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曉英
摘 要:老年人的社會支持與社會網絡系統與他們的健康、養老狀況、養老方式及死亡率等都有很大的關系。文章對近年來中西方在這方面的研究作了進一步的比較與論述。研究發現:目前定量研究是老年人社會支持與網絡的主要研究方法,對社會支持進一步的質性研究相對較少。事實上在社會支持系統的研究中,涉及人類情感部分的分析才真正需要充分考慮,如果在社會網絡、社會支持中人們的互動是負面的或社會支持的接受者認為價值不大,那么所謂的社會網絡的規模、社會交往的頻率的量化研究就沒有什么價值。
關鍵詞:老年人 社會支持 社會網絡 概念界定 特點
中圖分類號:F84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4914(2016)12-075-03
一、老年人社會支持研究綜述
目前我國已經進入了快速老齡化時期,據統計:2012年我國60歲及以上老年人口為1.94億,老齡化水平為14.3%(陳麗平,2013)。據聯合國預測,1990—2020年世界老齡人口平均年增長速度為2.5%,我國近十年來老齡化速度為3.4%,也快于世界人口老齡化速度(劉頌,2012)。但是與歐美發達國家不同,中國作為較早進入老齡社會的發展中國家之一,不僅老齡化的速度快,而且呈現出“未富先老”的特征。為應對人口老齡化問題,中國政府主導推出了符合中國國情的居家養老模式,居家養老是一個由家庭、社區、國家等共同負擔的綜合性的社會支持問題,認清老年人的社會支持網,有針對性地對老年人進行社會支持對增進我國新常態下的居家養老國策有著重要的意義。
許多研究發現社會支持與老人的生理健康、心理健康、養老狀況、養老方式及死亡等都有很大關系,國內外大規模的縱向研究也證實了這些相關性。但這些研究運用不同的研究方法,研究的變量,概念,定義均不相同,相互之間的關系也較為模糊,研究之間的相互比較仍是空白。本研究將試圖對這些研究進行進一步的整理與論述,以期填補這一空白并厘清社會支持與社會網絡對老年人社會養老的實際作用。
二、社會支持與社會網絡的概念界定
社會網絡與社會支持是兩個不同的概念。網絡強調的是個人和周圍的一種聯系和關系,這種聯系是個體影響環境的重要方式,同時環境也通過這種聯系來對個體起作用。社會學家們(Mitchell 1969;Walker1977) 認為:個體通過社會網絡保持著他的社會身份同時通過社會網絡接受感情上的支持、物質的幫助以及各種服務。社會網絡的特征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對個體的個人行為作出某種解釋。
社會支持則是強調人們與周圍進行互動的過程,在這種互動的過程中,人們從社會網絡中得到感情、物資、金錢等的幫助。Sarason(1991)認為:社會支持是個體對想得到的或可以得到的來自外界的支持的一種感知,因此只有個體相信他被關心、愛護或尊重時,社會支持才可能存在。沈黎等(2006)通過對相關研究的整合,歸納出社會支持有五種含義:(1)社會支持是一個動態的人際歷程;(2)社會支持常常與社會網絡以及社會整合觀點相提并論;(3)社會支持主要有滿足實質性、情感性及資訊性需要的功能;(4)社會支持的網絡主要依賴于人際資源的建立;(5)社會支持是提供支持者與接收支持者之間互動的結果。
因此在對社會支持進行相關研究時,我們必須同時考量社會網絡與社會支持兩個概念。社會網絡的研究可以從多方面入手:如社會網絡的大小(保持社會聯絡的人數)、接觸的頻率、地理的分散程度等等。不同的社會網絡有不同的社會結構特點。同時在研究社會支持時也必須考慮到社會網絡的動態特點即人們在社會網絡中進行互動時的主動性與被動性,因此對人的感情的質性研究尤為重要。如果社會網絡中成員之間的互動是負面的或被動的,那么對社會網絡的量化研究就沒有意義。
三、老年人社會支持網絡的特點
(一)規模
