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管理》編輯部:
貴刊2011年第5期陳忠海、陳潔的《1979年~2010年我國文件中心研究論述》是一篇好文章。但是,在關于“對建立文件中心實踐的認識”問題中,有一段文字說:“陳兆祦認為,永靖縣文件中心因不符合文件中心的運行模式,不是真正的文件中心,而是聯合檔案室。”(它的根據是《浙江檔案》2003年第1期陳兆祦的《贊“檔案事務所”——兼談“文件中心”》)這是完全錯誤的,不知哪里出了差錯,望查一下。我在這里順便提供點資料:
我在1991年參加了永靖縣文件中心課題成果鑒定會,同去參加鑒定會的有國家檔案局郝存厚司長和劉淑英處長、河北省檔案局黃品鑫局長、甘肅省檔案局呂靖華副局長等。回北京后,我立即寫了《我國第一個文件中心——永靖縣文件中心考察隨筆》(刊于《檔案學通訊》1991年第5期)。我怎么能說出永靖縣文件中心“不是真正的文件中心,而是聯合檔案室”那樣的話呢?
1986年,我在國家教委文科教育處和國家檔案局教育處聯合舉辦的全國檔案學術研討班上,有個《我國建立文件中心的前景》(收入檔案出版社1987年出版的《檔案學理論新探索》一書)的發言。在此發言中,非常重視我國聯合檔案室的建立和發展,決不會將文件中心與聯合檔案室對立起來看的。
我是寫過《贊“檔案事務所”——兼談“文件中心”》一文,但不是在2003年發表的,它刊于《浙江檔案》1993年第1期上。我的原話是:“甘肅省永靖縣的文件中心就很好嘛!” 絕對沒有說過“不是真正的文件中心”一類的話。
以上三條都是20年前的資料,不易查找,你們可在中國檔案出版社2010年出版的拙作《文件與檔案——從理論到方法》(154頁~159頁、184頁~188頁)中找。該書我已送貴刊蔡千樹總編輯一冊了。
我在去年出版的拙作自序中已表示“退出江湖”,就是說不再寫作了。但此事涉及澄清事實真相,不得不寫上述幾段文字。
陳兆祦
2011年9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