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山大學本科生看圖書館學專業教育

□譚益陽

圖書館學專業教育在經歷20世紀末的低落之后，發展速度逐漸加快，但相比于圖書館事業的發展，仍顯滯后。且隨著市場經濟和信息化時代的到來，圖書館的發展受到巨大沖擊，圖書館學教育領域面臨新的問題。圖書館學畢業生就業早已與以往不同，專業教育與職業出現不對接現象。本文通過分析中山大學2006－2012屆圖書館學本科畢業生去向的數據，和2007－2010年入學的本科生就業意向的問卷調查結果，探析圖書館學教育內外部的影響因素，以期為圖書館學專業教育的改進提供建議。

1 研究方法

目前國內圖書館學教育體系已經覆蓋了“本科－碩士－博士－博士后流動站”以及繼續教育和短期培訓，雖然圖書館學碩士教育正在逐步發展成為國內圖書館學教育的重心［1］，但在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本科教育的規模仍會較大。中山大學是華南地區培養圖書館學專業本科生的唯一學校，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因此本文主要針對中山大學圖書館學專業進行調查。

筆者通過實地采訪中山大學資訊管理學院負責就業的輔導員，獲得該院圖書館學專業2006－2012屆本科畢業生去向的數據，所有數據的統計截止時間為學生畢業當年的12月底。

問卷調查對象為圖書館學專業2007－2010年入學的本科生，調查內容包括學生填報高考志愿前和入學以后對圖書館學專業的了解程度、對課程設置和教學計劃的了解程度、對去圖書館工作的意愿等方面。2011年4月筆者深入學生宿舍實地發放問卷，共發放問卷254份，回收210份，其中有效數198份。由于2011年及以后入學的學生是按圖書檔案學專業大類招生，因此未對這些學生進行問卷調查，但文中將提及近兩年中山大學圖書檔案學大類招生的學生在二年級的分流情況。

2 調查結果與分析

2．1 畢業生整體就業率高，去圖書館工作的比例較低

2006～2012屆中山大學圖書館學專業本科生的畢業人數分別是37、35、48、49、54、53、76。筆者將圖書館學專業本科生的畢業去向分為圖書館、繼續深造（含內地升學和出國、出境升學）、其它行業及暫緩就業四個方向。表1統計了2006～2012屆該專業就業率（含繼續深造）、畢業生去向的比例。

表1 2006～2012屆中山大學圖書館學本科生畢業人數和去向比例

從表1中可以看出圖書館學專業就業狀況：①整體就業率高，每年均上九成，七年整體就業率達96．02%；②去圖書館工作的比例較低，整體只有12．5%，但除2008年外去圖書館工作的人數較為穩定；④流向其他行業的比例整體達六成。多數畢業生選擇去其他行業而較少人選擇圖書館工作的反差，雖然說明圖書館學畢業生適應社會各類型工作的能力較強，但反差若長期存在，圖書館學專業教育與圖書館職業的鴻溝恐將難以消除。

2．2 多數人將圖書館作為就業“備胎”

筆者就學生主觀認為在掌握圖書館學相關知識和技能前后是否會將圖書館等與專業對口的單位考慮為就業單位進行了調查。結果顯示，掌握相關知識和技能前，有18．18%的學生選擇將圖書館等作為第一就業單位，63．64%作為后備就業單位，而18．18%選擇了不會將圖書館作為就業單位考慮；而在掌握相關知識和技能后，25．25%選擇作為第一就業單位，66．67%會作為后備就業單位，8．08%選擇不會考慮。根據2007、2008年入學學生的選擇情況來看，認為掌握圖書館學相應的知識和技能后，會將圖書館作為第一就業單位的分別為9人和10人，與實際就業去向人數相近，說明此結果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作為推測的依據。此外，被調查者中78．29%認為課程學習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他們對圖書館工作的興趣，11．62%的學生表示有很大的提高。興趣是選擇工作的重要因素，而且選擇圖書館作為后備單位的學生占有六成多。因此，雖然未來幾年圖書館學畢業生有可能依然會有多數流入其他行業，但可以推測，選擇去圖書館就業的人數將上升。圖書館學專業教育也應該考慮如何通過專業課程教學引導學生將就業“備胎”轉為第一考慮對象。

畢業生去向是衡量專業教育成功與否的重要標準之一。圖書館學專業整體就業率高，但較多人流向或者有意流向其他行業。對于這樣的現象，圖書館學界一直是褒貶不一，專業教育到底該培養什么樣的人才，為誰培養，也向來是見仁見智，卻又值得深思。但如果這些現象繼續發展下去，多少有悖于圖書館專業培養目標［2］。

