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ELECTRE-Ⅰ法的“互聯網+”項目創新聯盟伙伴選擇研究

朱　清，楊　毅，何青松，曲世友

(1. 哈爾濱工業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黑龍江　哈爾濱　150006；

2.哈爾濱工業大學 (威海)經濟管理學院，山東　威海　264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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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ELECTRE-Ⅰ法的“互聯網+”項目創新聯盟伙伴選擇研究

朱清1，楊毅2，何青松2，曲世友2

(1. 哈爾濱工業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黑龍江哈爾濱150006；

2.哈爾濱工業大學 (威海)經濟管理學院，山東威海264209)

摘要：選擇合適的聯盟伙伴是技術創新聯盟取得成功的第一步，好的聯盟伙伴能夠降低聯盟風險，提升聯盟價值。聯盟伙伴的選擇屬于決策問題范疇，考慮到技術創新聯盟伙伴選擇的多目標屬性和不確定性等特點，本文給出了基于ELECTRE-Ⅰ決策方法的技術創新聯盟伙伴選擇方法。應用優化的ELECTRE-Ⅰ方法對從事“互聯網+”項目的創新聯盟伙伴選擇進行了實例分析，為技術創新聯盟伙伴選擇提供有應用價值的參考。

關鍵詞：創新聯盟；ELECTRE-I法；“互聯網+”項目

一、引言

在“互聯網+”的時代，技術創新活動的高投入和產出不確定性為技術創新帶來了巨大挑戰。從事“互聯網+”的知識密集型企業獲得相關知識的成本大幅上升，加之單個企業的資源畢竟是有限的，所以，以參與創新各方的發展需求和共同利益為基礎，以提升技術創新能力為目標，以具有法律約束力的契約為保障，組建產業技術創新聯盟，聯合開發、優勢互補、利益共享、風險共擔、協同創新，已成為企業實現技術創新的重要組織方式。

技術創新聯盟伙伴的選擇是“互聯網+”企業技術創新聯盟能否成功的瓶頸之一。由于產業技術創新聯盟是一種面向長遠發展的技術創新合作組織，存在多頭決策、利益沖突、信息共享渠道不暢通、聯盟組織成本上升、技術創新效率下降、組織成員背叛合作承諾等問題，導致聯盟失敗。Dyer的研究指出,針對800多家參與技術創新聯盟的美國企業進行調查，發現只有40%的聯盟能將合作期維持在4年以上，大部分聯盟在短期內解體[1]。眾多企業在戰略發展、控制、執行以及合同談判等方面取得了長足的進步，但在聯盟合作伙伴的選擇技巧方面卻沒有太大的發展。對美國750位CEO的調查顯示，有關聯盟伙伴選擇的環節最為薄弱[2]，70%的聯盟失敗歸因于合作伙伴選擇不當[3]。在這種背景下，“互聯網+”企業如何正確技術創新聯盟伙伴，成為一個重要的問題。

二、相關研究綜述

(一)知識創新聯盟面臨的風險

首先，聯盟執行過程中的溝通風險。聯盟內部因素所導致的內生合作風險和外部環境因素導致的外生風險[4]。Nielsen與Christian(2014)研究了聯盟合作機制、動力、知識轉移障礙等問題，結果表明，創建一個更好理解各方角色和能力的平臺，使得參與各方認為彼此是平等的，對于合作成功是非常重要的[5]。張建新與孫樹棟(2010)認為產學研合作過程中，由于科研機構、企業等機構的社會責任和職責的差別，他們所擁有的信息不同，對合作方式理解角度的不一樣，管理機制的不完善，會給產學研合作帶來風險[6]。Serdal和Glassman(2013)通過研究202家經驗豐富的土耳其公司與當地高校合作情況，發現建立信任和感知成為阻礙聯盟合作的重要因素，并提出了加速產學研合作的簡單分層模型，加強合作意識、建立信任和溝通渠道、擴大公司研發項目領域[7]。周詠與龍張竹等人(2015)對IT行業的合作技術創新活動風險因素進行了調研分析，結果表明，除了收益的公平分配問題，溝通問題、合作主體相互的信任對產學研聯盟成功影響較大，提高合作效率，降低搜尋和運用有價值的知識和技術的成本[8]。

