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華圖專面向職業的人才培養方法探析?

(武漢大學信息管理學院 湖北武漢 430072)

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簡稱“文華圖專”)把“為我國現代圖書館事業發展培養優秀人才”作為辦學宗旨，以其高質量的畢業生贏得了業界口碑。同時，文華學子也樂于奉獻于圖書館事業，據統計，在文華圖專修習圖書館學者在本行業的就業率高達九成。反觀當今圖書館學教育與職業的互動關系，已然不復當年。文華圖專在人才培養中的經驗是值得總結并可為當今圖書館學專業教育所借鑒的。

現有對文華圖專教學方面的研究，多突出其在科研方面的建樹，如《評〈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季刊〉》《論文華圖專的學術風格及其深遠影響》，或從某一課程切入，如《文華圖專目錄學教育與目錄學思想現代化》等。本文擬從人才培養方法角度切入，探討文華圖專如何利用當時的條件對學生進行培養，以適應當時職業的需求。

合適的教學方法對于教學質量的保持與提高至關重要。文華圖專的課堂講授中有很多給人印象深刻的名師。如錢亞新回憶求學經歷，“文華讀書期間的收益，尤其要歸功于‘外文工具書’這門課的幫助……記得當時講課的房間就在圖書館里，四周擺滿了各種工具書，胡慶生先生講到哪一方面，就隨手從中拿出一本來，介紹這是什么書，什么內容，怎樣學習和怎樣利用。結束前開出幾個題目讓我們課后鉆研解答。我最喜歡這門課，……胡先生總是說:我講的題目在這個房間里都可以找到答案。同學們各人找材料的時候，多少有點保密和相互競爭的氣氛”〔1〕。這樣的課堂教學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文華圖專在課堂講授之外，通過增強動手能力的實習、開拓視野的參觀、緊跟時代潮流的群育討論會、面向民眾的社會服務等方法，從課堂內外展開對學生技能和理念的培養，為其畢業后的就職做了充足的準備。

1 增強動手能力的實習

文華圖專對于實習的重視受美國圖書館學教育理念影響頗深。1923年檢討美國圖書館學專業教育的“威廉森報告”中提到美國圖書館學教育應該強調動手技能，而少有學校能夠貫徹這一點。〔2〕

文華圖專實習活動的開展得益于文華公書林這一先天條件。文華公書林是由韋棣華女士在1910年所創設。1920年韋棣華女士帶領沈祖榮和胡慶生兩位先生在文華大學校內創設文華圖書科(即文華圖專的前身)時，將文華公書林作為辦學的依托。由于文華公書林也為文華大學服務，而文華大學為此支付一定經費，所以文華大學也在校務會議上提出，校方不會為在文華公書林工作的文華圖專學生支付勞酬。這從一個側面反映出文華圖專學生實習的工作量比較大。發出類似申明的情況也曾在美國紐約公共圖書館學校出現過，而這所學校正是沈胡兩位的母校。

文華圖專的實習分為課內和課外兩部分。從各個時期的課程設置可以看出，學生的課堂實習是占到一定比例的學分的。而在打字等科目中，實習占到了課程時間的絕大部分。文華圖專許多學生對老師對打字要求之高印象深刻，“為了防止粗心錯打，在考試時每錯一個字母要倒扣10個英文字的分數，經過這樣的訓練，同學們到畢業時都學到一手好技術”〔3〕。錢亞新對這項訓練評價很高:“老師除教一些指法外，就讓你大量練習，交練習的時候有一個條件:不許打錯，不許用橡皮擦，如果擦了改正，他是不接受的，要你重打。這是一種嚴格的訓練，因為當時編西文目錄都是靠手打。我對這種學習方法比較欣賞，也能認真去練習，達到要求，并在以后學習外文編目課時派上了用場。”〔4〕

除了打字的基本功練習之外，文華圖專結合課程設置，安排了一系列課外實習內容。這些實習內容最初是比較零散的，隨著課程的增加和學生學習的需要，階段性地加以安排。如1929年下半年，校長沈祖榮秉持“學貴切用，尤在實行”，提議組織編目股，對文華公書林舊有中國書籍四十余箱進行分類整理。在此過程中非常強調學生組織能力的培養，編目股中一切計劃、預算、采辦材料用具和分配工作等事宜，均由學生自主辦理。時間安排每周工作四小時，每人輪流做股長1次。又如，1930年上半年，實習重點定為在文華公書林韋氏參考室設立詢問處工作。每日下午一時半至五時半，均有一名學生負責。這些實習很受學生歡迎，認為“對于將來實地作事，有莫大助益”〔5〕，“如能常此練習，則將來作圖書館參考部館員時，當不致茫無所措矣”〔6〕。

