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權性質\\會計信息與高管薪酬

摘要：文章通過對國有和民營控股公司薪酬影響因素對比研究發現：在高管薪酬的決定上，純利潤管理的民營控股公司比帶有官僚管理的國有控股公司更加倚重會計信息。說明在薪酬契約的制定上，民營控股公司更加看重會計信息。強國有控股和弱國有控股公司對比中卻沒有得到一致的結論。另外還發現國有控股公司薪酬高于民營控股公司，說明帶有官僚管理的國有公司更容易發生管理層侵占。

關鍵詞：官僚管理；國有控股；會計信息；薪酬

中圖分類號：F22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8－5831(2011)04－0068－07

一、引言

企業管理報酬計劃會導致不同企業、不同行業的會計程序差異以及會計程序變動。這些數據可以從正式契約中獲得，因而相應的研究得到了更多的關注。從信息經濟學的角度，會計也是一種信息。通過會計信息信號來區分優秀和劣等的經理人，分別給予薪酬也看似一個不錯的選擇。一方面股東可以直接通過會計績效決定高管的現金薪酬；另一方面會計績效也會影響公司股票價值，從而影響高管的權益性薪酬。然而中國擁有大量的國有公司這一不同于西方的制度背景，會計信息作為薪酬制定的基礎也會發生動搖。

米塞斯指出人類社會處理各種事務存在兩種方式：一種是官僚體制的管理，另一種是利潤管理。比如面包房只為它的消費者服務。面包房的消費者掏腰包，面包房獲取利潤。面包房的存在就是為了獲取利潤最大化。而警察局不能出售它的“產品”，你不能說警察的服務價值多少錢。這種事務的管理就是官僚管理。官僚管理是運用于行政事務的手段，這種行政的結果，不具有市場的現金價值。不能說成功的公共事務管理沒有價值，而是說它沒有市場價格，它的價值無法落實于市場交易中，所以也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利潤管理是受利潤動機驅動的管理。商業管理的目標就是創造利潤。在這里盈虧報表至高無上。這一目標的成敗，無論是整個企業還是它的任何部分，能夠用會計手段加以核實。公共行政目標不能用金錢去衡量，也不能用會計方法去核算。所以官僚管理的目標不再是利潤，而是服從規則和條例。利潤管理需要自由市場條件。中國的國有控股公司并不是完全市場化的企業。這一領域存在過多的政府干預，也不完全是以利潤為企業的經營目標，自然國有控股公司帶有官僚管理的性質。國務院國資委分配局長熊志軍對媒體表示，如果將國企定位于經濟組織，國企進入利潤較高的房地產行業，無可厚非；如果將國企國企定位為社會公共服務組織，那么應給與相應的支持，他呼吁全國人大應該明確國企的地位。

國有公司帶有官僚管理的性質無法完全發揮市場效率，注定其經營的效率低下。羅斯巴德指出私人企業的所有部門，企業總是試圖引誘、說服消費者購買更多的產品；另一方面，政府所有的地方，企業無一例外地呼吁消費者耐心、犧牲，因為一直存在短缺和不足問題。但是國有公司的會計報表卻并不難看。導致這種結果的原因是國有公司利潤取得的不公平性。企業的業績不是完全通過市場競爭獲得，而是在政府的手的幫助下獲得。上市公司中國石油、中國石化處于特許經營地位，同時面臨價格管制。如果他們的利潤不能得到保障，這類企業就會謀求漲價來確保利潤，如果政府拒絕他們的漲價要求，市場會面臨供給不足的危險。

國有公司還面臨更低的市場風險。金融危機對航空業形成了較大的沖擊。政府對國有航空公司進行了注資，民營航空公司卻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后果是國進民退，造成民營航空公司被國有化。對國企的注資行為，會讓生產要素被人為地強行重新分配，而不是由市場決定的分配。這種分配由于不是市場主導，很可能讓資源從效率配置高的領域流向效率配置低的領域。如果沒有政府的干預，這部分資源可能流向效率更高的領域。被注資企業的會計信息明顯存在問題。不能說國有航空公司的財務狀況更好，只是因為國有航空公司有注資，而民營航空公司沒有。

