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基礎方法論審視

摘 要：梳理“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研究的相關重大問題，有助于學界深化對“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產生背景、科學內涵、重大意義、邏輯關系、實現路徑等方面的理論研究，從而進一步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奠定理論基礎。

關鍵詞：“四個全面”；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國；全面從嚴治黨

中圖分類號：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5381（2016）01-00 -0

自2014年12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江蘇省考察時提出“四個全面”戰略思想以來，“四個全面”日益成為理論界的高頻詞匯。采用“中國學術期刊網絡出版總庫”作為搜索引擎，以“四個全面”為主題詞進行精準搜索，統計時間范圍為2014年12月1日至2015年11月1日，樣本顯示共有2439篇（其中，北大核心期刊共有369篇，CSSCI期刊共有279篇），學術界對“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科學內涵、重大意義、邏輯關系和實現路徑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在國內外引起了強烈反響。

一、“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產生的背景和發展脈絡

（一）“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產生的背景

對于“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產生的背景，學界主要有如下觀點：

1.形勢任務說。面對復雜的形勢和繁重的任務，需要勇氣和智慧。張建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提出，是時代賦予的重任。具體而言，它是對現實國情的深刻把握，是對未來發展的深刻洞徹，是對黨的建設的深刻警醒和對國際局勢的深刻洞悉。[1]韓振峰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提出，是在國際背景發生深刻而復雜的變化、國內“三個沒有變”的基本國情以及黨自身建設面臨嚴峻形勢的考驗和危險的歷史條件下產生的。[2]

2.歷史必然說。必然性是事物本質規律的集中體現，歷史的發展是由必然性所推動。“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形成和發展是歷史的必然。王鈺鑫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在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歷史進程中產生的，每一個“全面”的提出都經歷了不斷深化的發展過程。它是持續深刻思考社會主義歷史命運的結果，是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和制度自信的必然要求，是在中國共產黨人治國理政的長期實踐中逐漸形成的規律性認識，是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必然要求，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自覺肩負起歷史使命的重大舉措，是全面推進黨的建設科學化的必然要求。[3]

3.執政規律說。馬克思主義認為，規律是客觀事物之間不以人意志為轉移的內在聯系，它決定著事物的發展方向和價值取向。就執政規律而言，就是指執政黨按照政黨政治發展的客觀規律辦事。徐艷玲、陳明琨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提出，開拓了對共產黨執政規律認識的新境界。[4]施芝鴻認為，“四個全面”是黨在探索執政規律、積累執政經驗基礎上形成的。[5]

4.問題導向說。問題是時代的聲音。冷溶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針對我國現階段突出的各種矛盾和問題提出來的，使我們對矛盾和問題的認識更加清晰、對化解矛盾和問題的主攻方向更加明確。[6]方濤認為，“四個全面”戰略思想源自于黨治國理政中存在著的一些問題和短板。[7]劉昀獻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直面當前黨和國家面臨的現實問題而提出來的。[8]李斌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提出來源于強烈的問題意識，量變導致質變，從解決問題的維度來講，“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提出恰逢其時。[9]

（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發展脈絡

喻新安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發展和形成大體上經歷了三個階段。即第一階段，從“一個全面”到“兩個全面”。2002年，黨的十六大報告首次提出了“全面建設惠及十幾億人口的更高水平的小康社會”；2007年，黨的十七大報告提出“確保到二○二○年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奮斗目標”；2012年，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了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和全面深化改革的目標，從“一個全面”擴展為“兩個全面”。第二階段，從“兩個全面”到“三個全面”。2013年，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作出了“全面深化改革”的決定；2014年，黨十八屆四中全會作出了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決定，“兩個全面”進一步擴展到“三個全面”。第三階段，從“三個全面”到“四個全面”。我們黨在提出“三個全面”后，習近平總書記在江蘇調研時提出“全面從嚴治黨”，并對其作了重要闡述。至此，“三個全面”進一步擴展到“四個全面”。 2015年2月，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央黨校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學習貫徹十八屆四中全會精神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專題研討班開班式上的講話中，對“四個全面”及其之間的邏輯關系進行了集中闡述，由此，“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基本形成。[10]

