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 強,茅旭棟,蔣天穎,王利琴
(1.浙江工業大學 經貿管理學院,浙江 杭州 310023; 2.寧波大紅鷹學院 大宗商品商學院,浙江 寧波 315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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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空間格局演化
許 強1,茅旭棟1,蔣天穎2,王利琴1
(1.浙江工業大學 經貿管理學院,浙江 杭州 310023; 2.寧波大紅鷹學院 大宗商品商學院,浙江 寧波 315175)
通過對浙江省1998—2015年金融發展水平的空間格局演化研究發現: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總體差異經歷“上升—下降”過程,整體處于上升階段;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集聚態勢不顯著,呈獨立隨機分布;縣域發展水平和增長速度“兩極分化”現象顯著,臨上海經濟區普遍高于溫臺經濟區和金麗衢經濟區。地理區位、經濟基礎、政府干預和創新意識是造成區域間差異的主要因素,由此提出相應的對策建議。
浙江;縣域;金融發展水平;差異;影響因素
近年來全國經濟快速發展,伴隨著引發經濟發展不均衡分布的趨勢。作為現代市場經濟的核心,金融業也隨之出現了產業集聚的現象,形成金融中心,如上海、深圳等。國內外專家學者在產業集聚的基礎上,通過理論與實證的方法,對金融集聚現象展開研究,主要集中在金融集聚的產生及其動因[1]、金融產業的集聚效應及測量[2-3]和金融產業集聚的演化規律[4-8]等方面。
為科學了解浙江省金融產業的集聚現象和效應,本研究以浙江省67個縣域作為研究樣本,采用各縣市區每年的金融機構年末存款余額作為金融發展水平的研究指標,參考蔣天穎[9-11]等學者的研究方法,選用空間自相關和NICH指數等分析方法,反映了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時空演化規律,并對其動因進行分析。
金融中心是現代金融體系的核心,如何建設金融中心并發揮其核心作用引起國內外學者關注。Park首先結合微觀經濟學的規模經濟理論對金融中心進行分析,他認為,溝通便捷的信息、金融機構之間共享基礎設施以及行業內銀行之間的協助合作等各方面展現了金融集聚的規模經濟[12]。Zheng從金融網絡視角出發,構建了企業競爭優勢與集聚之間的關系函數[13]。
梁穎認為金融產業集聚是指各種具有總部功能的金融機構集中在特定的區域,并和國內大型企業總部、跨國公司以及其他國際性(跨國)機構之間有著緊密來往聯系的特殊產業空間結構[1]。李忠民和楊志民等從金融地理學理論的角度出發,通過構建國際金融中心的評估指標體系,對區域金融發展差異的影響因素進行分析,并建立了金融發展差異影響因素的指標體系[14-15]。
區域金融發展水平的差異引起我國眾多學者的關注,從對全國區域范圍的金融發展水平差異研究,到各經濟區、省域、縣域空間尺度上的研究。如茹樂峰等根據對全國286個地級以上中心城市的相關數據進行分析,將其按照金融集聚水平進行劃分,認為全國金融業正由中心向鄰域擴散的同時,有向中西部發展的趨勢[4];丁藝評價了我國31個省及直轄市的金融集聚程度,并建立了金融集聚程度評價指標體系[2];殷克東分析了沿海地區金融發展水平變動的影響因素[16];管福泉揭示了長三角區域金融發展的差異[17]。
綜上所述,國內外學者從不同的角度分析金融集聚現象,各有側重點,從中能夠看出:一是目前已經認識到金融集聚對規模經濟的重要影響,并對它的成因進行深入研究;二是借助不同的理論視角,構建金融中心或金融發展水平的指標體系;三是對區域金融發展差異的研究,已經從全國層面轉向具體到更小的省市經濟區域,但還未對縣域進行研究。因此,本研究以浙江省縣域為研究對象,深入分析金融集聚的時空演化規律,并對其現象的動因進行解釋。
(一)全局空間自相關
Moran’s I指數。全局Moran’s I指數用來測量區域內某一屬性值的空間分布特征,表示在區域范圍內,空間位置相近單元間某一屬性值的相似程度,計算公式如下:

(1)

(二)局部空間自相關
Getis-Ord Gi*指數。因為區域內部的空間自相關存在著變化,所以通過引入局部Getis-Ord Gi*指數來準確地反映局部區域的空間聚集程度,即局部空間自相關,計算公式如下:
(2)
式中:xj是觀察值標準化的形式,Wij是一個空間權重矩陣,用來定義空間關系,n為樣本內區域單元的總數。
(三)NICH指數
