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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儒墨政治思想異同考
——兼論墨家十論對儒家思想的承繼、抵制與創新

2014-03-12 03:41:32蔣開天
宜賓學院學報 2014年3期
關鍵詞:儒家孔子思想

蔣開天

(上海師范大學 哲學與跨文化研究所,上海 200234)

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儒墨兩家并為此時崛起的兩大學派,其影響之巨,后無可比者。就學派淵源而言,墨家是出于儒家的,《淮南子·要略篇》中載:“墨子學儒者之業,受孔子之術,”可見墨子也算孔子的一個后學,因此墨學定有許多是繼承儒學的。但是墨子“以為其禮煩擾而不說,厚葬靡財而貧民,(久)服傷生而害事,故背周道而用夏政”(《淮南子·要略篇》)又可見儒墨兩家的分歧之大,也可以說,墨家自從儒家分離出來之后,就成為了儒家的對立物,差不多在整個戰國時代,儒墨兩家對峙為兩大學派,到戰國末年,二者還并稱“顯學”,有語為證:“世之顯學,儒墨也。儒之所至,孔丘也,墨之所至,墨翟也”(《韓非子·顯學篇》)。綜上而知,儒墨兩家,既有相繼承的一面,又有相對峙的一面,范圍極廣,內容極繁。從墨家“十論”也能看出二家前期政治思想的異同點。墨家“十論”,即墨家政治思想的主體:“尚賢”、“尚同”、“兼愛”、“非攻”、“節用”、“節葬”、“天志”、“明鬼”、“非樂”、“非命”。其中“天志”、“明鬼”、“非命”三論為其宇宙觀,但卻是為其政治思想服務的,因此歸于政治思想之下;其核心思想“兼愛”,本應是其倫理思想,但也是為其政治思想服務的,因此亦歸于政治思想之下;其余六論,皆純為其政治思想,“尚賢”、“尚同”為其政治思想的總前提,“非攻”、“節用”、“節葬”、“非樂”為其政治思想中“功利主義”或“效率主義”的具體措施。這十論中,有的與儒家思想是相繼承的,有的則是相對立的。

一 儒墨對“天”、“命”、“鬼”、“神”認識的異同

孔子是不談或很少談“天”、“命”、“鬼”、“神”的,論語中僅有如下等記載:“子貢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聞也;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論語·公冶長》)。“子不語:怪、力、亂、神”(《論語·述而》)。

但是孔子是相信“天”存在的,有語為證:“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沒,文不在茲乎?天之將喪斯文也,后死者不得與于斯文也,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論語·子罕》)。“不怨天,不尤人,下學而上達,知我者,其天乎”(《論語·憲問》)。這些記載中的具有人格意義的“天”,體現出孔子是相信“天”的存在的。

對于鬼神,孔子以“避之”為主,并沒有明確表明自己的態度,僅有記載:“季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論語·先進》)。“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論語·雍也》),從中還是可以推知孔子是主張無鬼神的。

對于“命”,孔子是主張篤信不移的,儒家堅信“命定主義”,有語為證:“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論語·堯曰》)。“道之將行也與,命也;道之將廢也與,命也。”“子夏曰:商聞之矣,死生有命,富貴在天”(《論語·顏淵》)。

墨子認為最高統治者是“天”,但其人格意義更強,實際上墨子所謂的“天志”就是指墨子自己的學說,“天”的意志就是墨子的意志,《墨子·天志上》有語云:“然則天亦何欲何惡天欲義而惡不義,然則率天下之百姓以從事于義,則我乃為天之所欲也;我為天之所欲,天亦為我所欲,然則(我)何欲何惡”即為明證。

墨子篤信“天志”,因為他認為:“順天意者,兼相愛,交相利,必得賞;反天意者,別相惡,交相賊,必得罰”(《墨子·天志上》);“愛人利人者,天必福之,惡人賊人者,天必禍之”(《墨子·法儀》)。從此兩點可以看出,“天志”思想的本質在于“托神改制”,在于墨子意欲用自己的學說來改造當時的政治。

