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亞太地區在國際格局中變得越來越重要,有人預測21世紀將是亞太的世紀。由于超強的軍事實力,美國的亞太安全戰略尤其令人關注,它的一舉一動都會給亞太各國乃至整個地區帶來巨大影響,所以研究美國的亞太安全戰略歷來是學術界關注的一個重點。本文試圖從四個方面對小布什政府亞太安全戰略特點進行分析。
關鍵詞:小布什政府 亞太地區 安全戰略
冷戰的結束給了美國一個重新調整其安全戰略的轉機。雖然沒有了昔日強大的對手蘇聯,但美國維護其全球霸主地位的目標沒有變。在亞太地區,美國更加倚重美日、美韓等同盟關系,但由于中國的崛起,美國的亞太安全戰略更加有了針對中國的意味。無論如何,安全問題一直是美國國家利益的核心問題,“在談到亞太地區,首要的問題就是安全”。[1]小布什入主白宮后,由于所處的國際形勢的變化,所以其亞太安全戰略也有了一些新的特點,可以概括為:以軍事調整為切入點,鼓勵盟國發揮更大作用,同時主導多邊安全機制建設,目標直指崛起中的中國。
一、調整亞太軍事部署,提升亞太駐軍行動能力
老布什政府在1990年4月發表的《戰略構想》報告中曾提出在其后10年內,要對美國在東亞的兵力部署分三個階段進行調整。克林頓政府則研究了美國對東亞的安全保障政策,決定不再削減駐軍的數量,使駐軍維持在10萬人左右,即在日本部署4.5萬人,在韓國部署3.6萬人,這樣使美國在歐亞兩洲的駐軍保持同等規模。小布什政府上臺之后,對于保持10萬人駐軍的規模沒有做出太大的調整,但基于“9·11”事件以后,反恐和反核擴散成為其亞太戰略的首要任務,對于亞太軍事部署還是做出了調整。主要體現在:(1)調整后的美軍更加靈活機動,對亞太地區支配能力大為增強。美國認為,朝鮮半島是“不穩定弧”的起始段,臺灣海峽是防范中國的一個重心,兩者都是美太平洋防區的重點目標,任何一處危機的失控都會影響到美國對整個亞太地區的控制。美國對駐韓美軍的南移調整,將亞太駐軍司令部從美國本土遷往日本,加強關島基地的戰略功能,無疑是要牢牢掌控對東北亞和臺海局勢的主導權。因為這樣做,可以把美國軍力迅速投放到這些數量多、規模小的軍事基地,使美軍可以快速接近沖突地區。而在國內,美國國防部2005年5月13日正式提交了美軍本土基地調整方案,改變過去東重西輕的格局,美國軍事力量在國內呈現向西、向南方向傾斜的特點。專家指出,美國本土基地調整的這種趨勢表明,美國已經把亞太地區作為其未來可能遭遇挑戰和威脅的主要來源地,美國的戰略重心更加倚重亞太已經成型。[2](2)美軍積極擴大在亞太地區的活動范圍。為了確保對亞太地區的控制,美國積極爭取新的軍事基地。在重新“經營”日本、韓國基地的同時,美國計劃加強在菲律賓的克拉克空軍基地、蘇比克灣海軍基地駐軍,并以協助打擊菲律賓反政府武裝組織向菲律賓派駐大量美國士兵。除此之外,美軍還加強新加坡樟宜基地、泰國烏塔堡空軍基地的駐軍,并考慮租用越南的金蘭灣基地。(3)美軍技術更新加強。美軍的調整不僅僅局限于基地調整,還要借調整之機對美軍進行徹底的改革,以技術革新為龍頭,推動美軍裝備的更新與改造。目前,美已在關島部署了B-52轟炸機、AGM-86型先進巡航導彈和核潛艇,還計劃增加“全球鷹”無人偵察機、空中加油機和B-2隱型轟炸機等先進軍機。第七艦隊將在2008年把新的核動力航母開進橫須賀,另一支航母戰斗群將從弗吉尼亞的圣地亞戈調至夏威夷,作為第七艦隊的后盾,增加對西太平洋的威懾力。