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蘭老師教學微故事

李俊+趙昌竹+郭東霞

一、 “課堂是學生的課堂”

有一次，我接到上觀摩課任務，執教四上《霧凇》一課。備完課后，我不禁為自己精彩的導入語而自鳴得意。我是這樣設計的：“同學們，今天這節課，我們一起來認識一種自然現象。”然后播放霧凇美麗的圖片，在悠揚的音樂中，我聲情并茂地說：“像盎然怒放的銀花，晶瑩閃爍；像高山上的雪蓮，潔白高雅；像氣勢磅礴的落雪，把江城點綴得繁花似錦。這就是——霧凇。”

為了湊成這樣對稱的句式，為了這些華美生動的文字，我冥思苦想了好長時間。聽課的老師肯定也會覺得我這段話說得多精彩！我很興奮地把教學設計拿給王蘭老師看，期待能得到她的贊許。王蘭老師很認真地看完了我的教學設計，說：“四年級的學生能聽懂你導入的這段話嗎？雖然看得出你花了心思來設計了這段話，但你這段話是說給后面聽課的老師們聽的，更多的是為了顯示你執教老師的才華，對學生進入文本學習、走近霧凇沒有太大的幫助。要知道，課堂是學生的課堂。”王蘭老師這一番話似六月里的清冽泉水，讓我慚愧不已。冷靜下來，審視自己的設計，的確只想到了作為教師的語言如何出彩，卻忽略了課堂的主體是學生。

在王蘭老師的指導下，我重新設計了導入環節。第二次是這樣設計的：“同學們，我們一起學習《霧凇》這一課。”在出示課題，學生們讀準“霧凇”這個詞后，我圍繞課題引導學生質疑：“說到‘霧，我們都很熟悉。‘凇呢？在字典里也有三點水的淞，在這里為什么是兩點水呢？”這個問題直接讓學生的目光聚焦到“霧凇”二字上，這既是課題，課文要介紹的主要內容，同時兩個字都是生字，讓學生關注到了字形與字義之間的聯系。在上課的時候，有學生馬上聯系到以前所學的兩點水的字都與嚴寒有關，推測“凇”就是水遇冷凝結在松樹等物體上。學生說得完全正確，不僅記住了字形，而且還知道了霧凇形成的條件。我更加真切地體會到了王蘭老師所說的“課堂是學生的課堂”的深刻含義。是的，課堂是學生的的課堂，不是教師秀自己的舞臺，我們就是要蹲下身來，站在學生的立場來備課。（郭東霞文）

二、 “別耽誤了孩子！”

進入長小的第一天，我就領教了“王婆婆”的教誨。當時學校安排我教一年級，因為在新生報到的前一天下午先要召開家長會，而第一次做老師、第一次做班主任的我當然想給家長留下一個好印象，于是在分班工作結束之后，我就去教室打掃衛生。掃地、拖地、擦桌子……不知不覺就到了吃午飯的時間，看著被我收拾的干凈、整潔的教室，我頗為得意，一身輕松地朝辦公室走去。

此時，王老師正好迎面而來，她笑瞇瞇地看著我說：“今天聽了劉老師的講座，感覺怎么樣？”“講座？”我一愣，突然想起今天上午是有一個講座，是劉軍老師專門為全區一年級的老師們就漢語拼音的教學開設的，上次劉老師告訴我了，怎么這么重要的事我卻忘了呢？于是，我支支吾吾地說：“王老師，我上午打掃教室的，沒來得及去聽……”還沒等我把話說完，王老師眉緊鎖，面色嚴肅地說：“一年級的孩子剛上學，第一個月就是學習漢語拼音。我問你，漢語拼音中的單韻母是按什么規律排列的？發音特點是什么？”我頓時語塞，不知怎么回答，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了下來。王老師看我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便緩下聲音，語重心長地說：“盡管工作忙，但是作為老師，你的第一要務應該是什么？如果連課都沒有準備好，你有什么底氣走上講臺，還有什么資格要求孩子們每天認真預習呢？你才走上工作崗位，要學的東西很多，但是一定要把孩子放在第一位，別耽誤了孩子。”王老師停了停，接著說：“這樣吧，開完家長會你到我辦公室來，我再把今天劉老師的講座跟你說一遍，只有老師掌握了漢語拼音的規律，才能充分運用這些規律，幫助學生掌握規律，這樣學生不僅學起來輕松，還能大大提高學習效率。”王老師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重重地敲在我的心里，讓我深深地認識到，自己的一時疏忽，對于學生們來說，卻是怎樣不負責任的行為。