大量上市國企居于壟斷經營地位，這類企業的會計信息也會受政治成本的影響。在競爭環境下，交易者無法隱瞞自己的信息，而在非競爭環境下，交易參與者會隱瞞信息，以達到有利于自己的交易。假設只存在一家氣象公司提供天氣預報服務，很難評估這家公司的真實會計績效，因為沒有競爭者，投資者無從知道公司真正的經營成本。如果這家公司沒有提前預報暴雨信息給購買預報的消費者造成損失，公司可以以暴雨預報本來就是世界難題作為免責借口。同樣由于只有一家公司，那么他的會計成本哪些是合理的，哪些是不合理的，公眾也無法判斷。同時可以以成本是企業內部會計信息，涉及商業機密為由，拒絕披露。由于缺乏市場競爭，壟斷國企高管可以操縱會計績效。民營企業一般都在充分市場競爭的環境，行業競爭的存在，隱瞞行業的真實經營情況比較困難。

由于國有控股公司帶有官僚管理的性質，其會計信息的有效性存在問題(非公平競爭取得，人為操縱更嚴重)，因此在制定薪酬契約時候，對會計信息的倚重就沒有純利潤管理的民營控股公司顯著。

二、文獻綜述

大量文獻證明會計信息能夠影響高管薪酬。Jensen和Murphy的實證結果顯示股東財富增加1000美元，高管薪酬只增加了3.25美元。作者認為會計績效對薪酬的決定作用很小。Brian等認為公司業績與CEO薪酬存在強相關關系。這種強相關關系主要是高管持有的股票和期權引起的。Brian認為Jensen和Murphy的研究主要存在2個問題：第一，他們選用的是1969—1983年的數據，那個年代期權還沒有被廣泛使用；第二，Jensen和Murphy的研究主要探究高管的薪酬變化與公司價值變化的關系，而選取的公司樣本市值都很大，所以相對于500強企業的資產，幾百萬的高管薪酬的變化當然較小。但是這些大企業資產的一點變化對高管薪酬變化的影響確實可觀，如果企業市場價值增加1000美元，高管能增加3.25美元的收入，相對于巨量的公司價值，高管收入的增加非常可觀，因此激勵效果明顯。Cartera等研究了1998年會計政策變更后期權市場價值與期權重新定價的差額要費用化處理對企業的影響。作者發現利潤接近0，成長性企業在窗口期(不用費用化處理)重新定價期權的事件增多，過了窗口期(需要費用化處理)重新定價期權的事件減少。說明即使沒有現金流影響，會計政策變更也影響高管的期權薪酬。以上研究在會計信息與高官薪酬的關聯上證明基本達成一致。會計信息對高管薪酬有實際的影響，不管是直接的現金薪酬，還是間接的權益性薪酬。中國60％的上市公司都是國有控股公司。國企經營目標的多元化，政府保護以及市場競爭的不充分必然導致其會計信息的失真，用來作為制定薪酬的依據必然發生偏頗。

三、研究設計

(一)研究假說

根據前文所述，利潤管理是完全市場機制的管理，盈虧報表至上。企業在制定各種契約時，會充分利用會計信息。在制定高管契約時，會計信息能夠充分發揮作用。官僚體制的管理主要適合公共事務的管理，計劃命令的色彩濃厚，市場效率沒有充分發揮。帶有官僚管理性質的企業，雖說有利潤目標壓力，但是利潤不代表全部，并且其利潤的取得也不是完全市場競爭下的產物，會計報表并不能表達這些公司的實際控制人——政府的全部意愿。因此在制定契約時，對會計信息的倚重程度就較低。同樣會計信息對高管薪酬的敏感程度較低。根據前面的理論，筆者定義民營控股公司為完全利潤管理的企業，國有控股公司為帶有官僚管理的企業。因此民營控股公司的會計信息對其高管薪酬更加敏感。根據官僚管理的嚴重程度，把國有控股公司分為兩類，強國有控股公司和弱國有控股公司。國有控股在50％以上稱為強國有控股公司，50％以下稱為弱國有控股公司。強國有控股公司的官僚管理成分大于弱國有控股公司，因此在利用會計信息決定高管薪酬方面沒有弱國有控股公司敏感。筆者通過三個會計指標ROE、營業收入、Tobin q作為會計信息的代表。ROE表明股東的資產增值能力，營業收入表明企業的生產銷售能力，Tobin q表明企業的成長能力。綜上所述，筆者提出如下假設。

