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芳 戴偉
(湖北理工學院經濟與管理學院,湖北黃石435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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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發展及其市場化是否提高了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
——基于省際面板數據的實證分析
張雪芳戴偉
(湖北理工學院經濟與管理學院,湖北黃石435003)
本文借鑒Wurgler(2000)的資本配置效率估算模型,對2004—2013年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進行測算發現: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整體有效,但區域間差異顯著,經濟發達地區資本配置效率顯著較高,而經濟欠發達地區資本配置效率較低,甚至無效。進一步對影響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因素進行實證分析發現,金融發展及市場化是影響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提高的最主要因素。其中,我國金融市場化有效促進了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提高,但是我國以銀行信貸為主體的融資體系阻礙了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提高。
金融發展;市場化;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
在金融資本“脫實向虛”、實體經濟“空心化”的背景下,提高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吸引資本流入,對促進我國經濟的穩定健康發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King和Levine(1993)[1]指出,完善的金融體系能夠提高成功創新的概率,從而加速經濟增長;同樣地,金融體系的扭曲會抑制創新,降低經濟增長的速度。Levine(1999)[2]進一步解釋了金融系統的作用及其對經濟增長的影響,理論表明:完善的金融系統能改善信息不對稱和降低交易成本,從而提高資本的配置效率,促進經濟增長。隨后,Wurgler(2000)[3]、Beck和Levine(2002)[4]、Almeida和Wolfenzon(2005)[5]等從實證角度進一步驗證了金融發展與資本配置效率呈正相關關系。因此,無論是從理論還是實證來看,金融發展對經濟增長以及對資本配置效率的提高都具有重要的影響。同時,McKinnon和Shaw(1973)[6,7]指出,減少金融市場的人為干預,可消除金融抑制,提高資本配置效率;Krueger(1974)[8]研究指出,政府手中的權力對市場具有“雙刃劍”的作用,其一方面可以糾正市場市場失靈行為,而另一方面政府的不當干預可能引起資源配置的無效率;Falcetti等(2000)[9]研究認為市場化程度的提高有助于經濟增長。
中國目前正處于新型工業化進程中,產業結構不斷優化升級,加之金融系統本身也處于變革進程中,那么對于中國這樣一個特殊的“新興+轉軌”的經濟體而言,金融發展及其市場化改革能否發揮改善資本配置效率的功能呢?
在我國,也有大量文獻從不同的角度研究了金融發展對資本配置效率的影響,多數觀點認為金融發展水平的提高能夠改善資本配置效率,如尹希果和桑守田(2010)[10]使用1998—2007我國30個省級單位的面板數據,在控制了地方政府財政干預對資本配置效率的影響后發現,金融發展促進了資本配置效率的提高;李青原等(2010)[11]通過實證檢驗也得出,金融發展顯著改善了地區資本配置效率;有的進一步研究認為,這種影響存在顯著的區域不平衡性,如王永劍和劉春杰(2011)[12]研究發現,東、中部金融發展對資本配置效率的優化作用最為顯著,但在西部地區卻不是很明顯;有的認為主要是政府干預抑制了金融系統對資本配置效率的改善功能的發揮(王永劍和劉春杰,2011;李青原等,2013)[12,13],還有的認為是地區的政策環境、法律和制度等因素降低了金融發展與資本配置效率之間關系的敏感性(張慶君等,2014)[14]。另外,也有部分研究結果認為我國金融發展與資本配置效率呈弱相關關系(潘文卿和張偉,2003)[15],甚至有的研究認為我國金融的滯后發展阻礙了產業結構的轉型升級,而由政府主導的產業結構調整又造成了資源配置的扭曲(周曉艷等,2015)[16]。
