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曈
摘 要:作文教學要丟棄功利思想,求真務實,著眼學生終身發展的需要,傳授學生必要的寫作知識,并注重在現實生活中培養學生的寫作欲望和教給學生正確的寫作方法。在生活中寫作,在寫作中提高,重視文以載道。
當今語文教學在新課程教育理念下,更加重視作文教學,學生作文水平成了衡量語文教學質量的標尺。作文是語文的半壁江山。的確,一個人的語文素養從其文章中足以領略到。但是在語文教學過程中依然有很多的誤區,如不理解作文與課文之間的內在關系;在作文教學中只重視教與學,卻沒有沉下心深思為文之道,優秀之作怎樣才能寫出,更多的是追逐短期成效,便一味地教給學生審題、立意、構思的方法,而學生亦步亦趨,學習了淺顯的作文之法,了解了記敘文、說明文、議論文的寫作基本常識,按照老師的講解進行了創作,不乏佳作出現,但是絕大多數學生仍然無從下手,對寫文章望而生畏,其寫作能力的提高可想而知。為什么教師認認真真地教,學生一心一意地學,而效果甚微呢?陷入這樣的怪圈,我認為是我們作文教學犯了舍本逐末的錯誤,只見文章而無視現實生活。
生活是文章創作的源泉。學生學習寫文章,更應當視生活為文章的生命。有了生活的豐富多彩,才有文章的異彩紛呈。可是如今的中學生在應試教育的面前,被沉重的課業負擔壓得抬不起頭來,學校的生活是按部就班、一成不變的,學校、教室、宿舍三點一線,單調乏味。學生感覺不到生活的樂趣,作文千篇一律,千人一面。寫老師,便是老師帶病上課暈倒在講臺上;寫同學,便是寫學習優秀、樂于助人的至善至美的少年俊杰;寫父母,定是疼愛子女,深夜背起孩子上醫院治病……何也?根源在于中學生寫作一直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但是我們至今還往往在讓學生們一如既往地堅持過去的老路進行寫作,這樣學生便會言不由衷,長此以往,學生對寫文章心生厭惡,疲于應付,哪有真情實感流諸筆端呢?
這已是廣大語文教師的共識,但是對此往往只是嘆息,毫無作為,依然步前人后塵,難脫窠臼。筆者認為,應當切切實實在做中寫文章,而不是重視教給學生寫文章的章程模式。做,首要的是擴大學生生活領域,引導學生去感受生活樂趣,在生活中發現真善美、假惡丑,體驗生活冷暖、辛酸百味,呼吸清新的生命氣息,感悟生命力的頑強與脆弱。觀察鳥獸蟲魚、春榮秋枯、花開花落、云卷云舒,領悟體驗世態人情。這些都勝于老師在課堂上喋喋不休講授審題立意、鳳頭豹尾、前呼后應、起承轉合。有經驗的老師都知道,讓學生寫出自己親身經歷的事,學生會輕松愉快完成,且文章有可取之處。讓學生走出課堂,融入社會,親近大自然便是這個道理。回歸生活,學生對語文會有更透徹的理解。“池塘生春草,園柳變鳴禽”,真切感受了春草萌生、柳園禽鳴的蓬勃景象;“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做事要抓住關鍵是普遍的生活哲理;“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晞。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常恐秋節至,焜黃華葉衰。百川東到海,何時復西歸?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告誡我們青春易逝,激勵我們要把握住青春年華。這些情感景象在廣闊的天地間會受到刻骨銘心的涵泳熏陶,在課堂上永遠是無法感受如此酣暢的情感風暴的。這恰恰是寫作中難以苛求的潛在瑰寶,它們會掌控學生們的思想感情、寫作趨勢。
古人有了“少而游,壯而仕”的生命軌跡,有了“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的光輝人生歷程,才迸放出了燦爛輝煌的生命光芒。司馬遷沒有青年時期遍及大江南北的求學考證,《史記》豈能達到“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如此令后人仰止的高度?肖洛霍夫若沒有經歷過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動蕩的哥薩克年代,哪會有揭示人性真諦的不朽的《靜靜的頓河》問世呢?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沒有生活的歷練,學生根本寫不出富有獨特審美情趣的優秀文章。我們要敢為人先,走出陳規,突破羈絆,發現驚喜與輝煌,“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一定會開創作文教學的新天地!
做文章要讓學生從豐富的生活中找材料,開闊視野,引入源頭活水,還要把每次作文做細,深入挖掘,珍惜每次作文的機會,且多寫多修改。好文章是改出來的,任何人很難做到一蹴而就。曹雪芹寫《紅樓夢》曾“批閱十載,增刪五度”;詩人賈島亦是如此,“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便是推敲的佳話。寫文章要把精力、時間、心思集中到修改上。而我們今天只完成教育管理者規定的每學期八次的作文數量,這次作文內容與前面的沒有絲毫的聯系。筆者一直嘗試著把同一題目要求的作文分三階段寫作,先讓學生擬訂草稿,然后自行修改,交給同組討論集體擬定,最后由老師組織寫作能力強的學生成立審稿小組進行批閱,讓作者繼續修改、潤色加工。這樣的經歷自始至終讓學生感到寫作的愉悅,更能讓學生體驗到創作的成功感,給學生樹起寫作的標準。把修改好的作品結集傳閱,潛移默化的作用不可估量,學生們紛紛效仿,出現了積極寫作的良好形勢,學生們寫作能力得到了有效的練習和提高。
寫文章與說話一樣,都需要真刀真槍地練習,而練習主權由學生掌握,這樣一定會寫出好文章。
(作者單位:寧夏回族自治區彭陽縣古城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