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數字閱讀發展現狀與服務創新研究

魏曉峰

摘 要 以CNKI期刊數據庫收錄的數字閱讀領域論文數據為研究樣本，論文對科研產出狀況、來源期刊及其學科分布、論文作者及其機構分布、科研合作與基金資助狀況進行計量分析，結合網絡調查與定性分析，考察國內數字閱讀研究與實踐發展水平與狀況，進而提出若干數字閱讀服務創新對策，比如加強數字閱讀資源建設與共享、開展深層次多元化數字閱讀服務、推進全民數字閱讀宣傳與推廣、探索數字閱讀服務模式與體系構建等，以供業界人士決策參考。

關鍵詞 數字閱讀 科學評價 服務創新

分類號 G252.1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16.06.020

Abstract Papers in the field of digital reading collected by CNKI academic journal database are taken as the research samples， and the quantitative analysis on the output of scientific research， the source journals and the distribution of subjects， the distribution of the authors and the institutions， and the situation of research cooperation and funding is conducted in this paper. In addition， the level and condition of development of research and practice on domestic digital reading are inspected by means of web survey and qualitative analysis， and then some countermeasures are provided as decision references for relevant work concerning service innovation on digital reading， such as strengthening construction and sharing on digital reading resource， carrying out underlying and diversified digital reading service， advancing publicity and promotion on civil digital reading， exploring construction of model and system on digital reading service and so on.

Keywords Digital reading. Scientific evaluation. Service innovation.

在當前數字與網絡環境下，數字閱讀正在逐漸改變社會大眾的傳統閱讀理念、方式、需求與行為，并且對當代社會閱讀價值取向與文化發展產生越來越重要而深遠的影響。進入21世紀以來，全民閱讀服務與推廣等活動逐漸在全國各地廣泛開展，相關學術研究與應用實踐也隨之興起，并穩步發展。鑒于此，本文對近十余年來國內數字閱讀領域學術研究與實踐發展狀況進行分析評價，探索圖書館等文化服務機構數字閱讀服務創新發展策略，以期有助于今后國內數字閱讀領域各項工作不斷創新發展。

1 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本文選擇中國知網（CNKI）學術期刊網絡出版總庫為研究樣本來源。根據本文研究主題，選擇“數字閱讀”和“數字化閱讀”為檢索詞，通過“篇名”和“關鍵詞”兩個途徑，在所有學科主題范圍內進行模糊檢索。經過人工清洗處理，排除不相關的文獻數據，最終獲得2004年以來國內數字閱讀領域期刊論文數據540條。數據檢索與統計處理日期為2015年8月20-21日。本文主要利用文獻計量與網絡調查等方法，探析國內數字閱讀領域研究與實踐發展水平與狀況。

2 國內數字閱讀研究發展狀況

2.1 科研產出與學術發展態勢

據統計，有關數字閱讀的年均CNKI論文數為45篇，論文H指數為11，各年度發文數分布情況如圖1所示。從圖1中可知，科研產出總體上保持逐年增長態勢，其中2011年達到年均水平，2014年達到峰值水平。統計結果表明，國內數字閱讀研究分為三個發展階段。①2004—2010年：隨著國內電子與網絡出版業的不斷發展，以及網絡傳媒與電子讀物的廣泛利用，大眾數字閱讀逐漸興起，相關研究也隨之起步，但是發展比較緩慢，相關研究成果較少；②2011—2013年：由于國內數字與網絡等信息技術的日新月異，以及全民閱讀推廣宣傳與服務等活動的廣泛開展，數字閱讀逐漸成為學術界普遍關注的研究課題，相關研究進展較快，學術成果激增；③2014年至今：近年來手機移動閱讀及微/云閱讀日益普遍，各類閱讀技術與工具層出不窮，數字閱讀工作持續推進，學術研究逐漸成熟。

