域的中心地點，對周圍區域起著中心地的作用，其基本功能是為其影響區域提供中心性商品和服務；由于這些中心性商品和服務依其特征可分為若干檔次，因而城市可按其提供商品和服務劃分成若干等級，在市場、交通、行政三原則的支配下，各城市之間構成一個有規則的層次關系；根據一定區域內各中心城市提供商品和服務的高、中、低檔次來分析和定性，可以確定一個中心城市在中心區位系統中的地位和作用；一個區域可以形成一個有規則的中心地等級體系，同等級中心地有同樣大小的市場服務區范圍，市場區是六邊形。

(2)增長極理論。佩魯的增長極理論認為，經濟增長并非同時出現在所有地方，它以不同的強度首先出現于一些增長點或增長極上，然后通過不同的渠道向外擴散，并對整個經濟空間產生不同的最終影響，佩魯增長極概念并不具有地理空間涵義，而是指抽象的經濟空間中推動型的企業及與其相互依賴的產業部門。布代維爾拓展了增長極理論，將其從抽象的經濟空間轉換為具體的地理空間，強調了增長極的地理空聞特性。后來學者把增長極看作中心城市，認為增長極是指集中了主導產業和創新行業及其關聯產業的中心城市。它是區域產業發展和空間網絡的組織核心，通過對區域內要素流動和商品供求關系的支配效應，增長極與腹地經濟活動的投人產出關系所產生的乘數效應，以及對周邊地區要素和經濟活動的極化效應和向周邊地區進行要素和經濟活動輸出的擴散效應，對區域經濟活動起著組織作用。

(3)核心一邊緣理論。普雷維什的中心——外圍理論認為，中心是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外圍是貧窮的發展中國家。外圍依附于中心發展，中心限制著外圍的發展。弗里德曼將其引入區域經濟學中。提出了“核心——邊緣理論”。該理論認為，在若干個區域之間會因為多種原因，個別區域率先發展起來成為核心，其它地區則因發展緩慢而成為外圍。“核心區域”一般是指城市或城市聚集區，“邊緣區域”指經濟較為落后區域，核心區與邊緣區之間存在著極化與擴散的基本關系，邊緣區依附于核心區獲得發展，共同組成一個完整的空間系統，亦稱為結節性區域；不同層次結節性區域的相連接，形成一種等級擴散傳播網絡體系，推動整體的發展。“核心一邊緣理論”中區域經濟發展的主要形式是通過核心區的創新聚集或資源要素擴散，引導和支配外圍區域，最終走向區域經濟一體化。弗里德曼不僅分析了經濟原因所導致的核心區與邊緣區之間的依附關系以及區域經濟發展過程，而且把社會發展過程納入了核心一邊緣理論，認為核心區之所以能夠對邊緣區施加影響，除了由于活躍的創新活動以外，還由于它具有使邊緣區服從和依附的權威和權力。

(4)空間一體化理論。弗里德曼結合佩魯的增長極理論和羅斯托的經濟發展階段理論，提出了區域經濟發展過程中的“空間一體化理論”，認為空間一體化的過程可以分為四個階段。第一個階段為獨立的地方中心階段。每個城市坐落在一個小面積地區的中央，腹地范圍較小，城市之間獨立發展，缺乏聯系，這是前工業化階段所特有的典型空間結構。第二個階段為單一強中心階段。少數中心城市依托區位或資源優勢在區域經濟發展中處于有利地位，成為區域發展的核心；中心城市的極化作用使城市對鄉村各種經濟要素的聚集作用加強，城鄉差別擴大，表現為典型的核心一邊緣的二元結構，這是工業化初期階段的空間結構。第三階段為強中心與少數次中心并列階段。隨著工業化向成熟階段的推進和各種經濟要素在城市的高度聚集，聚集不經濟的出現使擴散效應在一些中心城市占主導地位，城鄉之間的聯系日益密切，規模較大的經濟中心逐漸增加，受城市吸引力和輻射力的綜合作用，城市間在空間上更加接近，形成了若干城市密集地區。第四階段為功能相互依存的城市體系階段。區域城市體系等級體系形成，交通網絡發達，邊緣性基本消失，區域城市體系最終演變為良好的功能性網絡綜合體。各層次經濟中心在區域內均勻的分布，聚集和擴散作用在不同層次上同時發生，此即城市與區域協調發展的空間一體化階段。

