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瑛 張偉 秦鑫晨 何曉川 許楠 趙乙全
摘要:在城市化推進過程中,我國很多農村經歷了以土地資源粗放利用、人口過疏化等為特征的“空心化”過程,農村新社區的建設曾一度被認為是解決農村“空心化”問題的可靠路徑之一。然而在對南京市浦口區的農村新社區調研時發現,這些社區正經歷著新的“空心化”的過程。農村新社區的“空心化”,本質是隨著農村人口和居住空間自傳統村落向農村新社區的集中,原本分散的“空心化”問題在新的地域中以新的形式集中體現。從區位與地形條件、人口規模與結構、經濟發展狀況、住宅管理水平、土地現狀水平、基礎設施利用情況等因素入手,運用逐步回歸分析法可以甄別影響農村新社區中新型“空心化”的主導影響因素并構建回歸方程。為緩解和解決農村新社區中新的“空心化”問題,應改革和完善農村住房補償制度,提高農村建設用地復墾效率,增加農村就業機會,并規劃設計符合現代農民需求的居住空間,增強村莊的吸引力和凝聚力。
關鍵詞:農村新社區;空心化;影響因素;逐步回歸分析;南京市浦口區
中圖分類號: F323.1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17)10-0300-05
20世紀末以來,隨著城鎮化進程的不斷推進,城鎮極化發展,大量農村人口涌入城市,致使以土地資源粗放利用、人口過疏化、經濟發展動力不足為主要特征的農村“空心化”現象出現并日漸嚴重[1]。為了重振農村活力,提升農民生活質量,許多地方開展了大規模的“撤村并點”和農村新社區建設行動,然而“空心化”現象并沒有因此在農村消失,而是在發展過程中不斷演變,如由原先的中心衰敗、外圍擴展的粗放式發展,演變為集中建設、表里不一的“虛假集約式”發展,根源則由農村地域經濟社會功能的整體退化[2],演變為農村地域經濟社會功能發展滯后于物質空間建設,農村制度框架體系建設滯后于農村經濟社會發展,農村社會文化延續關注滯后于農村生活關注。
本研究以江蘇省南京市浦口區農村新社區為研究對象,采用隨機抽樣調查與逐步回歸相結合的方法,梳理引發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產生及影響演變的因素,為“空心化”問題的剖析與解決奠定基礎。
浦口區位于江蘇省南京市西北部,面積913 km2,2013年農村人口8.12萬人,近年來積極開展農村新社區建設工作,現有的新農村社區類型多樣,改造方式各異,改造成果不盡相同,以江蘇省南京市浦口區農村新社區為研究對象具有一定的典型性與代表性。
1相關概念的界定
1.1農村新社區
農村新社區是在我國城鎮化進程中,為實現城鄉統籌發展應運而生的新興空間單元,目標是以科學的規劃理論為依據,以現代公共管理服務設施覆蓋農村社區,以現代經濟產業體系支撐農村社區,以城鎮化的生活方式和意識形態影響農村社區,通過將若干個自然村或行政村統一規劃整合,建成新的鄉村發展形式[3-4]。與傳統的村落相比,農村新社區居住環境良好,社區住房統一規劃建設,基礎設施與公共服務設施配套齊全,但是新社區生活成本相對較高,距離農田較遠,不便于農民耕作。
1.2傳統村落“空心化”
傳統村落“空心化”是指發生在傳統村落中的空心化現象,許多學者從概念界定、特征分析到演變過程等方面都對“空心化”展開了深入研究。其中,劉彥隨等認為,傳統“空心化”是由于農村人口非農化引起的“人走屋空”,以及宅基地普遍“建新不拆舊”,新建住宅逐漸向外擴張,導致村莊用地規模擴大、房屋閑置廢棄加劇的一種“外擴內空”的不良演化過程,是鄉村地域系統演化的一種特殊形態[2]。崔衛國等認為,“空心化”本質是農村地域經濟社會功能的整體退化,是復雜的社會經濟不良過程在村莊物質形態中的表現[5]。與集中居住之前的農村發展背景相適應,傳統村落“空心化”是以“人走屋空”“建新不拆舊”“外擴內空”等為特征的粗放式鄉村聚落演變形式[6-7]。
1.3農村新社區“空心化”