2.2 來源期刊與學科領域分布

據統計，540篇相關論文的來源期刊共計202種，其中包括占期刊總數21.29%的43種中文核心期刊，共刊載發文總量的30.56%（167篇）；占期刊總數18.32%的37種期刊（載文量≥4篇）共刊載發文總量的58.89%（318篇），不太符合“二八”分布定律。根據布拉德福定律[1]，可將相關來源期刊劃分為三個區域：①核心區（10篇≤載文量≤24篇），13種期刊共載文170篇；②相關區（3篇≤載文量≤9篇），39種期刊共載文193篇；③邊緣區（1篇≤載文量≤2篇），150種期刊共載文177篇。三個分區內期刊種數比值約為=1：3：32（布拉德福常數a=3），與布式文獻分布定律相近。20種主要來源期刊（刊載量≥8篇）分布情況如表1所示。來源期刊所屬學科領域包括：圖書情報（346篇）、編輯出版（47篇）、新聞傳媒（34篇）、科技信息（31篇）、教育（22篇）、計算機與通信（14篇）、檔案文獻（7篇）、管理與經濟等（39篇）。

統計結果表明，當前國內數字閱讀研究所涉及的學科領域較廣泛，其中圖書情報與新聞出版學是最主要的學術研究與信息交流園地；基本形成了數字閱讀研究的核心期刊群，但是缺乏高質量的學術成果，多數研究層次與水平較低；跨學科研究不夠，技術性研究略顯不足，而且缺乏基于管理、文化、法律等多元化視角的研究成果。

2.3 論文作者與科研機構分布

統計顯示，540篇論文作者共計686人，人均發文0.8篇。根據普賴斯定律與測算公式N=0.749*max1/2（max表征最高產作者發文數）[1]105-109，高產作者最少發文2篇，共有73人（占作者總數的10.64%）發文162篇（占論文總數的30%），遠低于定律的50%指標。12名高產作者（發文數≥3篇）發文情況如表2所示。其中，發文最多的是溫州大學的王佑鎂（5篇），主要關注未成年人數字閱讀的影響與行為、國內外數字閱讀發展及閱讀服務創新等研究；其次是大連職業技術學院的王家蓮（4篇）和東南大學袁曦臨（4篇），分別從事數字閱讀環境下圖書館微書評及數字導讀與數字期刊閱讀等研究；常凌翀等學者（3篇）分別在各自不同領域對數字閱讀理論進行了探索，其中以茆意宏的學術影響力為最高。

540篇論文作者的單位共計379個，平均發文1.4篇，最高產單位發文15篇，根據普賴斯定律與測算公式N=0.749*max1/2（max表征最高產機構發文數）[1]192-195，高產機構至少發文3篇，共計46個單位（占機構總數的12.14%）發文221篇（占論文總數的40.93%），略低于定律的50%指標。12個高產機構（發文數≥6篇）發文情況如表3所示。其中，最高產機構是武漢大學，傾向于移動數字閱讀發展、數字閱讀引導與服務、數字閱讀文化等研究；其次是上海理工大學，側重于紙質閱讀與數字閱讀比較、用戶數字閱讀需求與行為、數字出版等研究；東南大學等高校以及國家圖書館在相關研究領域也成果頗豐。

統計結果表明，當前國內數字閱讀研究人員眾多，多數研究方向單一，尚未形成具有高影響力的核心作者群；研究力量分布較廣，其中以高校圖書館與專業院系以及地方公共圖書館為主，其次是新聞出版單位與科研院所等，而專業學會以及其他企事業等機構相對較少；多數研究限于淺層次理論探討，從事長期研究且科研實力較強的學術團隊相對匱乏。

2.4 科研合作與基金資助狀況

540篇論文中獨著論文373篇，合著論文167篇，論文合著率為30.93%；合著人數及其對應的合著論文數依次為6人3篇、5人3篇、4人5篇、3人37篇、2人119篇，其中三人以內的合著情況較多；基于全部論文作者測度的論文合著度（即論文篇均作者數）為1.27；大多數合著為大陸內地本單位內的合作，僅有2篇為美韓兩國學者參與的合著論文，其中后者是譯文。