對老年人來說,婦女的社會支持網絡一般較男性要大,而且老年婦女的社會網絡主要局限于朋友、親戚和家庭成員,而男性老年人的社會網絡則主要和工作有關(McFarlane 1981; Stephens1978)。Stephens(1978)發現:當人們進入老年時,社會支持網絡會處于一種萎縮狀態,尤其是退休之后,社會網絡規模變小,而且老年人往往把這一現象歸結為“自己身體狀況下降從而影響了人際交往”。
張友琴(2001)在對老年人的社會支持進行城鄉比較后提出:老年人社會支持網的平均規模與老年人對其生活質量的評價是有關系的,城市老年人社會支持網規模大于農村老年人導致了城市老年人生活滿意度高于農村老年人。許傳新(2004)等人認為:老年人支持網絡規模大小與其生活滿意度具有正向關系,網絡規模的大小直接反應出老年人所擁有的社會關系的數量,規模越大,說明老年人的社會支持越多元,異質性程度越高。
但Payne和Graham Jones(1987)在進行心理癥狀的研究時卻發現:網絡的規模大小對人的影響很小。Bowling(1982)在對寡居婦女的調查時也發現“并不是越多越好”,一個支持者要比幾個支持者更能有效地幫助喪偶婦女進行感情上的調整。Ingersoll-Dayton(1997)的研究表明:社會網絡規模對人們幸福感的影響并不總是正向的。大的社會網絡規模可能會消耗有限的社會資源和時間,帶來額外的負擔,引起消極的情感,減少心理上的幸福感。
由此可見,大的社會網絡規模確實能提供更多的和更有效的社會支持,但大的社會網絡規模同時也可能對人造成更大的壓力和更多的沖突,如果這種壓力或沖突出現,那么對人的影響就可能是負面的。
(二)互動
雖然老年女性的社會交往對象主要局限于朋友、親戚和家庭成員,而男性的社會交往對象主要來自工作環境,但研究 (Lowenthal 1968)發現在75歲以后,男性在家庭的交往中承擔了更多和更重要的角色。就男性而言,較低的社會經濟地位則預示著較少的社會交往,而女性則沒有這樣的特征。中國學者叢梅(1994)也認為文化程度越高,社會網規模越大,交往人數也就越多,但與此相反其他學者則發現(黃藝紅,劉海洋,2006)文化程度和社會交往具有負相關關系,即文化程度越高,經濟地位越高的老年人用于社會交往的時間越少。這可能是因為經濟條件好,文化程度高的老人退休后愿意把更多的時間用于從事自己喜歡的業余愛好從而減少了和外界交往的時間。
研究也發現那些社會交往較多的老人往往更有可能在需要的時候得到更多的非正式的社會支持,但正式的社會支持則沒有這種相關性(OBrien 1980)。Seeman和Berkman(1988)在對65歲以上的2806位老人進行調查后發現老人面對面的交往次數和得到的社會支持具有正相關關系。Patrick (1986) 在對失能老人的調查后也發現了較低水準的社會交往和心理憂郁的惡化程度有關。高紅英和苗元江(2008)的研究表明,社會交往同生活滿意度、自我幸福感緊密相關。喜歡結交朋友的老年人,喜歡參加集體活動的老年人認為生活幸福的比例分別高于不喜歡結交朋友的老人和不喜歡參加集體體育活動的老人。社會交往越多,關系越親密,老年人得到的物質、心理幫助就越多,交往的同時能夠實現自我的價值,因而老年人自我幸福感強,生活滿意度也高。陳露曉(2008)也發現在人際交往過程中建立起來的良好人際關系,能夠起到相互之間的心理相容、互相吸引、互相依戀的作用,它促使老年人排除孤獨與寂寞,增添生活的樂趣。
但是conner(1979)在對218名70歲以上居家養老的老人進行調查后發現對老年人而言,社會交往的質量比社會交往的數量往往更為重要。即老人在交往中的自我滿意感比與別人的實際交往次數更重要。一些研究(曾文星,2000)發現那些認為自己實際交往能力差的老人往往更容易患各種疾病。
(三)親戚和朋友