3 圖書館學教育的影響因素分析

教育的目的是為社會培養人才，圖書館學專業教育與職業是緊密相連的，影響職業的因素在很多方面與影響教育的因素一樣，而教育本身也存在著一定問題。因此，文章將從圖書館職業的外因和圖書館學教育的內因兩方面分析圖書館學教育的影響因素。

3．1 外部因素

3．1．1 圖書館職業的社會地位

由于各種原因，全國各類型圖書館的從業人員相當部分屬于安置型，學歷層次偏低，專業結構不合理，圖書館和圖書館員原本該有的信息導航、信息素質培養等社會職能被弱化而未發揮功效［3］。加上圖書館學學科體系在隨社會不斷變化后，社會對圖書館職業價值不能準確評價，導致圖書館職業的公知度和社會地位不高［4］，進而引發圖書館學本科教育生源上的問題，同時又導致部分圖書館學畢業生對圖書館職業敬而遠之，更多畢業生趨于在其他領域發展或繼續深造。

3．1．2 圖書館職業的制度

作為圖書館人才生產機構，圖書館學教育單位在市場經濟下對圖書館的人才輸送顯得乏力、疲憊，這與沒有完善的制度來保障圖書館學專業教育和職業工作的對接是有很大關系的。我國圖書館事業發展至今，依然沒有專有的《圖書館法》，圖書館行業中也沒有形成職業資格認證制度，造成圖書館入職門檻低［5］，一方面意味著未經過圖書館學專業教育或學習的人也可以成為圖書館員，這在一定程度上會打擊圖書館學師生教、學的積極性，不利于圖書館學教育的長遠發展；另一方面，低入職門檻也會使圖書館的員工素質整體偏低，加上沒有經過專業教育，難以形成專業的服務意識，因而無法為用戶提供優質、深層次的服務［6］，進而影響社會對圖書館職業的正確認知，使圖書館學教育又受到因社會對職業認知的不準確帶來的不利影響。

3．1．3 其他因素

圖書館事業發展迅速，社會及圖書館對圖書館人才的需求量確實較大，截至2012年年底，廣東省縣級以上公共圖書館137個［7］，如果按照平均兩個圖書館一年招聘一個圖書館學專業學生來算，則中山大學圖書館學專業每年的畢業生基本都可以在圖書館任職，但事實卻并非如此。圖書館職業雖屬于穩定工作，但受市場經濟、價值觀的變化影響，幾乎沒有人不追求待遇高、福利好的工作。據資料報道，一個家庭培養一個大學生一般要投入15萬元人民幣。高經濟成本和長時間成本的投入，使學生和家長都希望未來有一個高收入、高發展的空間作為回報［8］。因而，處于經濟相對落后的偏遠地區的圖書館，因無法提供高薪和較好的福利而使得圖書館職業缺乏吸引力；幾乎只有經濟發展較為迅速的大都市的一些圖書館能夠吸引圖書館學畢業生前往，然而這些圖書館近年來錄用圖書館學專業的畢業生明顯偏少。筆者搜索近四年廣東省立中山圖書館、廣州市圖書館、深圳市圖書館、東莞市圖書館、佛山市圖書館等的招聘公告，發現面向圖書館學專業招錄的崗位偏少（見表2），由于其中一些崗位也可面向其他專業，因此最終被錄用的圖書館學專業畢業生人數可能更少。需要說明的是由于部分單位網站改版或還未公布新的招聘方案，故數據不完全。

表2 廣東省五個公共圖書館近四年招聘數據① 數據分別來源于廣東省人力資源與社會保障局、廣州市文化廣電與新聞出版局、深圳市文體旅游局、東莞市文化廣電與新聞出版局、佛山市人力資源與社會保障局網站公布的招聘信息。表格中的數據格式含義為：招聘名額數（可面向圖書館學專業的名額數）。

