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雯
(廣西大學外國語學院,廣西南寧 53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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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的譯者:“服務”角色與“和諧”理念
——以葛浩文英譯《生死疲勞》為例
王秀雯
(廣西大學外國語學院,廣西南寧530004)
[摘要]翻譯發生文化轉向以后,譯界學者開始關注翻譯活動中譯者、作者和讀者三者之間的關系。本文根據藍紅軍教授對“翻譯”的新定義和鄭海凌的“翻譯標準新說:和諧說”,并以譯者葛浩文英譯《生死疲勞》為例,提出了新時代的譯者在翻譯活動中需要扮演“服務”角色及堅持“和諧”理念,協調譯者、讀者和作者這三者之間的關系。
[關鍵詞]譯者;“服務”角色;“和諧”理念;葛浩文;《生死疲勞》
一、引言
翻譯研究發生文化轉向以后,譯者在翻譯活動中的地位逐步受到譯界學者的重視。譯者的主體性成為譯界的研究熱點,在此基礎上,研究者也注意到翻譯活動中譯者、讀者和作者三者之間的關系。國內藍紅軍教授對“翻譯”重新定義,強調了翻譯活動的服務特點,本文作者在此基礎上提出了譯者的“服務”角色。翻譯活動是由譯者、作者和讀者構成的言語交際活動,譯者如何處理好彼此之間的關系?由此聯想到了鄭海陵教授在2000年提出翻譯標準新說“和諧說”[1](P304),本文作者提出譯者要具備“和諧”理念。莫言的小說《生死疲勞》主要講述了1951年到2000年中國農村的發展狀況,實質上就是以故事的形式講述中國現當代歷史。本文以葛浩文英譯《生死疲勞》為例,分析了譯者的“服務”角色不僅由翻譯活動本身決定的,而且是時代的要求,也分析了譯者應具備的“和諧”理念。
二、國內、外的“譯者”研究綜述
在西方,20世紀七、八十年代翻譯學潮興起,與此同時文化學也興起,正是這兩股思潮的合力導致了翻譯的文化轉向。[2](P19)翻譯研究主要在解構主義理論、女性主義和后殖民主義等“后現代”主義理論的影響下,有了新的研究視角,出現了以譯入語取向的翻譯研究。[3](P16)瓦爾特·本雅明首先關注譯者,他在《譯者的任務》提出“純語言的概念”,闡明了“譯者的任務就是在自己的語言中把純語言從另一種語言的魔咒中解放出來”的觀點[4]。許多學者在本雅明的闡述的基礎上,給予譯者“解放者”的身份。但從“純語言”的角度看,譯者更是“提煉者”。安德烈·勒菲弗爾(1992)在著作《翻譯、改寫以及對文學名聲的控制》中,提出“改寫”理論,體現了譯者是“改寫者”或“操縱者”。[5]蘇珊·巴斯耐特也提出“文化研究和翻譯研究的實踐者都認識到理解文本生產的操縱過程的重要性”[6](P297)。女性主義理論研究者也贊成譯者對原作進行“改寫”的說法。后殖民主義也宣稱“譯者不應該是被動的、消極的模仿者”[3](P16)。在文化轉向的背景下,譯界學者不僅關注語言本身,而且更加關注譯者。
國內學者楊武能最先提出譯者的“主體性”這個概念,后來許鈞教授在譯界研究領域確立了譯者主體性,后來越來越多的學者對譯者的主體性進行研究。田德蓓(2000)論述了譯者在翻譯活動中的四種角色,即以讀者的身份研讀原作,以作者的身份再現原作,以創造者的身份傳達原作,以研究者的身份理解原作。四種身份“在翻譯過程中,是相互交融,完整的統一體”[7](P20~24)。廖晶,朱獻龍(2005)從翻譯理論發展的角度,分析了中西方譯者角色的演變,提出在翻譯研究與批評中譯者的主體地位應當受到重視”。[3](P19)但隨著研究的不斷深入,研究者注意到在翻譯活動中譯者、作者與讀者彼此之間的關系。宋曉春(2006),以交往行為理論為基礎,探討了在翻譯活動中譯者、作者和讀者這三者之間的關系。[8](P89)季宇,王宏(2010),指出“翻譯研究必然由主體性向主體間性的轉變”[9](P128)。這里所說的“主體間性”就是譯者、讀者和作者這三者之間的關系。在翻譯活動中,譯者、讀者與作者三者之間的關系逐漸得到國內學者重視。
國內外的譯界研究都開始注重譯者本身,強調譯者在翻譯活動中的重要性,譯者如何去體現在翻譯活動中的角色?譯者如何出色地完成翻譯任務?
