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的歲末,似乎覺得這個冬日比往年更冷一些。忙碌之余,我在辦公室的陽光下駐足。門衛的大爺這時推門而入,將下午送到的報刊雜志給我。一邊道謝,一邊翻閱,發現《求學》夾雜其中。每隔一段時日,我總能收到這本來自千里之外的雜志,夾帶著南國的暖意,和一份我一直向往,卻從未踏上過的南寧的思憶。
這期,我眼睛一亮,居然有個欄目,叫《求學10年》。10年?我第一感覺是,難道《求學》才10年嗎?在我的腦海當中,我以為它早有著20年或30年,甚至更長時間的歷史。然后又一想,10年?而我與它的結緣,那是在2003年的盛夏,廣州,仍然驕陽似火。轉眼7年已過,我竟然陪伴著它,走過了大半的歷程。
于是,思緒瞬間將我拉回從前,那些青蔥歲月里的點滴故事。
2003年9月,我剛上大三,也剛從中大珠海校區搬回廣州本部。某日,接到校報老師的電話,說有兩位雜志社的編輯,要找個中大的學生記者,幫他們采寫一些稿件,或者做些聯絡方面的工作。就這樣,我一知半解地遇到了《求學》的兩位編輯,也是兩位我可以終身稱為朋友的編輯。
那個夜晚,我們在一個幽靜的咖啡廳里,開始了我與《求學》的不解之緣。那一刻,我根本不會想到,從此我將與《求學》結下如此長久而深刻的友情。因為對一個剛上大三的學生而言,我充其量將它當成課外之余,寫稿賺錢的途徑。但《求學》兩位編輯的熱情,應該說是《求學》的熱情,從此,卻深深打動了我。他們的樸實、真切,讓我們盡管相隔千里,卻總覺得就在身邊。
通過QQ和郵件,還有少量的電話,我們聊選題,聊寫作,也聊生活和工作,之后就再也分不清我跟他們到底是工作上的“同事”,還是生活中的朋友。
隨著時間推移,我跟《求學》的關系也越來越緊密。寫作的題材,從《我的大學》開始延伸到《專業揭秘》,又到《特別策劃》、《大學門檻》等。于是,也開始認識更多的朋友……那些名字,我想今后無論走多遠,都是值得一輩子珍藏的名字。
2007年7月,我從中大畢業,回到家鄉工作。在“卸任站長”之后,廣州工作站站長一職也空缺了很久。對此,我一直覺得遺憾和歉意。因為廣州,是我的第二故鄉,我不能讓《求學》冷落廣州,更因為在中國的版圖上,廣州——也是不可或缺的一個站點。終于有一天,一個叫“蔡煜堃”的名字出現,讓我覺得欣喜。雖然,我從不曾與他相識。
而工作之后,我也一直與《求學》保持聯系。這份聯系,已不僅僅是工作上的,倒完全成為了私交。再后,也便有了因我而起的《大學“驢”行記》,我又開始了緊張而忙碌的定期供CW2sZXUEs1dRmFtaREXUGg==稿,從寫《我的財大印記》到《川大: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從寫《人大,我們不做“第三者”》到《閑話香港中文大學》;從寫《圣潔的華師》到《西南政法:隱去的輝煌》……我已記不得我為《求學》寫的第一篇文章是什么,但我知道,我為《求學》寫的文章,已經散落在了這7年當中,散落在了一個又一個專題和主題當中,散落在了一次次的約稿當中,也散落在了五湖四海,散落在了許許多多的讀者當中。
我還清晰記得,曾經的某一天,我一位剛剛入學的中大師弟,竟然跑過來跟我說認識我。我大驚,他說,他看過我在《求學》上寫的文章——《我趕上了開往春天的列車》,然后就把“中大”填到了他志愿表上。
我還依稀記得,曾經,我也常收到讀者來信,一些是感謝,一些是求教,也有一些是交友。每每此時,我的內心都無比驚喜。我想,這就是文字的巨大力量。它能讓我幫助一些人,認識一些人,然后展現自己的價值。而這樣的價值,是《求學》賦予我的,我深深感激。
太多的記憶,于此刻,涌上心頭。今天,庸碌的生活已將我湮滅。唯每次讀到《求學》,才能回味曾經的青澀和純真。那是我生命中最寶貴的財富,也愿每個讀者珍惜青春。
我對《求學》的愛,將一生長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