對于“明鬼”,墨子認為“鬼神是天的輔助,是介于天與人間天子、圣王之間,履行天的意志,亦有賞善罰惡能力的客觀存在”[1]62,以此來輔助完成自己“托神改制”的大任。《墨子·明鬼下》中說:“今執無鬼者曰:鬼神者固無有,旦暮以為教誨乎天下之人,疑天下之眾,使天下之眾皆疑惑乎鬼神有無之別,是以天下亂。”這一觀點竭力地反對儒者的無鬼觀念,因為墨子認為若沒有賞善罰惡的鬼神,人民即可為所欲為了。因此,為了天下太平,在墨子看來,則需篤信鬼神之說。

墨家對于儒家的“命”論,抨擊是極其嚴厲的,墨子以為“上之所賞,命固且賞,非賢固賞也;上之所罰,命固且罰,不暴故罰也”及“命富則富,命貧則貧,命眾則眾,命寡則寡,命治則志,命亂則亂,命壽則壽,命夭則夭”(《墨子·非命上》)之類的思想是極其有害的,正如《墨子·非命上》中說:“今用執有命者之言,則上不聽治,下不從事。上不聽治,則行政亂,下不從事,則財用不足……故命上不利于天,中不利于鬼,下不利于人,而強執此者,此特兇言之所自生,而暴人之道也。”因此墨家極力反對儒家的“命”論:“在于桀紂,則天下亂,在于湯武,則天下治,豈可謂有命哉”(《墨子·非命上》)。這樣,墨家就否定了“命”論這一統治階級制造出來的麻痹人民的比“天”、“鬼”還厲害的統治工具。

若深入分析,“天”、“鬼”與“命”論是有其內在矛盾的。“儒教經傳,常以天命二字相連并用,一若命為天所制定者。墨子則劃分天與命為二物。天也者,隨人之順其欲惡與否而禍福之,是天有無限之權也。命定而不移,則是天之權殺也。”這是儒家思想中表現出來的自身不可調和的矛盾之一,而墨家卻深知“不有非命之論,則天志之論終不得成立也”,因此王桐齡先生說:“墨子非命,誠千古之卓識哉”[2]21。但不可否認,儒家所主張的“敬鬼神而遠之”的傾向無鬼神觀念在當時則是進步的。而墨家思想雖主張“非命”,但卻逆社會發展潮流主張“天志”、“明鬼”,并使其體系更加完備,束縛更加緊密,則是墨家思想落后性的表現。

二 儒墨兩家的“尚賢”與“尚同”

儒家是主張賢人政治的“人治主義”的,《論語》有言曰:“(樊遲)問知。子曰:知人。樊遲未達,子曰:舉直錯諸枉,能使枉者直。樊遲退,見子夏曰:鄉也吾見于夫子而問知,子曰:舉直錯諸枉,能使枉者直,何謂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選于眾,舉皋陶,不仁者遠矣;湯有天下,選于眾,舉伊尹,不仁者遠矣”(《論語·顏淵》)。“仲弓為季氏宰問政,子曰:先有司,赦小過,舉賢才。曰:焉知賢才而舉之?子曰:舉爾所知,爾所不知,人其舍諸”(《論語·子路》)。前篇中,“知”就是“知人”,“舉直錯諸枉,能使枉者直”即是說舉賢能者能使不賢能的人也變得賢能。后篇中,“舉賢才”更是突出了儒家賢人政治的愿望,成為了后來墨家“尚賢”思想產生的先驅。

墨家以“尚賢”為其政治思想之根本,《墨子·尚賢上》有語為證:“夫尚賢者,政之本也”(《墨子·尚賢上》)。那么,為什么“尚賢”為政之根本呢?墨子認為:“自貴且智者為政乎,愚且賤者則治;自愚(且)賤者為政乎,貴且智者則亂”(《墨子·尚賢中》)。墨家“尚賢”雖有承繼儒家思想的一面,但二者“尚賢”的范圍是不同的。墨家不僅主張“尚賢”,而且還提出了“尚賢”可以達到的具體措施和基本要求:“故古者圣王甚尊尚賢而任使能,不黨父兄,不偏貴富,不嬖顏色,賢者舉而上之,富而貴之,以為官長,不肖者抑而廢之,貧而賤之,以為徒役”(《墨子·尚賢中》)。