隨著文華圖專課程體系的逐步完善和教學特色的形成，學生在校實習也形成了與課程配套的系統。在1938年的《私立武昌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一覽》中，列有8學分的實習。這項實習學分專限于課外實習，每周舉行2次，每次2小時，實習兩年，貫穿學生的整個學習周期。其內容包括44個項目:“擬建立圖書館之計劃方案;打圖書館建筑圖樣;擬圖書館中重要規則;作圖書館報告書;作圖書館經費預算決算表;作圖書館中重要統計表;編擬書目;書評提要;校勘;咨詢工作;公文分類編目、裝訂與排列;擬圖書館中常用之文件;在國內購書;在國外購書;為某種圖書館選書;訂購國內外雜志及報章;收受新購到館之書;新書蓋印;登記;排架;清查書籍;閱覽指導;管理出納臺;出外參加巡回文庫;調查本地圖書館;整理雜志;整理報紙、地圖、美術片;整理小冊子;裝訂洋裝新書;裝訂線裝新書;改中裝為洋裝;修補洋書;修補中國書;排檢;兒童故事講述;兒童夜校講演;古物之排置與整理;展覽及表證工作;宣傳與推廣;農村訪問;社會調查;圖書館專業活動;圖書館學研究與實驗;其他。”〔7〕并要求學生在實習后填報實習報告表交給指導教師評閱。實習報告表內容除了包括實習報告的年月日期、報告人，實習的題目，實習之經過(或為查考之書籍與材料或為某項操作)等項目外，還有包括:實習指導人，及其所講授或書籍上所陳述的相關內容;;實習所得結果以及實習后之感想與意見，體現了在實習中教師的指導作用和學生能動性發揮的結合。

除了在校內的實習，文華圖專學生還自主完成了一些校外實習。如1929年的暑假，北平大學圖書館主任馬衡特別函請庚午級幾位學生整理未編目的西文書籍。周連寬、徐家璧、陶述先、曾憲文和吳鴻志等前往擔任此項工作，歷五十余日完成。〔8〕1934年學生受邀前往希理達女中圖書館整理中西書籍共千余冊，在教師指導下，經過十余次整理編目、分類、打字和登記等工序，最后順利完成。又如1938年文華圖專西遷重慶后，修習圖書館學和檔案學的學生于暑假在中央圖書館等各機關實習。國立中央圖書館、婦女新運動總會圖書館、陸軍大學圖書館、教育部檔案室和戰時勸募委員會等單位，均有文華圖專學生足跡，事后各機關均來函對學生的工作深加稱許。文華圖專學生還曾幫助英國大使館及美國大使館編目英文書籍，發揮了外文訓練的優勢。這些校外實習的圓滿完成不但鍛煉了學生的技能，也給文華圖專贏得了榮譽。

2 開闊視野的參觀

美國紐約公共圖書館學校是文華圖專在辦學上最初效法的對象，它為學生開展了大量參觀活動。該校借助在紐約市的良好條件，“使學生到各種書店，印刷所參觀與實習，而實際經驗增加。所以全美大學畢業生來學者甚多。歐洲學士及吾國有志圖書館事業者至該學求學頗不乏人”〔9〕。處于武昌的文華圖專也因地制宜地開展了一系列參觀活動。

文華圖專的參觀往往在教師的帶領之下進行，可以依參觀的對象分為兩大類，一類與圖書檔案事業有著密切的聯系，包括:對業界內的參觀，多為參觀各大圖書館，如湖北省圖書館和國立武漢大學圖書館等等;對私人藏書的參觀，如王寵佑的私人圖書館，徐行可的藏書等等;對相關機構的參觀，涉及圖書報刊的印刷、出版、發行等方面，如漢口英文楚報館、湖北官書局和圣公會的圣教書局等等。另一類是對其他各行業的參觀，集中在反映各種時代前沿的機構，如漢陽兵工廠、漢口競成石灰窯、既濟水電廠、南湖飛機廠的修理廠和漢口西商俱樂部等等。這些參觀時間通常安排在周末，也有為了為便利對方起見而定于工作日的。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文華圖專學生還在教師的帶領之下，走進更廣闊的天地，以類似畢業旅行的方式，參觀全國各地的圖書館。目前可見記載有1930年6月庚午級學生畢業前由教師白錫瑞帶領，前往我國東南一帶，進行參觀活動。參觀對象包括:南京的中央黨部圖書館、國民政府外交部圖書館、鐵道部圖書館、中央大學圖書館、金陵大學圖書館、中央政治軍事學院圖書館和國學圖書館等;上海的東方圖書館、圣約翰大學圖書館、復旦大學圖書館、滬江大學圖書館、光華大學圖書館、徐家匯天主教堂藏書樓、交通大學圖書館、中央研究院社會科學部圖書館和基督教全國協會圖書館等;杭州的浙江大學文理學院圖書館、浙江大學工學院圖書館和浙江省立圖書館等;蘇州的東吳大學圖書館和吳縣的江蘇省第二等圖書館等等。〔10〕但類似記載為數不多，大抵因當時政治局勢復雜多變而不便學生游歷。