“別耽誤了孩子”是王老師的教學底線，在王老師的心目中，學生永遠是第一位的。她常說：“要想讓學生輕松些，老師就得多辛苦些。”她認為做教師的，一定要把工夫花在了解學生、研究學生、創設適合學生成長的環境上。王老師那天如此嚴肅而直接地批評了我，這當頭一棒帶給我的震撼、羞愧直至現在依然清晰。正因為這件事，才讓我充分見識到，王老師對待工作、對待教育那嚴謹、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李俊 文）

三、 “記住，你面對的是孩子！”

記得有一次我教完《清平樂 村居》一課，王老師就指出：“這首詞的創作背景離孩子太遠了。他們現在的生活環境這么好，不容易體會到辛棄疾當時的心情，那是在經歷了戰爭之后有感而發的作品。你要記住，你面對的是孩子，一定要做好相關知識的鋪墊，才能讓孩子體會、理解到當時詩人的心情。”

是啊，這一節課我最大的疏忽就是對于創作背景的介紹不夠，也就因為缺少了這一點，所以導致了課堂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王老師一眼看穿，一語道破，抓住了這節課教學問題的根源所在。（趙昌竹 文）

四、 “語文課要有語文味”

2009年4月，我迎來了教師生涯中的第一次賽課，王老師知道這個消息后比我還高興：“這是你第一次代表長江路小學在全區老師面前上課，一定要好好準備！上出長小的特色。”看到年過80的王老師對我如此大的期望，我暗暗下了決心：一定好好準備，決不讓王老師失望。因為此次賽課要使用全新的平臺——白板制作課件，我選擇了《臺灣的蝴蝶谷》。這是一篇描寫祖國臺灣自然風光的文章，本課教學的重點是在讀中感知、感悟臺灣蝴蝶谷的美景，從而激發對我國寶島臺灣的熱愛之情。為了體現白板交互性的特點，我決定從蝴蝶的美入手設計教案。便找了大量的素材制作白板課件，展示了各種顏色、形態各異的蝴蝶，介紹了蝴蝶的種類等等。我相信這么精美的課件一定會吸引同學們的。當我把教案和課件交給王老師看時，她提出了兩點意見：一是，只講了蝴蝶的美，但為什么臺灣的蝴蝶那么多呢？為什么稱為“蝴蝶谷”呢？交代不清；二是，圖片挺美的，但像自然課，不像語文課。王老師的意見雖然簡短，但擊中要害！課件應該是為教學服務的，用王老師的話說：“語文教學始終都是語言文字的教學，語文課要有語文味。你這樣的課件設計，偏離了語文學科的性質，忘記了語文姓‘語，使學生把注意力過多地放在了課件上，忽略了我們用以進行語文教學的語言材料。”在王老師的指導下，我重新設計了教案，利用課件充分體現課文在語言運用上的精準。

例如：課文中有一句“一群群色彩斑斕的蝴蝶飛過花叢，穿過樹林，越過小溪，趕到山谷里來聚會。”為了讓學生感受祖國語言文字的準確性，在課堂上，我通過再現蝴蝶的飛行過程，引導學生對動畫進行觀察比較、弄明白從花叢上是“飛過”，從樹和樹之間的縫隙通過是“穿過”，小溪是障礙物，要跨越過去，所以用“越過”。從而使學生不僅感受到我們祖國語言的豐富，用詞很準確。在比賽中，我獲得了一等獎的好成績，課件制作和教學設計得到了評委和聽課老師的高度好評，后來，我還代表南京市去深圳參加了全國白板課件制作的交流研討活動。我知道，如果沒有王老師的指導，我是不可能爭取到這種機會的。（李 俊 文）