墨家不僅主張“尚賢”,而且主張“尚同”。“尚同”即主張選擇“賢良圣知辯慧”之人,“一同天下之義”(《墨子·尚同中》)統一政權。“尚同”必須以“尚賢”為前提,若不如此,則會造成統治者專制,那么怎么才能做到“尚同”呢?墨家有語云:“正長既已具,天子發政于天下之百姓,言曰:聞善而不善,皆以告其上。上之所是,必皆是之;所非,必皆非之”(《墨子·尚同上》)。因此可知:“尚同”是“尚賢”思想的延伸,或者說“尚同”是“尚賢”的目的。

儒墨兩家共同主張“尚賢”,根源何在呢?孔子時代士階層進一步沒落,他們毫無政治地位可言,但是,士階層卻有一定的文化,主張“學而優則仕”,因此儒家便適應了這種社會的普遍要求,主張“人治主義”。而墨家特別是其中的手工業者相較于一般庶民有較深厚的經濟基礎,有些人也掌握部分文化,且大都不滿于自己的政治地位,因此,經濟實力的壯大導致其政治主張的改變,提出了“尚賢”的要求。儒家并沒有明確提出“尚同”的主張,而墨家卻提出并以此作為“尚賢”思想的目的和措施,此墨家一高明之處。

三 “兼愛”與“仁”的不同政治思想

儒家的“仁”是人格的表征,梁啟超先生稱之謂“二人以上相互間之‘同類意識’,”[2]68其根本為“孝”:“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者,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勿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論語·學而》)。其主體內容為“同類意識”所延伸出來的“愛類觀念”,即推己及人的“忠恕之道”:以積極的形式表現這種“愛類觀念”的則謂之“忠”:“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已”(《論語·雍也》);以消極的形式表現這種“愛類觀念”的則謂之“恕”:“子貢問曰:有一言而可以終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論語·衛靈公》)。前者以自身所欲為出發點,后者以自身所不欲為出發點,都為推己及人,因此在倫理觀上便產生了愛有差等之說,即孟子所闡述的“君子之于物也,愛之而弗仁;于民也,仁之而弗親。親親而仁民,仁民而愛物”(《孟子·盡心上》)的思想,此種“親親之殺,尊賢之等”(《禮記·中庸》)的思想,即是指“意識圈以吾身為中心點,隨其環距之近遠以為強弱濃淡”[3]86。這種愛有差等的觀念與墨家思想的差異最大。

儒家的“仁”與宗法封建制的道德已存在矛盾,因為若不是儒家以“孝”為“仁”之根本,以“忠恕”為“仁”之素地,則“仁”的思想早已有害于宗法封建制了。那么可想而知,墨子的“兼愛”思想就更與宗法封建制有矛盾了。因此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墨子的“兼愛”思想是孔子“仁”的進一步發展。儒家以“孝悌”為“仁”的根本,墨家進一步調和了“兼愛”與“孝”之間的關系,有語為證:“若我先從事乎愛利人之親,然后人報我愛利吾親乎?意我先從事乎惡人之親,然后人報我以愛利吾親乎”(《墨子·兼愛下》)。

然而,墨家雖有墨者夷“愛無差等,施由親始”(《孟子·滕文公上》)之說,雖然也主張“愛人不外己,己在所愛之中”(《墨子·大取》),但是其反宗法性卻比儒家的“仁”強的多,墨子雖也主張“孝”,但并不是以“孝”為“兼愛”之本,并且極力反對“親親之殺,尊賢之等”(《禮記·中庸》)的等差的愛。因此,后來孟子在反對楊朱和墨子的理論時說:“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愛,是無父也”(《孟子·滕文公下》)。可見,墨家的“兼愛”在范圍上似已遠遠地超越了儒家的“仁”,此墨家優于儒家的又一方面。

