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丙利的作品構思別致,以筆墨為骨架,采用平面造型形式,在畫面整體的蒼茫、渾厚與繁茂中下功夫。
——邵大箴(中央美術學院博士生導師、著名美術評論家)
陳丙利善于皴染并用,色墨交融,以影見形,構境雖顯淡而實含沉厚,畫面整體感強。他勤于寫生,從自然物象中尋覓造境之契機,在朦朧中營造別樣的心靈鏡像。
——毛建波(中國美術學院博士生導師、著名美術評論家)
丙利畫人物畫,也愛畫山水,近期畫山水畫多一些,大致有三類:偏于某地某景的寫生;面對古人山水畫的研究和變化;對自己曾經工作過的南方景致的綜合印象進行意造。寫生作品重在對景象意趣的捕捉和筆墨色的融和嘗試;傳統部分更多的是研習古人的理法;意造一類,相對寫生和傳統花的心思明顯多得多,這能從大批作品中清楚地看到。好的山水畫,重要的是脫開單純的寫生和古人理法,進入意造階段。丙利在三類間來來往往,力求對每一方面都琢磨一番。看得出來他是真愛山水,專心用功,很有悟性。每個山水畫家都需要對這幾方面用心用力,至于廣泛深入的人文修養、人生閱歷則是看不見的內功,需要每個人自覺長期的磨礪。是十年磨一劍嗎?恐怕比十年要漫長的多吧。
——閻秉會(天津美院國畫系教授、山水書法工作室主任、碩士生導師)
涼風起硯池,一片江南雨
此文題為梅沙彌題畫詩中的兩句,也是我對丙利山水畫的一種感受。我喜歡丙利山水畫這一惹人的氣象——氤氳滿紙,真誠、樸率而清新。
丙利畢業于天美本科,后于湘地生活工作三年,從事美術教育。而后,回到天美于沛璋先生門下攻讀碩士。這一經歷及學習過程,造就了他山水畫風的大致。
天美的中國畫教學,向以重傳承而為世所稱道,這使本科階段的他對中國繪畫傳統有了足夠的認識,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基礎。在湘地工作和生活的三年中,又得到了江南煙雨的滋潤。我見到過他的寫生和一部分近年創作的江南風景小品,很能打動人。寫生與創作雖取向、取象皆異,且用意不同,卻共同擁有這一股氤氳之氣而惹人情思。與丙利往來,方知這種氣息,來自于丙利的性情,淵儲于丙利的胸襟氣度,并自然流瀉于筆墨間而成就之。
丙利畫山水,取象寥寥,筆墨簡括,且于景物依情依意而取用有度,舍其余而不視,取其所需,用其所善,而得怡然清曠,予人以爽意、以舒適。觀之久,便有如讓人一入桃花源境,甚為可人。丙利尚年輕,然并不浮躁,讀書作畫皆勤而用思,并多方面探求、體悟,以求精進。想來不會辜負于其師長,也一定會在其繪畫事業上不斷地完善而達其所求的。
——陳福春(天津美術學院教授)
丙利先生的畫作,溫婉、通透、靈秀、含蓄。我常說書法是中國畫的脊梁,文學是中國畫的靈魂。在這兩個方面,丙利先生都做得很好,達到了形質相依、互為表里。因此,他的畫作耐看、耐品、耐讀。我所看到的他的作品,大多是水墨畫。這并不是因為他不喜歡顏色,而是在追求一種純凈。這種純凈,既是色相的明度,更是心相的清澈,是由衷地建立在對中國畫博大精深文化傳統的繼承和演繹上的藝術涅磐以及內在訴求。
作為畫家,我們首先是手藝人,然后是藝術家。丙利先生由技而道,其作品就不可能是簡單的手藝人的圖式樣式,而是隨著其思想思辨的空間開拓,上升到了有血有肉的具有詩性的藝術領域層面。所以,我從認識丙利先生開始,就為他的畫作鼓與呼,希望他的步幅更穩,前景更光明遠大……
——劉德揚(四川西蜀畫院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