據統計，540篇論文中有基金贊助的論文共計137篇，基金論文比率為25.37%。科研項目有109類共160個，具體包括4類23個國家級項目，涉及18個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2個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1個國家863計劃項目、2個國家科技支撐計劃項目；19類35個省部級項目，涉及9個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基金項目、6個其他類教育部研究項目、1個博士后科學基金資助項目、19個部分省或直轄市社會科學基金或規劃項目；41類49個省廳級或市局級項目，涉及教育廳、科技局、社科聯等類別；45類53個院所或校級以及其他（如專業學會或協會等）項目。

統計結果表明，當前國內數字閱讀領域科研合作規模較小，科研投入力度較小，學術研究智能發揮程度較低；科研合作不夠廣泛，基本限于大陸地區，缺乏與港澳臺地區的學術合作以及國際間的學術合作與交流；近年來，數字閱讀研究逐漸得到國家與地方政府以及有關部門的重視與關注，科研基金資助或研究專項支持初見成效；多數科研基金或項目級別較低，以省市區或院所/校級為主，具有重要理論意義或應用價值的重大課題研究較少，有待于加強前沿性與戰略性研究創新。

2.5 研究熱點領域

基于詞頻統計排序的論文高頻關鍵詞（詞頻≥10）分布情況如表4所示。利用CiteSpace軟件繪制的共詞聚類網絡如圖2所示。筆者通過共詞聚類分析和論文主題分析，總結出若干國內數字閱讀研究熱點。

（1）數字閱讀理論。主要研究熱點包括：①數字閱讀的概念、特征、類型、作用及其對傳統閱讀或者閱讀發展的沖擊或影響；②數字時代閱讀變化或發展進程、現狀、趨勢、特征、問題與對策；③數字閱讀環境的構成、特征、作用等，以及對受眾閱讀的影響及其建設或優化對策；④數字閱讀文本的內容與形式，以及超文本閱讀的概念、特征、影響與作用；⑤數字時代閱讀媒體變化或發展狀況與態勢及其對受眾閱讀的影響，以及各類閱讀媒介比較及其選擇或利用對策；⑥數字閱讀文化內涵與特征及其建設，以及與傳統閱讀的異同比較。相關研究如王世偉從多個維度論述了數字閱讀對紙本閱讀的顛覆，分析了數字閱讀的概念與特點以及數字閱讀的倫理與道德及其功能[2]。

（2）數字閱讀群體。主要研究熱點包括：①數字環境下不同讀者群的閱讀心理或需求，以及行為或習慣的內涵、特征、成因及其具體表現、影響因素、存在問題等；②數字環境下讀者閱讀心理治療或調整及行為引導途徑或策略；③數字環境下大眾閱讀方式或模式的內涵、特征、成因及其變化狀況與影響因素，以及不同閱讀方式比較及其選擇或優化對策；④數字閱讀模式的構成要素與應用狀況及其改進設計或重構策略；⑤數字環境下讀者閱讀能力或素養要求及其發展狀況，以及閱讀能力與素養培養或提升方法與策略。相關研究如劉娟萍等通過實證調查，分析了新時期社區老年讀者數字閱讀現狀以及存在的問題，并且有針對性地提出了若干對策[3]。

（3）數字閱讀教學與指導。主要研究熱點包括：①媒體變革或信息網絡對閱讀教育的沖擊或影響，以及數字網絡環境下中外文閱讀教學的特點、作用、原則與方法；②國內外數字或網絡閱讀教學發展現狀、特點、問題及其改革創新思路與對策；③數字或網絡環境下中外文閱讀教學模式設計或構建及其應用；④數字閱讀指導的概念、意義、特點、方式及其發展現狀、趨勢與問題；⑤數字閱讀指導體系內涵與特點，以及數字閱讀資源與導讀課程體系建設；⑥針對不同閱讀群體的（圖書館）數字導讀內容、要求、方法及其工作發展或創新策略。相關研究如張秀坤通過對目前國內高校學生閱讀現狀的實際調查分析，探討了旨在提升大學生信息素養與閱讀能力的數字閱讀教學策略[4]。