[3]除此以外,美國還執意部署TMD,這將極大提升美軍對亞太地區的控制力,對東亞安全格局產生重大影響。(4)美國積極進行軍事演習。從1999年起,美國和菲律賓恢復聯合軍事演習。2000年5月,美國、泰國和新加坡三國在泰國南部舉行了代號為“金色眼鏡蛇”的大規模聯合軍事演習,美國和新加坡還舉行了海上聯合作戰演習。當然,美國與日本、韓國的軍事演習也從未停止。“9·11”事件以后,美國更進一步以反恐為名,強化了與有關國家的軍事合作。而在進入2005年8月以來,美軍在東亞地區接連進行了四場大規模軍事演習,這些演習規模之大,參演人數之多,演習頻率之高,都引起了世界關注。這四場演習分別是:8月7日至13日,美軍駐西太平洋地區部隊在日本沖繩附近海域舉行“聯合海空2005”大規模軍事演習;8月15日到19日,美軍參加由新加坡主辦的代號“縱深軍力”的年度“防擴散安全倡議”海上攔截演習;8月16日至22日,美軍與菲律賓在南中國海展開“海上準備與訓練合作”演習;8月22日至9月2日,美韓展開年度“乙支焦點透鏡”演習。[4]很顯然,美國的軍事演習不會停止,通過軍事演習,可以遏制中俄兩國,防止盟國出現“離心”傾向,更重要的是,為美國獲得東亞地區的主導權,進而為“獨霸”世界提供戰略支持。
二、加強與盟國的軍事同盟,提升盟國作用
日本、韓國、澳大利亞、菲律賓和泰國是美國在亞太地區的盟國,冷戰期間,美國先后與這幾個國家訂立軍事同盟條約,目標直指前蘇聯、中國等社會主義國家。冷戰結束后,美國曾一度有點輕視同盟戰略,但隨著美國全球戰略的調整,美國重新認識到了亞太盟國的重要性,即“亞太的安全不是依靠多邊條約,而是依靠以華盛頓為中心的雙邊關系,特別是美日、美韓雙邊關系”。[5]布熱津斯基也說:“美國沒有盟國的幫助,只能是一個弱勢超級大國,而有了太平洋聯盟和大西洋聯盟,美國就是一個強勢的超級大國。”[6]
日本和韓國是美國在亞太地區兩個最重要的盟國,“美國在日本和韓國的基地是維護美國在亞洲威懾和快速反應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7]亨廷頓說:“美國在亞太地區保持10萬駐軍和加強美日同盟是美國亞太安全戰略的兩大支柱。”[8]美國視美日同盟為“東北亞穩定的支柱”。[9]美國共和黨在競選綱領也稱日本是美國的一個關鍵伙伴,美日聯盟是亞洲和平、穩定、安全和繁榮的一個重要基礎。美國防部2002年度的國防報告更明確提出:“美日聯盟是美國亞洲安全戰略的核心。”日本對美國的支持在所有同盟國中也是最賣力的,達到每年50億美元。在阿富汗戰爭和伊拉克戰爭中,日本均是出錢出人大力支持美國的行動。在TMD計劃中,日本和美國也有密切的合作。2002年12月美日正式建立“美日安全磋商委員會會議”這一機制,使得美日之間的同盟關系進一步強化。而日本在美亞太安全戰略中的地位進一步提升,其軍國主義傾向增強。在東北亞,美減少駐韓兵力,相應地增加了駐日本的軍力,并欲使韓國基地日本化,凸顯了日本的軍事作用。日本則利用美國有意要求日本承擔更多責任之際,加強自身軍事力量,努力成為軍事大國。今年2月,日與美在“2+2”會議上,發表共同聲明,明確表示把臺海問題列為日美共同戰略目標之一,并且揚言要對鄰國的導彈基地實施先發制人的打擊,公開把軍事矛頭指向中國和朝鮮。同時,美國非常關注日本的“新變化”,原因是通過伊拉克戰爭,日本正在名副其實地作為美國的盟國而滿足美國的期望。[10]通過提升與日本的關系,美國更能牢牢控制日本,令日本在美國亞太戰略中充當“急先鋒”,使得日本成為美在亞太地區實施前方部署的指揮中心和后勤支援中心,如此美日同盟對地區干預的能力將獲得極大提高。而日本則進一步增加了軍事實力,意欲成為“正常國家”,并大打“爭常”算盤,爭取從經濟大國變為政治大國。
