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隨著人口結構的變化,中國經濟享受了30年的“人口紅利”在逐漸衰退,開始進入后人口紅利時代。在新的時代,新生代農民工已成為中國經濟建設的主力軍,他們的就業呈現出擇業標準多元化、擇業方式自由化、就業形式短工化等趨勢,同時也凸顯了就業過程中的“制度荒”、“權益荒”、“技能荒”帶來的嚴峻挑戰。因此,從制度、社會保障、就業培訓等層面提出相應對策,對于有效促進新生代農民工就業具有重要的社會現實意義。
關鍵詞:后人口紅利時代;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趨勢
中圖分類號:F249.2;F224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3-291X(2013)05-0008-04
人口紅利(demographic dividend)是指一個國家在生育高峰過后,總人口中少兒和老年撫養負擔均相對較輕而勞動適齡人口比例上升,從而在老年人口比例達到較高水平之前,形成的相對富余的勞動力資源以支撐經濟增長的人口現象[1]。人口紅利對中國經濟增長的作用在改革開放前期是較為明顯的,中國人均GDP增長率中有27%的貢獻來自于人口紅利。但隨著人口結構的變化,中國經濟享受了30年的“人口紅利”在逐漸衰退,勞動力無限供給大于需求的現象正逐漸逆轉,“劉易斯轉折點”來到,其中2010年前后是轉折點[2]。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國農民工已悄然更新換代,“80后”和“90后”新生代農民工已成為中國經濟建設的主力軍,這個群體的形成、壯大,將對我國的就業和城市發展政策產生深遠的影響。
一、后人口紅利時代新生代農民工的新特征
我國改革開放30多年來,一方面,經濟持續快速發展,人民生活和健康水平不斷提高;另一方面,老齡化趨勢日益嚴重,適齡勞動人口占總人口比例達到頂峰轉而開始下降,勞動力無限供給帶來的人口紅利時代漸行漸遠,已開始進入后人口紅利時代。而這一時期也正是中國處于產業結構升級與轉型的新時期,技術更新換代快,新的產業結構需要新生代農民工盡快掌握新的技術,提高綜合素質。因此,新生代農民工面臨著前沿而又現實的挑戰。
國家人口計生委發布《中國流動人口發展報告2012》顯示:2011年,我國流動人口總量已接近2.3億人,占全國總人口的17%。流動人口的平均年齡約為28歲,“80后”新生代農民工已占勞動年齡流動人口的近一半[3]。今后一段時期,新生代農民工仍然是我國可向城市轉移的農村勞動力的主要組成部分,其人數及其在我國外出農民工中的比重都將持續上升。新一代的進城務工農民是城市化浪潮中最值得關注的生力軍,與老一代農民工相比較已經大不一樣。
(一)受教育程度高、獨立自主性強
新生代農民工出生和成長于我國改革開放和社會加速轉型的歷史時期,普遍受到過相對規范的教育,許多人都已初中畢業,接受過九年制義務教育,還有相當一部分人完成了高中學業,具備了較高的文化素質。這與以文盲半文盲為主體的上代民工相比,明顯有了較大的進步。另外,新生代農民工成長在改革開放后較好的生活環境中,接受了多元化的開放價值觀。在雇用制成為主要的用工形式時期,新生代農民工往往自主選擇職業和就業崗位。
(二)職業期望值高、謀求自身發展
與老一代農民工為改善家庭生存條件而外出打工不同,新生代農民工進城務工的目的在于謀求自身的發展,因此,更加看重工資待遇,更加看重自身技能的提升和權利的實現,從而也更加在意就業崗位與實現自身發展之間的關系。
(三)工作耐受力低、職業流動頻率高
