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些年輕人都正在澳洲攻讀學士或碩士學位,被澳洲會計師公會精挑細選參加“2006年亞洲學生實習計劃”。從澳新銀行、安永華明會計師事務所到德勤華永會計師事務所,新一代的世界地圖很早就打開在他們面前,這里規范、寬廣、透明、雄心滿懷,充滿了機會和挑戰。這些新競爭者總有一天會來到你的身邊,你是現在開始擔心被打敗,還是立刻就努力去做得更多更好?

勞迪
“我要在德勤、安永等這些世界著名的會計師事務所里打下扎實的技術基礎,先學會如何把工作完成,然后逐步學會怎么把這些工作分配給別人。”
—勞迪在澳洲墨爾本大學(UniversityofMelbourne)主修會計和金融專業。勞迪認為會計是經濟商業的“語言”。在這次實習中,她在德勤企業風險管理組擔任部分內控審計工
王江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在企業里任職,那我肯定想當CEO。這個欲望的強烈程度要看機會和能力的大小,我只會盡可能高地往上爬。”
—王江1985年出生,現在在澳洲西澳大學(UniversityofWesternAustralia)攻讀商業和工程雙學士學位,商業是他的興趣,而父親又是工程師背景。這次進入德勤工作,王江擔任與內控有關的部分審計工作。
賀檬檬
“我最近很喜歡看曾子墨的《墨跡》,書里有這樣一句話,‘我不想用自己的生命,去點亮別人罩在我頭上的光環。’我也希望像她一樣去努力尋找自己生命中真正屬于自己的東西。”
—賀檬檬也是澳洲墨爾本大學(UniversityofMelbourne)的本科學生,主修商業和法律專業。在北京師范大學第二附屬中學結束國內高中二年級課程后,賀檬檬就到了澳洲,現在已經在那里待了5年。她同樣在德勤實習。
澳洲會計師公會
現時全球最大的專業會計團體之一,創立于1886年,那時,一群致力于提升業界水平的專業會計師走到一起,公會的愿景是使會員成為雇主和商業伙伴的首選,并于其所在專業中擔當領導者的角色,從而獲得社會的崇高評價。
2006年亞洲學生實習計劃
“2006年亞洲學生實習計劃”由澳洲會計師公會在中國內地(北京、上海)及香港地區、新加坡及馬來西亞舉行,到今年年初結束的是第一屆,計劃的目的是讓有志于會計財務行業發展的學生取得寶貴的工作經驗、裝備自己以迎接未來的挑戰。另外,公會也希望成為雇主及學生之間的橋梁,讓雇主透過實習計劃,接觸到一些具有潛質的學生,從而發掘公司所需的人才。
北京、上海及香港三地獲得15家公司支持,吸引了超過600名學生報名,最后有40多名表現優異的學生參加實習。其中,北京代表處獲得澳新銀行、安永華明會計師事務所和德勤華永會計師事務所三家公司的支持,公會從大量報名的學生中選出8名表現十分優秀的學生參加了實習。
在澳洲會計師公會的官方網站上填寫一份長長的申請表(大概要兩個小時),通過工會對你學術水平、課外活動實踐等方面的考查和來自香港的英語電話面試后,再寫一份短短的大約500字的Essay,你就有可能成為澳公會“2006年學生實習計劃”中的一員,擁有獲得寶貴的實習經驗、學習良好工作技能的機會,前提是,你要足夠優秀,而且要一直努力讓自己優秀下去。
摩根大通中國區董事總經理龔方雄曾經就香港的現狀,說了句抬高會計身價的話,“中國香港目前最缺的人才就是會計師和律師。”可以預見,香港的“劇情”很快會在中國內地上演,我眼前坐著的這幾個正在深造的年輕人,就是今后中國內地最緊俏的人才。你是否已經開始手心冒汗,一方面為有朝一日和他們同臺競技而略微擔心,又為可以和他們并肩作戰而興奮了?在他們沒有被完全打磨拋光前,又是什么樣子呢?