五、 “心中要有明確的認識”

8月26日，我剛到長小，懷著好奇和激動，我在靜謐的校園里四處探尋。一樓王蘭老師辦公室的門虛掩著，從里面傳來了陣陣笑聲。我敲門走進去，五位一年級語文老師正圍坐在王老師身旁，聆聽王老師對于漢語拼音教學的指導呢。

“首先，作為一年級的語文教師，我們心中要有明確的認識：我們為什么教漢語拼音？漢語拼音教學的目標要緊緊定位在“幫助”上。就是把漢語拼音真正當成是工具，幫助學生識字，幫助說普通話，幫助學生閱讀。”王蘭老師注視著一年級年輕的語文老師們，如同與友人促膝談心，聲音不高，卻語重心長。

“陸老師本學期剛從外校流動到長小教一年級，李老師，你要多幫助她。特別是漢語拼音教學，要把我們長小一年級以往的經驗毫無保留地告訴她。”王蘭老師似乎看出了新來的陸老師的惴惴不安，一番親切的叮囑，讓陸老師的心定了下來。

“周老師，一年級所有語文教師都參加了漢語拼音教學培訓，準備好教具了嗎？”王蘭老師又細心地詢問一年級的語文備課組長。

教學漢語拼音還需要這么復雜？王蘭老師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說：“雖然現在有部分學生入學前已經學過了拼音，但我們老師要關注全體學生的學習情況。一年級新生剛入學遇到的第一個學習任務就是拼音，我們老師要鉆研教法，引導學法，幫助學生們在小學的起始階段很好地起步。這樣，學生們才會喜歡學校，喜歡老師，喜歡學習！”

這一席話解開了我心中的疑惑，王蘭老師的漢語拼音教學，是一切從學生的實際出發，處處為學生著想的。她認為，小學語文教學，一開始就要教學漢語拼音，而漢語拼音是一些毫無意義可言的符號。要使初入學的兒童學得輕松，盡可能快的掌握這些符號，掌握拼讀的規律，以致達到熟練的呼讀音節，這就要求老師既要掌握教材，又要了解學生，不斷地改進教學方法，使抽象的符號具體化，枯燥的內容形象化，讓學生喜歡學習，會學習。

她那樸實無華的言行無時不在感染著長小的青年老師們。難怪長小一年級的老師早已習慣于每年天氣最熱的八月份，當大多數學校的教師們還在放暑假的時候，她們就開始上班了，做教具，做課件，進行漢語拼音教學培訓，忙得不亦樂乎。（郭東霞 文）

六、 “你一定要讀懂文本”

有一次教學《燕子》這篇課文，我出示了一張“飛燕”圖。一下課，王老師就上前給我指出了問題：“你那張燕子的圖片用得不好，你知道問題在哪里嗎？”聽到這句話，我是一頭霧水，用的不就是一張燕子的圖片啊，這能有什么問題呢？王蘭老師見我不明緣由，解釋道，“你要讀懂文本，看看書上是怎么說燕子的形態的？”說完，王老師帶著我梳理了一遍課文，書上對燕子的形態有這樣的表述——活潑機靈。“你再看看你挑的圖，圖上的那只燕子看起來又肥又笨，哪還活潑機靈呀？”回想那張圖，還真是如王老師所說，沒有一點活潑機靈的感覺。這雖然是個很小的細節，但王老師卻能觀察入微，講究至細。我不禁感嘆，王蘭老師讀課文鉆研得可真是細啊！