“較之父輩,生活是優越的,沒有挨過餓,沒有受過凍,溫飽問題在他們頭腦里沒有什么概念”,“忍耐力和吃苦精神遠不及父輩”。從年齡上看,新生代農民工大多20歲出頭,思維和心智都處于不斷發展和變化的過程中,對各種問題的認識會隨著打工經歷的變化而不斷變化,從而使他們對職業和就業崗位的選擇更加具有不確定性。新生代農民工對于自己的生活條件和生活水平的要求更高,他們也希望從事輕松而待遇較好的職業,同時,也把工作作為一種開眼界和找機會的手段。
(四)成長經歷城市化、融入城市欲求迫切
新生代農民工的成長經歷開始趨同于城市同齡人,在務工前也同城市里的同齡人一樣,大多數時間在學校讀書,不熟悉農業生產,新生代農民工大多只有一、兩個兄弟姊妹,這一點與城市同齡職工也頗為相似。新生代農民工更傾向于在城市生活,市民化和城市化的傾向非常強烈,更加渴望得到城市市民的身份和地位,享受到市民的權利和福利。因此,如果融入城市的愿望得不到滿足,那么他們更傾向于在不同城市或者不同就業崗位之間流動,而不是直接回到農村。
二、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的新趨勢
(一)擇業標準多元化
由于教育的傳播、電視的普及,使新生代農民工從小就向往城市生活。因而,他們對于擇業標準也走向多元化,除了進行成本-收益的衡量外,還會考慮工作的舒適度、社會地位等綜合因素。新生代農民工是農民和市民之間的過渡群體,但仍尚未完全被城市接納,表現在仍是農村戶口、在城市里沒有住房、在城市里就業時仍然受到不公平待遇等方面,是處于農民與市民之間的“夾心層”。受計劃生育和家庭“少子化”趨勢的影響,新生代農民大多是家庭的中心,由于能得到父母、祖父母等在經濟上的呵護,他們外出務工的動機多以追求人際交往、都市生活享受和個人發展為主,因此其保留工資大多擺脫了生存型需求的約束,而有更高的要求。另外,在網絡時代,信息的流通速度快,透明度高,掌握了各種新型溝通工具的新生代農民工能較為及時地了解到勞動力市場和工資分布的相關信息,從而其保留工資往往不會低于市場出清工資。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的行業分布呈現明顯的“兩升一降”特征,即在制造業、服務業中的比重呈上升趨勢,在建筑業中呈下降趨勢。相對于傳統農民工,新生代農民工顯露出了行業傾向性,開始偏向于勞動環境和就業條件更好的行業。
(二)擇業方式自由化
從擇業方式上看,老一代農民工注重選擇報酬多的單位,而新生代農民工轉向選擇尊重人格的單位,他們更希望被他人尊重和得到社會認可。新生代農民工更加傾向于可以控制加班時間或進行人性化管理的公司。對那些不尊重人格的公司,即使報酬較高,也不愿選擇。新生代農民工除了直接搜尋和老鄉、親戚朋友等熟人介紹工作外,廣泛運用招聘會、求職網、電視報紙的招工廣告等現代化搜尋手段。新生代農民工越來越多地利用現代化工具進行工作搜尋,減少了交通費、郵寄費等直接成本,同時降低了等待時間,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了因工作搜尋所要放棄的其他收益等間接成本。從就業手段上看,新生代農民工由以出賣苦力為主,轉為以經營自己的小事業為主。他們都是“小老板”,有的有流動攤位,有的有固定攤位,少數人還有自己的門面,個別人甚至已是當地小有名氣的老板。在新生代農民工中只有少部分人認為打工只是為了多掙錢,大多數人都對未來有所憧憬和打算,他們在工作之余選擇學習,希望有一技之長,以謀求更廣闊的發展空間。
(三)就業形式短工化