其次，知識創新聯盟面臨技術和市場的客觀風險。Martina(2007)認為技術風險和市場風險是知識創新聯盟最重要的客觀風險[9]，技術項目決策、技術價值風險、技術項目的轉化效率風險、市場營銷風險、產品的周期變化導致聯盟合作的價值受到影響[10]。

第三，參與者的差異性導致的風險。參與者的目標不一致導致聯盟失敗。現實中，產學研合作能否成功在很大程度上依賴于參與者的目標是否一致。Chander Velu(2015)認為企業和大學及科研機構的追求目標不一致，進而引發知識產權糾紛是造成產學研合作不成功的重要阻礙。科研機構和大學教員更多的追求學術上的成就，而企業則希望獲取新技術專利權并將其產業化[11]。參與各方的文化沖突也是導致合作失敗的重要因素。Siegel等人(2003)認為文化沖突可能以較隱秘的方式發生，文化和觀念意識的沖突常表現為跨國合作中的巨大風險性[12]。Yue Wang等(2005)認為，企業方、學研方常常由于文化背景、工作性質的不同，影響了產學研知識創新聯盟的創建和運行[13]。

第四，不合理的治理結構導致合作風險。Siegel(2003)認為機構缺乏靈活性、利益分配機制不科學、技術轉移缺乏有效管理等影響產學研合作[12]。周詠等(2015)認為，產學研合作中的主體間不履約、收益的公平分配問題對產學研聯盟成功構成影響[8]。產學研聯盟各方權責不明，目標不一致，從而導致聯盟內部沖突，進而引起聯盟合作的不穩定，乃至會終止聯盟合作[14]。

第五，知識和技術的泄露風險。Qian Jia認為雖然戰略聯盟提供知識共享和利用的機會，但是還存在知識泄露風險，他分析了信任機制(善意信任和能力信任)和正式合同機制對知識泄露的治理影響，認為知識和技術的泄露是影響合作穩定的重要因素[15]。Jordan(2004)分析了診斷聯盟的參與組織中知識泄漏風險高和低的方法[16]。

(二)創新聯盟合作伙伴評價方法的研究綜述

技術創新聯盟的伙伴選擇問題屬于典型的多屬性決策問題。聯盟伙伴選擇模型有多種，專家選擇法、數據包絡分析選擇法、模糊綜合評價法、層次分析法、TOPSIS法等、遺傳算法、灰色關聯度方法等。這些選擇模型各有不足：專家法難免主觀因素對決策的影響；數據包絡分析法的擇優能力不明顯；模糊綜合選擇方法的模糊算子的選擇依據不明確，層次分析法需要考慮的因素過多時，一致性檢驗有難度；TOPSIS法對數據要求非常嚴格。還有一些文獻另辟奇徑以提高評價創新聯盟合作的準確性。趙炎與王琦(2013)以中國通信設備產業戰略聯盟為樣本，利用社會網絡分析和負二項回歸的方法來研究戰略聯盟網絡的小世界性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17]。張紅娟與譚勁松(2014)認為聯盟網絡可以劃分為企業、聯盟關系以及聯盟網絡整體，針對網絡與創新關系研究大多集中于單個層次要素分析的現狀，他們從跨層次視角分析聯盟網絡3個不同層次的要素及其交互作用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機理[18]。張樹山等(2014)則提出一個考慮信息模糊和不確定性因素的科技協同創新合作伙伴FANP-TOPSIS 組合評價方法，詳細給出了建模過程和應用步驟[19]。

