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倩


摘 要 新型農村社區建設是我國統籌城鄉協調發展的結合點,是建設新型城鎮化的重要舉措,這一重大戰略不僅逐步縮小了城鄉發展的不均衡,合理的配置了資源,提高了農村居民的生活水平、生命質量,促進社會的和諧,更加重要的是讓更多的農民參與了現代化的進程,促進城鄉居民的平等。一方面,新型農村社區的建設不僅改善了農村居民的生活環境和水平,促進了農村居民意識的轉變,使農村居民成為社區的主人,這便要求農村居民能夠積極響應和配合農村社區的發展與變遷;另一方面,農村居民作為新型農村社區建設的主要參與人和享用者,其對社區的認知、了解、依賴感都將影響著新型農村社區建設的成果,因此了解農村居民的社區參與意愿,有效的利用積極因素促進農村居民的社區參與,對完善村民自治,擴大基層民主,提高農民生活質量和文明程度有著重大意義。
關鍵詞 農村居民社區 基層建設 參與意愿
中圖分類號:F327 文獻標識碼:A
黨的十六屆五中全會作出了加快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的重大決定,提出實施以“生產發展、生活寬裕、鄉風文明、村容整潔、管理民主”為內容的新農村建設戰略。在我國城鄉二元社會結構下,新農村建設戰略的提出和實施,尤其是黨的十七屆三中全會再一次強調推進農村社區建設的決議,加快了農村社區的建設,快速的縮短了農村社區居民與城市社區居民在經濟收入、生活質量、文化教育、公共服務、基礎設施建設等多個方面的差距,也逐步實現了傳統的城市化不再是我國農民市民化的唯一路徑,居村農民可以就地實現市民化,成為居村市民,農村社區的建設與發展,是構建我國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重要措施,也是成功的將新型農村社區與城市社區進行對接的重要途徑。
1理論基礎
社區作為人類生產和活動的基本場所,其概念的提出由德國著名社會學家F·滕尼斯于1887年出版的成名作Gemeinschaft und Gesellschaft中提出,他認為社區是有著相同價值取向、人口同質性較強的社會共同體,其體現的人際關系是一種親密無間、守望相助、服從權威且有共同信仰和共同風俗習慣的人際關系;這種共同體關系不是社會分工的結果、而是有傳統的血緣、地緣和文化等自然力量形成的,同時他還強調,這種共同體的外延主要限于傳統的鄉村社區。美國社會學教授蓋爾平將農村社區定義為:“一定區域范圍內人們基于共同的利益和需求、密切的交往而形成的較強認同的社會生活共同體”。農村社區的建設,與城市社區建設的不同點集中在社區不僅承擔著生活和管理功能,還承擔者生產的職能。因此,農村社區不僅具有經濟功能;也發揮著貫徹執行黨的方針政策,維護村民合法權益,文化以及社會管理功能。農村社區不僅是農村居民生活的重要場所,同時也兼具生產任務、協調社會關系、文化建設等多重任務。
社區參與是社區居民自覺、自愿、平等地參與社區決策、發展以及參加社區各種活動或事務的過程,社區參與是公民參與的民主的基礎,同時也是政府及非政府組織介入社區建設與發展的過程、方式和手段。居民長期的社區參與,既是社區發展的本質要求和根本力量,也是社區建設的目標和本質所在。
農村居民作為新型農村社區的主體,在新型農村社區建設過程中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其參與的積極性也影響著新型農村社區建設的成果。新公共服務學說中明確了公民的參與與社區治理的緊密關系,強調只有通過積極的公民參與才能達到社區治理的最優效果。孫璐在《利益、認同、制度安排》中對居民參與社區活動的動力進行了總結,她認為這種動力來自于兩方面:“追求共同利益和追求情感滿足價值認同”。[]由張春龍、張衛在對社區文化建設進行實證調研的基礎上得出結論:“居民的廣泛參與是社區文化健康發展的重要動力,也是衡量社區文化建設是否有效的標志之一”。[]在以農業及基礎性經濟活動為主的新型農村社區,由于地緣、親緣、血緣、業緣的優勢,其居民社區參與的積極性及合作意愿不僅影響居民的經濟收入,也對居民的社會關系網絡、社會互動、角色認同、社區歸屬(依賴)、心理認同感、集體認同以及共同的文化有著極其重要的影響。
2農村居民社區參與的影響因素分析
2.1調查的基本概況