文華圖專的參觀活動開拓了學生的視野，讓學生對圖書館的運作流程和業務技能更加熟悉，體會教師指導下構建的實習空間之外的實踐中理論與技術如何運作。不僅如此，更重要的是為學生提供了認知在真實社會環境下圖書館發展狀態的機會。

3 緊跟時代潮流的群育討論會

群育討論會是文華圖專學生開展討論交流活動的典型方式，有著歷史淵源。文華公書林的開放講座可以視為群育討論會的前身。文華公書林在創辦之初就開始敦請社會名流舉辦各種演講。這種演講活動最初以免費贈票的形式，吸引周圍各機構人士前來圖書館。文華公書林逐漸為民眾接受后，演講活動已然形成常例，前來聽講者為數不少。文華圖專為了擴充學生見聞，提高學術研究興趣，將舉辦演講的傳統一直延續下來，并且時間由不定期而趨于固定。至1933年定為每隔兩周，在周三下午公開演講。這種演講過程中充滿發問及自由式討論，由于聽眾和演講者的互動，故冠以“群育討論會”之名。〔11〕

群育討論會主講人往往是學校延請的專家、學者或名人。許多海內外著名人士和游學歸來的學者，如周鯁生、聞一多、蔡尚思等等，一些圖書館學名家，如蔣慰堂(復璁)、洪范五(有豐)等等都曾走上群育討論會的講壇。校友袁同禮(文華圖專特約講師)、杜定友(文華圖專特約講師)、裘開明、王文山和嚴文郁等等也曾回到文華圖專，與校師生交流心得。論題包羅萬象，既有古今中外圖書館學和相關學科知識，也會涉及時政、哲學、宗教、法學、文史、衛生等其他方面，〔12〕如表 1 所示。

在群育討論會上，高水平的專家學者就各種話題展開演說，為學生增長知識，豐富見聞提供了難得的條件。其覆蓋的知識面遠遠超出課堂教學范圍，相對彌補了參觀范圍有限的不足。這項活動用討論的方式，以良好的互動鍛煉了學生的思維能力，同時增進了學生與學界的交流。

表1 1929－1941年群育討論會部分主講人和演講題目

4 面向民眾的社會服務

在校方提供的良好環境下，文華圖專學生利用所學，自發開展社會服務，經過發展形成“文華圖專學生服務團”組織。這既反映了文華圖專面向職業的人才培養的成效，也對磨礪學生的技能、品行和精神起到了重要作用。

4．1 學生服務團的發起

學生服務團發起于1932年前后。在此之前，武漢市的公共圖書館除文華公書林、湖北省立圖書館外，增加了第一到第六湖北省立通俗圖書館，〔13〕民眾利用圖書館的觀念已然有所改觀，但圖書館公開平等利用的服務仍有待進一步開展。

1932年上半年文華圖專學生敏銳地發現了周圍民眾的需求，在民眾教育的風氣之下，以“服務社會，發揚文化之宗旨”〔14〕為目的，在數人發起之下，開始以巡回文庫流動車的形式，“為終日不能離開商店的朋友們得到求智的機會”〔15〕在每周日下午服務于武昌曇華林附近各商店之間。

1933年下半年，文華圖專學生“為貫徹服務社會宗旨起見，以供給社會大眾有益之讀物為職責”，于該學期開始時組織“私立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學生服務團(Boone Library School Student Service League)”，利用課外時間辦理巡回文庫。服務團團長為韋棣華女士之弟韋德生。服務團明確分工為書記、會計、經費、保管和流通等五組，各組委員均由學生擔任，流通組成員為全體同學。從此，巡回文庫服務以學生社團的形式固定下來，并有了明確分工和相應制度，并以開會的形式討論服務中的問題。

