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通過的《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公約》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給出了明確定義,是指“被各群體、團體有時為個人視為其文化遺產的各種社會實踐、觀念表述、表現形式、知識和技能及其有關的工具、實物、工藝品和文化場所。各個群體和團體隨著其所處環境、與自然界的相互關系和歷史條件的變化,不斷使這種世代相傳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得到創新,同時使他們自己具有一種認同感和歷史感,從而促進文化多樣性和人類創造力”。這個定義恰恰與少數民族聚居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有著緊密的聯系和需要發揮的空間,尤其是這些資源在我國也發揮著一定的作用和超前的力量。因此通過這樣一個《公約》為平臺,建立一套完善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知識產權保護機制是很有必要的。
少數民族聚居區的知識產權保護現狀
在知識產權保護機制過程當中如何建立一套完善的機制體系,由此,文章重點以新疆多民族地區的少數民族聚居區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作為素材,并展開話題。從新疆的人口、地理位置觀察,新疆主要居住的是維吾爾、哈薩克、回、蒙古、俄羅斯等13個主體少數民族,在他們獨特的生活方式層面上塑造了很多特殊的文化背景和文化環境共同體。
傳統知識在其形成后,與特定原住民族、部落或地方社區相聯系,經過了世代傳承和維系,并在傳承和維系過程中,因應環境變化而進行調整與創新,使傳統知識具有傳承性或通延性特征。隨著邊境經濟的快速發展以及文化的相互交融,新疆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國際影響越發凸顯出來。比如,新疆維吾爾木卡姆傳播到了阿塞拜疆,在其傳播過程中有了新的發展,并最終演變成了阿塞拜疆木卡姆。它和新疆維吾爾木卡姆藝術曾先后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認定為人類口頭和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從此可以看出,在新疆地區對于一些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的保護措施不當,力度不夠。特別是在國際間的保護工作尚缺理順,不能夠較好地將保護措施落實到位。習慣法在有著抽象的財產概念的過程中,逐漸形成的成文法的深層次實踐當中的法律意義。從漢唐流傳至今的“華夏瑰寶,絲路明珠”——木卡姆藝術,是新疆維吾爾族傳統文化遺產中最重要、最具代表性的部分。但是這種利益目前只是生存在表面上的繼承,卻無當前的電影或者漫畫等形式宣傳和保護措施。
少數民族聚居區的知識產權機制展望
我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法》第2條規定:非物質文化遺產,是指各族人民世代相傳并視為其文化遺產組成部分的各種傳統文化表現形式,以及與傳統文化表現形式相關的實物和場所。包括:(一)傳統口頭文學以及作為其載體的語言;(二)傳統美術、書法、音樂、舞蹈、戲劇、曲藝和雜技;(三)傳統技藝、醫藥和歷法;(四)傳統禮儀、節慶等民俗;(五)傳統體育和游藝;(六)其他非物質文化遺產。全面地闡釋了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定義和內容,也明確劃分了與文物相關內容的保護范圍。非物質文化遺產權利是一種文化權,在很多發達國家它是社會中少數人原住民的一種基本權利;在我國這樣歷史悠久的國度,則構成所有公民的一種基本權利。從這里可以發現,對于我國目前形勢發展和地區差異的實際問題,國家在制定和頒布各項法律制度的同時,國內、外對公民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認定為一項文化權,而且這項權利設定為一項基本的權利,從中認可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重要作用和將來在變故當中需要把握的主動脈,以及對這項基本權利的認可。
非物質文化遺產是民族在長期生活磨練中積淀的精神文化的重要標志,蘊含著民族特有的思維方式和生活向往、想象力和文化內涵,堪譽為“文化生命之血液”或“文化之母”,毋庸置疑,不可否認其蘊含著巨大的價值。
知識產權保護機制對策
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知識產權保護最大限度地取得專利權,但是由于在新疆地區某些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很難滿足相關條件。從理論上講,非物質文化遺產中的傳統知識只要符合新穎性、創造性和實用性要件,都可以通過專利制度進行保護。但是,對于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由于歷史的原因,在創造性、新穎性、實用性方面都有所欠缺,而且,也由于大部分非物質文化遺產都不是當代的,己經使用了或者已經有很長時間的無形資源,很難滿足專利保護的新穎性和創造性的要求,因而極少取得專利。
在少數民族聚居區主要還是采取公法、私法和政府主導的體制建立,著重需要國家在地方立法方面給予一定的支持,補充和變通,而不是扶持。建立和完善知識產權法律保護的同時,主要對新疆地區知識產權保護機制功能的輸血和造血功能給予提供有利的基礎條件,加強新疆各族人民積極轉變觀念,對保護工作給予積極評價,而不是消極認為是文化剝奪。在思想上要增強文化自信、文化自覺,在行動上更要強調文化的創新和傳播,對傳播渠道理性地認識,與東部城市資源互補,共建保護措施,保障新疆經濟建設跨越式發展和長治久安。使新疆非物質文化遺產知識產權保護機制有好的目標和方向,服務更多的人類。
(作者單位:新疆醫科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