記得還有一次上《狐假虎威》一課，備課時，王老師對我說：“你先回家讀書。明天把課文讀給我聽。”我當時覺得很奇怪，為什么不討論怎么備課，而是先讓我來讀書呢？回家后我逐字逐句潛心揣摩，該如何將課文讀好。第二天，讀給王老師聽，她表示基本上比較滿意。我心想，這下可以討論教案設計了吧。沒想到王老師又說：“回家自己先好好琢磨這課怎么上，先自己備課。”于是我只好硬著頭皮自己備，第二天到王老師那兒說課，這時王蘭老師才帶著我分析教材、研究備課。

回想起這件事，不禁覺得王老師真可謂用心良苦，王蘭老師常說“教師理解有多深，他課的深度就有多深。”只有自己把教材理解了，吃透了，才能真正做到“深入”，通過設計教學時才可“淺出”。在深入理解文本之后，你參考名家的課例，你才能夠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趙昌竹 文）

七、 “要想學生輕松點，你就不能輕松”。

我們一直在努力讓學生學習得輕松一些，給學生減負，但還總是能聽到學生叫學習累，說學習辛苦。原因何在？王蘭老師給出了答案。她要求我們語文教師“要想學生輕松點，你就不能輕松。”王老師曾和我談起她年輕時候教學字詞的方法。那時為了讓學生學好字詞，王老師每天寫一塊小黑板，掛在教室的黑板上，一有空就帶著學生朗讀，一發現學生的錯誤就再朗讀，這樣長期堅持，學生的字詞哪能不掌握得滾瓜爛熟？所以說，要想學生輕松點，教師就不能輕松，應當付出更多的辛苦。

另外，王蘭老師始終強調老師備課不僅僅是備“文本”，還要備“學生”。備文本是指教師要讀懂教材，備學生更強調教師要以小學生立場備教材，尋找適合學生的學法。因此，教師備課不能只備問題和正確答案，要有預設，一個問題出來，學生層次不同，答案不同，教師要能對各種學生的答案進行引導，正確的答案來自正確的理解。

還以《狐假虎威》一課為例，要通過追問讓學生明白什么叫半信半疑，于是我問學生：“狐貍用老天爺來嚇唬老虎，老虎相信了嗎？”

我繼續追問：“老虎信了嗎？”（信了）“是信了嗎？”（沒信）“是沒信嗎？”半信半疑。答案是學生一次次試答后蒙對的。其實，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局面，是教師沒有關注學生的思維過程。王蘭老師說：關注孩子思維發展不僅是數學學科的事情，在我們的語文課堂同樣要關注。備課中的預設，就是關注孩子的思維活動，不止關注孩子的思維結果，更要讓孩子經歷思維的過程。正如王老師常說的：“經歷過程，教給方法。”于是，這個問題的教學方式發生了變化：

假設1：老虎相信了嗎？（信了）從哪兒看出信了？（松開了爪子）。師進一步引導：那課文為什么不說“老虎相信了，松開了爪子”？而說“老虎被蒙住了，松開了爪子”？“蒙住”什么意思？（老虎搞糊涂了，半信半疑）

假設2：老虎相信了嗎？（沒有）從哪兒看出沒信？（跟著狐貍到百獸面前走一趟）師進一步引導：既然老虎不相信，那為什么要松開爪子？“蒙住”什么意思？（老虎搞糊涂了，半信半疑）

假設3：老虎半信半疑。師引導：從哪兒看出老虎相信？又從哪個詞看出它不相信？

變化顯而易見，正如王蘭老師所說：在備課的時候，

本刊特稿

老師能這樣準備得辛苦一些，學生在學習的時候自然會輕松一些。（趙昌竹 文）

八、 “我想和你再講幾句”

2013年10月，臨時接到任務：南京市教研室要來校聽課。只提前一天通知，根本沒有試教的時間。王蘭和劉軍老師安慰我說：“不急，我們兩個人給你做學生。你說課給我們聽。”于是，在秋意漸起的十月，在長小三樓的會議室里，兩位語文教學上的引路人心甘情愿地當起了我的“學生”聽我說課。等我說完課，王蘭老師又拉著我的手，繼續談課：“關于這課，我想和你再講幾句……”