綜上所述,金融發展水平的提高能改善資本配置效率,但卻受到諸多因素的影響,因而造成了有些地區金融發展與資本配置效率間的正相關關系不顯著。但卻鮮有文獻研究金融市場化對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影響,而金融市場化主要是指要依靠市場來配置金融資源,如近年來的利率市場化改革就是其內容之一,另外還有促進金融機構之間的自由競爭等,這些顯然都直接有利于資本配置效率的提高。雖然也有些相關文獻,如研究市場化進程對資本配置效率的影響(方軍雄,2006;蒲艷萍和成肖,2014)[17,18],但金融市場化只是我國市場化改革其中的一個方面。由此可見,在我國當前的政治經濟制度框架下,影響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因素很多,從理論上分析,金融發展及其市場化水平直接影響了資本配置效率水平。因此,本文擬重點考察金融發展及其市場化水平對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影響,并同時考慮其他影響因素,如政府干預程度、人力資本狀況等等。
本文的主要貢獻:(1)與已有文獻不同,本文引入了金融市場化指標來考察其是否改善了我國實體經濟的資本配置,這對考量我國金融市場化改革的效果,以及提高資本配置效率,促進實體經濟的穩定健康發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2)與其他學者主要以工業或服務業為研究對象相比,本文以我國實體經濟為研究對象,來考察我國的金融發展和金融市場化改革是否提高了實體經濟的資本配置效率,這不僅有利于解決我國當前存在的金融資本“脫實向虛”、實體經濟“空心化”等問題,還可以豐富和拓展相關文獻。(3)本文不僅重點考察了金融發展和市場化水平這兩類直接影響資本配置效率的影響因素,還考察了其他影響因素,并對其影響力進行分析,從而為提高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提供更具針對性和高效的措施。
Wurgler(2000)[3]的資本配置效率估算模型被國內外學者廣泛運用于測算國家、地區和行業的資本配置效率(Beck和Levine,2002;Almeida和Wolfenzon,2005;李青原等;2013韓立巖等,2005;吳濤等,2011)[4,5,13,19,20]。因此,本文擬借鑒Wurgler(2000)的資本配置效率估算模型,利用2004—2013年間我國31個省份的相關面板數據,分別從整體、區域和省域三個角度對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進行測算,并運用計量經濟模型,實證檢驗金融發展和金融市場化程度對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影響,為政府部門通過政策制定和制度創新,吸引資本流向實體經濟,提高實體經濟的資本配置效率,促進實體經濟更好更快的發展提供理論依據。
Wurgler的資本配置效率估算模型如下
(1)
上式中,Ii,t為樣本i第t年的固定資本形成總額;Vi,t為樣本i第t年的產業增加值;ε為隨機擾動項。而η代表資本配置效率,即產業增加值增長率每增加1%引起的投資增長率增加的百分比,該值越大表明資本配置趨向越合理,也即資本配置效率越高;同時,若η>0,代表產出水
平的增加吸引了資本流入,即資本配置有效;若η<0,代表產出水平增加卻引起資本流出,即資本配置無效。因此,可以利用Wurgler資本配置效率模型中的解釋變量系數,從不同的角度來測度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的效率。
(一)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的整體效率測度
為了衡量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整體水平,本文將2004—2013年我國31個省份的全行業固定資本形成總額與地區總產值的面板數據(數據來源于2005—2014年《中國統計年鑒》)代入式(1),運用固定效應模型進行回歸,結果如表1所示。