勞迪
執著的力道
和王江相比,勞迪仿佛站在另外一個極點。如果王江的“放輕松”讓你略有擔心的話,那么勞迪則稍許顯得有點兒“小心翼翼”了。

她把全社會的人分成了四層的金字塔,頂端的是世界上極少數的大人物,譬如比爾#8226;蓋茨、克林頓、格林斯潘;對企業發展有重大影響的企業英雄位列第二層,而她希望自己10年以后在第三層。為此,這位說話輕聲細語的廣東女孩在眾人前很清晰地描述著職業發展目標:“我要在德勤、安永這些世界著名的會計師事務所里打下扎實的技術基礎,然后逐步向管理者的角色過渡。我天生對數字敏感,非常細心,所以既是這份職業選擇了我,也是我選擇了這份職業。”
此刻,勞迪交叉放在桌子上的雙手和每次回答問題后補充上的“謝謝”二字讓她顯得和同齡人那么不一樣,她身上帶著一種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鮮明特色。
我的一位同事看好這種執著,而我卻擔心,在現代高速發展的社會,這種執著會變成越來越大的壓力。而這又怎樣呢?勞迪從4歲到18歲出國前,堅持不懈地彈了14年鋼琴,她舍棄了童年的動畫片和玩具,花季雨季,所有時間都用來和鋼琴做伴。我問她:“你怎么克服來自電視和玩樂的誘惑?”她回答:“當我非常流暢地彈出很難的曲子時,我就覺得所有的辛苦都有了回報——而且它給我帶來了許多的榮譽。”她不失時機地告訴我鋼琴帶給她的獎項,而我相信,如果說鋼琴為勞迪今后的人生帶來某種意義的話,那么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讓她形成了良好的行為習慣:再枯燥再乏味的事情,只要有堅持下去的毅力,它都會帶給你巨大的回報。這樣的信念令勞迪雙眼緊盯自己的目標,并聽不到周圍的噪音,不斷朝著目標努力。
勞迪是幾個年輕人中唯一一個不斷強調領導力的人:“在四大先學會如何把工作完成,然后再學會怎么把這些東西分配給別人。”這是她選擇四大的一個緣由。
實習收獲
“我第一次見客戶之前,特地跑過去向前輩討教有什么是需要注意的事情。前輩告訴我,如果對方問我在德勤待了幾年,是不是在讀大學,不要直接告訴他,而是要跟他說:‘我們德勤會在相應的崗位安排相應的人,給他們相應的培訓。’因為別人派你出去面對客戶,絕對有他/她的道理,你要相信自己是能勝任這項任務的。你要做的只是要把工作做好,把他的話變成你的主場,要有意識地控制自己不要給客戶過多和項目無關的信息。”
王江
練習獨立思考
澳洲會計師公會的香港面試官打電話面試王江的那天,他一如既往的心情大好,大大咧咧著。“你電腦技術如何?”“您指的是打字啊,還是程序啊?”“先說打字吧。”“1000!”這只是嚴謹的面試過程中一個小小的細節,但我覺得這個故事很能勾畫出王江給我的印象:心懷開闊天地自寬;略帶時代人的通病——浮躁氣。
王江心目中的精英榜樣是自己的父親,父親文革時期插隊當兵,回城后學習工程專業,成為一名工程師,并在上世紀90年代下海做生意,父親走的是當時風頭浪尖的路線,王江也渴望如此。這個因家境優異而顯示出明朗氣質的男孩子顯然從父親身上學到不少人生哲學,也正是這個原因,他顯得既“老練”——常常代表大家總結:“我想我們大家有一個共識……”;又“初生牛犢”——居然在所有人都努力領會記者意思的時候反問,“你說什么,我沒聽懂。”
據說王江小時候不是這樣“外放”,天生內向的他總是被父親教育:“如果不主動與人交際,別人要么以為你看不起他,要么認定你沒有能力而輕視你。”他們這一代人的父輩,經歷過物質上的極端變化和精神上的大開大闔,對孩子的教育總是充滿矛盾,一方面丟不掉傳統根基,一方面卻也“前衛”得很。所以在王江的身上,也就既有盤算著先拿張綠卡的小精明,也有著“在家門口創業最舒服”的理想主義;既有著看上去沒什么心眼兒、滿口大白話,也有著不知道什么工夫進行的苦讀(他是幾個實習生中唯一一個知道時間管理“緊急/重要”分類方法的人)。