總結以上理論，中心地理論分析了以中心城市為核心的區域城市體系內的等級、規模和職能關系，以及區域城市體系的空間結構特征和形成機理；增長極理論提出了區域中心城市在區域經濟發展中發揮著主導作用，主要通過聚集作用和擴散作用對周邊地區經濟發展施加影響；核心一邊緣理論則認為區域中心城市不僅通過經濟方面的極化作用和擴散作用，而且通過中心城市在社會、政治方面的權威和權力，支配區域經濟的發展；空間一體化理論是對以上理論的擴展，即在市場經濟條件下，通過聚集作用和擴散作用在以中心城市為核心、經濟聯系緊密、功能相互依存的城市網絡體系中的傳遞，可以消除二元結構，最終實現空間一體化，這也是建設區域中心城市，實現區域經濟協調發展的意義所在。

三、區域中心城市的形成機制

區域中心城市的形成機制可分為市場作用機制和政府作用機制兩種，其中市場作用機制包括聚集作用機制、擴散作用機制和分工合作機制，而政府作用機制主要是政策協調機制。

1 聚集作用機制

聚集作用機制的形成主要源于經濟活動對聚集經濟的追求。聚集經濟是指要素、企業和經濟部門在地理空間的聚集所產生的專業化分工協作，資源高效率配置，成本降低，效益提高的經濟現象。市場經濟條件下，在聚集引力的作用下，區域內的經濟要素、企業和經濟部門將不斷向那些具有比較優勢和區位相對優越的城市集中，使城市的經濟規模不斷擴大、經濟實力不斷增強，逐步成為能夠帶動區域經濟發展的中心城市。中心城市由于集中了區域的主導產業和創新行業及關聯產業，通過持續的創新活動和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聚集引力不斷增強，在區域經濟發展中的核心地位不斷強化，輻射帶動作用的強度和廣度也進一步增大。當然，這種吸引和輻射作用與中心城市的經濟實力正相關，與空間距離負相關。聚集機制不僅導致企業和經濟部門的集中，以及企業和經濟部門規模的擴大，而且還促使經濟要素、企業和經濟部門在區域的聚集，形成以中心城市為核心、具備多功能的經濟區域。

2 擴散作用機制

擴散作用機制的形成主要源于聚集不經濟。隨著區域中心城市規模的擴大和經濟發展水平的提高，由于擴散機制的作用，在中心城市外圍的中小城市(非中心城市)會形成新的聚集中心。因為在中心城市發展的初期，經濟資源向中心城市聚集可以獲得比較優勢和利益，而隨著中心城市的不斷成長，由于原有的比較優勢會逐漸喪失，包括大城市土地、勞動力等要素價格的上升等，導致聚集不經濟，同時在中心城市周邊地區又形成新的比較優勢，致使在中心城市喪失優勢的企業和經濟部門向周邊中小城市和城鎮轉移，逐步形成新的次一級中心城市，而原來的中心城市通過不斷進行創新和發展，成為區域二級中心城市，或區域中心城市。由于聚集機制和擴散機制在更大空間范圍內的傳遞，以及空間距離、交通條件和城市稟賦等原因逐漸形成了不同等級的城市；通過經濟資源在中心城市和其它城市問的等級擴散，城市體系間的經濟聯系更加緊密，網絡型的區域城市體系逐步形成，最終實現區域經濟的一體化。

