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龍江 劉俏 李琪
摘要:通過對大學生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相關研究的探討,進一步了解大學生的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水平及二者的關系。主要采用問卷法,輔以文獻法等方法,對150名大學生的社會支持、人際信任水平以及二者之間的關系進行了研究。結果表明:在社會支持量表上,大學生性別與年級對社會支持水平的影響顯著,生源地與是否為獨生子女對社會支持的水平影響并不顯著;在人際信任量表上,大學生性別與生源地對人際信任的影響并不顯著,年級與是否為獨生子女對人際信任的影響顯著;大學生人際信任和社會支持總分、客觀支持、主觀支持和支持利用度存在顯著正相關。關鍵詞:大學生;社會支持;人際信任;相關研究中圖分類號:G444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1001-7836(2014)05-0111-03引言社會支持的概念起源于20世紀60年代精神病學的研究,它將社會支持看作是個體從他人或社會網絡中獲得的一般或特定的支持性資源,可以幫助個體應付工作生活中的問題與危機[1]。社會支持可以分為兩類:一是客觀的、可見的或實際的支持;二是主觀的、體驗到的情感上的支持[2]。
信任是復雜的社會心理現象,具有多維度的特點。人際信任是在與他人的交往中不斷改變和發展的。有關研究表明,信任可以減少處于人際互動過程中個體由于時空分離所造成的距離感[3],促進人們之間的溝通和協作,增強組織凝聚力,提高工作效率。
已有研究表明,人際交往中的互惠合作以及彼此間獲得的社會支持能夠促進相互的信任。大學階段是個體人際信任發展、形成的重要階段,同時又未完全發展的成熟階段,因此,本研究主要是探討實際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的關系,了解社會支持是如何影響人際信任,從而為提高大學生的人際信任,增強他們的溝通與合作能力,建立正確的行為模式提供理論模型。研究方法
2.1對象與方法
2.1.1調查對象
選取東北石油大學大一至大四的學生作為被試。共發放150份問卷,回收有效問卷135份,問卷回收率為90%。其中,男生48人,女生87人;獨生子女93人,非獨生子女42人;城市學生46人,農村學生89人;大一39人,大二25人,大三37人,大四34人。所有被試均對本次調查知情同意。
2.1.2研究方法
本研究主要采用問卷法,輔以文獻法。數據處理采用SPSS 16.0軟件包進行統計和分析。
2.2研究工具
2.2.1社會支持評定量表
選用肖水源的《社會支持評定量表》,該量表用于測量個體社會關系的3個維度共10個條目:有客觀支持、主觀支持和對支持的利用度3個分量表,該問卷具有較好的重測信度。
2.2.2人際信任量表
選用Rotter人際信任量表,該量表共有25個項目,采用5分對稱評分法,量表具有較好的信度和效度,在國內應用廣泛。
2.3研究結果與分析
根據調查收回的樣本情況,對大學生的社會支持情況和人際信任程度按性別、是否獨生子女、生源地、年級的不同進行統計分析,從而了解并掌握大學生社會支持和人際信任的情況。
2.3.1不同性別、生源地的學生在社會支持上的差異比較
從表1中,我們可以看出性別對于主觀支持、客觀支持和社會支持總分的影響是顯著的;生源地對社會支持方面則沒有顯著的影響。2.3.2不同年級、是否為獨生子女學生在社會支持上的差異比較從表2中,我們可以看出不同年級對于主觀支持、客觀支持和社會支持總分的影響是顯著的;是否為獨生子女對社會支持方面則沒有特別顯著的影響。從表3中,我們可以看出不同性別和不同生源地對于人際信任程度沒有顯著的影響。并且通過統計測量可知,大學生被試在人際信任的平均分高于理論值75分,表示信任度處于中等偏高水平。2.3.4不同年級、是否為獨生子女學生在人際信任上的差異比較
從表4中,我們可以看出不同年級和是否為獨生子女對于人際信任程度是有顯著影響的,從統計分析結果中可知,被試從大一到大三人際信任水平呈現逐步上升的趨勢,大四被試人際信任水平有所下降。3.1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在性別、生源地上的差異分析
本研究結果顯示,性別對于主觀支持、客觀支持和社會支持總分的影響是顯著的;生源地對社會支持方面則沒有顯著的影響。大學生在人際信任水平上不存在性別上、生源地上的顯著性差異。說明隨著社會的發展,不同性別以及生源地大學生在社會閱歷、人際關系的方面水平基本一致。因此,性別差異和生源地差異對人際信任并無顯著影響。3.2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在年級上的差異分析
對各個年級大學生社會支持和人際信任各因素進行比較,根據人際信任總分顯示出從大一到大三呈現出由低到高的趨勢,到大四時又開始呈現下降趨勢。再根據統計分析檢驗可知,在主觀支持中,大一、大三和大四顯示出顯著差異;客觀支持中,大二、大三和大四顯示出顯著差異;支持利用度中,大二與大四顯示出顯著差異;社會支持總分上,大一、大三與大四顯示出顯著差異。在人際信任度總分上,大三和大四顯示出顯著差異。產生這種現象的原因可能是大一學生剛剛開始大學新生活,對大學生活有著美好的憧憬與很高的期望,處于一個新的陌生的環境中,與自己的預想有一定的差距,與周圍同學、老師關系感還沒有完全建立,同時也由于生活方式不同,一切都處于磨合、適應階段,因此還處于自我保護意識中。