在與韓國的關系上,美將美韓關系視作其介入亞太事務的另一根支柱。由于“朝核問題”與“導彈危機”,美國認為朝鮮大力擴充軍備,嚴重威脅到美國及盟國的安全,加上近年朝鮮遇到嚴重經濟問題,所以不排除其向韓國發動突然進攻,并且向美國發起“非對稱進攻”的可能性。因此,美國與韓國的同盟關系在目前顯得更加重要。為了強化美韓同盟關系共同對付朝鮮,美韓不時舉行針對朝鮮的聯合軍演,不斷強化兩國軍事安全合作。冷戰期間,美國和韓國在軍事上基本是“主從關系”。冷戰后,韓國由于國力的上升,它在美韓軍事同盟中的地位有所提高。1994年12月,韓美簽署了一項新的軍事協議,規定韓國國防部和參謀長聯席會議直接統率其武裝部隊,在和平時期對韓軍實行直接的指揮權。對重大軍事問題,韓國方面有權自行決定,不必再請示美韓聯合司令部。1997年12月,美國和韓國經過談判同意把美國在韓國的5000畝軍事訓練基地歸還給韓國政府。但是,同盟關系仍然是兩國軍事關系的基礎。當前,美對在韓駐軍進行調整、裁減的同時,還在積極實施110億美元的“部隊增強計劃”,有目的地加強駐韓美軍的威懾和作戰能力。
美國越來越重視同澳大利亞的關系。對美國來說,澳大利亞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它是連接太平洋和印度洋的“橋梁”。而冷戰結束后,澳大利亞推行“融入亞洲”的外交政策,并希望保持同美國的軍事同盟關系,這與美國的亞太戰略正相吻合。1996年7月,澳大利亞和美國舉行了國防部長和外交部長聯席會議,雙方發表了《聯合公報》、《美澳21世紀戰略伙伴關系聯合聲明》,重新定義了兩國間的軍事同盟關系。1997年3月,美澳在澳大利亞北部舉行了20年來規模最大的聯合軍事演習。2001年4月初,澳海軍配合美國在東亞加強軍事前沿存在的安排,派出3艘艦艇駛過臺灣海峽。“9·11”事件以后,澳積極響應美國“先發制人”戰略構想,并提出了自己的“先發制人”安全政策。在美軍事部署大調整中,美計劃在澳北部建立大型聯合訓練中心,繼續向澳提供美式裝備和技術,兩國還同意共建導彈防御系統。這將鞏固和加強澳在美國亞太安全體系中的“南錨”作用。而澳大利亞軍事力量在伊拉克和阿富汗中發揮的核心作用,以及它對地區安全領導作用的承諾,都凸顯了澳大利亞越來越重要的地位。總的說來,“美有意將澳變為在亞太的新立足點,以配合美戰略重點東移,澳則試圖依托美國在亞太地區發揮作用”。[11]
美國在加強與上述盟國關系的同時,沒有忘記東南亞國家,在軍事上對東南亞地區也越來越重視。冷戰結束后,美國曾一度收縮在東南亞地區的軍事力量。但是,隨著美國重新構筑全球霸權體系,東南亞地區在美國全球戰略中的地位也逐漸上升。從20世紀90年代后期起,美國通過各種途徑,特別是軍事手段加強在東南亞地區的力量存在。從1999年起,美國和菲律賓恢復了聯合軍事演習、聯合訓練和艦隊訪問。2000年5月,美國、泰國和新加坡三國舉行了代號為“金色眼鏡蛇”的大規模聯合軍事演習。美國與新加坡簽署新的軍事協議,規定自2000年起,美國的航母、潛艇和其他戰艦將免費使用屆時峻工的海軍基地,并且兩國還舉行了海上聯合作戰演習。