2.1.1 S社區基本概況
珠海市S社區總面積約為4.5平方公里,耕地面積5000畝,由原有的7個自然村合并而成,現有戶籍人口418戶共1649人。居民主要的收入來源以水產養殖、農產品耕種為主。2013年,S社區通過競標成為市級新農村建設示范單位,得到市、區、鎮三級創建資金約5770萬元,其新農村建設分為污水處理系統建設、道路硬底化建設、“一河兩岸”建設、文化、旅游、沿河綠道建、桑基魚塘建設項目等幾個板塊。
2.1.2被調查者情況
在研究過程中,主要運用了文獻研究法、問卷調查法和結構式訪談法,分為三個階段遞進式進行。問卷調查法采用10%的隨機抽樣,為了考慮到被調查者的代表性,盡量在年齡、職業、受教育程度、婚姻狀況等方面有所不同,通過居委會以書面形式發放調查問卷165份,回收問卷160份,其中有效問卷152份,有效問卷回收率為92.12%,符合分析要求。
表1顯示的是被調查者的基本資料,從資料中可以看出,被調查者男性比例高于女性;從年齡結構來看,絕大多數的被調查者為30-59歲之間,其比例占被調查者總人數的65.8%,,被調查者中老年人所占的比例為17.1%,15-29歲的被調查者為22人,占被調查者總人數的14.5%,兒童及青少年在被調查中所占的比例最小;被調查者的學歷結構以初中畢業為多數,其比例占被調查者總人數的43.4%,小學和高中畢業的被調查者分別占23.7%和11.8%,大專及本科畢業的被調查者為30人,占被調查者總數的19.8%,僅有2人在被調查中顯示為碩士畢業;被調查者的職業構成以從事農業、漁業生產的農民為主,其比例占被調查者總數的57.9%,旅游服務人員的比例占第二位,為10.5%,企業員工所占比例為9.2%,干部及其他職業者分別占2.6%和6.6%;從家庭人均年收入情況來看,57.9%的被調查者年收入處于20000-40000元之間,21.1%的受訪者表示其年收入在10000-20000元之間,年收入在1萬元以下的受訪者8人,年收入在40000-50000元之間的受訪者占13.2%;調查中,92.1的被調查者為本地戶籍,7.9%的被調查者為外地戶籍。
2.2農村居民的社區參與意愿
2.2.1經濟活動
在新農村建設的前提下,S社區克服土地制約等不利因素,將原來下轄7個村的種植、養殖業整合,實現資源整合、統一管理、分片養殖。大力開展農業扶持政策,推進農業標準化生產,推進S社區淡水綠色生態水產養殖基地的建設,優化種養業結構,嘗試了具有嶺南文化特色的“桑基魚塘”循環種養系統,綜合生產能力得到大幅度提高,居民人均年收入從2015年的9000元至2017年達13000多元。調查中,居民對“桑基魚塘”循環種養項目的參與意愿最強烈(見表2),超過80%的被調查者表示對該項目滿意度較高,并且樂于繼續參與其中;約50%的被調查者對水產養殖整合項目持有較高的參與積極性;對于大型水產、蔬菜交易項目,超過60%的被調查者表示樂于積極參與,23%的被調查者對此表示參與意愿一般;對于經濟、管理類的各項培訓有47%的被調查者認為樂于參與。
調查中,7個村的被訪問者普遍對種植和養殖業的項目參與積極性較高。一方面,該農村社區的居民以養殖業與種植業為主要職業,該項目的實施與居民的職業、生活緊密相關;另一方面,部分居民在該項目的實施過程中獲得較好的收益,參與意愿隨之增強。
90%的被訪問者,其職業為從事農業和養殖業的居民,對“桑基魚塘”循環種養項目表示十分愿意參加和愿意參加;收入高的被調查者對經濟類培訓的參與程度明顯高于收入低的被調查者。71%的被訪問者,其收入在40000-50000元以及5萬元以上,在調查中表示十分愿意參加經濟、管理類的培訓,38%的從事旅游從業人員對經濟類培訓的參與積極性較高。
此外,通過結構式訪問了解到,社區居民對科技人員到崗指導、農家課堂、文化致富工程、種養大戶、就業創業技能等培訓的參與意愿較為強烈。
2.2.2社區事務
農村居民對居委會、議事會等機構舉辦活動的次數參與積極性并不高(見表3),且每個村的居民參與積極性分布不均;近50%的調查者表示每年參與居委會、議事會等機構所舉辦的活動僅為2-4次,居民對此類活動的參與意愿并不強烈。關于此類活動參與積極性的調查結果顯示,較為活躍的農村居民僅占被調查者總數的7.3%,其每年參與村委會、議事會等機構舉辦的活動次數為9-12次;21%的被調查者每年參與此類活動次數5-8次;46%的被調查者每年參與此類活動2-4次;13%的被調查者每年參加此類活動少于2次。其主要原因表現在:很想參加,但沒有時間;換一種形式或有人帶頭便會參加;以為是別的村舉辦的活動;不知道如何參加;沒興趣。調查中,男性對居委會、議事會等機構舉辦活動的參與意愿高于女性,收入高者的參與意愿高于收入低者。反應了農村社區居民對此類活動的關注度并不高,參與意愿不強烈,對社區社會事務與個人利益關系的認知依舊停留在較淺薄的層面。