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及對大學生活的適應,他們逐漸適應新的環境與生活,人際關系也逐漸和諧、協調起來,其自我保護意識開始逐漸減少,人際信任度也隨之提高,因此從大一到大三呈現出了由低到高的趨勢。大三時,人際信任水平是最高的。但到了大四,學生面臨考研、就業與社會接觸逐漸增多等問題,對社會的負面現象有了一定的了解,對人際信任某些方面產生了否定,繼而增強了自我保護意識和戒備心理,所以在大四出現了人際信任水平下降的趨勢。
3.3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在是否為獨生子女上的差異分析endprint
大學生是否為獨生子女對社會支持方面則沒有特別顯著的影響;而人際信任水平的差異是顯著的。非獨生子女的學生在家中除了父母,還有兄弟姐妹相伴,這樣給他們提供了更多接觸他人的機會以及更多的社會支持,因此在人際信任程度中呈現出較高的水平;而獨生子女從小到大多是一個人在成長,這就會產生更多的戒備心理、自我保護意識以及對他人的懷疑態度,因此在人際信任程度中比非獨生子女的水平要低。
3.4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各因素的相關分析
經過調查分析發現,主觀支持、客觀支持、支持利用度、社會支持均與人際信任程度相關顯著。這不僅與家庭、學校、社會有關,也離不開個人人格特質的差異因素。研究表明,人與人之間的支持是相互作用的過程,個體在支持他人的同時,也為獲得別人的支持打下了基礎。因此,家庭、學校、社會各方面都應采取有效的措施,關心支持大學生,提高他們的社會支持。同時,在接受別人的支持時,也要學會提供自己的幫助。通過檢驗分析可知,社會支持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預測人際信任,人際信任是在與他人的交往中不斷改變和發展的。在與他人交往中,個體的人際信任得到不斷的改變與發展,這不但能促進合作,改善人際關系,同時它也是人類學習中的一個重要因素。在本研究中,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之間是存在正相關的,隨著獲得的社會支持的量的增多,個體的人際信任也會有所提高。在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量表上,大學生性別與出生地對于人際信任的影響并不顯著,是否為獨生子女和年級對于人際信任的影響顯著;大學生人際信任和社會支持總分、客觀支持、主觀支持和支持利用度存在顯著正相關。討論
在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量表上,大學生性別與年級對于社會支持水平的影響顯著;生源地與是否為獨生子女對于社會支持的水平影響并不顯著;大學生性別與生源地對于人際信任的影響并不顯著;年級與是否為獨生子女對于人際信任的影響顯著;大學生人際信任和社會支持總分、客觀支持、主觀支持和支持利用度存在顯著正相關。大學生的人際信任與社會支持密切相關,這一時期是個體人際信任發展的重要階段。因此,家庭、學校、社會各方面都應采取有效的措施,關心支持大學生,使大學生對人際關系有正確的認識,以建立和提高他們正確的人際觀念,促進他們建立良好的人際關系,從而促進溝通,緩解人際沖突,提高合作能力。參考文獻:[1]王雁飛.社會支持與身心健康評述[J].心理健康,2004,(5):1175-1177.[2]THOISTS P.A. Dimensions of life events that influence psychological distress: An Evaluation and Synthesis of the Literature[M].Kaplan H.et(eds): Psychological Stress: 1st ed. New York. Academic Press,1983:33-103.[3]丁道群,沈模衛.人格特質、網絡社會支持與網絡人際信任的關系[J].心理科學,2005,(2):300-303.endprint
大學生是否為獨生子女對社會支持方面則沒有特別顯著的影響;而人際信任水平的差異是顯著的。非獨生子女的學生在家中除了父母,還有兄弟姐妹相伴,這樣給他們提供了更多接觸他人的機會以及更多的社會支持,因此在人際信任程度中呈現出較高的水平;而獨生子女從小到大多是一個人在成長,這就會產生更多的戒備心理、自我保護意識以及對他人的懷疑態度,因此在人際信任程度中比非獨生子女的水平要低。
3.4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各因素的相關分析
經過調查分析發現,主觀支持、客觀支持、支持利用度、社會支持均與人際信任程度相關顯著。這不僅與家庭、學校、社會有關,也離不開個人人格特質的差異因素。研究表明,人與人之間的支持是相互作用的過程,個體在支持他人的同時,也為獲得別人的支持打下了基礎。因此,家庭、學校、社會各方面都應采取有效的措施,關心支持大學生,提高他們的社會支持。同時,在接受別人的支持時,也要學會提供自己的幫助。通過檢驗分析可知,社會支持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預測人際信任,人際信任是在與他人的交往中不斷改變和發展的。在與他人交往中,個體的人際信任得到不斷的改變與發展,這不但能促進合作,改善人際關系,同時它也是人類學習中的一個重要因素。在本研究中,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之間是存在正相關的,隨著獲得的社會支持的量的增多,個體的人際信任也會有所提高。在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量表上,大學生性別與出生地對于人際信任的影響并不顯著,是否為獨生子女和年級對于人際信任的影響顯著;大學生人際信任和社會支持總分、客觀支持、主觀支持和支持利用度存在顯著正相關。討論
