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超
吉林省梨樹縣運輸管理所
論檔案編研與社會記憶的構建
王武超
吉林省梨樹縣運輸管理所
檔案是社會記憶構建的重要因素,但其本身并不是人們所理解的社會記憶。就目前我國檔案的發展而言,其還不能夠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社會記憶,要想使得檔案成為社會記憶,就要對社會具有充分的認知和了解,在此基礎上上進行記憶的重構,而這一過程相當的復雜,因此,要想充分發揮出檔案的記憶功能,就要重視檔案的編研工作,以期構建符合史實、完整的社會記憶。本文就檔案編研與社會記憶的構建記性了簡要的研究,僅供參考。
檔案編研;社會記憶;構建
檔案中完整真實的記錄了我國社會發展的歷史,其對于我國現今社會的發展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我國對于檔案的社會記憶功能的研究一直都在繼續,學者們力求將檔案的社會記憶發揮到極致,使得其能夠構建真實、完整的社會記憶。近年來,我國檔案事業的發展目標為更好的對社會記憶進行保護和傳承,并且做出了大量的宣傳,以期能夠促進檔案形式的改革和完善對檔案的保護工作。檔案編研工作的開展,為檔案社會記憶的構建提供了良好的條件,對社會記憶的構建具有重要的影響意義。
雖然檔案是構建社會記憶的最主要途徑和方式,但是就目前的檔案發展來看,其還不能夠稱作是真正的社會記憶。而檔案要想真正的成為社會記憶,除了要對社會有更為充分的認知和了解之外,還要能夠對記憶進行重構,而記憶重構的這一過程極為復雜,這就需要檔案編研的支持。檔案編研工作的開展,能夠使得社會記憶更加的完整和真實,從而實現檔案向社會記憶的轉化。
1、檔案不等于記憶
檔案記錄了社會各階段的活動,其真實的反應了社會歷史時期所經歷的各種變動,其能夠真實地還原歷史的面貌,這就使得人們在認識上出現一定的偏差,人為檔案就是社會記憶,而擁有豐富檔案資源的檔案館就是社會記憶庫,其包含了社會發展的各個方面的內容。很多的檔案館為了能夠引起人們對檔案的重視,籠統的將檔案歸結為社會記憶,這種較為片面的說法,對于人們真正理解社會記憶和檔案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就我國目前的檔案發展而言,檔案雖然能夠對歷史進行真實的反映,但是在嚴格意義上來說,其與社會記憶還是具有著一定的差距。
所謂的社會記憶,就是社會對于過去的記憶。而這些社會記憶的表現形式主要是紙質文獻、記錄文本、儀式以及各種文物等。而在社會記憶的表現形式上,檔案占有重要的地位,并且發揮出了積極的效應。但是再主要的表現形式其本身也只是一種形式,并不能夠完全的替代社會記憶。檔案雖然具有多樣的文獻能夠對社會的過去發展真實的還原,但是其在本質上,還是與社會記憶有著一定的差異。社會記憶能夠對社會的情感以及心理進行重構,其影響力有時候是無形的,其并不能夠代表史實本身。社會記憶是一種意識層面的因素,其不能夠完全等同于傳統的文獻資料。人們對于過去的記憶,是意識上的重組,在客觀上也許并不存在。
在世界早期的社會記憶和檔案研究當中,人們就意識到社會記憶與檔案并不具備同一性,兩者之間雖有一定的共性,但是也有明顯的個性。在國際學者的研究中人為,社會記憶是人們對過去某種事物的一種觀念認識,其在真實中也許并不存在,只是人們在腦中的一種意識重建,這樣檔案有著明顯的不同。社會記憶的構建更具有廣義性,在意識形態上,其對歷史的認識更為全面,視角也更加的開闊。而檔案則只是對歷史的一種客觀記錄,其是人們對社會記憶探討的主要途徑,在歷史的反映上,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2、被認知才能被記憶