四 兩家對攻伐、禮樂、喪葬等不同看法

孔子所處時代為爭霸時期,因此其對于攻戰是極力反對的,有語為證:“衛靈公問陳于孔子。孔子對曰:俎豆之事,則嘗聞之,軍旅之事,未之學也”(《論語·衛靈公》)。但就既有資料顯示,其對于正義的戰爭也是反對的,如孔子曾批評周武王的《武》樂說:“盡美矣,未盡善也”(《論語·八佾》)。又評價成湯的“韶濩”說:“圣人之弘也,而猶有慙德。”[4]1165武王伐紂,成湯滅桀,本屬于正義戰爭,孔子連此也非之,則是有些過度了。

墨家亦反對攻戰,主張“非攻”,常告誡人們:“殺一人謂之不義,必有一死罪矣,若以此說往,殺十人,十重不義,必有十死罪矣,殺百人,百重不義,必有百死罪矣”(《墨子·非攻上》)。墨子還主張以功利主義勸戰:“所攻者不利,而攻者亦不利,是兩不利也”(《墨子·貴義》)。具體言之,則:“大國之攻小國,譬猶童子之為馬。童子之為馬,足用而勞,今大國之攻小國也,攻者,農夫不得耕,婦人不得織,以守為事;攻人者,亦農夫不得耕,婦人不得織,以攻為事”(《墨子·耕柱》),并且一一列舉了攻戰的害處之大:“今師徒唯毋興起,冬行恐寒,夏行恐暑,此不可以冬夏為者也,春則廢民耕稼樹藝,秋則廢民獲斂。今唯毋廢一時,則百姓饑寒凍餒而死者,不可勝數,今當計軍上,竹箭羽旄幄幕甲盾撥劫,往而靡壞腑爛不反者,不可勝數;又與矛戟戈劍乘車,其往則碎折靡壞而不反者,不可勝數;與其牛馬,肥而往,瘠而反,往死亡而不反者,不可勝數;與其涂道之修遠,糧食輟絕而不繼,百姓死者,不可勝數也;與其居處之不安,食飯之不時,饑飽之不節,百姓之道疾病而死者,不可勝數。喪師多不可勝數,喪師盡不可勝計,則是鬼神之喪其主后,亦不可勝數”(《墨子·非攻中》)。更為可貴者,墨子一一列舉攻戰害處之后,又提出了制止攻戰的具體解決方案:“今若有能信效先利天下諸侯者,大國之不義者,則同憂之,大國之攻小國也,則同救之……必務寬吾眾,信吾師,以此授諸侯之師,則天下無敵矣,其為下不可勝數也”(《墨子·非攻下》)。此其中的若干思想奠定了后來孟子“王道”思想的雛形。

墨子雖主張“非攻”,但是卻贊成三種戰爭:防御戰、征誅戰和對寇亂盜賊的戰爭。

墨子贊成防御戰,認為防御乃為一個國家的基本權利,“墨守”一詞的出現即為明證。當時有名的工師公輸盤替楚國制造了攻戰的戰具——云梯,將去攻打宋國,墨子自魯(一說齊)徒步急行至楚國,游說楚王和公輸盤,并以守御的實力制止了楚國的攻宋:“子墨子解帶為城,以牒為械。公輸盤九設攻城之機變,子墨子九距之,公輸盤之攻械盡,子墨子之守圉有余”(《墨子·公輸》)。墨子還贊成征誅戰,有語證之:“昔者禹征有苗,湯伐桀,武王伐紂,此皆立為圣王,是何故也?子墨子曰:子未察吾言之類,未明其故者也,彼非所謂攻,謂誅也”(《墨子·非攻下》)。后來儒家也隨之接受了這種征誅戰,孟子曾有語云:“賊仁者謂之賊,賊義者謂之殘,殘賊之人謂之一夫,聞誅一夫紂矣,未聞弒君也”(《孟子·梁惠王下》)。墨子也贊成對“寇亂盜賊”用兵:“若有寇亂盜賊,有甲盾五兵者勝,無者不勝,是故圣人作為甲盾五兵”(《墨子·節用上》)。墨家是反對兼并戰爭的,前已講述,儒家接受了墨家的“非攻”思想,也主張反對兼并戰爭,如孟子有言曰:“爭地以戰,殺人盈野,爭城以戰,殺人盈城,此所謂率土地而食人肉,罪不容于死!故善戰者服上刑,連諸侯者次之,辟草萊,任土地者次之”(《孟子·離婁上》)。 墨家“非攻”雖有其積極的一面,但也阻止了國家的統一,而儒家后學如孟子則主張統一:“孟子見梁惠王,出,語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見所畏焉。卒然問曰:天下惡乎定?吾對曰:定于一。孰能一之?對曰:不嗜殺人者能一之”(《孟子·梁惠王上》)。由此而觀之,儒家是主張統一的,從此點論,儒家勝墨家一籌。