在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量表上,大學生性別與年級對于社會支持水平的影響顯著;生源地與是否為獨生子女對于社會支持的水平影響并不顯著;大學生性別與生源地對于人際信任的影響并不顯著;年級與是否為獨生子女對于人際信任的影響顯著;大學生人際信任和社會支持總分、客觀支持、主觀支持和支持利用度存在顯著正相關。大學生的人際信任與社會支持密切相關,這一時期是個體人際信任發展的重要階段。因此,家庭、學校、社會各方面都應采取有效的措施,關心支持大學生,使大學生對人際關系有正確的認識,以建立和提高他們正確的人際觀念,促進他們建立良好的人際關系,從而促進溝通,緩解人際沖突,提高合作能力。參考文獻:[1]王雁飛.社會支持與身心健康評述[J].心理健康,2004,(5):1175-1177.[2]THOISTS P.A. Dimensions of life events that influence psychological distress: An Evaluation and Synthesis of the Literature[M].Kaplan H.et(eds): Psychological Stress: 1st ed. New York. Academic Press,1983:33-103.[3]丁道群,沈模衛.人格特質、網絡社會支持與網絡人際信任的關系[J].心理科學,2005,(2):300-303.endprint
大學生是否為獨生子女對社會支持方面則沒有特別顯著的影響;而人際信任水平的差異是顯著的。非獨生子女的學生在家中除了父母,還有兄弟姐妹相伴,這樣給他們提供了更多接觸他人的機會以及更多的社會支持,因此在人際信任程度中呈現出較高的水平;而獨生子女從小到大多是一個人在成長,這就會產生更多的戒備心理、自我保護意識以及對他人的懷疑態度,因此在人際信任程度中比非獨生子女的水平要低。
3.4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各因素的相關分析
經過調查分析發現,主觀支持、客觀支持、支持利用度、社會支持均與人際信任程度相關顯著。這不僅與家庭、學校、社會有關,也離不開個人人格特質的差異因素。研究表明,人與人之間的支持是相互作用的過程,個體在支持他人的同時,也為獲得別人的支持打下了基礎。因此,家庭、學校、社會各方面都應采取有效的措施,關心支持大學生,提高他們的社會支持。同時,在接受別人的支持時,也要學會提供自己的幫助。通過檢驗分析可知,社會支持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預測人際信任,人際信任是在與他人的交往中不斷改變和發展的。在與他人交往中,個體的人際信任得到不斷的改變與發展,這不但能促進合作,改善人際關系,同時它也是人類學習中的一個重要因素。在本研究中,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之間是存在正相關的,隨著獲得的社會支持的量的增多,個體的人際信任也會有所提高。在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量表上,大學生性別與出生地對于人際信任的影響并不顯著,是否為獨生子女和年級對于人際信任的影響顯著;大學生人際信任和社會支持總分、客觀支持、主觀支持和支持利用度存在顯著正相關。討論
在社會支持與人際信任量表上,大學生性別與年級對于社會支持水平的影響顯著;生源地與是否為獨生子女對于社會支持的水平影響并不顯著;大學生性別與生源地對于人際信任的影響并不顯著;年級與是否為獨生子女對于人際信任的影響顯著;大學生人際信任和社會支持總分、客觀支持、主觀支持和支持利用度存在顯著正相關。大學生的人際信任與社會支持密切相關,這一時期是個體人際信任發展的重要階段。因此,家庭、學校、社會各方面都應采取有效的措施,關心支持大學生,使大學生對人際關系有正確的認識,以建立和提高他們正確的人際觀念,促進他們建立良好的人際關系,從而促進溝通,緩解人際沖突,提高合作能力。參考文獻:[1]王雁飛.社會支持與身心健康評述[J].心理健康,2004,(5):1175-1177.[2]THOISTS P.A. Dimensions of life events that influence psychological distress: An Evaluation and Synthesis of the Literature[M].Kaplan H.et(eds): Psychological Stress: 1st ed. New York. Academic Press,1983:33-103.[3]丁道群,沈模衛.人格特質、網絡社會支持與網絡人際信任的關系[J].心理科學,2005,(2):300-303.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