相對于上述方法，ELECTRE(級別高于關系)方法在處理多屬性的決策問題上具有獨特的優勢。Roy B首先提出ELECTRE決策法，分為ELECTRE-Ⅰ，ELECTRE-Ⅱ，ELECTRE-Ⅲ，ELECTRE-Ⅳ和ELECTRE-TRI等。首先，級別高于關系的方法是構建可選擇伙伴對象的弱排序關系。往往企業在選擇合作伙伴時，可選擇的伙伴對象綜合條件差別不明顯，各有優劣，如果追求對他們構建一個完全排序關系有難度，或者做不到。而ELECTRE方法可以解決這一問題。其次，級別高于關系法能充分體現決策者的偏好。對如何選擇合作伙伴的決策問題，需要體現決策者的偏好。決策既是機遇，也存在風險。如何把握機遇降低風險，決策者的偏好起到重要作用。而ELECTRE方法可以通過設定和諧指數閾值和和諧屬性閾值，來作出體現決策者偏好的決策結果。第三，對數據無需規范化處理。實際問題中的數據類型往往比較復雜，主要包括成本型數據、效益型數據和非效益非成本型數據，數據之間進行運算通常需要對數據進行規范化處理，級別高于關系方法不需要數據的規范處理。第四，級別高于關系方法的能夠用指向圖直觀表示，可以刪除級別低的伙伴對象、依據優勢子集確定最佳的合作伙伴。建立可選擇伙伴對象之間的弱序關系，通過指向圖可以直觀判斷哪些伙伴級別低，從可選擇伙伴中刪除。

基于上述分析，研究如何用ELECTRE方法選擇技術創新聯盟伙伴具有重要現實意義。

三、ELECTRE法及其改進

ELECTRE-Ⅰ法求解多屬性決策問題主要包括兩個部分，一是構造級別高于關系，二是利用所構造的級別高于關系對方案集中的方案進行排序。

級別高于關系的構造以決策矩陣Y={yij}為基礎，決策矩陣不作規范化處理。對于X中的每對方案xi和xk，為了判定是否存在級別高于關系“°”，需要進行和諧性檢驗與非和諧性檢驗步驟如下：

第一步，確定屬性的權重。

第二步，和諧性檢驗,設每個屬性yj，j=1,2,…,n的值為效益型數據。

(1) 序號分類,若屬性j，方案xi優于方案xk，記作xi>jxk；滿足xi>jxk的屬性j的集合記作G+(xi,xk):

滿足xi～jxk的屬性j的集合G=(xi,xk):

滿足xi

(2)和諧性指數

I(i,k)的含義是xi不劣于xk的那些屬性的權重之和在所有屬性權重的總和中所占的比例。

(3)確定和諧指數閾值σ(0〈σ≤1)

第三步，非和諧性檢驗。

則不再承認xiOxk。

第四步，確定級別高于關系“O”。

四、實證分析

某從事“互聯網+”項目的企業A需要從U1、U2、U3、U4、U5、U6這六個候選伙伴中選出最合適的合作伙伴，建立技術創新聯盟。依據技術創新聯盟的候選合作伙伴評價模型的指標可知，用AHP法確定權重，用ELECTRE-I法確定最合適的合作伙伴。合作伙伴的評價指標體系與六個企業的數據分別如表1與表2所示。

選擇技術創新聯盟合作伙伴的評價體系又多種，需要注意兩種傾向，一個是指標體系過于詳細，不利于辨別伙伴的特點和優勢。另一種傾向是一級指標的劃分獨立性過強，這樣很難判斷綜合能力的強弱。企業發展效益是綜合效益。因此，本文基于這兩點的考慮，建立評價指標體系。首先技術創新與經營能力和資源是基礎。依照慣例，技術創新能力與經營能力是兩個獨立的指標，但是作為企業來講，把兩者獨立評價的效果，對選擇合作伙伴不利。一個技術創新能力很強的企業，如果不能及時地將技術轉化產品，并開拓產品市場，其發展也很堪憂。當然，開拓市場更離不開高技術產品。合作伙伴沒有技術開發與創新的能力，聯盟優勢很難發揮。由技術向產品的轉化與市場開拓，體現出的是經營能力。技術創新所需資源投入，包括資金、人才培養和設備的更新。建立技術型聯盟的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取彼此之間有價值的資源，所以，聯盟的基礎是各方優勢互補的組合。其次,伙伴之間能形成合力的協同能力非常重要。在結盟意愿基礎上，追求發展目標的協同一致、發展戰略要兼容以及企業文化要包容，這是聯盟能共同發展的基本保證。第三，伙伴的合作溝通能力強弱直接影響到企業競爭力的強弱。所謂的合作與溝通能力，包括對利益的分配、產權的保護的溝通與合作。以往經驗表明，合作伙伴聯盟最終破裂的主要因素是利益分配和產權歸屬問題，決策者支持度和合作伙伴相互的滿意度不可忽視。