戰略掃描 李明堂：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研究綜述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科學內涵與基本特征

（一）“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科學內涵

從總體看，“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相互貫通、相得益彰的有機整體；從局部看，每一個“全面”都具有豐富的科學內涵。

1.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科學內涵，學界觀點不一。“兩點論”者認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科學內涵有兩個方面：一方面是不分地域、城鄉、行業的全部人群的全面覆蓋；另一方面是各種領域的全覆蓋。[11]“三點論”者認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科學內涵主要有三個方面，即所涵蓋的領域、覆蓋的人群和要達到的水平更加全面。[12]“四點論”者認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受益人群是全面的，覆蓋領域是全面的，覆蓋內容是全面的，促進人的自身發展是全面的。[13]“五點論”者認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科學內涵主要有五個方面，即指覆蓋人群之全面、覆蓋領域之全面、國民經濟發展之全面、黨在世紀之初推動的“三大文明”協調發展之全面和人的發展之全面。[14]

2.全面深化改革。關于全面深化改革的科學內涵，學界有“兩方面說”、“三方面說”和“四方面說”。“兩方面說”認為，全面深化改革的科學內涵有兩方面：一是指改革目標之全面；二是指深化改革的覆蓋領域之全面。[14]“三方面說”認為，改革目標的全方位、改革領域的全覆蓋、改革貫穿經濟社會發展全過程是全面深化改革三個方面的科學內涵。[15]“四方面說”認為，改革目標是全面的，改革領域是全面的，改革任務是全面的，改革措施是全面的，這四個方面是全面深化改革的內涵。[13]

3.全面推進依法治國。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科學內涵，學界有“三方面說”、“四方面說”。“三方面說”認為，全面推進依法治國，一是依法治國總目標之全面；二是依法治國工作布局和工作要求之全面；三是依法治國的司法體制改革之全面。[16]“四方面說”認為，全面的目標體系，全面的工作布局，推進依法治國的過程之全面，法治領域改革內容之全面是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四個方面的科學內涵；[15]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科學內涵主要有四個方面：一是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總目標之全面；二是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工作布局之全面；三是推進立法、執法、司法和守法之全面；四是破除束縛其體制機制障礙之全面。[14]

4.全面從嚴治黨。全面從嚴治黨的科學內涵，學界主要有兩種觀點，一是“三點論”。劉連才等認為，全面從嚴治黨的科學內涵有覆蓋領域之全、過程之全、主體職責之全三個方面。[17]二是“四點論”，魏禮群等認為，全面從嚴治黨的科學內涵包括內容的全面性、對象的全體性、措施的長期性、推進的綜合性；[17]林龍海認為，全面從嚴治黨科學內涵包括內容無死角、主體全覆蓋、作風建設不放松、把守紀律講規矩擺到更加突出的位置四個方面。[14]

概而言之，以上觀點是建立在對“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科學內涵的不同理解基礎上的，盡管觀點有所差異，但都是以我們黨順應時代潮流、回應人民期盼、破解發展難題、引領民族復興為旨歸的。

（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基本特征

關于“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基本特征，侯遠長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基本特征有三個方面：一是實踐性和指導性；二是整體性和統一性；三是長期性和艱巨性[18]。劉連才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具有涵蓋領域的全面性、推進實施的綜合性、推進要求的協調性、國際國內的互動性四個基本特征。[17]秦正為在論述“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時，把全面深化改革的特征概括為：更加注重改革的系統性、整體性和協同性，讓一切改革和發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體人民；把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特征概括為：在堅持社會主義法制建設方針的基礎上，實現“科學立法、嚴格執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19]周培清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最鮮明的理論特征為主題的鮮明性、立場的人民性、內容的創新性、精神的時代性、思想的辯證性、體系的完整性和意義的實踐性。[20]