居民對居委會換屆選舉投票的參與意愿呈現樂觀狀態(見表4),64%的被調查者對居委會換屆選舉的投票表示十分愿意參加;而表示愿意參加居委會換屆選舉的被調查者為27%;4%的被調查者對居委會換屆選舉投票參與積極性持一般態度;僅有5%的被調查者表示不愿或十分不愿意參加此類活動。通過調查了解到,89%的被調查者表示參與了上一屆居委會換屆選舉的投票工作,由此可見,農村居民對居委會換屆選舉的投票活動與自身利益的關系比較清楚,對這一民主活動的認識也比較深刻,參與程度較高。
絕大多數的農村居民能夠將個人利益與居委會換屆選舉聯系起來,但對于農村社區內的事務管理和參與能力略顯不足,大多數的農村居民從參與社區事務決策、社區管理、監督干部等多個方面還未形成主人的意識,對社區事務的參與以被動為主。
2.2.3公共服務
S社區在新農村建設的背景下,于2015年底完成了污水處理系統、村間道路硬底化、“一河兩岸”等項目建設;2016年完成了旅游大道、旅游標識系統、公共廁所、停車場等大型工程。2015年被納入“塘糖小鎮”旅游發展總體規劃(2016-2025年)。2015-2016年完成了社工義工服務站、文化活動中心等居民公益性機構,擴建村內文化活動廣場,增添健身設備等一系列公共服務設施。在推進就業和社會保障工作方面,擴大了農保、社保、醫保政策的宣傳工作,至2016年底,該社區參保率達100%。鄉鎮政府為社區居民提供外出務工就業機會,為在校學生辦理雙百工程補貼,建立專門辦事窗口,為居民提供個人參城保財政補貼等服務。
表5顯示本次調查中,農村居民對公共服務建設是否影響其社區參與積極性的調查結果,公共服務的開展以及各項公共設施的建設并未引起該社區居民的社區參與意愿,其中僅有11%的被訪問者表示公共服務建設對其社區參與意愿影響很大;6%的被訪問者認為有影響;59%的被訪問者持一般的態度;近24%的被訪問者表示沒有影響。從調查情況來看,居民對各項公共服務的滿意度較高,但各項公共服務及公共服務設施的建設并未激發居民的社區參與積極性。基層政府能夠提供的公共服務種類較為單一,社區能夠參與公共服務的社會組織較少,使這部分職能不能得到及時補充,農村居民的參與意愿較弱;此外,公共服務設施建設也存在不均衡的現象,公共服務設施并未得到善用,起到的作用也甚微。
2.2.4社會服務
S村在新農村建設中,將社區社會服務站、志愿服務站和文化活動中心三站合一,提供全方位、多層次的適應農村居民服務需求的社區服務體系;建立了“社工+志愿者”聯動發展的機制,對社區社會服務專業化水平有很大的提高。針對S社區居民的生活習慣及社會交往能力,社會服務站先后開展了針對于老年人、青少年專業的社會服務;針對S社區多數從事水產養殖業的職業特點,逐步打造“漁文化”,在社區內發展“漁文化”,打造特色的旅游業。
調查結果顯示,僅有2%的被訪問者能夠主動到社區社會服務站參與各項活動,參與的活動一般為節日慶祝活動、手工制作、親子類游戲等。37%的被訪問者表示從未參與過社會服務站開展的各類活動,主要原因為沒有時間、不知道參加活動的意義、有聽說,但沒想過去參加。S社區居民對志愿服務隊和志愿服務的開展參與積極性明顯較低,絕大多數被訪者表示沒有接受過志愿服務,占總受訪者比例的72%;被訪問者中僅有4人參加過志愿服務隊,每年平均參與志愿服務次數不超過2次。部分居民對志愿服務的認識能力較弱,對志愿服務的要求和意義也不清楚。
通過問卷調查了解到(見表6),社區居民對健身活動、學生課業輔導的需求最大,參與意愿也最為強烈。其中老年被調查者對健身活動的參與意愿較高,盡管7個生產隊都設有完善的黨員活動設施,但使用率并高,社區內長者的娛樂以打麻將、看電視為主。部分長者表示,如果有太極拳、廣場舞等健身活動,他們樂于參加。因S社區的居民平均受教育程度并不高,部分被訪者對子女課業輔導和教育問題提出服務提出要求并表達參與意愿,分別占總受訪者人數的37%和23%;多數家長表示由于農務較忙、知識水平有限,對子女課業和學業的指導力度不足,并希望能夠針對以上要求開展相應的活動。27%的受訪者表示愿意讓自己的孩子參加兒童興趣培養活動;部分居民表示希望能夠多參加疾病預防講座,尤其是針對漁類養殖業所引起疾病的預防、治療知識的講座參與積極性較高,其比例占總受訪者的24%。
