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信貸配置是銀行的基本功能。具體看,銀行能促進信貸資本配置于長期項目、高科技項目和高效益項目。比較看,銀行的配置功能優于股票市場而劣于公司債券。金融規制、金融制度等制度因素影響銀行經理行為從而也影響銀行的信貸資本配置效率。
關鍵詞:信貸資本;配置效率;商業銀行;理論綜述
中圖分類號:F830.33文獻標識碼:A
Of Oversens Commercial Bank's Credit Capital Allocating Efficiency Theories
MI Yun-shen1,SHENG Jun-feng2
(1.School of Management,Such-China University,Guangzhou 510642,China;
2.School of Management,Zhongshan University,Guangzhou 510275,China)[GK2!2]
Abstract:
Credit capital allocation is known as the basic function of a bank.Specifically,banks focus the loan on long-term or hi-tech projects.Its allocation function excels at stock market while lower then corportate bonds.Infulenced by the financial institntional elements,bank managers' behavior may also affect its efficiency.
一、商業銀行的信貸資本配置功能:單一部門分析
早期文獻對銀行功能的分析集中于儲蓄動員等,但資本配置功能也逐漸為人所重視。Bagehot(1873)在總結英國資本主義發展的經驗時頗為自豪地說到:英國金融中介調整速度較快,能將資本投向最有利可圖的項目,并從無利的項目中撤退;這種功能,是其它國家所不具備的。Lallce Davis and Robert Huttenback(1986)的比較分析發現,與加拿大、美國和澳大利亞等相比,英國金融中介更善于甄別有利可圖的項目和廠商,并促進了英國19世紀的經濟輝煌。20世紀80年代以來,銀行的資本配置功能得到了越來越多的重視,功能主義主要文獻如Merton and Bodie(1995,2000)和Levine,1997))等均把資本配置看成是銀行的基本職能之一。
銀行優化配置資本的具體表現是多方面的。首先是促進技術進步。Schumpeter(1912)以及Kingand Levine(1993)均認為,良好的銀行通過甄別高技術項目、提供新產品或工藝的企業,并為之提供融資,因而也促進了技術進步。其次是促進長期資本形成。Diamond and Dybvig(1983)的DD模型及其擴展(Bencivenga and Smith,1991;Levine,1991)和Greenwood and Smith(1997)等提供的理論模型均證明,銀行能為投資者解決因流動性風險帶采的消費沖擊,并促進資本從短期項目流向長期項目。第三是提高資本的使用效率。Diamond(1984)and Bybvig(1983)認為,銀行的流動性能將個人小額剩余轉化成流動性較強的金融工具、將非流動性資產變成流動性資金,然后集中投向收益較高的投資項目。Boyd and Prescott(1986)也認為銀行幫企業選擇較好的項目。Leland and Pyle(1977)把銀行看成是“信息共享聯盟”,專業化和規模經濟優勢使它以低成本地搜尋和甄別“好”項目。此外,銀行的貸款審查也具有優化資本配置功能,即它能使經理有效甄別劣質與優質項目(Puri and Prescott,1986),或迫使經理將信貸資本投向預期利潤率較高的優質項目(Diamond,1984;Freixas and Rochet,1997)。
二、商業銀行的資本配置功能:比較分析