表1 2004—2013年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
即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測算模型為
(2)
由以上回歸結果看,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為0.581 4,大于0,且在1%的顯著性水平下通過檢驗,因此,從整體來看,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水平顯著有效。根據Wurgler對65個國家資本配置效率測算的結果顯示,這些國家的平均資本配置效率值的0.429,其中發達國家普遍高于0.6,發展中國家普遍低于0.4(見表2),而我國為0.581 4,雖然高于同處于發展中國家的絕大多數國家,但是Wurgler(2000)測算的結果是20年前的水平值,可比性較差,并且顯著低于20年前的香港(0.948),因此,本文認為我國實體經濟的資本配置效率水平仍處于較低水平。
(二) 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區域差異
分別將2004—2013年我國東部、中部和西部各省的全行業固定資本形成總額和地區總產值數據(數據來源于2005—2014年《中國統計年鑒》)代入式(1),建立3個面板數據模型,可得到我國東、中、西三大地區的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如表3所示。

表2 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的資本配置效率
資料來源:由Jeffrey Wurgler(2000)中的數據整理得來。

表3 2004—2013年我國東、中、西三大地區的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
由以上回歸結果看,我國東、中、西三大地區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分別為0.824 6、0.636 8和0.393 4,都大于零,且均在5%的顯著性水平下通過了檢驗,這表明我國三大地區的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都是有效的。具體來看,東部最高,中部次之,西部最低,這在一定程度上驗證了資本配置效率與經濟增長水平是正相關的,即提高資本配置效率,可以促進經濟增長;同時,與Wurgler(2000)測算結果相比,東部和中部的資本配置效率水平已處于發達國家水平,表明我國東部和中部的資本配置效率水平較高,但仍存在較大的提升空間;而西部的資本配置效率水平較低,仍處于發展中國家水平,這也是造成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水平整體不高的原因之一。
(三) 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省域差異
將2004—2013年我國31個省份的全行業固定資本形成總額與地區總產值的數據(數據來源于2005—2014年《中國統計年鑒》)代入(1)式,運用面板隨機系數模型得到我國各省份的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如表4所示。

表4 2004—2013年我國各省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
由表4可以看出,我國大多數地區實體經濟的資本配置效率通過了顯著性檢驗,且除了青海外,所有地區的資本配置效率大于0,表明從省域來看,我國實體經濟的資本配置效率普遍達到了有效水平,但省域間差異顯著。具體來看,河北、遼寧、吉林、安徽、湖南、廣西、海南和陜西的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很高,均超過1,表明這些地區經濟的增長能夠顯著地引起資本流入;而資本配置效率相對較低的地區有浙江、廣東、貴州、云南、西藏、甘肅、青海和寧夏,但回歸結果顯示,除甘肅外,這些地區的資本配置效率水平均未通過顯著性檢驗,因此該數據并不能反映出這些地區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真實水平。
(一)模型、變量選擇與數據來源
(3)


CONTROL為模型的控制變量,包括政府對經濟的干預程度、人力資本狀況和經濟的開放程度。各指標解釋如下。
(1) 地方政府對市場的干預程度(Gov)。地方政府可以通過直接干預或制定戰略規劃等手段來影響資本配置。適度的干預,從某種角度來講是對市場機制的有益補充,尤其是地方政府對教育和科技的投入;但是過度地干預,嚴重影響了資本配置效率。因此,本文擬選擇地區政府開支(扣除教育和科技支出)占GDP比重作為衡量地方政府對經濟的干預程度。數據來源于2005—2014年《中國統計年鑒》。
(2) 人力資本狀況(Edu)。一個地區吸引資本流入的能力不僅取決于該地區的物質基礎和技術能力,還與該地區的人力資源狀況密切相關。在計算各地區的人力資本狀況時,本文擬采用國際通行方法,即以人均受教育年限來度量人力資本狀況。其中,小學、初中、高中和大學受教育年限分別設為6、9、12和16年。平均受教育年限=小學教育程度人口比重×6+初中教育程度人口比重×9+高中教育程度人口比重×12+大專以上教育程度人口比重×16。數據來源于2005—2014年《中國統計年鑒》。
(3) 地區經濟開放程度(T)。地區經濟開放程度的提高通常表現為要素和產品在區域間流動的日益擴大,各地區可通過積極參與國際分工和國際競爭,充分發揮比較優勢,實現資本在國際間流動,促進資本配置效率提高。因此,本文擬選用進出口總額表示地區經濟開放程度。數據來源于2005—2014年《中國統計年鑒》。
(二) 實證檢驗與結果分析
1. 單位根檢驗
為避免數據的非平穩性造成偽回歸,回歸前先對面板數據進行單位根檢驗,以驗證數據的平穩性。檢驗結果如表5所示。

表5 變量單位根檢驗結果
2. 回歸結果
為選擇合理的回歸模型,本文首先分別運用固定效應模型(Fe)和隨機效應模型(Re)進行回歸,然后對回歸結果進行Hausman檢驗,若Hausman
檢驗結果被拒絕時,則選擇固定效應模型;反之,如果檢驗結果無法被拒絕時,就使用隨機效應模型。為了考察實證模型的穩定性,在保持控制變量的條件下逐步加入本文重點考察的影響因子及其交乘項,從而得到四個實證方程,如表6所示。模型(1)主要考察我國實體經濟的資本配置效率,模型(2)和模型(3)分別考察金融發展和金融市場化對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影響,模型(4)則是考察制度約束對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綜合影響,Hausman檢驗結果顯示,除模型(1)在5%的水平不顯著,應選擇隨機效應模型進行估計外,其余幾個模型均應選擇固定效應模型進行回歸?;貧w結果如表6所示。

