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間 個體生命渺小如一粒塵埃
而我卻擁有一個天大的夢想
我想擁有文殊菩薩的智慧
生發觀音菩薩的慈悲
成就普賢菩薩的行愿
達成地藏菩薩的大愿
生出大勢至金剛手的威力
為失道者指明方向將黑暗地轉為光明
令諸生命永得健康與貧窮者贈以寶藏
現在最想做的是 讓地不再動山不再搖
自然災害永不發生 天地永遠安寧祥和
現實中 渺小如塵埃的我
愚昧著 真誠著 踽踽獨行著
為失道者無謂焦慮為黑暗處送以燭光
遇疾病者無為擔憂與貧窮者給以角幣
看著同胞遭遇自然災害聽憑山搖地動
只能悲慟著 焦灼著 任由淚浸泡心田
除此而外 我還能在看見彩虹時
欣喜著嚷嚷 想讓所有人都看到美麗與希望;
對所有孩子投以鼓勵的微笑;
對孤寡老人給予親切的問候;
在交通擁擠處 我會盡可能縮小自己……
除此而外我還能做什么呢
天地間渺小如塵埃的我
還在希冀 那個天大的夢想會變成現實
愛情外衣
那天 你披著愛情的外衣
選擇我的心田 表演愛的藝術
我心迷醉 靈與肉伴你極致翩躚直到天堂
不經意間你丟失了外衣
我愕然 因為你的陌生
日日年年 無盡地回味與追憶中
你的容貌越來越模糊
或者從來就沒有清晰過
那一刻與我共舞的 只是藝術之愛
心兒的幸福只因 愛上愛情
如今苦苦思念的 是那幻彩的愛情外衣
而你是誰 已無關緊要
生命的輪回
一地枯萎凋零的花瓣
遭遇 少女初潮的經血
一種花謝了 另一種
花更燦然綻放
不分季節 也不論晝夜
生命的生息循環
從來就沒有停歇過
花香逆風飄來 似乎掙脫了風的擺布
如同 高貴豐盈的靈魂
意欲擺脫老朽丑陋的皮囊
長眠者的追悼會上
隱隱傳來初生嬰兒的啼哭聲
那是否靈魂新的載體
死亡 或使靈魂永生
誰 之 過
那一天他與她相遇的日子
陽光明媚異常天地美好
生命之花如夏荷般燦然綻放
靈與欲相融共舞 飄然若仙
七年的光陰 不長也不短
生命的腳步在大地上踏實走過
經歷風雨坎坷遭遇挫折凌辱
身心精神穿越煉獄 如鳳凰涅槃
靈魂更加高貴豐盈 生命之樹茁壯
然而此時她不得不掙扎在靈與肉的夾縫中
愛情潔癖使她尷尬無措 也讓他懊惱無奈
歲月的磨礪 讓她痛失愛情
靈魂拒不低頭 心門便也徹底銹死
愛情的魔力正在于她的不可選擇無法復制
她早說過 美好的愛情
只是上帝拿來懲罰人類的偉大工具
在這一點上上帝從來就沒有輸過
從容老去
過往的創痛盤踞桓在記憶中
如同大地上遭損毀的宮殿廢墟
讓人無法忽視 不斷用回憶煎熬著心靈
把思想禁錮在促窄尷尬的處境
多想從容面對衰老
而我看不清路 找不到活著的方向
人生的意義生命的價值 于我還是一張白紙
我無權衰老 卻更快地老去
人生就是一次朝圣
知覺的或無覺的 用心或用身
不只是五體投地丈量大地才代表虔誠
虔恭的 散漫的 各種方式
都只為了尋找生命的終極意義
我用身心真誠求索
生命的最根本是孤獨
而我 只想從容老去
夢是自由的
夜里 在某甲的懷抱安然入睡
夢里 與某乙瘋狂做愛
你好羞愧內疚 卻也無奈
做夢是自由的 但你是不自主的
想要化虛幻為現實
或將真實在夢境中重現
都是徒勞
夢 自自由著夢
人 在虛幻與真實間游走
咳嗽也是一種表達方式
耳邊傳來一聲聲震撼的咳嗽
夜幕似被撕開一道道口子
仿佛看見你眼前金星閃閃
褲襠或已被尿液浸濕
那可是你心中難忍的悲憤郁悶
一聲聲或刺耳或微弱的咳嗽
似一個個跳動的音符訴說著難言的心聲
而我已好久沒有咳嗽了
終于戰勝擺脫了它
那無醫無藥可治的咳嗽
那讓人眼冒金星狼狽嘔吐的咳嗽
我找到了另一種表達方式
用文明的姿態發出自己的聲音
黑色或鮮紅的血化成靈動的文字流瀉
好想走進你心里
為你找到屬于你的表達方式
讓你的所有不滿如泄洪般釋放
不用再去攪動五臟六腑
或讓剌耳的聲音在暗夜中驚擾他人
用輕松的姿勢發出你不同的聲音吧
這世界正在走向樂于傾聽
(作者系自由撰稿人)
責任編輯:次仁羅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