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論“兩個必然”理論

摘要:當代對“兩個必然”思想提出的最大挑戰是“中產階級”崛起論。但是，這種挑戰是經不起考驗的:從邏輯上講“兩個必然”理論具有嚴密的邏輯性，“中產階級”崛起論卻帶有虛假的理論性質;從歷史事實上看，前者已經從理論設想變成現實且正取得輝煌的成就，后者即使在當今最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內依然停留在空想狀態中。把兩種理論放在人類總體歷史行程中考察，更加突顯出“兩個必然”思想的偉大的真理性。

關鍵詞:《共產黨宣言》; “兩個必然”; 中產階級

中圖分類號: A811文獻標識碼: A文章編號:1004-1494(2010)04-0012-05

“兩個必然”理論過時了嗎?在人類社會邁入21世紀的今天，對這一問題的舊論重提，不僅具有深遠的理論意義，而且具有重大的現實意義。針對質疑的聲音，本文將根據馬克思歷史唯物主義的基本原理，同時結合歷史事實，闡明“兩個必然”理論是對社會發展趨勢作出的真理性預見和對社會矛盾運動所作的科學判斷。

一、“中產階級”崛起論對“兩個必然”思想的挑戰

自1848年《共產黨宣言》(以下稱《宣言》)發表以來，人類已經走過160多年的歷史了。但是，從這一理論誕生起，形形色色的否定、歪曲、篡改甚至污蔑的言論就從來沒有間斷過。作為《宣言》核心命題之一:“資產階級的滅亡和無產階級的勝利是同樣不可避免的”理論(即“兩個必然”理論)，更是招致眾多的責難和非議。時下又有一種很“流行”的觀點甚囂塵上、混淆是非，這就是所謂的“中產階級”崛起論。

賴特#8226;米爾斯說:“這些集團(新中產階級)的崛起向馬克思主義提出了一個難題”，“這些階層的成員并不樂于接受社會主義的意識形態。他們的政治歸屬和經濟地位不一致，和所期待于他們的更是大相徑庭。他們代表著具有偽意識的人數的增加，是既定的革命道路的一大障礙。”[1]阿爾文#8226;古爾德納也指出:“馬克思認為自己的思想超越了圣西門和傅立葉等人的‘空想社會主義’，但是由于他的理論是在新階級大規模地出現之前形成的，所以他實際上并不是第一個科學社會主義者，而是最后一位空想社會主義者。”[2]

另外，“社會趨同論”認為資本主義通過揚棄自身，已經趨同于社會主義，資本主義社會與社會主義社會已不存在本質的區別。“兩個必然”理論既無存在的必要性，也無存在的可能性。社會主義國家所要實現的和諧社會就是西歐國家的福利社會，“兩頭小，中間大”的收入分配結構(即“橄欖球型”結構)在西歐國家已經實現。

形形色色的“中產階級”崛起論，實質上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否定著“兩個必然”理論。但是，它們有一個共同點，即認為:由于新科技革命的作用引起的資本主義國家自身的不斷調整，當今資本主義國家(尤其是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已經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階級對立的國家;或者說由于實現了資本股份化、管理公共化、政治民主化、社會福利化等因素，導致“中產階級”的崛起，使無產階級不再成為社會的主要階級。因此，《宣言》中的“兩個必然”理論就不攻自破了。

二、“兩個必然”理論的正確性與“中產階級”崛起論的虛假性

與時俱進是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品質，馬克思本人也始終以批判的態度來對待自己的理論，從不固守或拘泥在某一具體條件下提出的某個理論。但是，這是否意味著一個理論可以被任意修正呢?回答是否定的。被修正的只能是非科學性的和非真理性的東西，作為《宣言》核心命題之一的“兩個必然”理論具有嚴密的邏輯性和科學的真理性，是顛撲不破的，當然也就無法否定。盡管在《宣言》的1872年德文版序言中，馬克思、恩格斯說:《宣言》“某些地方本來可以作一些修改。”“這些綱領現在有些地方已經過時了”。但是他們同時指出:“不管最近25年來的情況發生了多大變化，這個《宣言》中所闡述的一般原理整個來說直到現在還是完全正確的。”[3]248-249這個“一般原理”就是歷史唯物主義基本原理。