“非攻”學說是墨家“效率主義”或“能率主義”在思想層面的集中體現,“節用”、“節葬”、“非樂”亦然。

儒家思想的主體在精神的修養,在“同類意識”的無限擴大,以“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詩經·大雅·思齊》)在于提高全民思想素質,達到通過“社會制裁力”而無所為而為的“德治主義”目的,因此儒家關于純功利主義的思想記載較少,其有語云:“貨惡其棄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士志于道,而恥惡衣惡食者,未足于議也”(《禮記·禮運》)。此兩點雖主體思想是反對功利主義,但從側面反映出儒家是注重“節用”的,墨子正是繼承了孔子的“節用”之教,并進一步發揮,而發展成墨家“節用”學說的。墨家分析了統治者剝削壓迫人民的害處之大:“今天下為政者,其所以寡人之道多,其使民勞,其籍斂厚,民財不足,凍餓死者,不可勝數也”(《墨子·節用上》)。因此墨子主張“節用”學說,并“托古改制”說:“圣人為政,其發令興事,便民用財也,無不加用而為者,是故用財不費,民德不勞,其興利多矣”(《墨子·節用上》)。他不僅告誡統治者“諸加費不加于民利者,圣王弗為”(《墨子·節用中》),而且提出了“節用”的具體措施:一為增加人口,二為“各從事其所能”(《墨子·節用中》)。

當時的社會要想發家致富,必須增加勞動力,而增加勞動力的唯一途徑就是增加人口,因此墨子云:“昔者圣王為法曰:丈夫年二十,毋敢不處家;女子年十五,毋敢不事人,此圣王之法也”(《墨子·節用上》)。為了合理利用社會資源,墨子要求“各因其力所能至而從事焉”(《墨子·公孟》):“譬若筑墻然,能筑者筑,能實壤者實壤,能欣者欣,然后墻成也;為義猶是也,能談辯者談辯,能說書者說書,能從事者從事,然后義事成也“(《墨子·耕柱》)。與儒家相較,其“節用”學說不如墨家更為徹底,此二者又一相異之處。

“節葬”、“非樂”二論是墨家“節用”學說的伸延,表明墨家反對包括儒家在內的一切奢侈浪費。

宗法制度最突出的表現就是講究“孝道”。儒家認為“慎終追遠”,則“民德歸厚矣”(《論語·學而》)。故儒家將“孝”作為其思想核心“仁”的根本。講求“孝”道的關鍵在“喪”、“祭”之禮,儒家雖對于“厚葬”并不特別堅持,但對于“久喪”,儒家是極力提倡的:“子曰: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于父之道,可謂孝矣”(《論語·學而》)。