與傳統村落“空心化”不同,發生在農村新社區中的新型“空心化”則是指在農村土地集約使用背景下,以“集中居住”“人走屋空”“被迫上樓”“人口非農化”“地域特色模糊”以及“傳統社會網絡斷裂”等為特征的新演化過程與形式,它的出現與城鄉建設用地 “增減掛鉤”“萬畝良田”工程、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等宏觀社會、經濟發展背景密切相關,是特定歷史條件下鄉村地域系統演化的特殊形式。本質是隨著農村人口和居住空間自傳統村落向農村新社區的集中,原本分散的“空心化”問題在新的地域中以新的形式集中體現。
農村新社區的建設曾被認為是解決傳統村落“空心化”問題的有效方式之一,能有效解決農村土地資源粗放利用、村莊人口過疏、公共服務水平低下等問題。然而隨著農村新社區建設的不斷推進,問題與不足也逐漸顯現,如農村新社區的建設雖有效提升了農村地域的公共設施建設與服務水平,但并沒有相應促進農村的經濟發展和社會和諧,甚至導致農村地域特色消逝、農民社會網絡割裂、農業經濟活力不足等新問題,嚴重影響了農村的可持續發展。因此,拓展“空心化”研究的范疇、內容與方法,清晰描述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的特征,理清影響因素,能有效抑制“空心化”在農村新社區的蔓延和惡化,為實現城鄉統籌發展奠定基礎。
2農村新社區 “空心化”影響因素的選擇
2.1傳統村落“空心化”影響因素
在以往的研究中,針對傳統村莊“空心化”影響因素的研究成果已經較為豐富。其中,影響因素包括土地利用、人口構成與集聚程度、基礎設施狀況、經濟發展狀況等[8-10];采用的研究方法包括子系統綜合評價法、逐步回歸法、層次分析法、系統分析法等;并有學者以推拉理論對“空心化”形成的動力機制進行論述。
與傳統村莊的“空心化”相比,在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的產生與演化中,人口、經濟、土地、基礎設施等是否仍是主要影響因素,它們各自的貢獻率是怎樣的,它們又是如何產生影響的,本研究期望通過浦口區的實證研究與分析后,能夠回答上述這些問題。
2.2農村新社區“空心化”影響因素
在比較農村新社區與傳統村落發展的相似與相異基礎上,借鑒與總結以往的研究成果,選擇從人口、經濟、土地、住宅、基礎設施和交通6個方面對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的影響因素進行考察與分析。首先,在梳理傳統村落“空心化”的影響因素及農村新社區發展特征的基礎上,初步擬定 “空心化”的可能性影響因素集;其次,采用逐步回歸分析法甄別出新的影響因素,剔除非影響因素;最后建立回歸方程并對回歸結果進行解釋。
雖然導致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的因素多種多樣,但直觀表現卻較為單一,即住房的常年空置,因此本研究以住房的空置率來對“空心化”進行測度,描述各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程度,并分析其與各影響因素的相關性。
2.2.1農村新社區“空心化”影響因素的選擇
發生于農村新社區的“空心化”,以人地關系疏遠、地域特色模糊、空間資源浪費、社會矛盾加劇等為特征,是由于農村經濟社會功能完善滯后于農民非農化轉化,或因規劃建設不合理所導致的農村經濟、社會發展不可持續的現象和過程 [4]。人地關系疏遠可能與農村經濟發展、土地使用現狀相關;地域特色模糊可能與規劃管理水平相關;空間資源浪費可能與住房政策、住宅管理情況相關;社會矛盾加劇可能跟村莊人口結構、規模相關;此外,作為村莊發展的基礎,區位條件、基礎設施利用情況也有可能影響“空心化”的演化。因此,選擇區位與地形條件、人口規模與結構、經濟發展狀況、住宅管理水平、土地現狀水平、基礎設施利用情況6 個方面的17個指標構成可能性影響因素集,定量分析各指標與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程度的關系。