根據歷史唯物主義的基本原理，我們可以從兩個方面來論述“兩個必然”思想的邏輯性和真理性。一是階級和階級斗爭學說，回答為什么“資本主義必然滅亡”的問題;二是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矛盾運動規律，回答為什么“社會主義必然勝利”的問題。

運用階級分析方法，我們可以看出馬克思清晰的邏輯理路。他說:“到現在為止，社會一直是在對立的范圍內發展的，在古代是自由民和奴隸之間的對立，在中世紀是貴族和農奴之間的對立，近代是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的對立”[4]。因此，《宣言》稱:“至今一切社會的歷史(‘這是指有文字記載的歷史’——恩格斯注)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3]272看到了階級對立和階級斗爭，由此考察階級對立和階級斗爭背后的原因， 馬克思恩格斯得出兩個重要的觀點:一是階級的產生、發展僅僅同一定的歷史階段相聯系，它是一個歷史范疇;二是物質利益的對立是階級斗爭的根源，階級斗爭的結果將導致新的階級專政。

階級不是從來就有的，階級的產生是生產力發展到一定階段但又不夠發達時的產物，最終它將隨著生產力的發展而消亡。物質利益的對立是階級斗爭的根本原因。只要存在著階級對立的社會，階級矛盾是不可能消除的，而階級斗爭的結果就是新階級取代舊階級的統治。資本主義之所以必然走向滅亡，首先就在于它是一個階級關系明朗化、階級矛盾和階級沖突日益加劇的社會。馬克思、恩格斯在《宣言》中指出:資產階級時代“整個社會日益分裂為兩大敵對的陣營，分裂為兩大相互對立的階級: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3]273每一階級社會都是在順應生產力發展要求的基礎上產生的，在成為生產力桎梏的時候走向滅亡。沒有一個社會形態是永恒存在的，資本主義社會當然也不例外。

“兩個必然”理論之所以始終閃爍著理性的光芒和科學的威力，在于它基于這樣的原理:“每一個歷史時代主要的經濟生產方式和交換方式以及必然由此產生的社會結構，是該時代政治的和精神的歷史所賴以確立的基礎，并且只有從這一基礎出發，這一歷史才能得到說明。”[3]257生產力的發展積累到一定程度必然要引起經濟基礎的變化，當生產力發展到上層建筑不變革自身就不能繼續存在之時就是社會革命到來之日。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和封建社會的演變歷史無不體現著這一鐵的法則。

資本主義的產生、發展和滅亡亦可以依據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的基本原理，即依據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的矛盾運動規律得到合理的解釋。《宣言》首先指出資產階級“在歷史上曾經起過非常革命的作用。”“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階級統治中所創造的生產力，比過去一切世代創造全部生產力還要多，還要大。”[3]277資本“驅使資產階級奔走于全球各地。它必須到處落戶，到處開發，到處建立聯系。”“資產階級，由于開拓了世界市場，使一切國家的生產和消費都成為世界性的了。”[3]276生產能力的提高和銷售市場的擴大，給資產階級帶來了巨大的財富;但是，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現代的工人卻相反，他們并不是隨著工業的進步而上升，而是越來越降到本階級的生存條件以下。工人變成赤貧者，貧困比人口和財富增長還要快”[3]284。這產生了兩個資產階級所不愿看到的結果:一是“資產階級不僅鍛造了置自身于死地的武器;它還產生了將要運用這種武器的人——現代的工人，即無產者。”[3]278二是反復出現周期性的經濟危機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強，破壞力大。這迫使“資產階級除非對生產工具，從而對生關系，從而對全部社會關系不斷地進行革命，否則就不能生存下去。”[3]275也就是說，資本主義本身具有與生俱來的難以消除的矛盾，而這矛盾的根源就在于生產資料資本主義私有制和社會化大產生之間的矛盾，這就決定了以生產資料公有制為基本特征的共產主義必然是資本主義發展的最終方向。