三、“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重大意義及其面臨的挑戰

（一）“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重大意義

“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不僅廓清了治國理政的全貌，而且抓住了治國理政的“牛鼻子”和“總開關”，意義重大。學界關于“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重大意義，主要有以下幾點觀點：

1.治國理政說。高建生認為，“四個全面”深度展示了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新一屆中央領導集體治國理政的基本布局，并從系統思維、整體推進的把握上對治國理政方略進行了全面的定位；從發展進程、任務要求的揭示上對治國理政方略進行了深層次的闡述；從攻堅性、突出性、根本性要求的實踐上對治國理政方略作了進一步的展示。[21]李君如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集中回答了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黨應該建立一個什么樣的國家治理體系、怎樣治理國家這一根本問題，是黨治國理政的戰略新布局。[22]杜黎明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黨治國理政實踐經驗的總結和完善。[23]

2.重大戰略說。楊亞佳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具有明確的戰略目標、戰略路徑、戰略考量，戰略意義十分清晰。[24]楊永志認為，“四個全面”是當前我國以實現中國夢為指向的重大戰略布局。[25]喻新安認為，“四個全面”既是實現中國夢的戰略布局，又是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三個自信”的戰略抓手。[26]鄭國光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黨在新的形勢下立足于實際，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提出的治國理政新的戰略思想、新的戰略要求和新的戰略部署。[27]包心鑒認為，“四個全面”不僅是中國現代化的重大戰略布局，而且是指導中國現代化的重大戰略思想。[28]

3.理論支撐說。胡堅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實現中國夢的理論支撐，是中國共產黨在新形勢下解決新問題新挑戰的強大思想武器。[29]顏曉峰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新一屆中央領導集體站在新的歷史起點上，破解前進道路上的各種矛盾和問題，統領經濟社會發展全局，引領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這一宏偉目標的重大戰略思想和重要理論支撐。[30]麻陸東認為，“四個全面”是未來指導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強大理論武器。[31]徐貴耀認為，“四個全面”戰略思想，是在立足國情和現實基礎上的又一次理論創新成果，必將成為我國未來發展的指導思想。[32]辛向陽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豐富和發展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33]。

5.人民至上說。雙傳學、袁久紅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既堅持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根本宗旨，又彰顯了治國理政以人為本的核心價值要義，具有鮮明的人民性。[34]李永華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體現了以人為本、群眾路線的基本立場，其本身也是群眾的要求、人民的目標。[35]

（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面臨的挑戰。當前，學界關于“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研究挑戰主要有如下兩種觀點：一是理論研究方面。王鈺鑫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需要不斷深化其淵源問題、歷史定位、理論層級、規律問題和實踐問題的研究。[36]二是現實方面。張俊輝認為，在新常態下協調推進“四個全面”，面臨四個方面的挑戰：一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要破瓶頸；二是全面深化改革要啃“硬骨頭”；三是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要闖“深水區”；四是全面從嚴治黨要涉“險灘”。[37]

四、“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邏輯關系

1.“目舉”說。“目”即目標，“舉”即舉措，“一目三舉”就是一個目標三個舉措。宋福范認為，從“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整體來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是戰略目標，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國和全面從嚴治黨是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三個重大戰略舉措。[38]秦宣認為，在“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中，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是中國共產黨在新世紀新階段一以貫之的戰略目標，而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國、全面從嚴治黨則是實現這一戰略目標的三大戰略舉措。[18]

2.“四維”說。目前，學界持“四維”說的主要有兩種觀點：一種觀點認為“四個全面”與中國夢有關。他們認為，“四個全面”作為黨治國理政的一種新戰略布局，它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這一中國夢的“四維”，即：發展之維、動力之維、法治之維和領導之維；[39] “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發展之維、動力之維、法治之維和組織之維；[40]楊永志認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為中國夢的實現構筑新臺階，全面深化改革為中國夢開拓動力源，全面依法治國為中國夢的實現提升國家治理水平，全面從嚴治黨為中國夢的實現強化政治保障[27]；另一種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與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有關。有學者認為，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四個全面”的主題，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是其階段性戰略目標，全面深化改革是其根本動力，全面依法治國是其法治保障，全面從嚴治黨是其政治保證。[41]