從最近幾年的情況看,“招工難”已經成為許多企業面臨的共同難題。與此同時,短工化已經成為當前農民工就業一個相當普遍的趨勢,“選擇性就業”和“旅游式就業”正逐漸成為許多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形式。其一是新生代農民工換行業更加頻繁。隨著全球金融危機負面影響的不斷擴散,以出口為導向的中國勞動密集型企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物流、外貿行業受到沖擊較大,從業者也紛紛轉型。其二是大部分新生代農民工是更換城市。由于金融危機給我國的就業帶來了巨大沖擊,導致勞動力供大于求,一批企業經營困難,同時也讓這批新生代農民工陷入失業迷茫,缺乏城市歸屬感,頻繁跨越各省各市。沿海發達地區和大中城市將繼續發揮產業和勞動力積聚效應,這些地區和城市吸引了大量外資,對高素質勞動力存在巨大需求,今后仍將作為主要輸入地。同時,隨著西部大開發和中部崛起,東部地區產業結構升級和梯度轉移,一批新的經濟增長中心在中西部地區開始形成,中西部地區新生代農民工自由流動趨勢將進一步增強。
三、后人口紅利時代新生代農民工就業面臨的新問題
當前,社會“民工荒”與“就業難”并存。一方面,“民工荒”現象愈演愈烈;另一方面,已成為農民工主體的新生代農民工卻持續陷入頻繁跳槽、頻繁失業等一系列就業困境之中。這種并存狀況的出現不單是一種社會現象,還是一種經濟現象乃至政治現象,其背后隱藏著制度荒、權益荒和技能荒,正是這“三荒”帶來了“民工荒”與“就業難”兩難境地的持續蔓延。
(一)“制度荒”制約新生代農民工合理流動
現行社會對進城農民工的歧視和各種對農村勞動力的戶籍、人事、職業準入、社會保障等制度存在的缺陷成為我國農民工流動的障礙,這種制度規定上的不完善使得廣大進城民工付出了巨大的物質成本和精神成本。在現行的制度設計下,農民工流動的道路曲折坎坷。
1.滯后的戶籍遷移制度
新生代農民工進城打工,僅在地理空間上發生了水平位移,社會身份仍滯留在農村。滯后的戶籍遷移制度使城鄉二元結構凝固,不僅不能獲得與城市居民相同的住房、醫療、教育、失業等保障,而且面臨工種、職業、待遇等多方面的障礙,導致了農民工就業及生活成本增加,使得農民工的進城渠道與機會大為減少。同時又加重了城市居民的優越感,排農、厭農情緒將更加泛濫,從而引發城鄉難以融合的社會問題。
2.不健全的社會保障制度
根據全國總工會勞動保障部前兩年做的調查,農民工參保的人數只有10%,這既有農民工就業狀態不穩定而難參保等客觀原因,也有農民工對現行制度缺乏信任,用人單位怕參保增加人工成本,地方政府擔心推進農民工參保會影響本地投資環境等主觀因素,不健全的社會保障制度制約新生代農民工的合理流動,社會保障的完善與否已成為農民工擇業考慮的重要因素之一。
3.斷裂的教育制度
多年來,農村教育過于強調正規教育、基礎教育,忽視職業教育和繼續教育,忽視各種技能培養。我國約有一億初中生不能升入高中直接走向社會,二億多農民工需要不斷充實新知識新技術,而他們大都求技無門。斷裂的教育制度使得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發展能力提升乏力。這種能力提升困境最終導致農民工較低技術含量的勞動不能滿足對于技能條件要求較高的工作崗位的需求,因此,現實中的農民工短缺也表現為農民工“結構性的失業”,“用工荒”也表現為針對特定技能、較高受教育程度的新生代農民工的短缺。
(二)“權益荒”制約新生代農民工正常就業
相對于過去而言,新生代農民工的工作環境有了較好的改善,拖欠工資的現象少了許多,新生代農民工的地位更是提高了不少。但從總體上看,新生代農民工的工作環境仍然比較惡劣,拖欠工資的現象仍時有發生,他們也經常受到歧視,人格上甚至也經常受到傷害。現實中的“權益荒”嚴重地制約了新生代農民工的正常就業。
1.薪酬低導致“拉力”減弱
從遷移理論看,人口遷移存在兩種動因:居住地推動人口遷移的“推力”和遷入地吸引人口遷移的“拉力”。當下“民工荒”,顯然是因為城鎮提供給農民工的待遇之“拉”力不足與農村的“推”力減弱共同作用的結果。農民工的薪酬過低和“收入歧視”導致“薪酬荒”,使民工流動的“拉”力減弱,導致相當多的農民工選擇離城回鄉,形成事實上的農民工就業不足。
2.務工環境差導致“邊緣化”