不過好在王江正在實踐中慢慢對自己進行認知和梳理,以前的王江主張這樣一個原則,“是事兒就問”,他覺得把事情先搞清楚了,總比不懂就做,做錯了翻工要好。“但是后來我發現,假如我問之前思考一下,那我的問題就比沒有獨立思考過的要好得多!”王江說,“獨立思考和獨立分析的能力很重要,我正努力去鍛煉。”
實習收獲
“到德勤實習的當天下午,我誰也不認識,就接到了‘到某某地找某某人取某某東西’的命令,我也沒有問清楚就直接去了。當時我的客戶是一家美國上市公司,取東西的時候我要進行翻譯,但經我翻譯后,這些信息就什么也都不是了。客戶問我,‘你是哪個梯度的啊,你是哪個部門的啊?你要找哪個環節的啊?’我一問三不知,只得再回來問清楚。感覺自己完全是一個外行。接到任務,你應該試圖去理解這件事情的功能、作用,成為內行之后,才能去和客戶打交道。”
賀檬檬
真實的理想
賀檬檬在澳洲的“高考”成績相當理想,如果她愿意的話,可以選擇錄取分數最高的醫學。不過中和了現實和自己高中時的理想,賀檬檬選擇了法律。她自己用《費城故事》中的一句臺詞描述了自己對這個選擇的冀望:“作為律師,偶爾偶爾,你可以自豪于把正義和公正在瞬間掌握在自己手中,在那一瞬間里。”在我看來,賀檬檬便很像這句話的寫照,她有理想主義的那一面,真誠、勇敢,但和老一代人不太相同的是,她不會因這理想中的事情太過難實現而陷入苦悶,她只要求“在那一瞬間里”做點兒什么,并因此而生機勃勃。
在賀檬檬身上,既有漫畫教育出的對世界熱血沸騰的大問詢:“為什么世界上會有正確的人需要委曲求全?這也是我選擇法律的原因,希望能讓我們的社會更理智、更規范地前進。雖然物競天擇,但一定是‘弱肉強食’嗎——弱者就一定要成為強者的糧食?難道只能踏在別人的肩膀上往上走?一個人的成功,和他周邊的大環境,和一個時代的機遇是分不開的。”也有安身立命的理智:“我實際認為世界也并不是非黑即白,不奢望自己讓世界起到天翻地覆的變化,在小圈子里,你可能夠出色,但是放大看,你只是個普通人。一盆冷水,你把熱水倒進去,水也不會變熱。”但是——“人總要有點兒最后屬于自己的東西吧。”賀檬檬很多次重復這樣的話,這種站位,讓她的理想顯得既熱切,又不失真實。當然,賀檬檬也有自己的局限。“上個弦也許會更快。”賀檬檬自己也這么說,“我是少一個自己想去夠的東西。都是想先把別人分配給我的事情盡量完美地做好,但是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不是那么清楚。”她的速度還可以更快一點兒,她還可以闖得更猛一點兒,這樣才可以更早知道自己的專長與局限。
現在,賀檬檬正在室友的帶領下,鍛煉自己在實習中暴露出缺點——不夠嚴密的條理性。她每天都把時間表輸入到Outlook里,還和在內地炒股票和基金的室友關注財經新聞。賀檬檬在為自己并不那么鮮明的理想努力著,她總是試探,可不可以更好一些,沒有勞迪那么毅然決然,但是終歸讓人對好前景充滿期待。
在采訪賀檬檬之后的兩小時左右,她把自己在采訪中的話整理成一個訪談紀要,還更新了一個版本。實際并非討好,只是我在采訪的時候,無意中說到我沒有帶錄音筆。就像如果在實習中遇到被要求兩天完成的小項目,賀檬檬總是樂意說“那我一天交給您”一樣,賀檬檬覺得,“年輕,身體還受得了,就多干一些,一個資深經理,手上有五六個案子要看,如果我能早點兒給他,他就可以有更多時間做點兒別的。”
最后,必須補充的是,這個二十出頭的女孩愛看漫畫,她的理想主義多來自于此,她喜歡那種《海賊王》式的,一群朋友,天地廣闊,做點什么讓海盜的聲名榮譽起來的事情。賀檬檬有自己的世界和對理想實現程度進行衡量的標準。而我從中思考的問題是,在擁有同樣的養料的情況下,你收獲到的是什么?