同時校方對學生社會服務團體強力支持，不但校長親任服務團會計，而且在《文華圖專季刊》上多加宣傳，并通過募捐等形式對其施以經濟上的幫助。

4．2 學生服務團在武昌的發展

文華圖專在武昌辦學期間，學生服務團所辦理的巡回文庫規模不斷擴大。服務對象主要包括中藥店、洗染店、瓷器店、面粉號等小商鋪、住宅用戶和小學校的讀者。巡回文庫中的小說節約率非常高，其次為兒童讀物、社會科學、游記傳記和應用藝術等類書籍。

學生對巡回文庫借閱情況進行了調查，發表《巡回文庫借戶表》和《服務組統計表》等研究成果，〔16〕并以此為契機，向社會募集款項。他們希望“以課余的時間來服務社會，增進民眾的知識，培養他們的品性”〔17〕，因此并不預備完全迎合讀者需求，而是決定對其加以引導，擬用募集款項他們將此作為募款購買商業知識方面書籍和兒童讀物，并增設運輸車，以便擴大服務范圍。

到1936年，其圖書總數發展到1200余冊，內容涉及多種門類。其組織執行日趨規范，13人為一組，定于周六出門服務，如果當天下雨，即在周日補上。為了設計和制作巡回書車，他們專門產生委員會進行商議。〔18〕學生服務團宣稱“我們所到之處受到用戶的熱烈的歡迎，因此，文華公書林這個名稱是很為群眾所熟悉的”〔19〕。

這種課堂教學之外的服務實踐，進而針對實踐問題加以研究，又以研究結果來指導實踐，構成了教－學－研－用的良好互動鏈條。雖然局限于在武昌的巡回文庫服務一項，但可見其牛刀小試的顯著成效。

4．3 西遷后的學生服務

1938年文華圖專西遷后，學生服務項目不減反增。學生在巡回文庫外，附加代寫書信等服務，且增加了壁報、故事會和民眾學校等項。

自八·一三全面抗戰開始后，文華圖專學生巡回文庫的活動范圍，就由一般商店住戶轉向傷兵醫院，“除辦理巡回文庫外兼為傷兵官兵服務，如代寫書信，供閱覽書報等，舉凡有利于抗戰工作之進行，莫不悉力以赴”〔20〕。學生的服務工作比以往更為積極，頗蒙當局好評。

西遷后文華圖專師生借住求精中學內，文華公書林由于各種原因未能與文華圖專同遷重慶。文華圖專攜帶到渝的圖書報刊數量十分有限，再加上房屋緊張、經費困難，巡回文庫曾因此一度停滯。待稍加喘息，文華圖專即于1938年，首先在重慶歌樂山第一兒童保育院內籌設了難童圖書館閱覽室，此后向社會各界募款，得到贊助后重開巡回文庫。文華圖專將校內生員輪流派往附近各傷兵醫院擔任巡回工作，仍兼有代寫書信的服務，且規模有所擴大。在1940－1941年校舍遭遇轟炸的情況下，巡回文庫仍未終止，反而形成文華圖專進行社會教育活動的慣例。巡回文庫仍于每周六下午，由學生輪流攜帶書籍，赴學校附近各商店住宅巡回出借書報。空襲中巡回文庫書籍頗有損失。學生針對這種情況，加強對書籍的整理和補充，并多次發動募捐活動，以充實藏書。

此外，文華圖專學生還開辦了兒童教育故事講述會，一個學期舉行八次。聽眾最初僅有10余人，逐漸增加至40余人。以此為群眾基礎，1941年前后辦理民眾學校，該校教職員均由學生擔任(校長為圖書科一年級學生陸廷玨)，經費由學校撥給。每晚上課二小時，計畢業學生一班約20余人。民眾學校校址設在教員宿舍康寧樓。惜康寧樓被炸后繼以火災，該校文卷蕩然無存。

1942年遷校廖家花園后，由于江北香國寺一帶公共貼報很少，所以學校發動學生制作壁報，公開貼出，以供民眾需要。壁報社人員全部由學生充當，訓導主任兼任該社顧問，監督指導。壁報內容分為三欄，時事和新聞占到全篇的1/2，將一周的時事譯成通俗文字，扼要敘述。另1/4為常識，1/4為文藝，每周六發行一次。