農民工的工作環境惡劣、條件低下,在其工作的城市里被邊緣化,受歧視,不能融入城市主流,他們大都就業于城市的非正規部門,這些部門的勞動環境和勞動條件大多比較差。隨著以人為本的理念的深入,農民工的權利意識也在不斷增強,打工生活的壓力、人格尊嚴得不到最起碼的尊重、業余生活的單調和貧乏、合法權益屢屢被侵犯等也讓許多農民工對城市生活的向往逐漸冷卻。
3.維權機構缺失導致利益受損
在我國,農民權益之所以得不到有效的保護,其中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農民利益代表主體缺失,組織機構“虛置”,沒有一個相關機構和團體來為農民工提供相應信息以解決農民工的權益維護問題。
(三)“技能荒”制約新生代農民工持續發展
隨著人口紅利時代的結束,產業結構升級、節能減排和淘汰落后生產工藝正在不斷深入,對農民工的就業與發展帶來越來越高的門檻。相當一部分農民工因為教育程度缺陷,缺乏接受繼續教育和技術培訓,盡管政府注重對農民工開展技能培訓,但一些培訓卻有名無實、流于形式,形成了事實上的技能缺失。根據2010年國家統計局在10個省進行的新生代農民工專項調查顯示:從參加職業培訓的比例看,新生代農民工參加職業培訓的比例為30.4% [4]。面臨“產業壁壘”、“知識壁壘”,感到困惑而無奈。
導致“技能荒”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當前農民工技能培訓體系本身的原因,也有用工企業不注重農民工人力資本投資的因素。
1.培訓資源過于分散
長期以來,相關部門封閉運作,缺少必要的協調和溝通,各類培訓資源得不到有效整合和利用。加上培訓體系基礎薄弱,農民工培訓的各類定點機構數量不足、質量不高、良莠不齊,難以適應當前的培訓需求。
2.培訓針對性嚴重缺乏
很多培訓機構沒有根據市場需求開設專業,導致職業培訓與促進就業相脫節,培訓內容主要集中在技術簡單、培訓時間短的項目上。加上培訓補償標準偏低,培訓補貼資金難以彌補培訓實際成本。從用工企業來看,絕大多數企業,出于成本經營靈活等原因考慮,不愿意與農民工簽訂長期用工合同,更不注重農民工人力資本投資,只招熟練工,沒有從技能的儲備和提升是企業形成持久競爭力的關鍵這一戰略高度去看待培訓。
四、后人口紅利時代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的新思路
就業是“民生之本”,是“安國之策”。在后人口紅利時代,隨著我國產業結構的轉型升級,新生代農民工就業形勢日趨嚴峻。要實現新生代農民工的有效就業,不僅要從其自身著手,還必須有效整合社會資源,形成促進就業的長效激勵機制,這樣才能使新生代農民工就業難的現狀能夠得以有效的緩解和解決。
(一)切實化解“制度荒”
1.消除城鄉二元制度
從農村到城市,農民工只是完成了橫向的水平流動,這是城市化低層次的表象性流動,著力推進他們的橫向垂直流動,才是城市化中高層次的實質性流動。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機會并不完全是由他們的就業意愿和勞動技能決定的,政府的政策體制限定了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空間和范圍,消除城鄉二元制度,建立城鄉一體化的戶籍體制,為新生代農民工提供較好的外部生存環境,讓他們在經濟、政治、社會、文化各方面不斷提升自己的地位,通過制度建設,讓他們真正享受到和城市市民和產業工人的同等待遇。
2.完善公共職業教育制度
大力開展農村勞動力轉移培訓,把加強職業教育和繼續教育乃至終身教育作為政府的基本職責,切實提高農村勞動力培訓成才率和就業率,使一部分農民逐步完成“職業轉移”,進而完成“身份轉移”。有計劃、有步驟地推行教育培訓結業證書和職業資格證書相結合的持證上崗和就業準入制度,強化新生代農民工的參加職業教育與培訓的意識,提高新生代農民工參加教育培訓的積極性。國家和企業應針對農民工的特點,加強農民工職業資格培訓,免費為農民工組織職業資格和技能等級認證考試,使農民工經過鑒定取得相應的職業資格證書和技能等級證書。