研究發現不同的社會階層在和親戚朋友交往中呈現出了不同的交往狀況,Willmon(1987)發現來自于低下階層的老人相較于來自中等階層的老人更愿意和親戚交往。來自美國的研究(Argyle,1985)也有同樣的結論:藍領階層與朋友的交往相對較少,但與親戚則有很強的聯系。從梅(1994)也發現在中國,文化程度低的老年人多滿足于以血緣關系為主的家庭小圈子內的縱向交往,忽略了老友之間的橫向交往。英國的一項研究發現:當老人的社會支持網絡既包括朋友也包括親戚,兩者比例相當時,老人們往往感覺最幸福。Wenger(1980)采訪了534位英國老人發現在城市,老人們的社會支持來自于鄰里、志愿者組織以及各種正式的社會組織而不是完全依靠家庭成員,而來自農村的老人則更多的依靠家庭成員。來自城市的老人對于社會交往的滿意度則遠遠高于農村老人。這可能是因為更多樣化與更廣闊的社會資源使老人參與社區的活動增多,從而增強了老人的自信心和幸福感。
大部分研究表明:在危急時刻,配偶和家庭成員往往是提供幫助的主要來源者。Seeman和Berkman(1988)發現老人和孩子們的聯系最主要的是物質上的聯系,而親密的朋友和親戚則主要提供感情上的支持。來自美國的一些研究(Lee,1985;Cantor,1983)則表明:老年人對來自于正式的社會機構的幫助往往評價較高,但對來自于親屬的支持,尤其是對來自子女的支持則常常表示不滿,這可能是因為孩子們在提供幫助的同時往往更容易與老人之間產生摩擦,也可能是因為在西方文化里老人更多地強調獨立性和自主性,顯然依靠正式的支持機構要比依靠非正式的支持更容易保持這種獨立性。而來自于中國的研究結果則正好相反。從梅(1994)發現在中國,老年人與其子女相互間交往比較頻繁而與親屬鄰里和朋友間的交往頻率卻比較低。近60%~90%的老人一周內與親戚朋友鄰居互不來往,40%~80%的老人甚至一個月內也沒有與家庭以外的人進行交往。出現這種現象與中國傳統的家庭觀念與養兒防老的文化有關。但許勤(1994)認為中國城市老年人正從傳統的社會交往模式轉變為現代的交往模式,呈現出老年人與社會成員的交往普遍高于家庭成員的交往。關穎(2010)預測隨著中國家庭結構的變化,越來越多的老年人與子女分開居住會削弱老人與子女之間在生活諸方面的依賴關系,老年人將更多地獨立生活并加重對社會的依賴。
四、社會支持與入住養老機構
根據有關統計,在中國選擇居家養老的老年人占90%,只有約10%的老年人選擇機構養老(初祎等2007),在英國大約95%以上的65歲老人和80%以上的85歲以上老人選擇居家養老(Her Majesty office 2010),老人們對機構養老基本持否定態度。
目前能準確預測老人入住養老機構的研究還很少。有些被預測為高風險的老人反而在社區安居,而一些被預測為低風險的老人則入住了養老機構。預測老人入住養老院的社會支持變量主要有婚姻狀態、孩子是否居住附近或是否與別人同住。當然自我決定、年齡、收入、身體及心理問題也是預測入住養老院的主要變量。
Brock和Osullivan(1985)發現在英國缺少社會支持是進入養老機構的主要原因,而健康狀況卻不能預測老人是否入住養老機構。Toursend and Wedderbur(1965)發現社會交往差、單身居住,身邊沒有子女(尤其是女孩)的老人更有可能入住養老院。還有一些研究(Bowling 1986;Brock & OSullivan 1985)發現65歲以上的獨自生活的單身女性更容易進入養老院。國內的一些研究有同樣的結論。陳建蘭(2010)認為子女少的空巢老人更樂意入住養老院。韋云波(2010)認為喪偶的老人更有可能入住養老機構且需求與老人的子女數量多少并無關系。
社區服務比如對老人的家政服務、膳食提供服務和家居護理也是影響老人入住養老機構的主要原因。一些研究發現(Brocklehurst et al,1978;龍書芹,風笑天,2007):那些不愿接受或不能接受如老年助餐、家庭病床、家政服務等社區服務的老年人更有可能入住養老院。
總之,從以上綜述可以發現:社會關系狀況是決定老人能否居家養老或入住養老機構的主要因素,其中家庭支持最為重要。
五、社會支持與老年人的健康及死亡率的預測
(一)社會支持與老年人的健康
多個研究均表明社會支持對老年人的身體健康有積極的作用,社會支持差的老人更容易患身體上的疾病。Gore(1978)在對芝加哥失業工人的調查后發現:那些有良好的婚姻關系并且親戚朋友多的人身患疾病的頻率會比較低。候玉波(2002)認為:良好的社會支持有利于個體的身心健康,老年人受到的社會支持越多,他們的身心健康狀況就越好。