（4）數字閱讀服務與推廣。主要研究熱點包括：①數字環境下閱讀服務的價值、作用、特點及其發展進程、現狀、問題與趨向；②針對社會大眾或特定群體的圖書館數字閱讀服務內容、方式與對策；③數字環境下全民閱讀的傾向與特征及其發展狀況與問題，以及全民閱讀推廣的內涵、意義、特點與內容；④數字時代國內外閱讀推廣發展歷程、現狀、問題與前景，以及數字環境下圖書館閱讀推廣的模式、方法與措施；⑤云閱讀等新技術以及手機微信等新媒體在數字閱讀中的應用，以及新信息環境下數字閱讀服務與推廣創新策略等。相關研究如李怡梅等總結了國內數字圖書館宣傳推廣活動的基本理論與發展前景，通過案例分析探討了國內公共圖書館數字閱讀推廣的有效策略[5]。

（5）手機或移動閱讀。主要研究熱點包括：①手機或移動閱讀的概念、特點、內容及其影響因素，以及發展現狀、問題、趨勢與對策；②數字或移動閱讀終端的概況、特點與功能，以及不同類型閱讀產品的異同比較；③移動或數字圖書館的概念、特征、功用及其發展或應用狀況與問題、建設或開發技術與策略；④手機或移動閱讀與紙本或傳統閱讀發展情況對比；⑤數字出版現狀與問題以及數字或移動閱讀技術在閱讀版權保護中的應用與對策；⑥手機或微信等閱讀用戶心理或行為，移動互聯網閱讀資源建設或開發、閱讀服務提升或創新對策。相關研究如黃輝分析了4G網絡環境下移動閱讀的新特征以及移動閱讀用戶需求，探討了基于4G技術的圖書館移動閱讀服務模式構建策略[6]。

3 國內數字閱讀實踐發展狀況

3.1 閱讀技術研發狀況

在當前移動網絡與全媒體時代背景下，基于手機微信、網絡博客、社交網絡等新傳媒的數字化與碎片化閱讀越來越廣泛，逐漸成為廣大網絡或移動用戶的重要閱讀與文化消費方式。近年來，以網絡閱讀與移動閱讀為核心的諸多數字閱讀領域技術不斷發展，并在消費市場上陸續推出與投入使用。如移動閱讀授權訪問[7]、數字閱讀交互體驗[8]、桌面虛擬化閱讀[9]以及云閱讀與微閱讀等新技術，有力地推動了數字出版、文化娛樂、網絡教育等諸多產業的快速發展。與此同時，國內外不同品牌的電子閱讀器產品在市場上層出不窮，并且逐漸普及，成為引領早期大眾數字閱讀的主要工具。智能手機、平板電腦、蘋果iPad等移動終端產品的廣泛使用，以及微媒體與可穿戴設備等新型閱讀工具的相繼涌現，再次推動了網絡與數字閱讀的快速發展。此外，國內相關數字閱讀系統平臺設計開發與建設持續開展，在不少相關行業中得到應用且成效顯著，如數字閱讀創新型交互式體驗系統[8]、多媒體數字無障礙閱讀系統[10]、國家圖書館觸摸體驗系統、中國移動手機閱讀服務平臺[11]等。隨著數字閱讀的不斷發展，相關服務系統將會有良好的發展前景。