在資本結構理論等看來,商業銀行的資本配置功能優于股票市場但劣于公司債券。
(一)商業銀行相對于股票市場的比較優勢
這種觀點的早期文獻見于資本結構理論。優序融資理論的提出者Myers(1984)描述了它們在解決信息不對稱方面的功能差異:如果資本市場是半強式有效的,發行新股會被市場認為是經理對投資項目缺乏信心而致,此時股票價格會低估,公司價值相應降低:債務融資能緩解信息不對稱問題,有利于資本的高效配置。Grossmanand Hart,1982,1985)證明,企業破產時,重組更可能保住經理職務,債務融資能更好約束他;債務作為一種擔保機制促使他力工作、減少個人享受、做出更佳的投資決策。債務融資比較優勢的作用機制是多樣,Jensen(1986)從債務期限結構,Jensen(1986) andHart(1995)從債務還本付息的強制性特征,Harris and Raviv(1990)從債權人財務調查權的信息揭示功能,Stulz(1990)從債務的優先清償權,Hart and Moore(1995)和Ross(1977)從債務對公司質量的信號揭示等角度得到相似結論:在減少代理成本,促使經理高效使用資本并將之運用高收益項目,進而提高微觀資本 配置效率方面,相對股票來說,銀行提供的債務融資存在相對優勢。但在行業層面上,世行專家Beck and Levine(2002)的文獻顯示,金融發展有利于資本流向新興產業部門,但市場導向和銀行導向性的金融機制本身并不存在顯著差別。
(二)公司債券相對子銀行的比較優勢
在企業資本結構的微觀和金融市場格局的宏觀兩個層面,在美國等市場經濟國家,公司債券市場規模遠大于信貸和股票。①[1]”顯然,這與公司債券比較優勢是分不開的。盡管內在奧妙和機理,尚未為人所熟知,但部分文獻做出了嘗試性分析。與銀行相比,公司債券在規模經濟和市場細化方面有優勢。Stiglitz and Weiss(1971)指出,基于銀行脆弱性危害性的認識,政府往往對貸款利率做出限制;銀行自身為避免逆向選擇問題,在利率低于一定水平時,也采用信貸配額而非變動利率來出清信貸市場,信貸產品往往是單一、標準化的。這種機制所形成的信貸價格不能充分反映借款者信息,使融資實際成本偏離經風險調整后的成本事使風險高的項目得到相對低的利率(Hankinson,1999)。公司債券價格定價包含了比貸款利率更為復雜的市場內容和相關信息:相對信貸來說,它能通過個性化定價,通過市場細分而在較大程度上按照風險狀況來配置資本:高風險的項目對應著高利率,低風險對應著低利率(Hankinson,1999)。
亞洲金融危機以來,公司債券風險功能及其對資本配置的影響問題更加為人所重視。哈特和穆爾(1995),卡普里奧和戴米爾古克一孔特(1997)等人提供的文獻顯示,企業具有使資產期限與負債期限相匹配的傾向。這種情形使主要依賴于銀行短期負債的銀行將資產主要配置于短期資產;公司債券的發展為養老基金等機構投資者提供了長期資產,優化了資本的跨時期配置:多元化的跨期資本市場降低了宏觀風險概率。Nils H.Hakansson(1999)強調,成熟的公司債券市場意味著較少的政府干預、較高的會計透明度、大量專業化金融分析專家、受尊重的信用評級機構、熟練的信用分析專家、對公司重組等重大信息的高效而準確傳遞的渠道,所有這些,構成一種巨大的市場力量。這種力量促進資本的高效使用和優化配置,并能即時發現和化解金融風險,降低系統性金融風險概率;相反,過渡依賴信貸則導致政府對信貸資源配置的過分干預。裙帶資本主義使大量信貸被配置于政府所偏好的企業和部門,導致資本的低效使用和大量壞帳,而政府也有意識隱藏金融風險的相關信息,直到金融危機暴發。Nils H.Hakansson還以亞洲金融危機作為案例來證明公司債券在化解金融風險,提高資本配置的宏觀效率之功能。Sapsford(1997)的研究顯示:就信貸與GFP之比指標看,在1995年,日本是美國的三倍,馬來西亞和泰國是美國的兩倍。這種過渡依賴信貸的融資格局導致的資本低效配置既是東南亞金融危機,它也擴大危機本身的損失和危害程度。與相同期限的銀行信貸相比,公司債券的流動性是較高的,當一國不幸發生金融危機時,這種流動性有利于降低金融危機的損害程度。美國1987年10月19日的股災之所以沒有引發全面金融危機,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債券市場(包括公司債券)吸收了從股票市場撒出的巨額資金(Bengt Holmstorm and Jean Jean Tirole,1998)。