一些研究(Alfred et al,1990)發現:來源于配偶、子女、朋友以及其他親屬的情感性社會支持對老年人的心理健康如抑郁癥有著不同的影響。其中,配偶的積極情感支持影響最大,朋友其次,最后是子女,親屬則沒有影響。Gove(1973)發現在婚姻中,老年男性往往比老年女性呈現更好的身體和心理狀態,這可能是因為在婚姻關系中男性往往能得到更多的來自女性的支持。Henderson(1981)在對澳大利亞200位老人一年四次的訪談后發現老人們對于社會支持的主觀認知是最重要的預測心理健康的因素。
盡管目前已經有很多研究證明社會支持與健康之間存在著緊密的聯系,但研究對社會支持與健康之間具體的辯證關系仍待進一步探討。比如是因為社會支持使人們的身心愉悅從而減輕了身體不良癥狀的感受或者說缺少社會支持引起了人們的心理沮喪從而加重了心理與生理的不適?還是因為社會支持解決了實際中存在的問題(如提供物質上的幫助),直接減輕了人們的心理壓力或者說是支持本身調節了人們的心理壓力和健康之間的關系?或者還有其他一些我們不了解的變量和關系存在?所有這些疑問還有待于我們今后更深入的研究。
(二)社會支持與死亡率
老年人隨著的年齡的增長,身體機能的不斷弱化,各種因素都有可能導致老人的死亡,因此希望通過研究來發現造成老人死亡的某一單一的生理因素或社會因素較為困難。但研究已經發現老年人的死亡并非無據可尋,大量的研究已經證明社會支持與老人的死亡有很大的關系。
國內外大量的研究表明:有配偶的老人其死亡率要比那些單身、喪偶、離婚的老人低很多(Ortmeyer,1974;顧大男,2003)。一些定量研究的結果證實了研究假設:社會支持與社會網絡與老人的死亡有關,社會支持越差,死亡風險越大(Berkman,1979; Seeman,1987;Broadhead,1983)。朱蕓(2012)等人發現:老人與他人的互動越是頻繁,越是活的長久。Ward(1984)在對1185位60歲以上的老年人調查后發現那些表示對與孩子或鄰里交往感到滿意的老人其死亡率明顯降低,而老人與孩子或鄰里實際交往的次數則和老人的死亡率沒有因果關系,Ward因而得出結論:感受到的社會支持比客觀的實際支持對老人的長壽更有作用。
在對老年人社會支持與死亡率的研究中,可信度最高的研究均采用縱向跟蹤研究法,較著名的研究是美國加州Alameda一項長達20年的對6928名老人的調查(Berkman,1979)。在這項研究中四個社會支持的變量被檢查:婚姻、和朋友親戚的來往、與正式和非正式的社會團體的接觸、是否為教會成員。在跟蹤9年以后,研究發現:70歲以下的老人,社會聯系的強弱與老人的死亡率有很大的關系。其中四種社會支持的變量表現各不相同。對60歲以下的老人來說,婚姻關系和是否為教會成員最能預測老人的死亡率,而對于那些60歲以上的老人,其死亡率和缺少與朋友親戚的交往,非教會成員這兩大因素有明顯關系,是否為教會成員這一因素和所有年齡組的死亡率都有關系。中國學者們(朱蕓,2012)也得出了相似的結論:參加宗教活動的人比不參加宗教活動的人更長壽。
另外一個研究是Tecumseh study(House,1982)。在這項研究中,主要的社會支持的幾個變量被考查:(a)社會關系和社會活動(各種社會關系,婚姻;訪問親友,駕駛和野營)。(b)工作之外的正式的組織活動(教堂、志愿者活動)。(c)交往性的業余活動(上課、看電影、購物、參觀博物館等)。(d)被動的孤獨的活動(看電視、聽收音機、閱讀等)。研究發現:社會關系和社會活動得分較高的老人在隨后的十幾年中死亡率很低;而那些被動的孤獨的活動得分較高的老人死亡率則較高。工作之外的正式的組織活動能預測較低的死亡率,但拜訪親友的活動則不能預測老人的死亡率。這一點與Alameda 的研究不一致。這可能與兩個研究選擇的樣本地點不一樣有關,前者的地點在城市、后者的地點在農村,在農村拜訪親友是老人的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因此可能沒有特別的意義.