三、譯者的“服務”角色
1.“翻譯活動”決定“服務”角色
在翻譯活動中,譯者居于作者與讀者之間,起到溝通作者與讀者的作用.翻譯本身是一種言語交際活動,其對象包括作者、譯者和讀者。譯者直接接觸作者和讀者,在兩者之間傳達信息,促成作者與讀者的交流。翻譯活動本身的特點決定了譯者處于既要面向作者,又要面向讀者的位置。最近,暨南大學的藍紅軍教授從三維的角度給出了“翻譯”新的定義:“為跨語信息傳播與跨文化交流過程中遭遇異語符號理解與表達障礙的人們提供的語言符號轉換與闡釋服務”[10](P29)。簡而言之,翻譯是為語言符號轉換與闡釋提供服務.由此推即到翻譯活動中的譯者,得出譯者在語言形式的轉換中擔任“服務”角色。翻譯本身的特點,決定了譯者“服務”的角色。
翻譯活動的發生必須有譯者參與,譯者行為的發生也離不開翻譯活動。因而,譯者在翻譯活動中的“服務”角色伴隨著翻譯活動而發生,翻譯活動的發生也決定了譯者要扮演“服務”角色。所以,首先“翻譯”活動決定了譯者的“服務”角色。“服務”的要求就是正確傳達作者與讀者的交際信息,使作者與讀者成功地完成交流,從而使“翻譯活動”有交流意義。
2.“時代的發展”決定“服務”角色
隨著經濟全球化和文化多元化的歷史進程,翻譯在國際文化交流中的中樞地位日趨明顯。[11](P56)所以,國際之間的文化交流需要譯者。翻譯,是人類文明發展的產物,多元文化溝通的橋梁。[12](P61)人類文化的共同發展,也離不開譯者的翻譯活動。“越來越多的國家和民族開始積極主動地把自己的文化譯介出去,以便世界更好地了解自己,這樣兩千多年來以‘譯入行為’為主的翻譯活動發生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變化,民族文化的外譯也成為當前翻譯活動的一個重要領域。相應的,文化外譯,包括相應的文化外譯理論,正成為當前翻譯研究的重要內容”。[13](P14)世界多民族之間的交流也需要譯者。人類社會不斷進步,離不開彼此間的文化溝通。時代的發展有賴于譯者扮演好“服務”角色。
在時代背景下,譯者不僅僅只是完成翻譯活動而充當“服務”角色,譯者還需要考慮翻譯活動發生的情景,正確傳達在一定情景下翻譯活動的目的。時代的發展需要翻譯活動,就是需要能促成翻譯活動發生的譯者,因此,“時代的發展”決定了譯者的“服務”角色。
3.譯者葛浩文的“服務”角色
著名的漢學家、翻譯家葛浩文,為中國當代小說走進西方世界做出了巨大貢獻。尤其是莫言的作品在2012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葛浩文功不可沒。
莫言的小說《生死疲勞》帶有魔幻主義色彩,小說中主要講述生活在建國初的西門鬧冤死后,投胎轉世的故事。莫言筆下的主人公西門鬧富有個性。葛浩文的英譯本在英美國家吸引眾多讀者。西方讀者通過葛傳達的信息了解了莫言的這部小說,譯者的“服務”促成了這樣跨國的交流與溝通。葛浩文在翻譯者部小說時,傳達了莫言所要表達的語言意義。
《生死疲勞》的意圖是再現中國歷史,譯者乃不能偏離作者的意圖。譯文,不只是讓西方讀者把西門鬧當作笑話,重要的是讀者能夠了解中國的這段歷史,了解中國農村的發展現狀。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身為美國人的葛浩文諳熟并鐘情中國文化與文學,積極溝通中西文化”,“既有全球視野,又能關照中國一域,把西方的言說與中國的內容相融合”。[14](P85)將作者的意圖用另一種語言形式表達出來,既服務了目標讀者,也服務了原語作者。如以下譯本分析:
原文:1954年10月1日,既是國慶日,又是高密東北鄉第一家農業合作社成立的日子。[15](P26)
譯文:The first of October, 1954, China’s National Day , was also the day Northeast Gaomi.Townships first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 was established.[16]
此句包含的歷史信息是:農村合作社,產生于20世紀五十年代初的農業合作化運動,是中國歷史上實行社會主義公有制的開始。所以,西方讀者可以根據此處,查閱了解具體歷史現象。