與傳統村落“空心化”因素評價指標相比,新構建的指標體系更多考慮和體現了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發展的新背景、新特征,對指標的選取和計算方式都進行了相應調整,如減少區位與地形因素的指標數量,將失地率與土地收益情況作為反映現狀土地使用情況的主要指標,將以往的宅基地管理水平[9]因素調整為住宅管理水平因素,并選擇了戶均住房套數、市場流轉情況、人均實際使用面積作為其測量指標。各指標內容、測度方法及預期影響如表1所示。
2.2.2數據獲取與處理
本研究選取南京市浦口區4個具有代表性的街道作為調研區域,分別是永寧、橋林、星甸、湯泉街道,從中選出空間位置、發展狀況等存在一定差異的14個農村新社區進行現場踏勘、測量,并以隨機抽樣的方式對農村新社區居民進行問卷調查和訪談,獲取所需信息。
農村新社區的住房空置率以空置住房與住房總量的比值進行測度。其中,空置住房是指竣工1年之后沒有實現銷售或分配的房子;閑置住宅是指實現銷售或分配后1年以上時長無人居住的房子,兩者均可通過入戶調查獲取信息。
式中:H表示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程度;K指空置住房數量,套;F指閑置住房數量,套;Z指社區住房總數量,套。
通過逐戶調查獲取14個農村新社區住房利用情況,計算社區的住房空置率,以反映社區的“空心化”程度。結果表明,14個農村新社區均已存在“空心化”現象,但發展程度并不相同,且差距較大。40%~50%是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程度集中分布的區域,共有5個農村新社區,占所有新社區數量的35.71%;僅有3個社區低于40%。就調研涉及范圍而言,樣本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程度大致服從正態分布(圖1)。
[CM(24]依據變量指標的定義,采用樣本農村新社區實地調查所
獲數據,計算各個指標值。由表2可看出,樣本社區距縣城最遠距離為30.3 km,最近距離為11.2 km,平均距離為 19.4 km;戶均人口最少的為1.8 人/戶,最多的為4.3 人/戶,平均為2.48人/戶;社區人均收入最高為32 091.0元,最低為 13 400.0元,平均收入為18 325.20元;人均實際使用面積最大為52.5 m2,最小為24.5 m2,平均使用面積為39.44 m2;此外,就住宅的市場化發展情況看,根據現場問卷調查得知,14個社區中僅有4個社區存在住房市場流轉情況,最高流轉率為50%。
2.2.3農村新社區新型“空心化”影響因素分析
逐步回歸分析是根據自變量的顯著性將自變量逐個引入,最后建立最優[CM(25]回歸方程的理論和方法[11]。通過將偏回歸平方和最大且
變量均顯著,從而構建最優回歸方程。本研究運用SPSS 19.0統計分析軟件對樣本社區“空心化”影響因素進行逐步回歸分析,建立回歸方程,分析新農村社區新型“空心化”程度與各影響因素之間的相關關系。
在經過逐步引入自變量并檢驗回歸方程的顯著性后,初選的17個指標中有4個指標被納入方程,并且被引變量在引入后均顯著提高了方程的顯著性,其他變量則因與自變量相關性較弱或引入后降低了方程的顯著性而被刪除(表3),最終構建新農村社區“空心化”影響因素的回歸方程:
y=-19.258x5-0.494x13+0.130x14-0.01x8+118.143。[JY](2)
式中:y表示農村新社區新型空心化程度,%;x5表示社區戶均人口,人/戶;x8表示社區人均收入,元;x13表示人均實際住房使用面積,m2;x14表示村民失地率,%。4個影響因素中,從β[CM(25*5]值的絕對值大小可知, 對農村新社區“空心化”貢獻率最大