NICH指數。NICH指數是為了衡量一定時間段內,各區域與整個研究區域在發展速度上的變化差異,計算公式如下:
NICH=(Y2i-Y1i)/(Y2-Y1)
(3)
式中:Y1i、Y2i分別表示在某一時間段內,區域初期和末期的金融存款;Y1、Y2表示為在該時間段內,整個研究區域初期和末期的金融存款。
(四)指標選取與數據來源
本研究選取浙江省各縣域每年的金融機構年末存款余額作為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研究指標。采用的數據主要從兩個渠道獲得:《浙江省統計年鑒》中1998—2015年的數據;政府官方網站及相關文獻的數據。研究所選取的軟件為ArcGis 10.1和GeoDa。
(一)縣域金融發展水平整體處于上升階段但區域差異明顯
1998—2015年期間,金融機構年末存款總余額從1998年的5 103.32億元增加到2015年的94 649.64億元,表明浙江省金融業的總體發展水平呈持續上升的趨勢,且處于快速發展階段。但是浙江省各縣域間還存在一些差異,如浙東北地區金融業的發展水平相對高于浙西南地區,在浙東北地區,金融業的高水平地區主要集中在杭州、寧波等地,而在浙西南地區,溫州和臺州的金融發展水平遠遠高于該地區的麗水、衢州和金華等地區。
本研究通過變異系數來衡量浙江省各縣域間金融發展水平的相對差異,如圖1所示的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相對差異的變化趨勢圖。1998—2015年,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變異系數存在著一定的波動,但普遍處于較高的水平,最低值為1999年的2.34,最高值為2015年的2.95。從1998—2003年,變異系數波動較小,平均穩定在2.42左右,表明這階段浙江省縣域間的金融業發展差異水平波動不明顯。2004年,變異系數出現一定的漲幅,由之前的2.42增長為2.70,之后2005—2008年,變異系數小幅穩定增長,并于2005年達到2.72,表明2005年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出現較為明顯的差異。2009—2013年,變異系數處于下降階段,且降幅較為明顯,從最高值2.64將為2013年的2.46,表明這階段浙江省縣域間的金融業差異正在不斷縮小。2014—2015年,變異系數變化波動幅度出現較大漲幅,表明金融業發展差異變化加劇,在原來的基礎上大幅提升,而且在2015年差異達到最高值2.95。
(二)縣域金融發展水平集聚態勢不顯著
為更好地說明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整體變化趨勢,本研究采用全局Moran’s I指數,根據公式(1),繪制如圖2所示的空間全局自相關指數變化趨勢圖。
1998—2001年期間,全局全局Moran’s I指數有著非常明顯的降幅,降幅為39.32%,表明這期間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集聚態勢越來越分散。2003—2008年,全局Moran’s I指數由0.0418上升為0.0505,表明這期間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相關性增強,呈分散分布態勢。2009—2013年,全局Moran’s I指數有小幅上升,由2009年的0.0453到2013年的0.0506,表明這期間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相關性增強,呈獨立隨機分布趨勢。2014—2015年,全局Moran’s I指數由0.0252降為0.0165,且降幅較大。全局Moran’s I指數在1998—2015年期間,有著較為顯著的變化,總體呈空間正相關關系,表明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主要為低集聚分布,且整體相關性密切程度呈不斷降低趨勢。

(一)縣域金融發展水平呈“兩極化”態勢
為揭示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空間格局演化,本研究通過運用ArcGIS10.1軟件,選取1998、2007和2015年的各縣域的金融機構年末存款余額數據,繪制了如圖3所示的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空間分布情況。