又如“大煉鋼鐵”、“遍地土高爐”、“集體食堂吃大鍋飯”、“人民公社化”這些詞都蘊含著中國歷史文化。所以,作為譯者,準確翻譯這些名詞,有助于英美讀者對中國歷史的認識。[15](P69)葛的翻譯為:“大煉鋼鐵”—the great smelting campaign ,“遍地土高爐”—the backyard furnaces,“集體食堂吃大鍋飯”—the communal kitchen,[16]“人民公社化”—People’s commune。基本采用直譯方法,可以讓讀者理解這些歷史性的名詞。
四、“和諧”理念
1.翻譯標準新說:和諧說
“翻譯標準新說:和諧說”是由學者鄭海陵2000年提出的。他根據中國古代哲學的“中和”觀念以及中國古典美學的“隔”與“不隔”概念,并參考了西方相關的心理學理論,提出了“和諧說”。
“翻譯標準新說:和諧說”追求的是譯作整體的“和諧”,但各部分拆開看則自有局部的“和諧”。[17](P5)就整體而言,翻譯活動的各個要素,互不沖突,各司其職,使翻譯活動呈現一幅“和諧”的畫面。具體而言,翻譯的“和諧”體現在翻譯的過程中,即譯者與作者,譯者與讀者,譯者與譯文,譯文與讀者,以及譯作內部之間達到和諧,彼此之間沒有隔膜。
在整個“和諧”畫面中起決定作用的是譯者,譯者在翻譯時候尋求“一種協調,平衡為基礎的大體上符合各方面要求的相對穩定的狀態,即在忠實于不忠實之間的第三種狀態。[18](P57)。“和諧”說要求譯者翻譯時要以“適中與得當(即翻譯的正確性和準確度)為核心精神”。[17](P5)“翻譯標準新說:和諧說”作為作者提出的一種翻譯標準其還有待于我們在翻譯實踐中或者翻譯批評中加以驗證,
2.譯者的“和諧”理念
“翻譯標準新說:和諧說”可以指導譯者如何進行翻譯活動,如何作好“服務”角色。翻譯學研究歷經三次轉向,最終轉向譯者。國內外對于譯者的研究也從關注譯者“主體性”發展到注重譯者、作者、讀者這三者之間的關系。在譯者的作用下,這三者共存于翻譯過程中。“各種關系的和諧是保證涉及翻譯的各種因素在妥協、變通之間發揮積極作用的重要條件”,而“積極,互動的主體間性使作者、譯者和讀者三者之間的和諧共存成為可能”。[19](P295)鄭海陵提到過,“文學翻譯的任務恰恰是在不和諧中創造和諧”,“面對存在種種差異的語言與文化,譯者創造和諧”。[20](P41)所以作為譯者,需培養自身的“和諧”理念,即一種“和諧”觀,一種翻譯思想。
從整體而言,譯者,要意識到譯本不僅要傳遞語言層面信息,更重要的是傳達思想,這才能達到溝通與交流的真正目的。具體方面要考慮到譯者與作者、讀者以及讀者與作者,譯文與原文等翻譯要素之間的關系,將“和諧“觀念滲透到翻譯的過程中,使譯文在細節上達到和諧“和諧”,這樣才能達到譯文的整體“和諧”。譯文的整體達到“和諧”,需要譯者的“和諧”觀念,并要求譯者根據原文的具體情況,采取適當的翻譯方法。
3.葛譯《生死疲勞》:“和諧”理念的體現
漢學家葛浩文具有一定的中文水平,兩種不同的語言符號之間的轉化對于他來說是不存在困難的。但是,語言承載著豐富的內涵,怎么用恰當的譯文讓西方人去理解中國歷史,這是對于葛浩文來說是一種挑戰。“盡管他讀著中國文學作品,操著一口地道的‘普通話’,翻譯著中國文學作品,但其身上卻流淌著純正的‘美國血液’。這種文化不和諧帶來的身份認同矛盾時時困惑著他,使他常常在兩種文化身份中掙扎。”[21](P96)但是,他在翻譯過程中,基本能保持這種中華文化身份。在翻譯《生死疲勞》時,譯者要以中國人的身份并熟悉中國當代歷史,這樣才能翻譯出敘事性的歷史。
葛在翻譯《生死疲勞》這部小說時,不僅是在將西門腦的轉世故事傳達給西方讀者,而且需要故事中蘊含著歷史文化展現于西方讀者。從整體而言,譯者葛浩文既要傳達出作者莫言的意圖,同時又使西方讀者不會誤解中國歷史文化,這是一種整體上的“和諧”。具體方面而言,葛在翻譯過程中,要考慮作者與他本身的語言表達差異,西方讀者對莫言及中國的歷史文化的了解程度,和西方讀者與他在對中國歷史文化的了解的差異性。在這些差異的基礎上,在語言層面上選擇適當用詞來完成翻譯活動。
英譯本《生死疲勞》吸引了大量西方讀者,葛浩文的譯文在整體上傳達了關于西門鬧滑稽幽默的轉世投胎故事。從具體字詞來看,特別是涉及到關于中國的歷史名詞,葛幾乎將其歷史性表達出來。
作為譯者,他從整體與細節上把握了譯文的“和諧”,這也正是譯者“和諧”理念的體現。
例如,莫言寫此部小說是再現中國當代農村的風俗,表現農戶民的生活狀況,字里行間透露這對一些現象的褒與貶。譯者葛浩文如何處理這些語言的呢?