那么，為什么說“中產階級”崛起論是一個虛假命題呢?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不妨從所謂“中產階級”的概念入手，結合事實分析它的內涵，從而揭露其虛假性。

列寧曾對階級的概念進行了精辟的分析，他認為:“所謂階級，就是這樣一些大的集團，這些集團在歷史上一定的社會生產體系中所處的地位不同，同生產資料的關系(這種關系大部分是在法律上明文規定了的)不同，在社會勞動組織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取得歸自己支配的那份社會財富的方式和多寡也不同。所謂階級，就是這樣一些集團，由于它們在一定社會經濟結構中所處的地位不同，其中一個集團占有另一個集團的勞動。”[5]從這個定義我們可以看出，階級關系實質上是生產資料占有關系。階級的本質就是基于“對生產資料占有關系的不同而形成的利益根本對立的社會集團或人群共同體”[6]。而階層則是由于量變過程中的部分質變引起的，屬于事物的非根本性矛盾，它是指在同一階級內部，由于經濟、文化和社會地位等方面的差異所形成的分層。由此可見，階級與階層的含義是根本不同的，我們既不能把階級混同于階層，也不能把階層誤認為階級。

現在人們所說的“中產階級”大致包括兩部分社會成員。第一部分是幾個世紀以來都存在的小企業家、投機家、小商人、放債者、農場主、自由職業者等，這就是米爾斯提到的“舊中產階級”。第二部分是現代西方社會中出現的新的富裕階層和社會群體，即米爾斯所說的“新中產階級”。由于新科技革命的飛速發展，迫使資產階級不斷調整生產關系以適應生產力發展的要求。一方面，伴隨著企業管理的社會化，出現了大批高收入的“職業經理”人;另一方面，實體經濟在西方發達國家所占的比重越來越小，“知識經濟”興起，使這些受過正規教育和專門培訓的人員的收入遠比過去的“藍領工人”要高得多。此外，還有娛樂明星、體育明星、傳媒人員、律師、教授、設計師等等。這些人的收入相當可觀，生活優越，形成了所謂的“中產階級”。

問題是這些人能不能算作一個階級?這就產生了一個階級劃分標準的問題。根據馬克思主義的階級劃分標準，只能用對生產資料的關系和生活資料的取得方式去對現代社會中的人群進行階級劃分。現代所謂的“中產階級”既不占有多少生產資料(當然有，但這個比例小到足可以忽略不計)，又不對產品的分配占有實際的支配地位。事實上，他們“很大一部分是現代資產階級所雇傭的知識分子，或雇傭的腦力勞動者。從階級屬性上講，他們仍然屬于無產階級范疇，而不是什么中產階級。”[7]我們可以了解一下這些數據，看看當今老牌資本主義國家——英國的階級狀況:“1%最富有人口占有個人財富的比重由1993年的17%上升到1996年的20%和1999年的23%，5%最富有人口所占的比重由36%上升到40%和43%，10%最富有人口所占的比重由48%上升到52%和54%，而最貧窮50%人口的所占比重則由本來已經很小的7%下降為更小的6%。”[8]從中我們可以看出，當今資本主義國家階級狀況并沒有發生根本改變，絕大多數財富仍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國內外的“米爾斯們”總是津津樂道于什么“新中產階級”。不管他們是出于對科學的求真精神，還是出于為資產階級辯護的動機，都掩蓋不了“中產階級”崛起論命題的虛假性。從歷史上看，它不過是形形色色否定馬克思主義的錯誤理論的一個新花樣。早在1908年列寧就指出:“在任何資本主義國家里，同無產階級并存的總是有廣泛的小資產者階層，即小業主階層。資本主義過去是從小生產中誕生的，現在也還在不斷地從小生產中誕生出來。資本主義必然要重新生產許多‘中間階層’……這種情形當然不可避免”[9]。就現實而言，能在資本主義國家中享受高薪、高待遇的永遠只是少數人。過去是少數被資本家收買的工人貴族。現在只是白領階層中的精英分子，根本不是也不可能是全部的“中產階級”!當代發達資本主義國家有個“職業塞車”現象，即隨著“中產階級”隊伍的擴大，盡管他們受教育程度和社會地位也在提高，但有機會分享資本家豪門盛宴的只是他們中的極少數人，而絕大部分人的經濟和社會地位與普通工人并無多大差別。“中產階級”崛起論從歷史到現實都不過是美麗的肥皂泡!