2013年12月，我作為“優秀指導教師”代表，參加南京市小學生作文大賽頒獎典禮。王蘭老師是本次作文大賽的顧問和特邀頒獎嘉賓。她發言結束走下臺準備回座位時，正好看到了我。“你也來了”，她欣喜地抓住我的手說，“關于你的課，我想和你再講幾句……”于是，利用頒獎典禮的間隙，她又和我談起了課。

2014年1月，臨近期末，王蘭和劉軍老師要幫助我備一節語文課，約定好第二課下課后，在一樓王蘭老師辦公室談課。結果下課時，因有學生找我而耽擱了幾分鐘。當我與學生談完話正準備下樓時，王蘭老師卻已走進我的辦公室：“昨天回去后，我又想了想，關于那節課，我有了一些新的思考，我想和你再講幾句……”想到她的高齡，想到她上樓下樓的辛苦，想到她一步一步登上三樓就是來告訴我她最新的思考，那一瞬間，老一輩教育家嚴謹的教學態度，對待青年教師真誠的關愛令我特別感動。

2013年11月，全國小學語文教師素養大賽在南京舉行。來自于西北地區的一位年輕語文教師慕名來到長江路小學，見到了王蘭老師，聽王蘭老師講述語文教學的真諦。最后那位教師告別時，王蘭老師又想到了什么，喊住她：“關于語文課堂教學，我還想和你再談幾句……”那位教師感動而滿意地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從王老師柔和而溫馨的目光中，從她那句常說的“我想和你再講幾句”，我看到了老一輩教師對青年教師的一片熱望。（郭東霞 文）

九、 “談不上謝謝，我們是相互學習”。

王蘭老師的寶貴經驗給我們帶來了深遠的影響，而在教學探討之外，王蘭老師又總是給人一種謙和、親切的形象。每當我們向她請教完問題道謝的時候，她總會說：“談不上謝謝，我們是相互學習。”每次備課，王老師在發表意見后總是會說：“這是我個人的一些觀點和看法，你們不一定要全盤接愛。再說，我講的也不一定全對，我們是在交流，大家要有自己的想法。”她還常常說：“我當年的基礎沒有你們好，我一開始進教室也不知道怎么上課，但年輕的時候就多下工夫，一定能進步，你們的基礎比我好，應該要成長得更快！”每每聽到這樣的話，我都感到很慚愧，一位享譽全國的特級教師竟是這樣的謙虛！她那和藹的神情、真誠的目光時傳遞著一種溫暖的美麗。（趙昌竹 文）

（李俊，南京市長江路小學青年教師，王蘭老師的第四代弟子；

趙昌竹，南京市長江路小學團支部副書記，王老師第五代弟子；

郭東霞，南京市長江路小學校長助理）

“語文課要有語文味兒。語文課堂不能偏離了語文學科的性質，要通過教學引導學生理解課文內容，掌握其中的語文基礎知識，感受語言表達的魅力，了解這樣的文章的表達方式，語文課，不能上成生物課、常識課。”

“年輕教師要學會思考。不能看到現在公開課上都在關注書寫，就僵硬地千篇一律地讓學生跟著老師書空寫課題。有些字學生早就會寫，為什么還要書空？這是形式主義，而不是為了學生。這個時間節省下來可以真正做一些有利于學生發展的事。”

“如何提高課堂的效率？關鍵是讀懂教材，讀懂學生。年輕教師備課之前要熟讀教材，做到不熟讀不開講。”

“教師上課站要有站相。良好的體態語，也能讓學生喜歡上你的課堂。”

“老師愛學生就體現在要全心全意地上好每一堂課。要讓課堂充滿活力，讓學生得到發展，讓學生愛學習，會學習，樂于學習。”

（郭東霞 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