復員后，學生服務也以新的方式開展。1949年11月14日文華圖專的實驗圖書館正式成立，即日起對外開放。該圖書館由學生會負責經營，其用意在于使學生有實習場所，并可將文華圖專藏書供市民閱覽，服務大眾。

學生服務團和一系列社會服務，使文華圖專學生學有所用。不同于在教師指導下的實習，學生在社會服務中自覺自愿將所學知識和自己的精力奉獻于社會，讓民眾直接受益，培養了他們愛國愛民的情操和服務大眾的職業精神。

5 啟示

如上所述，文華圖專面向職業的人才培養方法或可總結出以下三個方面啟示，為當今的教育改革提供借鑒。

(1)嚴格要求，強化基礎。圖書館界對文華圖專畢業生業務水平有著較高的評價，這與文華圖專對其學生的嚴格訓練是分不開的。在與課程結合的實習中，教師對學生有著較高的要求，并安排了大量實習時間。在課程實習之外，還安排了在其他圖書館的實習工作。其中一些工作在教師指導下與圖書館讀者有著直接的互動。而在一些實習任務和社會服務中，學生以獨立的姿態，對事務進行組織、分配和施行。這些實踐機會，讓學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為畢業后的就職進行了預熱。

(2)開拓視野，貼近民眾。文華圖專利用業界內外的參觀和群育討論會等方式，使學生對世界大事、國家大勢、科學文化藝術發展前沿以及大環境中的圖書館事業有所耳聞目見。使學生可以心懷天下，擁有開闊的視野，對圖書館在當時社會發展中的實際狀況有所認知，有所定位。另一方面，在實習和社會服務中，學生可以直觀地感受到民眾對圖書館的需求，以及對公開平等獲取知識的需求。在教學、實踐和科研的綜合作用下，于在校期間培養出學生對圖書館事業的濃厚興趣和誠摯的熱愛。學生以愛國之情為做好本職工作的動力，愿以發展圖書館事業來推動社會的進步。

(3)關注需求，引導志趣。學生在校見聞漸廣，在實習、參觀和討論活動中，培養出發現和提出實際問題的能力，積累了解決問題的經驗，并在對圖書館事業的熱情之中產生了服務民眾的需求。文華圖專學生自發成立的學生服務團，就是這種需求的突出表現。校方寬松的環境與支持引導之下，學生服務團又為學生提供了相互砥礪的空間。在社會環境的變革之中，學生不斷發現環境中的新需求，服務內容也不斷隨之變化。這種應時而動正是學生利用所學動手動腦的成效。這些促使文華圖專學生在畢業后迅速適應社會發展中的圖書館員這一角色，在自己的崗位上有所建樹，樂于將自己畢生精力與智慧奉獻圖書館事業。

1，4．錢亮．文華生活回憶——據錢亞新先生生前錄音整理．圖書情報知識，2008(1):111－113

2．Charles C．Williamson．Training for Library Service:A Report Prepared for the Carnegie Corporation of New York．New York:Merrymount press，1923

3．張明星．難忘母校緬懷恩師．圖書情報知識，2007(3):109－110

5．編者．第一卷總索引．文華圖書科季刊，1929(4):1－6

6．編者．本科消息．文華圖書科季刊，1930(1):133－134

7．私立武昌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一覽．武漢: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1938:43－44

8．本校．本科消息．文華圖書科季刊，1929(1):113－114

9．汪長炳．哥倫比亞大學圖書館學研究院五十周年紀念．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季刊，1937(1):1－8

10．編者．本科消息．文華圖書科季刊，1930(2):269－270

11．編者．校聞．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季刊，1932(3):507

12．彭敏惠．文華公書林與文華圖專的巡回文庫．圖書館論壇，2008(4):115－117

13．本刊．全國圖書館調查表．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28，4(3):2－11

14．編者．校聞．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季刊，1932(1):221

15．編者．校聞．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季刊，1936(4):599－605

16．編者．校聞．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季刊，1932(3):507

17．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學生服務組巡回文庫相關圖表．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季刊，1933(2):封三

18．編者．巡回文庫概況．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季刊，1935(3－4):585－586

19．編者．校聞．文華圖書館學專科學校季刊，1934(4):704－707

20．唐月苧．回顧文華學習生活——緬懷沈祖榮校長．高校圖書館工作，1982(2):1－3

21．本刊．文華圖書館學專校由鄂遷渝后工作概況．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39(5):2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