3．2 內部因素

3．2．1 招生與專業認同感

圖書館學專業的招生一直以來存在著招生調劑、“拉郎配”的情況，在筆者的調查中，未填報圖書館學專業的學生占54．04%，而第一志愿填報該專業的只有19人，占總數的9．60%，與實際2007－2010年第一志愿填報圖書館學專業的26人，占四年招生總人數9．59%的情況幾乎一致。這說明在招生過程中，專業調劑情況依然嚴峻。雖然近三年中山大學圖書館學、檔案學按圖書檔案學大類招生，但在專業分流中卻同樣出現調劑現象。2011年入學學生中自愿選擇檔案學的為98人，選擇圖書館學24人，而每個專業限招80人，這意味著選擇檔案學的18人將被調劑至圖書館學。在各種因素影響下，最終圖書館學專業學生40人，檔案學專業學生81人。2012年入學學生在專業分流后圖書館學專業只有33人。在大類招生下，圖書館學本科教育的發展將呈現何種狀況，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在被調查者中，入學前對專業完全不了解和了解很少的同學分別占57．05%和32．32%，而入學后對專業課程設置不了解的占44．95%，其中一、二年級占30．3%，這是因為一、二年級的專業課程較少，但同時也說明在新生入學教育過程中或是未對專業進行詳細介紹，或是介紹了但學生未認真學習，這其中的原因是值得探究的。截至2012年12月，2007－2010年入學的學生，已有21人轉出圖書館學專業［9］，有134 人申請輔修第二專業［10］。而在筆者2011年調查的2007－2009年入學學生中輔修第二專業的人數為55人（38．73%），他們中只有一人表示輔修是為了更好地在圖書館就業，其余要么出于拓寬就業面，要么出于興趣，甚至有學生是為了不去圖書館就業而選擇輔修?？梢钥闯鲇胁簧賹W生對專業的興趣并不高。

招生調劑制度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保障了圖書館學專業的學習人數，但對于專業教育并未起到積極作用，反而可能使學生產生心理排斥，加上對專業的不了解和缺乏興趣，加劇了學生對專業的反感心理，降低學生對專業的認同感，從而影響專業學習和未來就業意向。

3．2．2 專業培養目標

專業培養目標的定位影響著專業教育的內容、課程設置和學生就業去向。1998年7月教育部高等教育司頒布的《普通高等學校本科專業目錄》將圖書館學專業培養目標定位為“本專業培養具備系統的圖書館學基礎理論知識、具有熟練地運用現代化技術手段收集、整理和開發利用文獻信息的能力，能在圖書情報機構和各類企事業單位的信息部門從事信息服務及管理工作的應用型、復合型圖書館高級專門人才”。國內圖書館學教育一直以該目標來設置課程，但該定位只表明所培養的人才應具備的知識和技能，卻忽略了最核心的要素“人”。如根據以上培養目標，培養出來的只是能夠運用相關技能帶來職業效益的人，卻并不是一個全面發展的人、不是一個具有穩定社會關系和社會責任感的人［11］。根據培養目標設置的課程，也相應缺乏人文方面的課程。

3．2．3 課程設置

課程設置是圖書館學教育改革的核心和重點，對學生就業是有直接性影響的，可以說圖書館學教育的成敗實系于此。本次調查問卷中列出了20門課程（見表3），在具有一定找工作或找實習經歷的三、四年級學生看來，對其就業有幫助的課程前三名為：信息檢索、參考咨詢、公文寫作，后三名為：圖書與圖書館史、文獻學、圖書館學基礎。這種情況的出現，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多數同學的就業意向并非圖書館，未把成為圖書館員作為目標。但由此也可以看出，實用性的課程更受學生歡迎。而對于課程設置中理論和實踐的比例分配，85．86%的被調查者表示理論部分遠遠大于實踐部分。

表3 課程名稱

如果說圖書館學專業知識和技能是職業競爭“硬實力”的話，那么正確的職業價值觀就是職業競爭的“軟實力”［12］。有關圖書館核心價值、職業精神的課程，有超過九成被調查者認為需要開展；同時近五成被調查者表示有必要開展面向圖書館職業的就業指導課程，另有近五成表示可根據情況設立。國內圖書館學教育缺乏此類課程，或是課程的職業指導針對性不夠，如就業指導、職業規劃等課程，多為適用于所有專業的通用而籠統的指導，且很多院校只在高年級開設，這使學生無法做充分的職業規劃和準備，使教師難以及時排解學生可能出現的專業抗拒情緒。而國外注重開設與圖書館或信息職業相關的指導課程，如職業環境、職業管理、職業培訓策略等，且大多被列為核心課程［13］。

國內圖書館學教育的課程設置確實在某些方面有不合理之處，但隨著教學改革的深入，課程體系和課程教學也將逐步改善。如2009年南京大學推行“三三制”本科教學改革，為國內大學教學改革提供了可借鑒的范例［14］。

3．2．4 教學模式和方法

學生在教育中的主體地位未能得到充分重視，現行教育中教與學的對立狀態仍舊未能得到妥善解決。部分老師在教學中雖然加入多媒體等工具，卻依然沒有形成“以學生為中心”的教學模式，他們并未以幫助學生提高就業競爭力為出發點，引導性作用也未充分發揮。在大學出現的普遍現象是教師上完課就離開學校，學生與教師面對面的交流時間很少，加上教師忙于科研項目，對學生的課程實習、專業社會實踐、畢業實習等實踐的指導也較少，這些都影響著專業教育。圖書館學是一門應用性強的學科，因此應該加大課程實習、社會實踐的比例，加強對學生的指導，以使學生掌握應用性的專業技能，提高其綜合素質，幫助其就業。