表1　A公司”互聯網+”項目的技術創新聯盟合作伙伴評價指標體系

表2　A公司”互聯網+”項目的技術創新聯盟合作伙伴數據

數據的獲取方式多樣化：創新與經營能力通過專家的打分(40滿分)，投入資源通過實際測算，合作伙伴之間的協同性為四個二級指標的量化后用歐式距離計算的結果，合作溝通能力通過綜合評價語言描述。

ELECTRE-I法的優勢之一是無需對數據進行規范化處理，只要將成本數據或者其他非效益型數據轉化成效益型量化數據就可以應用。用評價語言判斷合作伙伴的某項能力十分常見。決策人往往不會計較精確的數據差別，只要決策人對合作伙伴某項能力有基本的了解，就會根據自己的經驗給出判斷。

在不同的一級屬性指標之間如何進行綜合。在常見的多屬性決策方法中，將語言數據與計算數據混合使用的情形不多見。基于本例的特點，屬性指標之間的矛盾性和非一致性明顯，在確定屬性指標的權重時，通常選用層次分析法(AHP)。

通過計算，四項一級屬性指標的權重向量為：

(w1,w2,w3.w4)=(0.3012,0.1988,0.3905,0.1095)

用級別高于關系ELECTRE-Ⅰ法，構建六家可選創新聯盟合作伙伴的排序，通過優勢子集決定如何選擇。

得到六個可選合作伙伴對(Ui,Uk),i

U1OU6,U2OU3,U2OU5,U2OU6,U3OU6,U4OU6

以上，確定了合作伙伴對(Ui,Uk),ii時的級別高于關系。

將屬性分類：

通過和諧檢驗的有：

U6OU4,U5OU4,U5OU3,U5OU2,U5OU1,U2OU1

依據上面結果畫指向圖:

圖1　技術創新聯盟合作伙伴關系指向圖

由此確定優勢子集{U5,U6},{U2,U4},其中U2與U5無差別,U4與U6無差別。該企業選擇創新聯盟伙伴的最優選擇是U2或者U5，U6和U4是次優選擇，應該事先淘汰。

在實際的聯盟運行過程中，U5企業在談判初期退出了合作，從事智慧城市產品開發的A企業與U2與U6分別建立了兩個創新聯盟，聯盟各自從事醫療物聯網項目與互聯網教育項目。目前，A與U2合作已經進入了第五個年頭，成功開發了用于智慧城市建設的“互聯網+”產品，獲得24項目專利成果，產品已在國內多個城市得到了應用，企業取得了優良的經營績效，因此也獲得了兩輪私募股權基金的投資，聯盟各方對合作非常滿意。A企業與U6的合作也開始了第三個年頭，僅獲得3項產品外觀設計專利，創新聯盟效果遠低于預期。

五、結論與建議

以“互聯網+”為新特征的新一輪產業變革將會向經濟社會各領域加速滲透，引發新的信息技術革命。基于“互聯網+”的知識創新聯盟將是政府、企業、科研機構、學校等多主體的融合發展，這有利于提高中國制造產業細分行業聯盟的創新效率和成功率，進一步為中國創造在關鍵環節和重點領域取得重要突破取得支撐，進而促進產業結構向互聯網的產業化和產業的互聯網化兩個方向進行調整。通過對ELECTRE-Ⅰ法的研究，本文得出如下結論與建議。