來自中國的學者楊昆、葉海燕(2007)在對糖尿病老人患者進行調查后發現較低水平的社會互動和社會支持對老人罹患糖尿病及老人死亡率有極強的預測性。王磊(2014)發現分家增加了老年人的死亡風險。與女性老人相比,分家對男性老年人死亡機會比率的增加更為明顯。兒子數量越多的老年人其死亡機會比率越低。在中國傳統社會中,兒子在提供父母養老資源方面具有重要意義。李春華和李建新(2015)在對2002—2008年中國老齡健康長壽影響因素跟蹤調查數據進行研究后發現:居住安排變化對老年人死亡風險存在影響,其中“與子女同住變為不同住”老人的死亡風險最高。
五、結論
大量的研究均表明社會支持與老人的健康狀況以及進入養老機構的風險及死亡率都有很大的關系。
在對社會支持的研究中目前仍存在一些缺陷。如大部分都集中在社會網絡的規模、社會交往的頻率與種類,定量研究是社會支持的主要研究方法,對社會支持進一步的質性研究相對較少。事實上在社會支持系統的研究中,涉及人類情感部分的分析才真正需要充分考慮,如果在社會網絡、社會支持中人們的互動是負面的或社會支持的接受者認為價值不大,那么所謂的社會網絡的規模、社會交往的頻率的量化研究就沒有什么價值。
老年人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的機能在不斷的惡化,社會支持對老年人尤為重要。所以在社會網絡中,哪一種支持在什么情況下如何介入對老年人能起到關鍵的作用,這種研究應該更有意義。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能準確評估和綜合測量社會支持各種因素的這樣一種評估方法出現,在未來這方面的研究應該具有更大的意義。
參考文獻:
[1] 陳麗平.首部老齡事業發展藍皮書《中國老齡事業發展報告(2013)》發布.法制日報,2013.2.28
[2] 陳建蘭.空巢老人的養老意愿及其影響因素——基于蘇州的實證研究,人口與發展.2010.(2)
[3] 陳曉露.老年人的社會交往心理.北京:中國社會出版社,2008
[4] 初祎,胡冬梅,宋桂榮等.老年人群養老需求及其影響因素調查分析.中國衛生事業管理,2007(12)
[5] 叢梅.天津市老年交往現狀及對策.長壽.1994(10):6-7
[6] 高紅英,苗元江.影響老年人幸福感的因素探討.江西社會科學,2008(11)
[7] 顧大男.婚姻對中國高齡老年人健康長壽影響的性別差異分析.中國人口科學,2003(3):32-40
[8] 關穎.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家庭代際關系的新走向.學習與探索,2010(1)
[9] 候玉波.人格、社會心理因素與健康老齡化.中國臨床康復,2002(17):2523-2525
[10] 黃藝紅,劉海洋.城市老年人服務需求的實證研究.北華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6(2)
[11] 李春華,李建新.居住安排變化對老年人死亡風險的影響.人口學刊,2015(37):102-112
[12] 劉頌.解析居家養老服務體系建設的終極目標及運作路徑.南京人口管理干部學院學報,2012(1):9-13
[13] 龍書芹,風笑天.城市居民的養老意愿及其影響因素——對江蘇四城市老年生活狀況的調查分析.南京社會科學,2007(1)
[14] 沈黎,汪光衍.青少年社會支持研究綜述.青年研究,2006(7):22-25
[15] 王磊.分家對老年人死亡風險的影響.人口學刊,2014(36):81-91
[16] 韋云波.貴陽市城鄉老年人養老意愿及影響因素.南京人口管理干部學院,2010(2)
[17] 許傳新,陳國華.社會支持網規模與老年人生活滿意度的關系.統計與決策,2004(9):69-70
[18] 許勤.我國城市老年人的社會交往.西北人口,1994(4):54-58
[19] 楊昆,葉海燕.2型糖尿病病人個性、生活事件及社會支持的對照研究.現代預防醫學,2007(14)
[20] 曾文星.老人的心理與輔導.北京.北京醫科大學出版社,2000
[21] 張友琴.老年人社會支持網的城鄉比較研究.社會學研究,2001(4)
[22] 朱蕓,陸杰華.宗教參與對我國高齡老年人死亡風險的影響分析.人口研究,2012(1):83-92
(作者為新加坡國立大學社會學博士、山西省社科院副研究員 山西太原 030061)
(責編:鄭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