原文:“念你前世為人多有善舉,為驢為牛時又吃了不少苦頭,本殿這次法外開恩,安排你到一個遙遠的國度區投胎,那里社會安定,人民富足,山明水秀,四季如春。你的父親現年36歲,是那個國家里最年輕的是市長。你的母親,是一個溫柔美麗的歌唱演員,獲得過多次國際大獎。你將成為這兩個人的獨生兒子,一出生就是掌上明珠。你的父親官運亨通,48歲就會當上省長。你的母親中年之后會棄藝從商,成為一家著名化妝品公司所得老板。你爹開的是奧迪,你娘開的是寶馬,你開的是奔馳。你這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交不完的桃花紅運,……”[15](P192)
譯文:Given your charitable acts as a human and the suffering you underwent as a donkey and an ox, I will bestow a special mercy on you by sending you to be reborn in a distant, stable country whose citizens are rich, a place of natural beauty where it is springtime year-around. Your father to be the thirty-six years old, the country’s youngest mayor. Your mother is a gentle and beautiful professional singer whose voice has won for her international prizes. You will be their only son, a jewel dropped into their hands. Your father has a brilliant future ahead of him: at forty-eight he will rise to the position of governor. When she riches middle age , your mother will give up her professional career and go into business as the owner of a famous cosmetic company. Your father drives an Audi, your mother a BMW; you will drive a Mercedes. Fame and fortune beyond your imaging will be yours, and you will be lucky in love-many times.[16]
這段話淺顯易懂,閻王爺想讓西門鬧投胎為現在所說的“富二代”,可是卻投胎為一頭豬。這也暗示了人急功近利的追求追求,但是最后卻是一無所有。作為譯者,葛采取的是直譯的方法,表現了“富二代”的生活狀況。從譯文來看,譯者有的地方翻譯得很合適,如“掌上明珠”譯為“a jewel d vropped into their hands”。這樣傳達了作者的意思,作為西方讀者也能明白父母對孩子疼愛的程度。關于這個詞的翻譯,也有時候被譯為“the beloved daughters or sons”,這樣,對西方讀者來說就不是那么直觀。另有譯法,如a pearl in the palm 這樣翻譯和葛所譯的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葛譯的“掌聲明珠”能與作者、讀者之間無“隔閡”,體現了譯者的“和諧理念”。
葛的譯文亦有需要改進的地方。如“官運亨通”這個詞,葛譯為“a brilliant future”.為了達到直譯的效果,可以直接翻譯為“have a successful official career”。這樣更能體現“官”字,更體現人對功名利祿的追求,譯文更能直接反映原文。
在和諧理念的指導下,要采取適當的翻譯方法。有時需要采用意譯的翻譯方法。比如,“桃花運”一詞,采用直譯法是不合適的。葛的翻譯是“be lucky in love-many times”。“桃花運”一詞意思為“不經意間就被別人愛上”。翻譯為“be good luck in adventures with women”,這樣更能形象表明“富二代”公子,被眾多女性的追求。“adventure”一詞,有“奇遇”之意,更能形象說明“桃花運”的含義。另外,“榮華富貴”一詞的翻譯,葛翻譯的很到位,“Fame and fortune”,這個詞既包含了財富和榮耀兩個方面,譯者均譯出來了。
作為莫言作品的譯者,葛的一本取得了很大的成功,西方英美讀者普遍接受莫言的小說,而且,莫言作品在2012年也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更肯定了莫言的作品以及葛的英譯本的價值。所以,譯者“和諧”的翻譯理念,對于譯者來說至關重要。
五、結論
新時代的譯者,不只是語言的轉換者,更是文化的傳遞者。“服務”角色與“和諧”理念有助于塑造新時代的譯者。譯者,要使譯者、作者和讀者這三者處于和諧狀態下,這樣才能完成翻譯活動,體現出新時代下譯者的特點。對于“譯者”的角色,還有進一步在學科間探討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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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呂艷]
[中圖分類號]H0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7077(2016)01-0106-05
[作者簡介]王秀雯(1989-),女,山東棗莊人,廣西大學外國語學院2014級英語專業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翻譯理論與實踐研究。
[收稿日期]2015-1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