三、“兩個必然”理論的現實性與“中產階級”崛起論的空想性

確定“兩個必然”理論的正確性，有助于我們對于各種混淆視聽的觀點予以堅決的回擊。

我們不妨先看看“全民福利國家”是怎樣的情形。“全民福利國家”主要是指該國家所采用的一種社會福利模式，并不等于說該國已經人人都實現“財產平均化，保障終身化”，已經沒有了財產和人身的后顧之憂。福利國家的保障模式是“社會保險費全部由國家承擔實質上是一種以國家為主體的全民普遍保障或‘按人頭’補助模式。本國居民或公民，不論收入多少，有無收入，是否就業，一律按規定給予社會保障現金補助。凡符合法律規定條件的，可以申請養老金、傷殘撫恤金等社會保險待遇。社會保障基金來源于國家的財政收入撥款。”[10]目前，英國、瑞典、丹麥、挪威等西方發達國家大都采用這種模式。那么，實行這一模式的結果如何呢?用這樣一個例子可以說明:“荷蘭社會福利費用占國內生產總值1/3或國家預算支出的43%，由于靠高稅收來維持高福利，有的企業轉移到國外去。瑞典1990年生產下降5%，失業達7%……缺勤常達25%。”“此外，高福利所產生的負面影響，使歐洲國家不同程度地出現了‘福利病’，即由于‘大鍋飯’的福利制度造成勞動者生產積極性不高，勞動效率低。有的人心安理得地享受福利，喪失了進取心和積極性。長此以往，整個社會就像患病一樣萎靡不振。”[11]當代西歐一些資本主義國家正面臨二難選擇:為了緩和階級矛盾必須提高福利待遇，提高福利待遇后又面對經濟停滯不前的窘境。歸根結底，這種現象背后的根源還是資本主義的基本矛盾問題。盡管當今資本主義國家的管理理念已經相當成熟，管理技術已經相當豐富，管理手段已經相當完備，但是，始終無法解決資本主義生產無限擴大與勞動人民購買能力相對縮小的矛盾。社會福利制度無非是它的“延緩衰老之道”而決不是“長生不老之術”。

反觀社會主義中國，一個不爭的事實:2009年中國的國內生產總值(GDP)達到335353億元(人民幣)，成為僅次于美國、日本的世界第三大經濟體。中國的和平崛起正成為社會主義成功的一面旗幟。歷經30多年的改革開放，中國的階級結構的確發生了顯著的變化，其中最突出特征就是知識分子階層的比重日益加大。但是能否就此認為這是“中產階級”在中國的崛起呢?國內有些學者抓住社會主義中國與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的某些相似之處，就認為中國也將步入“中產階級”社會。言外之意就是，兩種社會制度“趨同”了。

誠然，貧窮不是社會主義，全體人民共同富裕是社會主義的內在要求和本質規定，也是社會主義優越性的重要體現。2002年黨的十六大報告指出，要“以共同富裕為目標，擴大中等收入者比重，提高低收入者收入水平。”“目前我國中等收入者占總人口的比重只有18%左右。要使中等收入者在我國總人口中占絕大多數必須努力擴大中等收入者的比重。只有使中等收入者成為社會主體，才能構建‘兩頭小，中間大’的橄欖形社會，即和諧社會。”[12]197也許正是在這些方面，使一些人找到了所謂的否定“兩個必然”理論的依據。