根據回歸分析結果,結合農村新社區的建設背景、發展現狀和調研樣本社區居民的感知情況可知,與以往學者構建的傳統“空心化”回歸方程相比[9],新型 “空心化”影響因素回歸方程中,社區戶均人口取代了戶均宅基地數量,成為貢獻率最大的因素;村民失地率取代人均耕地面積成為主要因素之一;人均實際住房使用面積成為新的社區“空心化”影響因素。農村新社區新型“空心化”程度與社區戶均人口呈顯著負相關,戶均人口每增加1人,新型“空心化”程度將降低1926百分點。當前受計劃生育政策和居住模式轉變(大家庭集中居住模式演變為核心家庭分散居住模式)的影響,農村新社區必然會經歷與城市居住區類似的家庭小型化趨勢,而這一趨勢與農村就業機會不足、勞動力大量外出謀生現象相交織,則勢必導致“空心化”現象的出現與惡化。在調研區域內,1家3口或4口都在外地謀生,住房常年空置的情況并不罕見,或是1家中有2個以上成年人常年奔波在外,留下未成年子女常住老人家,自己住房常年空置的情況也比比皆是。
農村新社區新型“空心化”程度與社區人均收入呈顯著負相關,人均收入每增加1 000個單位,新型“空心化”程度降低1百分點。人均收入較高的農村新社區經濟發展水平較好,社區的就業機會相對較多,外出謀生村民比率明顯下降,社區的吸引力和集聚力均更強。仍以調研區域為例,蘭橋雅居社區周邊就業機會最多,人均收入水平最高,住房空置率為20%,僅高于民旺家園;而人均收入最低的玉蘭苑社區,其住房空置率則有51%(表5)。
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程度與失地率呈明顯正相關,失地率每增加10%,新型空心化程度增加1.30百分點。隨著農村規模化生產經營方式的推進,農民失地的情況愈發常見,然而,如何在這個過程中保障農民權益,并增加農民就業機會、提高農民就業能力、引導農民再就業,必須成為現階段和將來
較長一段時期內的工作重點。被迫離開賴以生存的土地,又不具備再就業的能力,必然會導致收入大幅下降,為尋求更多的發展機會或僅是想要保持現有生活水平,許多原本留守農村的村民也不得不選擇外出,直接導致住房空置率上升。
農村新社區“空心化”程度與人均實際住房使用面積呈明顯負相關,人均實際住房使用面積每增加10 m2,新型空心化程度降低4.94百分點。隨著生活水平的提升,擁有更大的居住空間、更好的住宅質量,成為農村與城市居民共同的需求,當住宅寬敞、居住環境宜人時,人們搬遷意愿較低;相反,住宅空間狹窄、居住環境較差時,人們表現出更高的搬遷意愿。然而從調研案例數據可知,農村新社區居民的人均實際住房使用面積并不高,最低的星甸海棠苑社區僅為 24.50 m2,部分居民表示,現有人均居住面積明顯少于搬遷前的農村住宅人均面積。這表明農村新社區的居住空間應較為寬敞,富有鄉村特色,不能趨同于城鎮居住小區,否則其吸引力、價值都會大大折扣。
雖然周邊就業情況、戶均住房套數、土地收益情況等因素未能被引入回歸方程,但在實地調研中發現,它們也是農村新社區“空心化”形成與發展的重要影響因素,只是在不同類型和條件的社區中,這些因素的影響程度和影響形式都存在差異。例如,周邊就業情況良好,既可能提高社區的吸引力,也可能為村民進入城鎮提供良好的經濟基礎。
3結論與建議
農村新社區“空心化”問題已經出現并在部分地域呈現愈演愈烈之勢,以社區住房入住率所反映的“空心化”演化程度,是由多方面因素綜合影響產生的結果。經過規劃整治之后的農村新社區,居住模式、產業條件、社會構成、生態環境等都明顯有別于傳統村莊,發生的“空心化”也呈現不同特征,且是由不同影響因素驅動的。通過實地調研和數據分析可知,在建設過程中忽視了鄉村特色的挖掘和傳承,缺少對家庭結構改變、農村經濟轉型以及居民居住需求轉變等應對措施,以及采取單一的補償方式、不合理的操作流程、不適宜的規劃理念和方式,導致新農村社區吸引力和凝聚力的大幅下降,從而表現出“空心化”。為緩解和解決農村新社區“空心化”問題,亟須從以下方面進行改善。
3.1增加就業機會,提升經濟活力