三、金融規制與銀行的信貸資本配置
金融脆弱性等因素使銀行頻頻破產。破產的負外部性使監管成為必要(Bergeretal,1995),為改善資本配置效率等目標,相對其它金融組織,金融當局對銀行施加更多金融規制(Santos,2001)。金融規制的實踐未必能實現其目標,相反它可能降低銀行的資本配置效率。當局不合適的風險監控體系(Llewellyn,2002)、規制本身產生規制規律如TGTF等、規制者對風險的忍耐和猶豫不決、規制對市場紀律的改變(Gonzalez,2000:Levine,2002)等,都加劇了銀行經理的機會主義行為,使貸款數量高于最優水平,銀行承擔過高的信用風險水平。比如,就資本充足度規制而言,Koehn(1980)、Rochet(1992)、Furlong(1989)、Keeley(1990)和Pyle(1991)等提供的靜態模型和Koehn(1980)、Kim(1988)和Blum(1999)等發展的動態模型均持表明,這一規制減少了預期利潤,盈利壓力刺激經理為增加額外收入而冒險。再如,最后貸款人政策對銀行的拯救使高風險銀行傾向于“為起死回生下賭注”的冒險風險管理策略,政府救助分擔了其信用風險成本,惡化激發了經理的機會主義行為(克瑞格,1997)o又如,存款保險分擔了銀行部分代理成本,惡化了商業銀行的道德風險(Kane,1989;Berlinetal,1991;Demirguc—Kunt,1998;Allen,1998),刺激經理將信貸投向高風險項目(Dewatripoint,1994;Boot,1998)。一項綜合研究選取六個規制變量即存款保險、當局是否每年對大銀行進行現場稽核、是否對失職監事施加法律懲罰飛是否允許銀行開展境外業務,有無最低資本金比例要求,銀行監事是否有法律義務向當局報告管理者的不合理行為,對新興市場經濟(EME)的實證分析顯示,各規制能約束經理的過度風險激勵(Christophe,2004)。Powell(2000)對阿根廷和Barth et a1(2001)對美國的研究也發現類似證據。
四、金融制度環境與銀行的信貸資本配置
比規制更本質的制度環境。資本作為一種希缺要素所內含的高額租金誘惑也使有關各方對其配置施加影響,在如何發揮銀行的資本配置功能的金融發展戰略方面,存在較大分歧。金融抑制、金融約束與金融自由化等金融制度環境對銀行的資本配置功能發揮影響甚大。
具有普羅米斯修式情感的激進主義者如馬克思和列寧等,主張實現金融管制。“二戰”后,計劃經濟國家采取了金融管制政策,而發展中國家普遍實行了金融抑制。Coldsmth(1969)、McKinnon(1973)、Shaw(1973)、Mathieson(1979)和Greenwood and Jovanovich(1990)等金融發展或新金融發展領域的學者們試圖說服人們,發展中國家需要吸取金融壓制的嚴重教訓,通過金融發展或自由化政策來提高資本配置效率,促進增長。80年代以來,許多發展中國家按此藥方改革了金融體系,并取得了不同程度的進展,但一些國家或地區如墨西哥和阿根廷等在金融自由化之后爆發了金融危機。Kapur(1976)和Matheson(1980)首先指出了金融發展理論的局限性。麥金農(1991)本人也在反思,他發現,難以依靠金融機構的自我約束來實現信貸資本的高效配置。新凱恩斯主義者(Hell-manmn,Murdock,Stiglitz(1997)則乘機提出了“金融約束”(financial restraint)理論。按此理論,發展中國家資本配置領域存在較多租金,為實現租金合理分配,政府可根據其產業政策,甚至是補貼改革成本等政治經濟需要,運用信貸配額、差異性利率等對這些部門的租金提供專署保護(patent protection)。簡言之,政府應該通過金融約束來提高資本配置的宏觀效率。