墨家篤信“天志”、“明鬼”,因此也不能反對“祭”,但對“棺槨必重,葬埋必厚,衣衾必多,文繡必繁,丘隴必巨”的厚葬制度和“扶而能起,杖而能行,以此共三年”(《墨子·節葬下》)的久喪制度是極力反對的。墨家告誡人們厚葬久喪的結果是極其嚴重的:“是以僻淫邪行之民,出則無衣也,入則無食也,內續奚吾,并為淫暴,而不可勝禁也,是故盜賊眾而治者寡”(《墨子·節葬下》)。更為可貴者,墨家提出了一套薄葬、短喪的辦法:“故古圣王制為葬埋之法,曰:棺三寸,足以朽體;衣衾三領,足以覆惡;以及其葬也,下毋及泉,上勿通臭;壟若參耕之畝,則止矣,死者既已葬矣,生者必無久哭,而疾而從事,人為其所能,以交相利也,此圣王之法也”(《墨子·節葬下》)。從根源而論,儒家之所以重“喪”、“祭”之禮,在于其以“孝”、“禮”治天下,墨家“節葬”,則應根源于其“功利主義”思想。

儒家向來重視“樂”,以其為一種社會統治工具,主張養成一種具有“愛類觀念”的個人心態,形成一種充滿社會公德的社會狀態,有語為證:孔子言“好之者不如樂之者”(《論語·雍也》)。“樂以忘憂”(《論語·述而》)。“樂其樂而利其利”(《禮記·大學》)。“君子有三樂”(《孟子·盡心上》)。“尊德樂道”(《孟子·公孫丑下》)。

儒家談“樂”,向來與“禮”并稱,朱熹在對“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論語·子路》)這一節經文做的集注中說:“范氏曰:事得其序之謂禮,物得其和之謂樂,事不成,則無序而不和,故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施之政事皆失其道,故刑罰不中。”[5]142由此可知,儒家是崇尚“禮治主義”的,《論語·陽貨》有語:“子之武城,聞弦歌之聲,夫子莞爾而笑曰:割雞焉用牛刀?子游對曰:昔者偃也聞諸夫子曰:君子學道則愛人,小人學道則易使也。子曰:二三子!偃之言是也,前言戲之耳。”其中“弦歌之聲”即為“樂”,其目的是使君子“愛人”,小人“易使”。

儒家一方面強調“禮”的意義之大:“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論語·為政》)。另一方面,儒家又強調“無禮”的害處之巨:“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禮則葸,勇而無禮則亂,直而無禮則絞”(《論語·秦伯》)。“治國不以禮,猶無耜而耕也”(《禮記·禮運》)更為可貴者,孔子深憂“重禮太甚,容易流于形式,而缺乏精神”[2]50,因此主張仁禮結合,用禮適度,有語為證:“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論語·八佾》)“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后君子”(《論語·雍也》)。另外,儒家對人們還提出了基本要求:“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論語·顏淵》)。

墨家則從“功利主義”出發,主張“非樂”。墨家“非以大鐘鳴鼓琴瑟竽笙之聲,以為不樂也;非以刻縷華文章之色,以為不美也;非以犓豢煎炙之味,以為不甘也;非以高臺厚榭邃野之居,以為不安也”,墨家只是認為“樂”會耽誤人們的生產生活,“上考之,不中圣王之事;下度之,不中萬民之利”,因此“為樂非也”(《墨子·非樂上》)。對于“禮”,墨家思想比較復雜,一方面墨家并不主張廢棄禮:“無君臣上下長幼之節,父子兄弟之禮,是以天下亂焉”(《墨子·尚同中》);但另一方面,墨家又極力反對各種繁文縟節:“俛仰周旋威儀之禮,圣王弗為”(《墨子·節用中》)。

儒家談“禮”、“樂”,雖有繁瑣之嫌,但的確彌補了人類在精神方面的空白,豐富了人們的文化生活,而墨家從功利主義出發,否定“禮”、“樂”,雖有些許利處,但卻并不符合人類生活狀態的基本要求,是有些過度了,從此點論,儒家勝墨家一籌。

結語

通過如上相關考察,則可窺見儒墨兩家思想同異之概略。儒墨兩家思想各有弊益,我們應當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繼承中華民族的優秀思想文化,提高自身思想覺悟水平,弘揚社會公德,在道德層面上繼續向著連孔子自己都認為“未之逮也”(《禮記·禮運》)的大同理想社會繼續邁進。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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