鄉村持續健康發展的根基在于產業的特色發展和穩定就業,農民應有尊嚴地生活在農村,才能安居在農村。在農村新社區“空心化”影響因素中,人均收入水平是相關性較高的因素之一,對于社區居民而言,失去耕地且就業無門,即使擁有了設施更完善的現代化住宅,仍無法長期駐留在鄉村,只有當農業剩余勞動力的就業問題得以解決,新農村社區的吸引力和凝聚力才會提升,社區活力才會加強。
3.2調整規劃理念,符合現代化需求
與城市居民一樣,能享受更完善的基礎設施服務,擁有更整潔、安全的居住環境,是所有搬遷至農村新社區居民的共同愿望,然而,這并不意味著農村新社區的規劃設計理念和模式就是城市居住模式的拷貝與抄襲。農村新社區的建設,必須充分利用鄉村既有的特色基因,融合傳統的建造形式與現代建設科技,保留傳統的村落空間機理,在滿足社區居民現代化生活需求的基礎上,繼承傳統村落規劃建設精髓,打造形式宜居、環境宜人、功能完善、鄉村特色明顯的生活空間。
3.3多樣化補償形式,重置補償流程
由調研情況可知,以宅基地換安置房的方式仍是農村搬遷安置的主要補償方式。雖然此方式具有較強的可操作性和相對公平性,但單一的補償方式卻容易成為新農村“空心化”問題出現的潛在威脅。例如,對于部分希望進入城鎮的居民,以宅基地換房的方式是否合適;在快速城鎮化背景下,農村新社區究竟會成為村民的長期聚居地,還僅僅只是從鄉村到城市的中途過渡點;給予村民多樣化的選擇,尊重村民意愿,自主選擇以宅基地換房、直接獲取資金補償或以宅基地換社保,減少“一戶多房”或“被動分房”等問題,將有利于從源頭上降低社區住房空置率。此外,重置補償程序,實現先決策后規劃再建設的補償流程,可有效避免農村新社區盲目投入建設導致的資源浪費。
3.4實行土地流轉,推動住房市場化
雖然居住于農村新社區的部分居民通過承包地置換社保的方式,在失地后獲得了一定的補償,且為農村土地的規模化耕作、經營奠定了基礎。然而,農村土地產權模糊、土地交易市場不完善等問題,仍易導致政府與民爭利或集體土地被不合理占用等[4]。因此迫切須要完善集體土地流轉制度、清晰集體土地產權,推動土地合理流轉的同時保障村民合法權益。針對新農村社區村民的住房沒有產權,無法進入市場的問題,應結合農村集體土地房屋登記制度的建設,推動住房的市場化步伐,鼓勵社區空置房進行買賣、租賃,減少資源的閑置浪費。
參考文獻:
[1]劉彥隨,劉玉,翟榮新. 中國農村空心化的地理學研究與整治實踐[J]. 地理學報,2009,64(10):1193-1202.
[2]劉彥隨,劉玉. 中國農村空心化問題研究的進展與展望[J]. 地理研究,2010,29(1):35-42.
[3]孟繁之. 新型農村社區建設精細化設計:以蘇北地區村莊規劃為例[J]. 規劃師,2014(3):17-21.
[4]黃瑛,張偉. 新型農村社區中的“二次空心化”問題研究[J]. 安徽農業科學,2016,44(3):278-282.
[5]崔衛國,李裕瑞,劉彥隨. 中國重點農區農村空心化的特征、機制與調控——以河南省鄲城縣為例[J]. 資源科學,2011,33(11):2014-2021.
[6]宋盼盼. 農村“空心化”與農村社區建設研究綜述——基于農村社區建設視角[J]. 南方論刊,2014(10):29-31.
[7]劉祖云,武小龍. 農村“空心化”問題研究:殊途而同歸——基于研究文獻的理論考察[J]. 行政論壇,2012,19(4):82-88.
[8]楊忍,劉彥隨,陳秧分. 中國農村空心化綜合測度與分區[J]. 地理研究,2012,31(9):1697-1706.
[9]王介勇,劉彥隨,陳秧分. 農村空心化程度影響因素的實證研究——基于山東省村莊調查數據[J]. 自然資源學報,2013,28(1):10-18.
[10]徐安琪,高雪松,李啟權,等. 平原村落空心化特征分析及類型識別[J]. 資源科學,2016,38(2):196-205.
[11]徐建華. 現代地理學中的數學方法[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