實習收獲
“我最大的收獲是,我做人的Style——坦誠,終于得到了些許認同。在我剛參加實習的時候,一個上司問了我一個問題‘為什么要來實習’,我當時一激動,半天沒說出話來,她笑得特別燦爛地就走了。下午我給她寫了封信,其中充斥著激動的情緒,我說,最重要就是為了滿足我的虛榮心,讓我覺得自己假期做了件有意義的事情,不再是渾渾噩噩又過了一冬。我是怎么想就怎么說的,雖然在很多情況下這些話需要些潤色,但她還是回信給我,‘在職場,最難得、最罕見,也是最珍貴的,就是你的坦誠。’”
陳星
“我已經熬過夜了”
陳星是所有人中唯一一個有工作經驗的。在去澳洲新南威爾士大學(UniversityofNewSouthwales)攻讀碩士學位前,她在安永華明工作。
在澳洲銀行實習,是陳星第一次接觸銀行業的工作,她的導師第一天遞給了她幾本書“:你先看看這個。”其中有一個本,講的都是關于澳新銀行底線的東西。“這讓我非常有感慨,這也體現了體系健全的銀行在風險控制上的專業,你必須先知道什么不能做,然后才知道可以做什么。”
陳星從人民大學畢業后就把四大一一面試了一遍,拿了兩個Offer,最后選擇了安永。“四大磨煉人”顯然在陳星身上都得到了印證,“進四大讓我受益最大的,一個是效率要快,一個是注重細節。因為平常需要10點下班,如果你粗心,不提升工作效率的話,那么就有可能12點下班。”這也是為什么在澳洲,學到編現金流量表的時候,她的同學熬夜也編不平,而她卻可以安睡到天亮的原因。“他們都問我,為什么你編平了,我回答:‘因為我已經熬過夜了啊!’”
戴一峰
“不要給客戶造成麻煩”
即便是這個在澳洲迪肯大學(DeakinUniversity)學習會計和商業雙碩士課程的實習生,也不得不從做內部資料整理入手,戴一峰主要的任務是做Excel表格,至于能學到什么分析方法讓他更快一點兒,這就需要自己在實習中努力偷師了。
通過這次實習,戴一峰最大的所得就是重新修正了目標:“我知道自己學到了什么,但更重要的是知道自己還要學習什么。”他覺得在今后找一些兼職做非常重要。
在戴一峰的實習中,一個Manager給戴一峰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說,和每個客戶溝通前,都要先把思路理清楚,你打這個電話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不能說現在想打電話給客戶要一個東西,待會兒想起忘了講什么,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永遠不要給客戶造成麻煩。”
姜瑩
“放開眼界,每個方面都要接觸一下”
姜瑩因為參加大連交通大學的合辦課程,學習成績優秀,而被選入赴澳留學,后來順利升入澳洲新南威爾士大學(UniversityofNewSouthWales)主修企業金融碩士學位。預計今年年底畢業的她覺得德勤和想象中截然不同,“非常熱鬧!”而給她觸動最大的是,公司里沒有固定的座位,大家隨便坐。“有可能明天你來了,位置被別人占了,就得找新的位置,有可能你要占別人的位置,好像如果不辛苦付出,隨時會被‘占’掉。”
姜瑩被分配到德勤的一個大項目組里,每天都有機會接觸計算機程序,她的總結就是“書到用時方狠少”,“我特別后悔大學時只為了拿計算機省二級證書而學程序,沒有真正下工夫去好好學。讀書時必須多方面汲取知識,放開眼界,每個方面都要接觸一下。”
尾聲
從一開始一有人發言就集體鼓掌,到最后自然地尋找合適的角度拍照,他們第一次集體接受的采訪面臨尾聲。因為馬上就要離開中國回到澳洲繼續學習,這次采訪并沒有來得及深入,我想下次采訪可以約到他們工作后,甚至約出他們的目標領域,約到5年后,那應該是更有意思的事情。你做好和他們競爭的準備了嗎?