盡管社會記憶的構建與形成過程和機制復雜,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即被認知才能被記憶,特定的檔案記錄首先必須進入當下人們的認識和情感領域方能真正參與到社會記憶的構建中去。而與人們約定俗成的紀念儀式以及習以為常的風俗習慣等相比,檔案作為一種形成和運轉過程均具有一定封閉性的文本記錄,其廣泛傳播、社會認知和情感認同更需要一些推手,來促進完成,其中最重要的推手之一即為能夠提升檔案信息價值,主動提供檔案信息社會服務,使檔案信息廣泛傳播的編研工作。
檔案因其原始記錄性的特點,在構建社會記憶中具有不可替代的補正、校驗、保存及傳遞作用。在嚴格的意義上,社會記憶只有保證記憶能夠傳遞才有意義,而作為一種刻寫實踐,檔案記錄本身就具有記憶和傳遞社會記憶的功能。所以,檔案工作者有責任為構建真實、完整的社會記憶而努力,在檔案編研方面則更應當注意因此提出的要求。
1.深度記憶,細節的挖掘
不難發現,現如今的暢銷書排行榜上一直少不了一些記錄歷史細節的書,這實際上也是迎合了人們追溯記憶的一種本能和需求,歷史教科書上看不到的細節往往卻是重構社會記憶的重要組成,由于這些細節不為眾人所知,而且通常更加生活化。通俗化,也更易被人們所接受。記憶和傳遞、細節里面有最準確最深刻的歷史記憶,記憶歷史的最好方式就是記憶細節。細節不但最能體現一個人的精神狀態,也最能體現一個民族的心理奧秘,人們希望通過類似的記錄來建構更加完整、真實、深度的社會記憶,而不僅僅是浮于表面的歷史綱目,檔案記錄中并不乏這樣的細節,只是需要通過各種方式加以挖掘。
2.生動記憶,形式的改變
每個人的記憶都是豐富多彩、生動鮮活的,社會記憶亦如是。然而,檔案記錄長久以來的形象似乎只是一些、塵封的歷史,即使已經可以面向公眾提供利用,也鮮有人問津,導致這些真實的歷史記錄難以、社會記憶化。對此,檔案記錄的內容自然應當更加豐富多彩,這在今后檔案的形成中必將有所改觀,同時,通過檔案編研改變一些檔案原件的刻板形式,增加其生動感和吸引力,亦不失為一種主動積極開發現有檔案資源的有效途徑。
基于檔案原件的信息內容,編研人員可通過不同層次。不同方法的加工,運用自己的智慧和知識,賦予檔案記錄以嶄新的面貌和生命,使歷史中塵封的人物和事件鮮活起來,更易為社會公眾所接受和記憶。具體的方法包括,改變檔案信息的體裁和敘事方式,如對平鋪直敘的檔案記錄采取突出重點,懸念設計,故事化的敘述等方式使其通俗易懂,甚至引人入勝,轉變檔案信息符號形式,將文字轉變為聲音和圖像等更為直觀易明的形式,利用多種傳播渠道,擴大檔案信息的受眾群,增強檔案信息的吸引力和影響力等。總之,通過編研加工,使檔案信息被更多人“記憶”,從而充分發揮檔案的“記憶庫”功能,積極參與到社會記憶的構建中去。
綜上所述,檔案可以通過編研加工,使得檔案信息被更多的人所認識,并且在編研當中更加深刻的了解社會的發展,在認識上進行重構,使得檔案的記憶更加的完整,從而使得檔案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社會記憶。
[1]王紀.《有選擇的社會記憶》.《博覽群書》,2006年第5期.
[2][美]弗朗西斯·布勞因《檔案工作者、中介和社會記憶的構建》.《中國檔案》,2001年第9期.
[3]《擺脫“土匪史觀”跳出“內戰思維”》.《南方周末》,2007年11月29日,D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