參考茹樂峰[4]等學者的觀點,將金融發展水平劃分為四種類型:高水平區、較高水平區、較低水平區和低水平區等。由圖3可知,在1998年,高水平區為杭州市轄區;較高水平區為寧波、溫州和紹興市轄區。2007年,衢州市轄區、桐鄉海寧市和東陽市由較低水平區降為低水平區,而嘉興市轄區由低水平區升為較低水平區。2015年,桐鄉市、海寧市、永康市和洞頭縣由低水平區升為較低水平區,而瑞安市由較低水平區降為低水平區。從1998—2015年的時空分布和變化趨勢上可以得出,高水平區主要集中在杭州、寧波等浙東北地區,而低水平區主要集中在衢州、麗水等浙西南地區,而且低水平區和較低水平區所占比例在80%左右,表明浙江省金融發展水平“兩極分化”現象較為明顯。
(二)縣域金融發展水平區域間聯系度不高
為了更好地分析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演化特性,本研究根據公式(2),并運用了GeoDa軟件繪制出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LISA集聚分布。以1998、2007和2015年的數據為例,如圖4所示,將區域屬性域周邊地區的相關程度和顯著性水平劃分為五個層次:Not Significant、High-High、Low-Low、Low-High和High-Low等,分別代表不顯著相關、高值正相關、低值負相關、低值正相關和高值負相關等。

圖3 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空間分布情況

圖4 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LISA集聚分布
在1998年,高值正相關地區主要是安吉縣、淳安縣和天臺縣等地,表明其金融業發展水平較高,產業集聚性較強,對周邊的正相關輻射較大;低值負相關地區主要是臨安市、寧海縣和青田縣等,表明其金融業發展水平較低,且對周邊的負相關影響力度較小;杭州、紹興、寧波和溫州市轄區處于高值負相關地區,表明這些發達地區對金融業發展具有較大壟斷優勢;其他區域則表現為不顯著相關。2007年,紹興和舟山市轄區,諸暨市、長興縣和溫嶺市等地加入了高值正相關地區;而杭州和寧波市轄區退出高值負相關地區。2015年,杭州、臺州和溫州市轄區和諸暨市等地進入高值正相關地區,這些高發展地區開始對周邊地區發展金融業起到促進作用。從1998—2015年的LISA分布和變化趨勢可以得出,大部分縣域處于無顯著相關地區,表明這些地區之間的金融發展水平聯系程度不高,高值正相關地區出現次數較少,且大多處于浙東北地區,而低值負相關地區主要集中在衢州、麗水等浙西南地區,高值負相關地區一般為舟山市轄區。
(三)縣域金融發展水平增長速度差異顯著
為探討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增長速度空間格局情況,在研究時引入NICH指數,選取1998—2007年和2008—2015年兩個時間段,根據公式(3)計算得到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NICH指數,并運用ArcGIS10.1軟件,計算NICH指數的局部空間自相關系數,并繪制了如圖5所示的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增長速度空間格局圖。
第四是進行回顧總結。教師課堂上引導學生回顧本節課內容,再次點出 “六字法”和處理技巧口訣。“六字法”是指一看二聽三問,分析客情,報并答。“處理技巧”口訣:多聆聽、少爭辯,遇事多說很抱歉;換環境、平情緒,設定期望供方案。達協議、快行動,檢查落實留客戶;遇補償、好商量,兩者利益要講度;重事實、依法律,處理投訴兩不誤。教師現場對學生的本次學習能力、協作程度進行評價。總結點評提醒學生反思不足。
在1998—2007年期間,高增長區的縣域數量為12個,分別為杭州、寧波和紹興市轄區,以及安吉市和臨安市等縣(市),表明這些縣域的金融發展水平處于快增長狀態;較高增長區的縣域為溫州和舟山市轄區,嵊州和奉化等縣(市)。2008—2015年期間,寧波市轄區、余姚市和慈溪市由高增長區進入較高增長區;溫州和舟山市轄區,以及嵊州和瑞安等縣(市)由較高增長區進入較低增長區。從這兩個時間段內的金融發展水平增長速度空間格局可以得出,高增長區和較高增長區主要集中在各地級市的市轄區和浙東北地區的縣級市,而較低增長區和低增長區主要集中在浙西南地區,縣域金融業發展水平的增長速度上也存在著明顯的“兩極化”差異。

圖5 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增長速度空間格局
綜合上述對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分析可知,浙江省金融產業呈快速發展趨勢,但區域內出現顯著差異,浙東北的發展水平普遍高于浙西南,出現了以杭州、寧波為中心的高水平地區、以溫州、臺州為中心的較高水平地區和以金華、麗水、衢州為中心的較低水平地區。