“9·11”事件以后,美國更是以反恐為名,加速重返東南亞。美國鞏固了與菲律賓和泰國的傳統盟友關系,將兩國提升為“非北約主要盟國”,而且不斷增進同新加坡和印尼等國的軍事往來。對于曾經是昔日戰場對手的越南,美國也有意加強關系。美國一方面加大對越南的經濟援助,另一方面加強與越南的軍事合作。美國正考慮租用越南金蘭灣基地,并且越南總理也在越戰之后30年第一次訪美,很顯然,“美越兩國將加速安全保障領域的交流”。[12]的確,美國從與支持其軍事參與的東南亞伙伴所簽訂的軍事準入和其它協定中獲益很多,“為了維護其在全球和亞太地區的領導權,美國需要繼續把東南亞地區作為其在亞太保持前沿存在的一個立足點”。[13]同時,與美國加強軍事合作并建立反恐聯盟,也是東南亞各國“實施其大國平衡戰略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14]
三、主導亞太多邊安全機制建立,發揮領導作用
除了加強與盟國的軍事同盟關系之外,美國政府針對冷戰結束后亞洲政治力量與安全環境變化的現實,提出了建立多邊安全對話機制的主張,以此作為與亞洲盟國雙邊關系的“補充”。從1994年起,美國就積極參加東盟地區論壇(ARF),力求主導論壇發展方向,建立以美國為首的亞太多邊安全對話機制。1995年11月,美國前國防部長佩里曾公開建議把亞太經合組織(APEC)擴大為一個可以討論安全問題的多邊論壇,使其發展成為美國亞太安全戰略的一部分,但美國的這個主張遭到亞洲國家的普遍反對。1998年1月,美國國防部長科恩訪問亞洲七國,表示希望“就地區安全保障問題構筑更加廣泛的多國間關系”,推進多邊對話與合作,并提出通過舉行國防部長級非正式會晤討論亞太安全問題。美國還積極參與亞太民間和半官方的多邊安全對話,加強該地區多邊安全機制的建立。目前,美國力圖從四個層次推進多邊安全機制的建立:第一層次是美、日、韓;第二層次是美國與東盟;第三層次是美、日、中、俄;第四層次是美國與南亞國家。美國企圖通過對亞太安全問題的全面介入,建立其主導的亞太多邊安全機制。“9·11”事件后,美國的頭等大事就是反恐和防擴散,在繼續關心朝鮮半島、臺海危機等傳統安全問題的同時,美國又著力解決各種非傳統安全問題,特別是采取積極措施加強同東南亞國家的反恐合作,以防止穆斯林人口眾多的伊斯蘭極端勢力的上升進而成為恐怖主義的溫床,最終給美國及其盟友造成重創。近年來,美國向菲律賓提供3億美元的援款并派遣部隊協助圍剿“阿布.沙耶夫”組織,同新、馬、泰和印尼等國合作打擊“伊斯蘭祈禱團”,在馬建立“東南亞反恐訓練中心”,并在“金色眼鏡蛇”、“防擴散安全倡議”下進行非傳統安全聯合軍事演習,增強同有關國家的軍事協調能力。2003年5月,美國提出“防擴散安全倡議(PSI)”,聯合澳日等國共同阻止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導彈及相關裝備技術的擴散。2004年以后,美又策劃實踐“區域海事安全倡議”,考慮在馬六甲海峽部署海軍陸戰隊和特種作戰部隊,以便與東南亞國家合作打擊恐怖主義、偷渡和販毒等跨國威脅。朝核問題是美國當前在亞太地區面臨的最緊迫任務,但是經過中國等有關國家的努力,目前朝核問題的解決正朝著有利的方向發展。在上述種種有關的傳統安全問題和非傳統安全問題中,美國都力圖發揮領導作用,達到維護自己亞太戰略利益的目的。