4 圖書館學教育的改進建議

4．1將圖書館、圖書館學教育與社會結合——服務研習

圖書館為社會的發展提供信息和知識，是社會發展的代理人［15］，但目前國內圖書館發展卻相對落后于社會的發展速度，特別是經濟發展速度。截至2012年年底，全國僅有公共圖書館2975個［16］，人均圖書館數量和人均藏書量依然甚低，特別是地區分布極不平均，因此圖書館的發展仍有很大的空間。圖書館學教育為圖書館的發展而存在，擔負著為社會服務的責任。中山大學資訊管理學院“汶川縣、北川縣災后圖書館重建公益學習項目”的開展，就為圖書館學教育與圖書館、社會發展的結合提供了一條新路徑。該項目通過組織圖書館學或相關專業背景的學生，在經過一系列專門設計的課程培訓后，前往災區協助圖書館重建［17］，創新了教學模式，促使圖書館學學生利用專業知識服務社會，增強實踐能力，同時又促進了圖書館的發展，提高了社會對圖書館及圖書館學專業的認識和評價。圖書館學教育應加強對服務研習在實踐中的應用研究，拓展服務研習項目的服務區域，以擴大圖書館及圖書館學專業在社會的公知度。

4．2 重視“人”的因素，提高學生職業競爭的“軟”實力

沈祖榮先生在談及圖書館學教育時認為：“……無論城市和鄉村，都有圖書館館員的足跡。必須做到這一地步，才算完成圖書館專業教育及圖書館工作的使命?！保?8］要達到沈祖榮先生所說的目標，就要培養具備發展圖書館事業的能力、視野，愿意為圖書館事業奉獻的人才，或者是從事其他行業但對圖書館事業充滿感情，愿意為圖書館的發展提供經濟支持的人才，從側面推動圖書館的發展。因此，圖書館學教育需要重視價值觀、職業精神等人文因素。加拿大研究者對七所學校的圖書情報學院院長（主任）進行的調查顯示，他們更加注重在圖書情報課程中設置一些能夠促進學生具備長遠視角、創新能力的理論課程，他們認為教育出來的學生應該是很好的戰略家、企業家而不是操作工人［19］。北美地區圖書情報教育雖然以碩士為主，但除了技術與信息兩大塊的課程外，仍有相當一部分課程涉及到文化、倫理和職業指導課程等與“人”有關的內容［20］，如多倫多大學信息學院的課程有：文化政策與當代文化中的問題，服務科學概論，倫理、領導力和管理，兒童與青少年服務的問題，以用戶為中心的信息系統發展等［21］。國內圖書館學教育當借鑒北美信息學院（iSchool）聯盟的圖書情報教育［22］，提高對“人”的重視，在圖書館學專業培養目標和課程設置中加入更多“人”的因素，提高學生職業競爭的“軟”實力。

4．3 重視實踐能力培養，提高學生職業競爭“硬”實力

國內圖書館學教育仍以課堂教學為主，有偏理論輕實踐的傾向。雖然有些教學單位在圖書館或社會企業建立實習基地，但學生實習內容往往是較為簡單的工作，如圖書上架、圖書借還、文書整理等，且實習時間往往安排在三年級暑期的一個月內，達不到檢驗學生所學知識、技能和鍛煉學生實踐能力的目的。而美國iSchool院校通過開展形式多樣的實踐教學，培養學生全面的職業素質，提升畢業生的求職優勢［23］，如：北卡羅萊納大學信息與圖書館學院和美國環境保護署圖書館合作開展實習項目，每年提供6－8個在環境保護署圖書館實習的機會，實習生需要每周工作20小時，工作一年，實習的內容包括館際互借、參考咨詢、科技查新、期刊管理、圖書編目等，在35年內有超過300個該學院學生通過這一項目開始他們的職業生涯［24］。因此，國內圖書館學教育機構可與圖書館、政府部門、社會企業建立長期合作機制，搭建學生實習平臺，共同協商設計實習內容，通過學生實習、聯合培養、合作研究等多種方式，提高學生實踐能力和職業競爭“硬”實力。