3.2 閱讀工作進展狀況

近年來，數字閱讀相關工作與活動在國內圖書館與文化界廣泛開展，產生了很多成功經驗與典型案例。其中，中國國家圖書館先后建設了數字圖書館與移動圖書館，除了向普通讀者開放服務以外，還專門針對少兒、殘疾人、盲人等特殊讀者群提供數字移動閱讀服務，并在國內率先開通了“掌上國圖”與“國圖空間”等服務平臺，廣泛開展“文津讀書”與“網絡書香”等閱讀活動，以及電視圖書館、觸摸屏體驗、無線局域網等新媒體閱讀服務[12]。以上海、深圳、遼寧、蘇州等省市圖書館為代表的公共圖書館，以及北京大學、復旦大學、上海交通大學等著名高校圖書館，在數字或移動圖書館建設、網絡或數字閱讀資源建設、數字或移動閱讀服務、閱讀宣傳與推廣等工作方面均取得了顯著成績。如上海圖書館在國內率先開展了圖書館短信、手機圖書館、電子書借閱等閱讀服務；建設“上圖視頻”“上圖展覽”“上海年華”“上海之窗”等數字資源庫，提供獨具地方與館藏特色的服務；積極推進“市民數字閱讀推廣計劃”，面向個人電腦、平板電腦、智能手機等終端用戶，提供全方位的跨平臺數字閱讀服務[13]。深圳圖書館開發建設了“書香深圳”互聯網數字圖書館及“深圳文獻港”移動圖書館終端，陸續開通了龍源手機圖書館、博看手機圖書館、方正電子圖書移動閱讀平臺等，提供多層次的數字網絡資源與門戶移動服務，以及文獻共享云服務、個性化閱讀體驗、“深圖講座”閱讀推廣等特色化服務[14]。上海交通大學圖書館積極倡導“溝通、分享、交流、啟迪”理念，創建“鮮悅”圖書館及自由炫動的互動平臺，面向全校師生開展“真人”閱讀活動；建設“思源悅讀”網站，提供經典悅讀、悅讀思享、主題書展等閱讀推廣活動；通過創建移動圖書館與多媒體資源微博，以及設立數字報刊閱讀機、移動閱讀體驗區等，提供個性化、自助化、特色化的閱讀服務[15]。一些出版集團成立了數字閱讀出版與開發的專門機構，不少地方政府也積極制定了適合本地的數字閱讀發展規劃[16]，有力地推動了國內數字文化建設以及數字出版與閱讀事業快速發展。

3.3 閱讀領域學術活動狀況

在中國圖書館學會閱讀推廣委員會組織領導及全國圖書館系統與社會各界的大力推動下，全民閱讀論壇與閱讀推廣峰會、“網絡書香·數字圖書館建設與服務”宣傳推廣項目，以及移動數字圖書館建設與服務、圖書館閱讀（數字閱讀）推廣等專題研討班等系列活動陸續成功舉辦。

2015年4月21日，首屆中國數字閱讀大會在杭州正式舉辦，咪咕數字傳媒有限公司發布了2015數字閱讀白皮書，啟動了“2015數字閱讀+”計劃，并且推出了“悅讀中國”榜中榜，該活動對于我國數字閱讀產業發展具有里程碑式的重要意義[17]。與此同時，網易云閱讀在結合世界范圍內多家權威研究機構最新研究成果的基礎上，經過綜合整理正式發布了《2015年全球數字閱讀報告》，報道了世界范圍內多個國家的全民電子與數字閱讀狀況及發展態勢。此外，網易云閱讀基于海量用戶行為與調查數據，正式發布了《2014年移動閱讀報告》，分析了我國移動閱讀發展現狀，展望了今后移動閱讀發展前景[18]，對于國內移動互聯網與移動閱讀市場發展具有重要的啟示性作用。