殷克東等認為貨幣化程度和經濟發展水平是造成我國金融集聚水平分布不均的主要影響因素[16],而成春林、馮林等在分析江蘇省金融集聚狀況時,提出除了當地經濟狀況外,區位因素、政府干預、投資水平和人力資本也會對金融集聚產生重要的影響[18-19],李紅等也認為人力資本和金融產出密度與金融集聚現狀的關系密不可分[5]。因此本研究認為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高低可能與以下幾個因素有關:地理區位、經濟基礎、政府干預和創新意識。
為驗證縣域金融發展水平與該縣域的地理區位、經濟基礎、政府干預和創新意識關系,本研究參考已有的金融集聚評價指標體系[2-8],出于數據的可獲得性考慮,選取了9個指標來衡量以上四個因素,如表1所示。以2015年統計數據為例,并采用SPSS20.0軟件對縣域金融發展水平與指標體系進行相關性分析。根據表1所示的相關系數分析表明,其中除與我國金融中心上海的距離該指標外,其余屬性與金融發展水平均具有非常高的相關性,如縣域生產總值與金融發展水平的相關系數高達0.974等,因此表明縣域的地理區位、經濟基礎、政府干預和創新意識是造成區域內金融發展水平差異的主要因素。
(一)地理區位
杭州、寧波等地靠近中國金融貿易中心——上海,受到較多上海金融行業的輻射,并地處于長江三角洲地區,倚山傍水,有著得天獨厚的區位優勢。在交通運輸、產業結構、自然地理和經濟社會基礎等條件上領先于浙西南地區,更有利于吸引外資、引進人才和開展對外貿易。溫州、臺州等地屬于沿海城市,民營經濟較為發達,在長三角經濟圈中處于最偏遠地區。而金華、麗水和衢州大部處于浙江內陸山區,地理位置較為偏僻,金融產業基礎較其他城市相對薄弱。

表1 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和影響因素的相關性
注:**表示在0.01水平(單側)上顯著相關。
(二)經濟基礎
經濟發展水平程度、增長速度、進出口貿易以及產業結構都會影響區域金融行業的需求,從而產生顯著的差異。長久以來,杭甬線就作為浙江省經濟發展的中心,商業貿易和經濟水平領先于其他地區。改革開放以來,由于政策的傾斜,杭州、寧波、溫州、臺州等地的經濟進入高速發展階段,對技術、人才和資金的需求進一步加大。而金華、麗水和衢州等地的經濟水平相對低下,產業結構不合理,發展速度也較慢。
(三)政府干預
政府在當地金融產業發展過程中有著十分重要的地位,地方政府的財政支出會影響企業的投資和發展,減稅政策會吸引大量的企業入駐,從而帶動金融集聚的發展。杭州、寧波等地政府財政支出預算和固定資產投資遠遠大于浙西南地區,保證地區具有充足的資本供給,為金融產業發展提供了強有力的資金支持。
(四)創新意識
杭州、寧波等地市場對外開放早,市場化程度相對較為成熟,而且浙東北地區的人富有創新精神,善于開拓發展。此外,浙江省大多高等院校都集中于浙東北地區,為當地金融業發展輸送了大量的技術和人才。在這些基礎上,浙東北地區的人具有較為成熟的金融意識,并且更加愿意了解、接觸和使用金融產品。金華、麗水和衢州等地則由于長期發展農業,思想相對保守,創新意識薄弱,與其他地區有著顯著的差異。
(一)結論
1.1998—2015年期間,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差異經歷了“上升—下降”的過程,整體處于上升趨勢。浙東北與浙西南出現了顯著的差異,高水平區主要集中在杭州、寧波等地,低水平區主要集中在金華、麗水和衢州等地。
2.1998—2015年期間,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集聚態勢不明顯,整體趨于獨立隨機分布。縣域金融業發展水平的增長速度上也存在著明顯的“兩極化”差異。臨上海經濟區和溫州經濟區處于較高增長區,而金麗衢經濟區則處于較低增長區。
3.地理區位、經濟基礎、政府干預和創新意識等因素影響了浙江省縣域金融發展水平的區間差異。杭甬線地區在上海全國金融中心的輻射下,充分利用了其地理區位和經濟水平的優勢;同時當地政府對金融產業的扶持力度以及地區居民的技術創新力度和能力也會進一步拉大區域間的差異。
(二)對策建議