五、制度安排、制度裝置與信貸資本配置
(一)制度安排
由制度環境影響乃至決定制度安排,信貸領域也是如此。首先是產權制度。激進主義和市場失靈彌補論者都主張國家對信貸市場的干預。在各種干預菜單中,國有產權最為直接。對俄羅斯這樣的后發國家來說信貸市場失靈情況使得為實現跨越式發展而安排國有銀行是必要(Gerschenkron,1962),因為政府可通過國有銀行將儲蓄投向于戰略部門,滿足大規模工業化的融資需要。一些發展經濟學家對此有共鳴,比Lewis(1950)就聲稱,金融的國家控制和銀行國家所有利于經濟發展。Myrdal(1968)也對亞洲地區廣泛存在的國有銀行現象表示理解。但不同的理論對產權的功能存在差異性認識。發展理論認為,國有銀行是政府最變量的干預儲蓄配置之工具,借助于國有銀行可控制金融資源,有助于金融資源流向戰略部門而非私人部門。俄羅斯(Gerschenkron,1962)和新興市場經濟(Krishnan,2000)基于此理而安排了國有銀行制度。發展觀點隱含的前提是,政治家知道哪些是戰略部門,利他的政府和銀行共同將資源配置于這些部門,這些部門也高效使用希缺具有政府補貼性質的金融資源。這種假設一一遭到了政治理論的批評。作為政府的施惠或(施恩)機器(patronage machines)政府通過它可獲得政治租金:國有銀行支持那些經濟低效但政治合適的項目(Micco,2006);為政府偏好的國有部門提供融資,也可為赤子融資。其次,與其銀行對克服市場失靈感興趣,還不如說更喜歡追求政治目標,它也不太可能花費成本去甄別并對真正的戰略部門提供信貸,它更喜歡為勞動力密集型行業提供融資(La Porta,Lopez-de—SilanesandShleifer,2001)。第三,國有銀行也許真的將信貸資本投向了戰略部門融資,但績效未必符合政府的理想模型。為回答這些爭論,一些文獻進行了實證分析,這些分析的結構大都支持政治理論的觀點:國有銀行導致信貸資本配置的政治化,企業對官員的賄賂、銀行和企業的預算軟約束的降低了信貸資本的使用效率(Kornai,1979;Shleifery,1994);國有銀行壟斷對市場力量的破壞、對私人部門的信貸歧視等也不利于經濟效率的提高和長期增長(Megginson et al,1994;Lopez-de-Silanes,1997;Levine,1999;Verbrugge et:al,1999;Frydman et al.1999;La Porta and Lopez-de-Silanes,1999;Caprio,2000)。其次是債權人利益保護制度由嚴格的債權人利益保護制度有利于提高信貸資本的配置效率。司法體系固然重要,但它的可實施性更為關鍵。EME的債權人保護條款比英美國家更為完善,但契約可實施性卻遠差于后者(La Porta,et al,1998);在EME內部,英美法律淵源的地方債權人利益保護較好,信貸配置效率較高:大陸發淵源的地方則較差,信貸資本配置效率相對較低(La Porta et al,1997,1998;Barth et al,2001;Godlewski,2004)。此外,亞洲國家的行政干預(DemingU-Kunt,1989)和不完善的破產程序(Hussain,1999)等,也限制了信貸資本的配置效率。
(二)制度裝置
商業銀行內部的制度設計,如治理結構、內控機制和激勵機制等,也對經理行為從而也對信貸資本配置產生影響。相對于非金融部門,商業銀行資產的模糊性使內部人和外部人之間的信息不對稱現象更為突出,代理沖突問題也更為嚴重(Prowse,1995:Caprio,2002;Gonzalez,2000;Godlewski,2004)o經理作為代理者既然無需為其決策承擔完全成本,有限責任使他做出超越股東目標的信貸決策,使銀行承擔過度信用風險(Godlewski,2004)。為緩解代理沖突引發的信用風險問題需要安排激勵兼容機制。詹森(1993看好銀行經理薪水與績效掛鉤的做法,而Aag.et.al(2001)和John.et.al(2001)更喜歡股票期權。Houstom and James(1995)對美國的研究給予佐證了股權的激勵效應。