表6 回歸結果估計
注:***p<0.01,**p<0.05,*p<0.1,系數下括號內的數值為標準誤。


表7 基于SYS-GMM的穩健性檢驗結果
注:(1)***p<0.01,**p<0.05,*p<0.1,系數下括號內的數值為標準誤;(2)誤差項一階、二階序列相關檢驗AR(1)、AR(2)以及工具變量過度識別檢驗Sargan均報告的是P值。
本文借鑒Wurgler(2000)的資本配置效率估算模型,利用2004—2013年我國31個省際單位的面板數據對實體經濟的資本配置效率分別從整體、省域和分區域三個角度對其進行了測度,并在此基礎上,通過實證檢驗重點考察了金融發展和金融市場化對資本配置效率的影響,得出如下結論:(1)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整體有效,但是與發達國家相比,我國的資本配置效率水平還處于較低水平,這表明我國的資本配置效率還有較大的優化空間。(2)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存在顯著的省域和區域差異。從區域來看,東、中、西三部的資本配置均顯著有效,其中中部,尤其是東部已達到了發達國家水平,而西部的資本配置效率水平則較低,這可能是造成我國實體資本配置效率整體不高的原因,同時也驗證了資本配置效率與經濟增長水平正相關;從省域來看,我國各省際單位的資本配置效率普遍達到了有效水平,且部分地區的資本配置效率水平甚至超過了1,并通過了顯著性檢驗,同時很多地區的資本配置效率值低于平均水平,表明我國資本配置效率省域間差異極其顯著;由此表明,資本配置效率的提高可促進經濟增長,且效果顯著,所以我們應當積極提高資本配置效率來促進經濟的增長,尤其是在當前我國經濟增速減緩的情況下;另外,為減少區域間經濟發展的差異,促進經濟欠發達地區的經濟增長,采取措施提高資本配置效率是關鍵。(3)我國以銀行信貸為主體的融資體系阻礙了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提高。還應該積極改變依靠擴大金融業務、增設機構的粗放型擴張模型,要向以改善金融服務、優化金融機構、提高金融效率的集約型模式轉變。而且金融機構資本的配置應以“效率優先,兼顧公平”,并使民營企業受惠于金融資本環境的優化,使其更好地促進我國實體經濟的良性發展。(4)我國金融市場化有效促進了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提高。因此,我國要進一步提高金融市場化程度,充分發揮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的作用,積極引導金融資本回流入實體經濟,防止出現金融資本“脫實向虛”和實體經濟“空心化”現象。(5)影響我國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的各因素中,金融發展及市場化水平影響力最大,政府干預和人力資本次之,對外開放影響較小,這表明我國要提高實體經濟資本配置效率,應重點通過加速金融發展和推進金融市場化改革來實現,同時應減少政府干預、提高人力資本水平,促進經濟由粗放型發展模式向集約型發展模式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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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王麗英
Does Financial Development and Marketization Promote the Capital Allocation Efficiency of the Real Economy?——An Empirical Study Based on Provincial Panel Data
ZHANG Xue-fang, DAI Wei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Hubei Polytechnic University, Huangshi 435003, China)
Referring to Wurgler’s estimation model of capital allocation efficiency in this paper, we estimate the capital allocation efficiency of the real economy from 2004 to 2013. We find that the efficiency in the whole real economy is satisfactory, but it has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regions. Capital allocation efficiency in the developed regions is significantly higher, while the capital allocation efficiency is low, and even ineffective in underdeveloped areas. The empirical analysis found that financial development and marketization are the main factors of the capital allocation efficiency of the real economy influencing the efficiency. Meanwhile, such financial marketization plays positive role in improving the efficiency, but bank credit as the main financing system hinders the capital allocation efficiency of the real economy.
financial development; marketization; the real economy; capital allocation efficiency
2016-05-27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71473074);黃石市社會科學研究課題(2016y136)。
張雪芳,女,湖北理工學院經濟與管理學院講師,主要從事金融學、服務經濟學研究;戴偉,男,湖北理工學院經濟與管理學院副教授,博士,主要從事信息管理、計量經濟學研究。
F832.5
A
1005-1007(2016)10-000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