假設1：

(1)利潤管理企業比帶有官僚管理企業會計信息對高管薪酬更加敏感。具體而言：

a.在制定高管薪酬時，民營企業比國有控股企業更看重ROE；

b.在制定高管薪酬時，民營控股公司比國有控股公司更看重營業收入；

c.在制定高管薪酬時，民營控股公司比國有控股公司更看重Tobin q；

(2)官僚管理不嚴重的企業比官僚管理嚴重企業會計信息對高管薪酬更加敏感。具體而言：

d.在制定高管薪酬時，強國有控股企業比弱國有控股公司更不重視ROE；

e.在制定高管薪酬時，強國有控股公司比弱國有控股公司更不重視營業收入；

f.在制定高管薪酬時，強國有控股企業比弱國有控股公司更不重視Tobin q。

羅斯巴德指出公眾所有權并不等于政府所有權。政府所有意味著官僚擁有財產。高級官員是那些指揮這些財產使用的人，因此擁有權勢的人擁有這些財產。“公眾”不擁有這些財產的任何一個部分。公眾可以試想一下自己可以行使擁有國有公司的哪項權力。所以公眾對國有資產管理的缺失，必然導致這些企業更容易發生管理層侵占，因為對付上級的監管比對付股東的監管更加容易。民營控股公司高管雖說沒有國資委等部門進行監管，但是市場的力量無時無刻在發生作用，因此管理層侵占行為更難發生。具體到薪酬，由于國有控股公司更容易發生管理層侵占，因此國有控股公司高管會給自己制定更高的薪酬。因此筆者提出了假設2。

假設2：帶有官僚管理企業更容易發生管理層侵占，因此國有控股公司高管薪酬高于民營控股公司。

(二)樣本選擇與研究方法

本研究所用數據全部來自CCER色諾芬經濟金融研究數據庫。采用2004—2009年近6年的樣本，剔除非國有和民營控股樣本，剔除金融以及沒有注明行業標準的樣本，一共收集8429個樣本。按照CSRC行業分類標準：農、林、牧、漁業公司樣本217個；采掘業公司161個；制造業公司4991個；電力、煤氣及水的生產和供應業公司365個；建筑業公司184個；交通運輸、倉儲業公司356個；信息技術業公司554個；批發和零售貿易公司523個；房地產公司363個；社會服務業公司246個；傳播與文化產業公司64個；綜合類公司405個。國有控股樣本5499個，民營控股樣本2930個。考慮到樣本可能不服從t分布，在給出T檢驗值同時給出Ranksum檢驗值。通過表1明顯發現國有控股公司高管薪酬高于民營控股公司高管，兩種檢驗均很顯著。民營控股與國有控股公司ROE的差異明顯。從分布看ROE服從T分布概率較小，Ranksum檢驗認為民營控股公司ROE大于國有控股公司，國有控股公司的營業收入大于民營控股公司，統計上非常穩健。這主要是國有控股公司規模更大引起。從總資產這一指標可以看出，國有控股公司規模規模遠遠大于民營控股公司。民營控股公司的Tobin q明顯高于國有控股公司，統計上非常顯著。說明民營企業的成長性明顯高于國企。通過以上分析，可以發現國有控股企業除了規模比民營公司大，經營業績不如民營公司，但是國有公司高管薪酬更高。另外民營公司更注重高管持股，統計上非常顯著，說明民營公司更加注重管理層激勵。