3.“互嵌”說。所謂“互嵌”就是“相互嵌入”的意思，即“四個全面”彼此之間呈現出一個“相互嵌入”的邏輯關系，每一個“全面”都與其他三個“全面”發生內在的邏輯關系，不可分割、相互支撐。以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與其他幾個“全面”的關系為例，張建認為，全面深化改革是動力因素、全面推進依法治國是治理因素、全面從嚴治黨是領導因素 [1]；以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與其他幾個“全面”的關系為例，胡建民認為，全面推進依法治國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重要支撐內容，是全面深化改革的保障和后盾，對全面從嚴治黨具有促進作用。[42]

五、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實現路徑

（一）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需要科學的統籌方法

一是把“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與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結合起來。張國祚認為，提高國家軟實力能夠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發揮靈魂與經緯的作用，首先，要著力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其次，必須弘揚中華民族優秀統文化；第三，必須加強和改進新聞輿論的監督與引導，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營造良好的社會心理環境。[43]楊雪燕認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要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引領，最大限度地化解一切消極因素。[44]二是把“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與“干在實處走在前列”結合起來。郭占恒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實現，唯有實干，才能夢想成真。就是以干在實處、走在前列的實際行動，聯系當前經濟工作、國家重大戰略部署、“十三五”規劃和各地各部門工作實際，把每個“全面”都落在實處，讓每個“全面”都走在前列。[45]三是把“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與“三個自信”結合進來。熊兢認為，“三個自信”是當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進一步發展，抓住了“三個自信”就抓住了“四個全面”的要害和關鍵，因此，“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實施離不開對“三個自信”的科學把握和長期堅持。[46]四是把“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與兩個“五位一體”結合起來。施芝鴻認為，社會主義建設事業“五位一體”與黨的建設工程“五位一體”是相互貫通、不可分割的。“四個全面”中的第四個“全面”即“全面從嚴治黨”，與前面三個“全面”所體現的正是偉大事業與偉大工程的辯證統一關系，前三個“全面”必須緊緊依靠堅持黨的領導、加強和改進黨的建設來實現。因此，“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實現必須同全面推進偉大事業和偉大工程兩個“五位一體”總體布局結合起來。[47]歐陽淞認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兩個“五位一體”協調推進的題中之義。[48]

（二）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必須堅持黨的領導

1.黨的領導是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根本保證。肖志遠、郭凡良認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必須堅持黨的領導，不斷提升黨的領導能力與執政水平，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提供堅強的政治保證。[49]鄧連發認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最根本的要求，就是要毫不動搖地堅持黨的領導。[50]王鈺鑫認為，中國共產黨是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堅強領導核心和可靠保證。[3]

2.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必須充分發揮黨的領導核心作用。王彥坤認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必須充分發揮黨的領導核心作用。[51]侯遠長認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關鍵在黨，重在發揮黨的領導核心作用。[18]

（三）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必須堅定不移

1.以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意識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姬臻認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要始終強化黨的宗旨意識，切實實現好維護好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52]王增杰認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要始終牢記黨的宗旨，為人民群眾造福，做到心中有民。[53]

2.以飽滿的精神狀態和扎實的工作作風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姬臻認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要始終保持飽滿的精神狀態，堅定理想信念，堅守共產黨人的精神家園。[55]羅志軍認為，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必須以飽滿的精神狀態，堅定理想信念，善始善終，做好每一項工作；以扎實的作風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確保黨和國家各項工作順利開展。[54]汪堯中認為，落實“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必須扎實推進干部作風建設，使作風建設永遠在路上。[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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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遺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