社會主義中國之所以構建“兩頭小，中間大”的收入模式，就是為了防止造成社會惰怠和經濟遲滯的可能。首先，社會主義國家已經消滅了階級對立，剝削階級作為一個階級已經不復存在。國家作為無產階級專政的實現形式，對廣大人民群眾而言，它是一個真實的共同體，而不是虛幻的共同體。如果社會主義國家不是從最廣大人民群眾的立場出發，不是為最廣大的人民群眾謀利益，那它才是無產階級國家的異化。其次，科學發展觀強調“以人為本”，其中之一就是發展的成果由人民共享。在分配領域就是采取“利益分享的新經濟觀”，即:“不僅強調各經濟個體有其特殊的經濟利益，它還致力于在個體經濟利益與整體利益之間建立起一種新的協調的利益分配關系。”[12]172建立這種利益分享制度的優越性在于:它能夠極大地激發個體的生產積極性，又能使社會整體經濟充滿活力，使整體與個體之間形成一種“水漲船高”的良性互動關系，從而避免了資本主義條件下那種“此消彼長”的嚴重對立的勞資收入關系。最后，在堅持生產資料公有制為主體的前提下，讓公有制企業所創造的利潤在全社會范圍內合理再分配，社會貧富懸殊的社會現象是可以避免的。社會主義國家擴大中等收入群體不會產生所謂的“中產階級”。

社會主義制度與資本主義制度在本質上是不同的。“從經濟全球化和人類社會發展的未來的前景看，兩種社會制度是不可能趨同的，社會主義利用全球化機遇，吸收和借鑒資本主義的積極成果，正反映了社會主義的開放性和革命性，這不僅不能使社會主義趨同資本主義，反而會使社會主義更充滿活力，資本主義的未來發展只能是社會主義，因為社會主義的本質內容和基本價值和當今世界的客觀趨勢——經濟全球化的發展方向是一致的。”[13]社會主義要最終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以此來作為在“全體人民”中消除階級劃分的根本前提。他們在實現富裕道路上只有時間先后的差別和個人分配消費品數量的差別。然而，“中產階級”與資本家之間收入的差別，是永遠也無法逾越的鴻溝。適應社會化大生產要求建立社會主義制度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自然歷史過程。

綜上所述，必須把“資產階級必然滅亡”和“無產階級必然勝利”放在人類社會發展的總體歷史行程中來考察，社會主義代替資本主義是一個長期的歷史過程。鄧小平說:“封建社會代替奴隸社會，資本主義代替封建主義，社會主義經歷了一個長過程發展后必然代替資本主義。這是社會歷史發展不可逆轉的總趨勢。”[14]“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緣身在最高層。”牢牢把握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是我們始終堅定共產主義理想的根本原因。今天，我們依然堅信:“兩個必然”理論是馬克思主義最經得起歷史考驗的真理之一。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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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李玉珂. 經濟全球化與一球兩制格局的前景[M].北京: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03:242.

[14] 鄧小平. 鄧小平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382 .

責任編輯 任浩明

Re-Study on Marxist Theory of ‘Two Necessities’

——refuting ‘rising of Middle Class’

ZHU Zhi-jie

(Xiamen University， Xiamen， Fujian， 361005)

Abstract: The viewpoint of ‘Rising of Middle Class’ is the biggest challenge that Marxist theory of ‘Two Necessities’ is facing now. However， this challenge can not stand the test. First， logically viewing， the theory of “Two Necessities’ has tight logicality while that of ‘Rising of Middle class’ has some features of 1 theory; and then from the point of history， the former has already turned itself from theoretical assumption into reality and has made great achievements， while the latter is still staying in an idealistic status， even in the most developed capitalist countries. Comparing and studying these two theories can better brighten the truth of the theory of ‘Two Necessities’.

Key Words: “Manifesto of the Communist Part”; ‘Two Necessities’; middle cl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