4 國內數字閱讀服務創新對策

在考察國內數字閱讀領域研究與實踐發展狀況的基礎上，針對未來數字閱讀服務工作創新發展，本文提出若干對策以供相關工作部門參考借鑒。

（1）建設區域性圖書館聯盟與資源共建共享平臺，優化配置，有效整合各地區或各系統的數字館藏資源；構建獨具地方或本館特色的閱讀資源庫與機構知識庫等保障體系，提供一站式與全方位的資源導航、檢索、發現服務；積極推動數字文化產品的公共授權使用，重視公共數字資源的挖掘、整理、評價及免費平等的開放存取服務[19]。

（2）充分利用搜索引擎、數據挖掘、信息聚合等先進技術，深度挖掘與開發利用各類網絡與數字閱讀資源；不斷適應信息環境的發展變革，及時關注信息技術的發展動態，積極構建多媒體或全媒體閱讀共享空間、閱讀體驗中心、閱讀虛擬社區等；不斷營造與優化網絡數字化閱讀環境，以及有助于啟迪閱讀智慧與激發創作靈感的信息空間。

（3）針對不同類型的閱讀群體，開展深層次與多元化的數字閱讀服務，如針對普通民眾與青少年的個性化與差異化服務，針對高校學生與教師的學科化與知識化服務，面向弱勢或特殊群體的人性化與社會化服務；利用讀者滿意度、服務時效性、資源利用率等指標，構建科學合理的服務綜合評價體系，注重數字閱讀資源利用與服務效果的評價與反饋。

（4）除了電話、QQ、短信、電郵等傳統通訊手段外，充分利用博客、微博、微信、IM、社交網絡、移動終端等新傳媒工具，積極引進或開發建設數字閱讀服務系統或平臺；努力提供門戶式與專業化閱讀服務，如參考咨詢、新書推薦、RSS訂閱、書目推送、手機快報等，以及自助式、交互式、探究式、群體化的數字移動閱讀服務[20]。

（5）廣泛借鑒國內外圖書館服務創新案例與成功經驗，不斷更新服務理念、深化服務內涵、拓寬服務領域，如開展云閱讀與微閱讀服務，積極探索服務模式創新與體系構建；努力開展數字閱讀指導工作，如閱讀心理治療、閱讀行為引導、閱讀能力培養等；努力營造良好的數字閱讀文化氛圍，精心打造特色化數字閱讀服務品牌。

（6）加強無線與移動互聯網、數字與移動圖書館等基礎設施建設，以及數字或移動閱讀設備或終端等軟硬件投入，不斷增強用戶閱讀體驗、分享、互動、評論等功能；不斷優化圖書館網站設計與建設，充分借助圖書館官方微博與微信等平臺，廣泛開展數字閱讀宣傳、引導、推廣等活動，如在線公開課、微書評、微訪談、讀書會、書展會等。

（7）充分運用網絡慕課與翻轉課堂等新形式，開展開放式與交互式的數字移動閱讀教學以及用戶信息素養教育，提供閱讀教學資源開放存取與共建共享；加強閱讀課程規劃設計，重視閱讀教學體系建設，探索閱讀教學模式創新；注重數字閱讀學術研究以及館員閱讀教育工作，不斷培養其數字出版、館藏發展、閱讀服務、閱讀指導等專業能力。

（8）及時跟蹤與監測分析不同類型讀者的數字閱讀需求與行為特征，通過搭建各類平臺，加強館員與讀者之間的線上與線下互動交流，如分享閱讀信息與心得、反饋閱讀意見或建議、交換或互薦經典好書等；積極倡導文化傳承與經典閱讀，與出版機構、專家學者、社會各界合作推薦經典名著或優秀讀物[21]，在線開展多種咨詢服務活動。

（9）努力開展交互性、趣味性、娛樂性的數字閱讀活動，如演講、征文、書評、沙龍、論壇、展覽、培訓等，同時建立專家導讀系統、門戶讀書頻道、讀者俱樂部等平臺，引導讀者進行數字或移動深閱讀；基于3G/4G技術，構建社交型與智慧型的數字移動閱讀與綜合信息服務平臺，提供本地化與遠程化數字閱讀推廣與指導等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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