(1)在國際發展競爭日趨激烈和我國發展動力轉換的形勢下，創新是引領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第一動力，創新聯盟成為推動創新的重要組織載體。企業選擇創新聯盟合作伙伴是決策問題，從決策的角度分析聯盟伙伴的選擇能夠更加接近問題的本質。傳統的選擇聯盟伙伴的方法各有優劣。從多目標屬性和不確定性的特點考慮如何選擇聯盟伙伴問題，ELECTRE法是值得關注和重視的方法。到目前為止尚未出現該方法在聯盟伙伴選擇上的應用，但是，ELECTRE法的突出特點已經與聯盟伙伴選擇問題聯系在一起。用ELECTRE-Ⅰ法對“互聯網+”項目企業聯盟伙伴問題的實證分析，得到了合理的答案。

(2)為拓展網絡經濟空間，國家十三五期間將實施“互聯網+”行動計劃，從而推進產業組織、商業模式、供應鏈、物流鏈的創新。“互聯網+”項目常常屬于跨界整合，創新聯盟涉及跨領域與跨行業的協同，正確評價合作各方的創新與經營能力、投入資源、合作伙伴之間的協同性、合作溝通能力，是打造一批有國際競爭力的創新型領軍企業，支持 “互聯網+” 科技型中小企業健康發展的重要保障。

(3)在十三五的發展過程中，我國將依托企業、高校、科研院所建設一批國家技術創新中心，構建產業技術創新聯盟。在現實的創新聯盟中，一些合作跨越了企業、聯盟關系以及聯盟網絡整體三個層次[15]，不同層次的合作導致技術創新聯盟合作伙伴評價指標體系的改變，從聯盟網絡的3個層次，分析合作伙伴選擇的跨層次要素及其交互作用，才能正確地利用ELECTRE法評價創新聯盟伙伴的選擇。

(4)“一帶一路”的實施需要中國大量的企業走出去，創新聯盟是支撐中國企業實現走出去戰略的重要形式。基于ELECTRE-Ⅰ法正確評價并選擇創新聯盟成員，可以降低創新風險，提高組織合力，通過創新聯盟內部的新型架構來增強企業獲取和運用新知識、新技能的能力，拓展中國企業創新聯盟在“一帶一路”發展中的重要節點作用，實現中國部分產業轉移和再發展。

(5)供給側改革是實現我國經濟發展向新動能轉化的重要途徑，技術創新聯盟為創造新供給提供了更有效的內生動力。供給側改革的一個核心內容就是提高全要素生產率，創新聯盟的組織管理形式可以更好地配置各種無形的生產要素，提升生產要素配置效率，用ELECTRE-Ⅰ法可以更好地將各種生產要素進行最優組合，釋放最大動能，同時降低合作的綜合成本，通過創新聯盟的新型架構保證全要素生產率的大幅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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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責編：辛城)

Research on the Selection of Innovation Allies in Internet+Projects Based on ELECTRE-I Method

ZHU Qing1, YANG Yi2, HE Qing-song2, QU Shi-you2

(1.EconomicsandManagementSchool,HarbinInstituteofTechnology,Harbin150000,China2.EconomicsandManagementSchool,HarbinInstituteofTechnology,Weihai264209,China)

Abstract：Selecting appropriate allies is the first step to the success of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lliance.Good partners could always reduce the risk and promote the value of the alliance. The selection of allies belongs to the category of decision problems. Considering the multi-objective attributes, uncertainty and the other characteristics, the method for selecting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llies is presented in this paper based on the ELECTRE-Ιdecision method. Applying the ELECTRE-Ι method’s optimization to the selection of innovation allies in Internet + projects, this paper provides applicatory reference for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llies’ selection through analyses of real cases.Key words:innovation alliance; ELECTRE-Ⅰ method; Internet+ projects

中圖分類號：F276.4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9753(2016)04-0143-07

作者簡介：朱清(1983-)，男，山東沂南人，哈爾濱工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產業創新聯盟。

基金項目：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基于產業模塊化的產業融合機制、測度及效應研究”(13BJY003)；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規劃基金項目“海洋經濟區產業協同集聚研究：測度、機制與實現路徑”(12YJA790044)；山東省社會科學規劃項目“針對小微企業的關系型信貸生成機理研究”(12CJJJ04)。

收稿日期：2015-09-26修回日期：2016-0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