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生活就像一面鏡子,你對它笑,它也對你笑”這句話,平和的心態是成功的前提。生活就是你想象的樣子,每天快樂、積極地面對,生活就會陽光明媚,人生也會充滿幸福和喜悅。
編者按:上海廣播電視臺作為中國創建最早的電視臺之一,努力將自己打造成為最有價值的優質媒體平臺和播出機構,自1993年中國廣播電視學會節目主持人委員會舉辦第一屆金話筒評獎以來,至今已有30多人次播音員主持人獲得“金話筒獎”。2010年11月,在此屆“金話筒獎”評選中,上海廣播電視臺共有3人獲此殊榮,其中,施琰以《文化主題之夜—我從少先隊走來》獲電視主持作品“金話筒獎”。本期我們要為大家介紹的就是上海廣播電視臺優秀節目主持人,2010年“金話筒”的獲得者——施琰。
施琰,上海廣播電視臺主持人,甘肅蘭州人,藝術碩士,曾先后供職于甘肅電視臺、中央電視臺和上海廣播電視臺。2006年在主持《新聞報道》期間,榮獲上海廣播電視播音主持二等獎;2009年主持《密碼情書》欄目,獲得上海廣播電視播音主持作品一等獎。同年,她攬獲上海傳媒人播音主持一等獎;2010年10 月獲得中國播音主持界的最高獎項——金話筒獎;2011年其主持的《市委書記俞正聲專訪》報道榮獲上海廣播電視一等獎。
本刊記者(以下簡稱“記者”):您是從西北蘭州走出來的,能給我們講講您的成長環境嗎?南北文化差異還是存在的,您眼中的西北人是什么樣的?
施琰(以下簡稱“施”):其實我的祖籍是江蘇海門,父親是五十年代從上海支援內地大西北而到了蘭州,從此再沒有離開。我是在蘭州出生的,也是在蘭州長大的。我對生我養我的土地有很深的感情。我的父母至今還在蘭州生活,他們習慣了這里的生活,他們更習慣這座生活了幾十年的城市,這一切注定了我與蘭州、與西北有著割不斷的情緣。南北人的生活習慣、飲食結構、甚至于文化習俗以及人的性格特征方面還是有一些差異。西北給人更多的感覺是大漠荒原,而南方則是小橋流水。西北人與上海人相比,當然更粗獷質樸,但是也有很細膩的部分,一旦認可一個人,會全身心付出,不計得失,所以在蘭州交的朋友,即便不是經常聯絡,心里的份量卻沒有絲毫減少。
記者:您的事業是從甘肅電視臺開始的,在那里您和現在有名的朱軍,水均益一起主持過節目,您覺得在甘肅電視臺最大的收獲是什么?
施:甘肅電視臺是我事業的起點,16歲的時候就在那里主持中學生欄目《金色年華》,那也是甘肅臺第一檔由中學生主持的屬于自己的電視節目,我也算得上是甘肅電視史上的第一個中學生主持人。至于和朱軍搭檔主持節目,大約是我在20歲的時候,那是一檔類似于現在《快樂大本營》類的節目,叫做《花好月圓》。之后連續幾年的春節聯歡晚會都是我們搭檔。朱軍當時已經是非常有經驗的主持人,而我主持晚會還是新手,所以他給了我很大幫助,應該算是我綜藝主持方面的第一個老師。去年我榮獲中國播音主持金話筒獎,朱軍還特地打來電話表示祝賀。和水均益合作是1996年,那時他還是《東方時空》的主持人,新聞主持人最大的特點是思維縝密理性,由于他本身也是蘭州人,所以合作很默契,也成為了好朋友。在甘肅臺最大的收獲應該就是機會,由于當時主持人比較少,所以各種類型的節目都主持過,包括也嘗試編輯記者工作,思維更加開闊,也為后來的發展奠定了很好的基礎。
記者:您的個性率真、感性,而主持新聞要求冷靜、理性,您是如何轉換自己的狀態的?您覺得一個傳媒人要給大眾傳達怎樣的精神?
施:其實理性和感性并不是一對矛盾,關鍵看如何融合。最初主持新聞節目時,我也有過擔心,怕自己過于感性,怕主持多了綜藝類節目身上會少了新聞人的干練和知性。但時間是讓兩者相融的最好工具,并且感性不等于任性,在實踐過程中我才真正意識到,沒有感性作支撐的理性是空洞而生硬的。所有好的新聞主持人,身上一定多一些人文情懷,也就是所謂的感性元素。當然也有前提,作為新聞人,更要具有社會洞察力和思辨力,這一切都是不斷學習提高的過程。
主持人本身是公眾人物,言行舉止容易成為大眾話題。尤其是新聞主播,傳遞的都是主流價值觀,所以更有責任多一份自律。當然,即便是公眾人物也未必有成為大眾楷模的義務,所以我本身并非以此為使命行事,做事更喜歡自在從容;但是真善美是內心一直追求的,所做的事情也都是真心歡喜,至于獲得了一系列的榮譽,那也是額外的收獲。
記者:當年您放棄甘肅的工作,追隨一份感情去上海,作為一個北方人,初來上海這樣的南方大都市,您會不會感覺到不適應?
施:愛情是一個完全個人的選擇,在我初戀的那個年代,愛情只與愛情有關,無涉其他,非常單純,所以才會有義無反顧。在我看來,愛情不能用值不值得來評價,只要曾經愛過,就該感恩。我很幸運,初戀就進入了婚姻,并且現在還在幸福中。人生總是不斷面對取舍,即便當年因為選擇了感情而讓事業低迷,應該也不會抱怨,我是一個愿意對自己的選擇負責的人。當然,事實上事業也并沒有因為我第一選擇感情而舍棄我,哈哈。剛到上海時,我更多的是以一個北方人的眼光審視這座城市,文化的差異確實帶來了很多的不適應。以前北方人總有刻板印象,認為上海人是排外的,初到上海時我也帶著這樣的成見,也似乎真感受到了這樣的回應。但時間久了會發現,如果預設立場,那么答案就只有一個;而如果以開放的心態去面對,那么就是境隨心轉。上海是一座海納百川的國際大都市,歡迎每一個有夢想的人,只有帶著自信深入其中,才有體會。
記者:當初您選擇放棄一切去北京讀研,當時是怎么想的?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您都用什么方式來放松呢?
施:我個人的感覺是遇到瓶頸就要尋求突破,這是很自然的選擇,“活到老,學到老”,任何時候多學習,多充實,總是沒有錯的。當時選擇去讀書就是為了提高自己的知識,那幾年確實學到了不少東西,而且身邊都是很優秀的人,在那個環境下一直不讓自己松懈。這幾年我還在不斷讀書,這本身該是一種生活態度。坦率地說我在生活中休閑的時間不算多,但是我明白勞逸結合的道理,所以只要有空就用來放松身心,身體是最重要的,愛惜自己的身體,才能做更多的事情,將自己的工作做的更好。我喜歡旅游,“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是很有道理的,只要時間允許我首先想到的是出去旅游,多走走看看,是一件很令人愜意的事情。我也喜歡和朋友歡聚,現在的人生活快節奏,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只要有可能就會約朋友一起聚聚聊聊生活、工作等也是很好的。當然我也偶爾做做運動,主要是沒時間。在我看來讀書也是放松和汲氧的好方法,我讀書很雜,沒有很嚴格的一個標準,都是根據心情選擇,什么都喜歡看看。最近看宗教類的書比較多,中央臺和晶推薦了一本《次第花開》,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