4．4 加強與畢業生聯系，及時評估并調整課程設置

在教學質量評估中，不僅要看重辦學條件、資源輸入等指標，也應該重視學生發展的質量。美國iSchool院校如雪城大學、匹茲堡大學等，開展了對畢業生職業滿意度、在校所學知識在實踐中的適用性等情況的調查，以此來評估教學質量，調整培養方案和開展教學改革［25］。而在國內，部分高校在2007年開始通過第三方機構（麥可思數據有限公司）對學生畢業半年后的就業狀態和工作能力進行調查研究［26］，后加入對高校教育質量的調研，對于教育評估有一定的參考價值。國內圖書館學教育機構可以借鑒美國iSchool院校對畢業生的調查，加強與畢業生的聯系，并結合國內麥可思公司開展的畢業生調查情況，及時對教學進行評估，根據情況調整課程設置。

1 潘燕桃．中國大陸圖書館學教育發展現狀及社會需求調查．中國圖書館學報，2009．35（184）：29－40

2 程煥文，潘燕桃，倪莉，邱蔚晴．1999～2003年中國圖書館學教育進展．見：潘燕桃，程煥文．世界圖書館學教育進展．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4：14－43

3 索站超．職業化：我國圖書館員未來發展的路徑選擇．圖書情報工作，2010，54（1）：83－86

4 程煥文．高漲的事業和低落的教育——關于圖書館學教育逆向發展的思考．中國圖書館學報，2001（1）：67－70

5 秦長江．圖書館職業準入和任職資格制度淺論．圖書與情報，2003（4）：79－81

6 王世偉．在我國三大系統圖書館中實施職業資格認證制度面臨的問題．國家圖書館學刊，2007（3）：23－25

7 廣東統計信息網．2012廣東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2013－11－09］．http：／／www．gdstats．gov．cn／tjzl／tjgb／201303／t20130301＿99081．html

8 李忠民，李后卿．我國LIS專業“就業能力”教育理念分析．圖書館，2006（3）：80－84

9 中山大學教務處．中山大學2008～2010年各年度轉專業名單．［2013－10－10］．http：／／jwc．sysu．edu．cn／Changing／Index．aspx

10 中山大學教務處．中山大學2008～2010年各年度各院（系）同意修讀輔修專業的學生名單．［2013－10－10］．http：／／jwc．sysu．edu．cn／fxnews／Index．aspx

11 劉寶瑞．圖書館學專業人才培養模式要素分析．情報資料工作，2011（1）：106－109

12 肖希明，吳剛，劉暢，肖婷．圖書館學專業教育與圖書館館員職業競爭力——來自圖書館館長的調查與分析．圖書情報知識，2008（1）：11－16

13 韋景竹，何燕華，劉頡頏．中美LIS學院課程設置比較研究．大學圖書館學報，2011（4）：94－100

14 南京大學教務處．南京大學本科教學改革概況．［2013－11－09］．http：／／jw．nju．edu．cn／NJUEducation／files／jiaogai／南京大學本科教學改革概況．pdf

15 IFLA．Just Released：IFLA Statement on Libraries and Development．［2013－09－10］．http：／／www．ifla．org／node／7982

16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統計局．中華人民共和國2012年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2013－02－21．［2013－09－10］http：／／www． stats． gov． cn／tjgb／ndtjgb／qgndtjgb／t20130221 ＿402874525．htm

17 周旖，肖鵬．服務研習：圖書館學研究生實踐教學改革探索．中國圖書館學報，2013，39（203）：118

18 沈祖榮．談圖書館專業教育．見：沈祖榮．中國圖書館界先驅沈祖榮先生文集．杭州：杭州大學出版社，1991：195－206

19 Curry A．Canadian LIS Education：Trends and Issues．Education for Informaiton，2000（18）：325－337

20 Weech L，Konieczny M．Alternative Careers for Graduates of LIS Schools：The North American Perspective－An Analysis of the Literature．Journal of Librarianship and Information Science．2007，39（2）：67－78

21 University of Toronto Faculty of Information．Course Descriptions．［2013－10－10］．http：／／current．ischool．utoronto．ca／course－descriptions

22 Subramaniam M，Jaeger T．Weaving Diversity into LIS：An Examination of Diversity Course Offerings in iSchool Programs．Education for Information，2011，8（28）：1－19

23 曹晶，肖希明．iSchool畢業生在信息領域的就業分析及思考．圖書館工作研究，2012．56（13）：118－122

24 UNC School of Information and Library Science．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 Library．［2013－10－10］．http：／／sils．unc．edu／research／student－assistantships／epa－niehs

25 同24，121

26 麥可思數據有限公司．2009年中國大學生就業報告．［2013－10－10］．http：／／www．mycos．com．cn／McResearch／Show Book－Detail？id＝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