3.完善企業用人制度
企業應完善用人機制,提供更多就業機會,以增強新生代農民工工作積極性;建立屬于本單位的培訓機構,制定人才培養計劃,提高其素質技能;與新生代農民工簽訂勞動保險合同,為其提供醫療保障和其他幫助;降低就業門檻、提供更多工作崗位以緩解新生代農民工“就業難”的局面。
(二)有效破解“權益荒”
以社會保障為主的就業保障機制可以解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中的后顧之憂,可以減少就業過程中存在的失業、傷殘、疾病等風險,維護其參與社會競爭的起點和過程的公平,讓其能有更多的機會提升其發展潛力。
1.貫徹落實保障就業制度
為了保護農民工就業的合法權益,規范就業市場,打擊損害農民工合法權益的違法行為,國家于2008年1月1日制定和實施了《就業促進法》和《勞動合同法》,其中明確了勞資雙方的權責,對于農民工在就業時用人單位不與其簽訂勞動用工合同、欠薪等違法行為加大了處罰力度,并且如若用人單位招聘或雇傭農民工時,不能自覺或故意不遵守《就業促進法》和《勞動合同法》中的相關條款,損害農民工平等就業的權利,國家和政府就會針對這種違法行為采取有效措施,對其進行嚴肅處理和查處,從而保障農民工就業時的合法權益。應專門針對新生代農民工這個群體,研究出臺就業權益保護的法律法規,促進新生代農民工維權規范化、法制化和程序化。
2.建立、健全法律援助體系
為保護農民工,尤其是日益增多并成為城鎮建設主力軍的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權益,提供有效的維權綠色通道。出于社會公正的基本要求,政府應多提供一些易于為廣大農民工接受的有效的政治參與形式,如城市社區選舉、農民工民意通道、農民工工會等,把他們從原始的地緣組織與血緣組織轉移到正式的社會組織中來,暢通農民工利益訴求渠道。通過源頭入會、勞務市場入會、先入會再組織成建制勞務輸出、加強勞務派遣工入會等措施,推進工會組建和發展會員工作,增強工會組織對新生代農民工的吸引力和凝聚力,包括指導新生代農民工簽訂勞動合同,運用工會法律援助中心等機構提供法律援助等。
(三)真正解決“技能荒”
1.健全面向農民工的職業技能培訓制度
提高農民工素質是穩定農民工就業的主要手段,要健全面向全體農民工的職業技能培訓制度,不斷提高農民工素質就業的能力和水平。要根據農民工就業需求實施分類培訓,完善培訓體系,促進農民工素質就業。進一步加大對農民工的職業技能培訓力度,注重實效和針對性,要根據勞務市場需求的變化,開展多種形式的職業教育和技能培訓,重點提升農民工就業、創業能力,增強農民工外出就業的競爭力。
2.推進農民工公共就業服務體系建設
不斷完善以市場為導向的多元化務工信息交流平臺,將來自企業和市場的就業信息,通過政府的渠道,與農民工實現信息共享,實現政府、農民工、企業等“多贏”的局面。加快產業集聚區發展,充分發揮新型城鎮化的引領作用,把新型農村社區建設和項目建設結合起來,引導農民工返鄉創業和就近就地轉移就業。
3.加強農民工就業轉移調控力度
政府的調控是確保農民工穩定就業的保障,要采取多種措施加大調控力度,努力穩定就業。各級政府應建立農民工就業評估制度和失業預警機制,當全國或局部地區出現失業農民工人群過多、過于集中時,要有應急的預案和過渡性的措施,努力穩定就業,保持就業局勢的基本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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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柯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