弱國有控股公司除了成長性好于強國有控股公司外，ROE和營業收入、規模都小于強國有控股公司，這與筆者的構想有一點點出入。弱國有控股公司高管持股比例更高，說明弱國有控股公司更注重高管的激勵，與前面的假設比較相符。

(三)研究變量與模型

1.因變量

Lncomp：金額最高的前三名高級管理人員的報酬總額取對數。通過樣本分析發現有幾個小于10000的樣本。考慮前三名高級管理人員的報酬總額小于10000感覺不符合實際，因此在研究中予以剔除。

2.解釋變量

D：虛擬變量。在國企與民企分類中，表示企業是否具有官僚管理。0表示國有控股公司，表示帶有官僚管理；1表示民營控股公司，不帶有官僚管理。在國有控股公司的內部分類中，表示帶有官僚管理的強弱。0表示強國有控股公司，官僚管理強；1表示弱國有控股公司，官僚管理弱。

X：表示會計信息。分別是ROE，營業收入，Tobin q。ROE表明股東的資產增值能力，營業收入表明企業的生產銷售能力，Tobin q表明企業的成長能力。在研究中剔除Tobin q小于0的樣本。

3.控制變量

(1)總資產：該指標用來衡量公司的規模。Murphy指出企業規模越大，高管薪酬越高。理論上有的學者認為企業規模越大，越有可能雇傭優秀的經理人。所以經理人的報酬也越高。有的學者認為企業規模越大，經理人可以支配的資源也越大，所以薪酬也越高。筆者的回歸結果也支持規模與薪酬正相關的觀點。

(2)高管人員持股比例：高管持股比例越高，高管對公司的控制權也越高，相應的薪酬也越高。同時高管持股可以獲得股票分紅、股票升值等隱形薪酬，會造成公布薪酬的失真，需要作為薪酬的控制指標。

(3)行業：按照CSRC行業分類標準分為13個產業。

(4)年度：一共取2004年到2009年6個年度。

研究模型：

Lncomp=αD+β₁X+β₂D*X+Control variable

在我們的研究假設1(1)中D是一個二值變量，衡量企業是否具有官僚管理。0指國有控股公司，具有官僚管理；1指民營控股公司，不具有官僚管理。帶有官僚管理的公司會計信息對高管薪酬的影響β₁；不帶有官僚管理的公司會計信息對高管薪酬的影響β₁+β₂。民營企業是純利潤管理的公司，不帶有官僚管理的性質，因此β₁+β₂＞β₁，按照我們的研究假設β₂應該為正。

在假設1(2)中D是一個二值變量，表示企業官僚管理的嚴重程度。0表示強國有控股公司，官僚管理嚴重；1表示弱國有控股公司，官僚管理不嚴重。強官僚管理的公司會計信息對高管薪酬的影響β₁；弱官僚管理的公司會計信息對高管薪酬的影響β₁+β₂。強官僚管理的公司比弱官僚管理的公司在衡量高管薪酬時應該更加不注重會計信息的作用，因此β₁+β₂＞β₁，β₂應該為正。

四、研究結果

(一)假設1(1)的檢驗：利潤管理企業比帶有官僚管理企業會計信息對高管薪酬更加敏感

根據模型Lncomp=αD+β₁X+β₂D*X+Controlvariable的OLS回歸，X代表ROE，得出表2的結果。根據假說我們期待β₂大于0。加完控制變量后，β₂=0.0056646，T值1.52，在10％水平上單尾顯著。而國有控股公司ROE對薪酬系數T值僅僅0.78，統計上不顯著。ROE是衡量企業資本增資能力的指標，通過研究發現，民營企業在決定高管薪酬時候更加注重公司盈利能力。用營業收入代替ROE代入上述方程。β₂系數為正，統計上非常顯著，T值13.34，說明民營控股公司的高官薪酬與營業收入顯著相關，營業收入越高，高官薪酬越高。最后用Tobin q代入上述方程，與前面的假設一致。而β₂系數為正，統計上非常顯著，T值3.89，說明民營控股公司的高管薪酬與Tobin q非常相關。Tobin q是衡量公司成長的指標，研究發現民營控股公司公司成長性越好，高管薪酬越高。