雖然《職場》雜志去年9月號“特別策劃”《英雄如何出少年》針對于“80后”、“Y一代”的特別策劃早已經結束,但是《職場》一直沒有放棄對這個時代這群年輕人的關注。通過不斷地觀察和總結,我們一直在努力發現他們身上的新特色——那些美好又神奇的新共通性。
新留學生
“這一代,都是不用自己花錢出去的。”勞迪這句話給今天的談話一個巨大的時代背景,一切樸素的語言都因此而神圣和耐人尋味起來。
他們是在父母經歷了巨變后、矛盾的價值觀塑造下成長起來的一代人。他們不再是“放養”的產物,而是精心培養卻始終成長在軌道外的一代人。他們終于成長到了責任心決定個人走向的時候,也就因為此,他們的一舉一動,才更值得傾聽。
重新開始追求別人的眼光
《商業周刊》早有對千禧一代的調查,他們發現,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在乎的企業,已經不再是有挑戰、福利高那么簡單,他們生活在一個被父母高度認同的家庭環境里,進入工作場所后,同樣需要企業的認同,一個透明、反饋迅速、能及時把事情都落實到位的環境最讓他們感到受到尊重。
“實際上現在年輕人做事情,都有這樣一個看法:不管做什么都想把事情做到最好,這和你給我多少錢、什么待遇無關,而是和自我價值實現有關。”賀檬檬說,“我們希望自己的能力在被自己評估和認可后,也得到別人的評估和認可,這實際很難,又是一個比較矛盾的狀態,還是自己努力吧!”
為前程豁命,不計較得失
和你想的恰恰相反,在采訪了無數個27歲(連“80后”都27了!)以下的“80后”以后,我發現,最令他們恐懼的,并非競爭激烈的環境,而是在平和的環境中被埋沒。在太平看到中國盛世,他們渴望脫穎而出,甚至到了“不惜任何代價”,“失敗了完全可以重新來過”,“只要能學到知識,罵就罵唄”,“跟著有能力的人,嚴苛一點兒更好”的地步。“我想我們這些人選擇四大,有一個共識,就是四大雖然壓力大,但是可以在高壓下得到磨煉。”王江嘗試著總結道。他們似乎特別樂于比較自己和“前輩”的差距,然后一門心思地撲上去,即便今天耳光響亮,他們想到的卻是明天的好前景。
看到中國
他們回答不同的問題時,都把思路引到國家上。眼界帶來的不是對故土情感上的淡漠,而是真正的認同。賀檬檬無論在何時,都積極地表現出一定要回來的愿望,她的原因很簡單:“中國熱鬧啊!”她脫口而出,“中國內地是經濟發展最快的地方,我希望能夠站在第一線看未來會怎么樣。”而因為接觸銀行業,第一次需要關注中國整個宏觀經濟環境的陳星因此而“天天興奮”著,“這里才是想做事情的人應該來的地方。”
盡管有著上述的種種相同,他們每個人因為性格等方面的不同,看到的東西不一樣,學走的東西也不一樣。不過你至少可以學到他們所學到的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