一是提升杭甬線地區的金融輻射力度,加大區域間的金融合作。杭甬線地區的金融產業發展對周圍地區的金融集聚和擴散有顯著的促進作用,可依托各地區的資源稟賦特征,確定自身的獨特優勢,充分發揮對外輻射作用,周圍縣市則利用產業鏈上下游關系,抓住中心區域因集聚和擴散所帶來的機遇。二是采取積極有效的措施,調整產業結構,促進產業升級,淘汰落后產業。保持各地區經濟穩定發展的同時縮小區域間的經濟發展差異,大力發展溫州經濟區和金麗衢經濟區的經濟,為金融業發展提供良好的環境。三是發揮政府在金融產業規劃和發展過程中的主導作用。擴大當地政府在出臺各項金融政策上的主動權,尤其是注意政策向浙西南地區等落后地區的傾斜,吸引企業前來投資,擴大資本需求,不斷縮小各地區間的金融集聚差距。四是培養和引進金融方面的人才,提高各地區的金融創新意識和金融發展水平。加大高層次金融人才的培養引進力度,加強對金融產業的科研扶助力度,建立綜合性人才培養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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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薛 蓉)
Spatial pattern evolution of the prefectural financial development level in Zhejiang Province
XU Qiang1,MAO Xu Dong1,JIANG Tian Ying2,WANG Liqin1
(1.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Hangzhou 310023,China;2. College of Commodity Business, Ningbo Dahongying University, Ningbo 315175,China)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spatial pattern evolution of the financial development level in Zhejiang province during 1998—2015, this study finds that the overall difference of the prefectural financial development level in Zhejiang Province appears to fit the pattern of “rise-drop”, with the overall on the rise stage; the agglomeration trend of the prefectural financial development level is not significant, but fits to an independent and random distribution; the “polarization” phenomenon is significant concerning the prefectural development level and its growth speed. For example, the development level and the growth speed of Shanghai Economic Zone and its peripheral areas are generally higher than that of Wen Tai and Jin Li Qu Economic Zone. Geographical location, economic base, government intervention and the consciousness of innovation are the main factors causing the regional differences. Finally, this paper proposes corresponding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Zhejiang Province; prefectural; financial development level; difference; influence factor
2017-03-10
浙江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課題(17NDJC229YB)
許 強(1971—),男,浙江余姚人,教授,博士,從事戰略管理、創新管理研究;茅旭棟(1993—),男,浙江慈溪人,碩士研究生,從事戰略管理、區域創新研究;蔣天穎(1976—),男,浙江諸暨人,教授,博士,從事區域創新、空間計量;王利琴(1994—),女,浙江嘉興人,碩士研究生,從事戰略管理、創新管理研究。
F129.9
A
1006-4303(2017)02-016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