但是,經理的股權比重要適當,經理持大股反而增加銀行信用風險(Ronpf and Jeall,1996;Anderson and Frase,1997);而外部人(如股東)持大股則會降低信用風險(Saunder et al,1990)。但經理持小股也有它的弊端。金融管制的逐漸放松使傳統業務萎縮(Kaufman and More,1994;Edward and Mishhkin,1995;Sschmidt et al,1999)的銀行為尋找新的利潤來源而廣泛進入表外業務和衍生金融工具等新領域,或為高風險的借款者融資(Santomero and Troster,1998)o業務創新卻使EME遭遇代理信用風險:銀行業衰退投資機會較少,如果持小股,“壞”銀行經理傾向于將信貸投向較高風險的借款人以保留職位和獲取較高收益(Godlewski,2004)。在激勵機制債務,良好的治理結構能迫使經理將信貸資本投向于效率較高的項目。亞洲國家(Barth et al,2001;La Portaet al,1997,1998)包括EME(Klapper,2002;1LSV,1997,1998,2000),虛弱的制度環境降低了治理結構對經理的約束力,信貸資本的配置效率也受到不利影響。美國的一些銀行也存在這些問題(Gorton and Rosen,1995)。
六、市墻自發制度與信貸資本配置
一些市場因素如免費午餐一樣,能對經理施加約束并有利于信貸資本的高效配置。這些因素主要是市場紀律和市場力量。首先,銀行組織的越來越復雜使金融當局對市場紀律的約束作用寄與厚望(Federal Reserve Staff Study,1999。債務工具如次級債務或無保險存款的還本付息壓力能緩解經理機會主義行為。此外,股票市場變量對企業未來的違約率提供了更多信息(Kraiher andLopez,2004),公開交易的銀行股票價值又反映了市場對銀行財務狀況的最近評價(Greenspan,2001)。銀行股票的公開交易減少了經理的信息優勢并可緩解代理沖突問題,迫使銀行經理高效配置信貸資本(Timothy,2003)。市場紀律有效性取決于銀行的股東或債權人是否有監督銀行風險的激勵機制;此種的缺乏會減少公開交易的約束效應(Tarazi,2004),甚至使銀行承擔更多風險(Kwan,2004;Bliss,2002)。其次是市場力量。標準新古典框架下,競爭性市場對應著更低的貸款利率和更多的貸款數量(Pagano,1993)。機理是:信貸市場競爭程度越高,銀行行為更謹慎(Barth et al,2001)、企業提供的信息質量也越高(Danthine et al,1999)。“看不見的手”能減少經理道德風險,導致更有效的資本配置(Boot and Thakor 2000)。經驗證明表明,競爭使德國的企業更容易獲得貸款,即競爭增加了均衡下的貸款數量(Fischer,2000);銀行的市場優勢力量則提高貸款利率導致信貸配給,減少均衡下的貸款數量(Caminal and Matutes,1997;Manove et a1.1998;Stiglitz and Weiss,1981)。過猶不及,過度競爭使銀行接受壞風險,信貸合約不能充分揭示風險(Alex,2001;Keeley,1990)。Hellmann et al(2000)、Covitz(1999),Cordell(2002)的理論模型均表明,過度競爭產生過度的信用風險。Rajan(1995)還認為,競爭性貸款市場導致了借款人信息搜尋方面的搭便車現象(Gambera,2000),不利于銀行對借款人進行高成本的篩選和監督。搭便車的結果是使競爭對手以更優惠條件提供貸款(Galetovic,2000;Cetorelli,1997)。競爭性信貸市場使借貸雙方難以維持長期關系,這種情況可能影響經濟福利(Mayer,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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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