而通過多邊合作機制,有關國家發展新的合作,可以達到更大的穩定和安全,從這一點來說,美國的作用還是很明顯的。美國對建立多邊安全機制的積極態度有以下一些原因:第一,冷戰后的亞太地區,多邊安全合作已經是不可阻擋的趨勢,如果美國拒絕參加,可能會最終失去其在有關亞太安全問題上的發言權;第二,通過主導亞太多邊安全對話機制的建立,美國可建立起未來的強制性的安全合作機制,并最終將其納入到美國的全球戰略中去;第三,利用多邊安全合作來限制中國的影響,同時擴大自己的影響。但無論如何,“布什政府在亞太安全合作中強調以美國為主導的雙邊聯盟”,“要求加強包括美國在內的‘泛太平洋’合作而不是將其排除在外的‘泛亞洲’合作”,[15]多邊安全合作機制只是其雙邊軍事同盟的一個補充。
四、從多方面牽制中國
中國歷來就是美軍針對的主要目標之一。美國認為“中國毫無疑問是一個正在上升的地區軍事大國”。[16]小布什政府中的新保守派認為,中國就是19世紀末20世紀初威廉二世的德國,而一個對現狀不滿且正在上升的大國必然要采取軍事手段來改變秩序,所以必須對其進行遏制。美國對中國進行遏制,還因為“美國不習慣于一個無對手的世界”,[17]正因為如此,隨著蘇聯的解體,中國的崛起,美國就自然把矛頭對準了中國。美軍近來將戰略重心東移,從東北亞、東亞,到東南亞、澳大利亞,加強雙邊軍事同盟和西太平洋前沿的軍力部署,明顯有遏制中國的用心。美不僅把座間基地作為美對臺作戰指揮中心,還準備將海軍陸戰隊第36航空大隊移到距臺灣僅460公里的下地島,明顯有針對臺灣海峽的意圖。而調整后的駐韓美軍機動性、靈活性也大為增強,不僅能對付朝鮮,也可干預臺海危機。美國提升關島的重要性,將軍艦和潛艇開進關島,使美軍戰略核潛艇抵達臺灣海峽的時間縮短了5天。另外,美還醞釀把進攻性極強的武器出售給臺灣,突破傳統上保持兩岸軍力平衡的政策,并從2005年開始派現役軍官到美國在臺協會臺北辦事處任職,加強美臺協同作戰能力。美國把臺灣問題納入到美日安保條約的戰略目標范圍,也是在給“臺獨”勢力撐腰打氣。這些舉動加劇了臺海局勢的緊張和危機,牽制了中國解決臺灣問題的能力。此外,美國加強美日同盟關系和在日本的兵力部署,助長了日本處理同中國領土爭議的強硬立場。今年以來日本政府宣布將釣魚島日右翼分子非法建造的燈塔“收歸國有”,批準民間企業在東海中日爭議區進行資源開采。這不利于中日關系的發展,損害了中國的國家利益。美國改善同越南的關系,提升同印度的軍事交往,并派兵進駐中亞各國,無形之中編織了一張圍堵中國的“網”,使得中國面臨的壓力增大。美國執意要部署TMD,并且把臺灣包括在TMD范圍內,也導致中美矛盾上升。總之,“中國的經濟力量和國際影響迅速上升,同美國存在著全面而深刻的矛盾”,[18]中美關系必將在合作與對話、摩擦與對抗中發展前進。
結語
面對美國政府亞太安全戰略所帶來的沖擊,中國作為亞太地區日益崛起的大國,在意識形態和價值觀上與美國又截然不同,面臨的挑戰是最大的。中國決不能只是窮于應付,而是要爭取多種手段,主動出擊,創造有利于自己發展的亞太和平環境。中國必須要加快發展,提高自己的政治、經濟、軍事、科技等各方面的綜合實力,只有這樣,中國才能走得更快、更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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