3 分工合作機制

分工合作機制的形成主要來源于企業為了尋找實現利潤最大化的區位而進行的空間轉移。在市場經濟條件下，企業作為區域經濟活動的主體往往以獲利為目標，傾向于選擇能夠實現最大利潤的區位。隨著經濟的發展；區位條件的內涵不斷動態變化，企業為了利潤最大化不得不進行區位轉移，直接表現為以企業空間轉移力載體的產業梯度推移。隨著區域中心城市創新能力的提高和產業結構的不斷升級，其中心區的功能逐步變化，大規模的專業化生產功能由于無法承擔土地、勞動力等高額成本，逐步向能夠降低其成本的外圍城市轉移，中心城市更多的具有商務、金融和信息等服務中心功能。以企業的空間轉移為載體的產業梯度推移，促使以城市體系為空間載體的區域產業分工與合作關系的形成，增強了城市間的相互聯系。基于外生比較優勢和內生比較優勢的城市體系內的分工與合作，強化了中心城市的創新和服務中心功能，并使整個區域成為一個具有多功能的綜合體，參與更大范圍區域之間的分工。

4 政策協調機制

政策協調機制主要來源于政府對區域經濟發展的干預，也就是運用政策工具來協調區域中心城市和其它城市之間的關系。由于區域中心城市是區域經濟發展的龍頭，其快速發展能帶動整個區域的快速發展，政府往往通過制定一系列相關的政策，加快中心城市的發展，以發揮其對區域經濟發展的主導功能。在區域經濟發展過程中，為了克服由于市場缺陷所導致的中心城市與其它城市之間的差距不斷擴大以及城市間的無序競爭、產業同構和重復建設等問題，政府往往通過區域規劃或區域政策等干預手段，進行宏觀調控，以實現中心城市與區域的協調發展。通過干預政策的制定，適時引導中心城市的傳統產業向周邊城市轉移，為新興產業的發展挪出空間，并帶動周邊城市的發展；確定區域內城市的共同行動準則。推進區域經濟一體化，保證要素資源在區域內的自由流動；推動中心城市和其它城市之間的經濟合作，通過城市問的產業分工及合理布局，形成以產業鏈條的銜接和城市間的分工協作為基礎的區域城市網絡體系，獲得規模經濟和聚集經濟I實現中心城市與區域的協調發展。

四、中心城市在區域經濟發展中的作用

在市場經濟條件下，相對于區域內的一般城市，區域中心城市具有更為重要的作，其主導著區域經濟的發展。整體來看，區域中心城市主要通過支撐、示范、關聯和磁場等綜合作用；在區域經濟發展中發揮著核心作用。

1 支撐作用

中心城市在區域經濟發展中的支撐作用主要表現為：中心城市是區域經濟發展所需的資本、技術、人才等各種經濟要素的供給或培育基地；中心l城市在區域經濟活動中發揮著決策、組織和領導的作用；中心城市是區域經濟網絡的核心，通過集散功能和經濟聯系協調區域內部經濟的發展；中心城市是整合區域資源，發揮區域優勢，參與區際分工的依托。

2 示范作用

中心城市全方位、多層次影響著區域經濟活動及其發展，具有巨大的示范作用，這種示范效應表現在政治、經濟、科技、文化等各方面，科技方面尤為明顯。作為區域科教中心，中心城市是科技進步的起源地和區域創新基地，中心城市的創新活動為區域產業結構升級和經濟增長提供了持續的動力。中心城市的創新會引起區域在經濟和社會多方面的仿效，最終促進整個區域的經濟發展。

3 關聯作用

中心城市是工業和服務業的聚集地，具有綜合經濟功能，通過產業間的投入和產出關系在區域經濟發展中發揮著龍頭作用。中心城市通過與區域內其它城市間的產業分工合作關系，形成競爭的產業鏈，帶動區域經濟的發展；中心城市通過向區域內其它地區轉移傳統產業，為周邊地區發展提供良好的發展機遇；中心城市通過為周邊地區提供資本、咨詢、信息等綜合服務，帶動區域經濟的發展。

4 磁場作用

中心城市是區域經濟社會網絡系統的集結點和中間樞紐，通過向內的聚集吸收力和向外的擴散滲透力，形成中心城市的“磁效應場”。中心城市一方面通過聚集效應，有效吸引周邊地區的各種商品。經濟要素和經濟波動的聚集，實現聚集經濟；另一方面又通過擴散效位將商品和技術、信息、人才等經濟要素，以及技術創新和先進的管理經驗傳遞到其它地區，促進區域經濟與社會的發展。

(責任編輯 弘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