通過三個會計指標ROE、營業收入、Tobin q的研究證實了筆者前面的猜想。對具有官僚管理的企業，衡量企業市場能力的會計指標在薪酬契約的制定中作用沒有民營控股公司明顯。另外企業規模，高管持股比例都與高管薪酬呈現正相關與前人的研究一致。

假設1(2)的檢驗：官僚管理不嚴重的企業比官僚管理嚴重企業會計信息對高管薪酬更加敏感。此項研究中對國有控股公司的5499個樣本進行再分類。0表示強國有控股公司，官僚管理嚴重；1表示弱國有控股公司，官僚管理不嚴重。根據前文假設，β₂應該為正。通過OLS回歸，得到表3的結果。筆者發現除了營業收入指標，其他兩個指標都得出與研究假設相反的結果。

管理層權力理論認為過度集權的CEO會利用自己的職權控制董事會拼命提高自己的薪酬，榨取股東權益。Grinstein和Hribar通過對1993—1999年327個并購案例研究發現，強勢CEO對董事會有足夠的影響力，能夠決定公司的并購決策。成功收購的企業，讓企業規模擴大，成為CEO獲取并購獎金的理由。Harley研究發現，CEO對董事會的影響力越大，董事會權益性薪酬比例越小，薪酬對CEO的激勵越小。董事會獨立性越強，董事權益性薪酬比例越高，對高管的監管越強。盧銳研究中國數據發現管理層權力越大，高管的貨幣薪酬越高，高管薪酬與業績敏感度更高。以上研究是從管理層權力出發，沒有考慮企業制度背景。筆者從制度背景出發認為帶有官僚管理的企業，由于股東監管的缺失(前文已經闡述)更容易發生管理層侵占。具體而言，就是國有控股公司高管薪酬遠遠大于民營控股公司。

研究模型：Lncomp=αD+β₁ROE+β₂營業收入+Tobin q+總資產+高管人員持股比例+年度+行業

D是二值變量。1表示民營控股公司，0表示國有控股公司。通過OLS回歸得到表4的結果。如果是國有控股公司，在控制行業、年度情況下，相同業績、規模、管理層持股比例國有控股公司高管比民營控股公司高管薪酬高大約20.6％。統計上非常顯著。說明帶有官僚管理公司更容易發生管理層侵占。筆者按上述思路考慮強國有控股公司和弱國有控股公司，結果顯示在相同情況下，弱國有控股公司高管薪酬比強國有控股公司高，與假設不符。

五、討論和結論

通過前面的研究發現民營控股公司在制定高管薪酬契約時與會計信息結合更加緊密。由于國有控股公司帶有官僚管理的性質，并不是盈虧報表至上，相對來說迎合上級的需要比獲取市場利潤更加重要。會計信息在企業決策中的作用就不那么重要，因此在制定高管薪酬時就不那么倚重會計信息。

研究發現國有控股公司高管薪酬大約高于民營控股公司高管20％，說明國企高管更容易發生管理層侵占。陳冬華等指出在國有企業中，相對薪酬與在職消費的關系顯著為負，即國企高管薪酬越低，其在職消費就越高。而這種負相關關系在非國有企業中沒有發現。也從另一方面證明了國有公司更容易發生管理層侵占。

官僚管理嚴重和不嚴重的強國有控股和弱國有控股公司對會計信息的倚重上，筆者沒有得出一致的結果。管理層侵占問題上也與假設不符。說明弱國有控股公司的性質還需要進一步挖掘。有人提出弱國有控股企業應該是在中國發展最好的企業。一方面帶有國有性質，能夠充分享受政府的優惠；另一方面國有控股成分不強，能夠充分運用市場機制。可以說計劃和市場的好處都占據。關于弱國有控股公司性質可以是今后研究的一個方向。

(責任編輯 傅旭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