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代中國無疑是西方媒體關(guān)注的對象,然而,一些西方媒體往往對中國社會中存在的問題進行片面、夸張的報道,傷害了中國人民的感情,損害了中國的國際形象。本項研究以話語分析的理論和研究方法為基礎(chǔ),旨在解讀西方媒體對華報道的話語模式和策略以及該現(xiàn)象的話語修辭動因。研究發(fā)現(xiàn),西方媒體在呈現(xiàn)中國故事時往往突出細節(jié);喜好運用個體故事和聲音來呈現(xiàn)宏觀敘事;在建構(gòu)兩元對立凸顯矛盾和沖突的同時也往往使用“偽平衡”的聲音擴展策略。西方媒體在報道中國事件時,在堅持互動視角的同時也是對其目標(biāo)受眾的一種操控。西方媒體以上表現(xiàn)也凸顯了其辯論和諷刺的傳統(tǒng),這一傳統(tǒng)又與西方的宗教歷史話語模式密切相關(guān)。
1 西方媒體中中國故事的
互動性特征
建構(gòu)的對話是指把人物的言語表述為直接引語而不是間接引語或是與其他人物或他自己的對話。《紐約時報》在報道中國的事件時,恰恰是盡力提供具體的信息細節(jié)(具體性),喜好從個體入手,考察事件對個體的影響(特定性),在報道時盡量擴大聲音的來源,增多直接引語的含量(熟悉性)。以上策略的運用,能更為有力地在受眾頭腦中建立起中國形象的生動畫面。
2 西方媒介話語的操控性質(zhì)
在批評話語研究領(lǐng)域,操控(manipulation)是很重要的一個概念。操控不僅僅涉及到話語的權(quán)力,而是一種權(quán)力的濫用,也就是一種支配或是控制(domination);操控涉及到一種非合法的話語的影響;操控者通過話語手段使得受眾信服其話語進而得到自己的利益(Martfn and van I)iik 1997)。以《紐約時報》為代表的西方媒體構(gòu)成了西方輿論的主流,在全球化的今天,雖然中國的媒體取得了很大的發(fā)展,但是中國媒體使用英語在國際上發(fā)表自己聲音的能力還比較低,《紐約時報》等西方媒體借助自己的語言優(yōu)勢,借助西方國家的“硬實力”,總是在“從容地”建構(gòu)或是表達一個個他者。這種語言和實力的不平等造就了西方媒體的操控本質(zhì)。例如,《紐約時報》對新疆事件的報道具有話語的操控性質(zhì),其在話語策略的選擇上也是出現(xiàn)了完全倒向“疆獨”一邊。該報道在語言標(biāo)簽、見證人話語選用、直接引語引用使用方面無一不表現(xiàn)出對疆獨分子的“偏好”。在《紐約時報》的報道話語這一舞臺上,凸顯的是暴亂分子的話語和其形象,其他的聲音得到了“有效”的壓制。這種報道策略的選擇本身就是一種主觀,是一種在客觀化外衣下的主觀報道。
3 西方媒體的辯論和諷刺傳統(tǒng)
中西方媒體機制的不同是基本的事實,但是,由于西方話語中的辯論傳統(tǒng),西方記者總是試圖去“發(fā)現(xiàn)”思想,總是試圖以某種隱含的方式“邀請”一種反應(yīng)或是試圖去讓受眾對某一報道感到震驚。因此,他們總是使用一些在中國人看來是“夸張”的報道方式來表達一種盡可能強烈的觀點以期能夠得到一種回應(yīng),而中國的讀者可能只是把這種“夸張”從表面上來理解,把這種報道下意識地認為是官方的立場。其實這種報道是一種媒體的試探。中國的話語修辭傳統(tǒng)則與中國的社會現(xiàn)實密切相關(guān)。中國的新聞話語總是中規(guī)中矩,表現(xiàn)得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半步,話語的表達策略總像是在“按事先設(shè)定好的套路表演武術(shù)”,而面對西方套路并不復(fù)雜的“拳擊”時,我們有時卻顯得力不從心。
責(zé)編:吳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