3結論與思考
本文通過調查研究,圍繞經濟活動、社區事務、公共服務、社會服務四個維度對S社區進行調研,通過數據統計、分析,得出以下結論:
3.1經濟活動能夠刺激農村居民的社區參與積極性
農村居民比較傾向于參與和自身利益密切相關的活動。對提高經濟收入、改善家庭經濟環境的各項活動的參與積極性最高,尤其是自然村整合為社區后,經過資源分配、養殖業扶持等項目為居民帶來了切實的利益,這些活動與居民的個人生活聯系十分緊密,此類活動更受居民關注,因此農村居民的參與積極性明顯較高。
鄉鎮政府應針對居民的職業特點,緊密聯系居民日常生活,積極引導農村居民生產力的提高,創造更大的經濟效益,令居民在農村社區的生活水平得到改善;應以職業特點為主,結合文化、公共服務、社會服務,逐步延伸其他類型的服務,充實服務內涵,充分調動居民的社區參與積極性,提高居民的生活質量,也令社區居民真正享受到經濟、社會、文化各方利益。
3.2公共服務影響農村居民的社區參與意識有待提高
除經濟收入以外的因素對農村居民社區參與意愿的影響較弱。農村社區營造良好的自然環境對農村居民的社區參與意愿的影響并不大。居民更傾向于參與和自身經濟利益密切的相關活動,農村居民并未真正認識到社區內自然環境的改善、公共設施的完善與自身利益、社區內生活的關系。這證明農村居民對農村社區的生活依舊停留在居住場所的層面,未形成主人翁意識,社區公民的意識也較為薄弱,農村居民并未在心理層面對社區產生自豪感、歸屬感和依賴感。
鄉鎮政府應針對以上問題,加大宣傳力度,開展社區教育,提高農村居民的集體生活意識,引導農村居民心理層面的成長;突破農村原本的地緣、業緣和血緣的障礙,培養農村居民在心理層面對社區的認知,使農村社區形成一個具有凝聚力的共同體,創造舒適的生活環境,營造良好的社區氛圍,吸引農村社區居民參與各項社區活動,提高社區居民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3.3農村社區文化建設欠缺
農村社區的文化并未真正形成,居民的社會交往依舊停留在原有的自然村的基礎上,村與村之間的地域障礙被打破,但各個村之間的溝通與聯系不夠緊密,每個自然村依舊帶著各自的特點和交往方式,而并未形成真正的農村社區融合,導致農村社區的文化并未形成,因此在以社區為單位組織各類活動時,農村居民表現與己無關。
針對以上問題,鄉鎮政府應著手以自然村之間的共同特點入手,合理整合和配置資源,積極促進自然村之間的交流與合作,不僅停留在經濟活動層面,在文化、居民的社會交往、居民的日常生活等方面加強緊密合作,促進農村社區各自然村之間的融合;實現社區事務統一布局,加強公共服務管理,建立農村社區居民文化成長系統,逐步改善社區文化基礎設施,打造農村社區文化,促進農村社區居民的成長,也令農村居民感受和體驗到以社區為單位所帶來的優勢,突破自然村之間的界限,激發農村居民的社區參與熱情,促進農村社區的發展與進步。
3.4社會組織參與缺乏
因農村社區各類社會組織的缺乏,導致各種組織活動并未真正推動農村社區居民成為社區變遷的參與者。雖然在經濟利益方面村與村之間實現整合統一,但農村居民并未形成精神層面和情感層面的聯系,這其中缺少各類社會組織的推動。居委會以外的其他組織機構數量不足,導致社區多元化建設沒有真正得到推動,居委會依舊是完成社區事務的主體,影響了農村居民社區參與意愿,社區事務參與積極性較低。
加強農村社區的建設應更加重視各類社會組織的建設和發展,強調政府職能轉型和角色轉換的同時,提倡和發展社區自治組織,不僅給予農村居民獲得話語權,更為農村居民利益表達提供渠道,激發農村居民社區參與的積極性。居委會職能應得到弱化,由居民自治組織挑起社區管理的大梁;由農村居民自發成立組織,開展各項活動,能夠吸引更多的農村居民參與其中,能夠表達農村社區居民的利益訴求,推動農村居民在社區自治方面獲得進步,積極推動農村社區的發展。各類社會組織的參與,不僅強化農村居民的主人翁意識,還能提升農村居民社區參與的熱情,提高其社區自治意識。
3.5社會服務內容有待充實
農村社區的社會服務旨在彌補鄉鎮政府公共服務未及的同時,重在積極引導農村社區居民的意識和生活方式的改變,加強農村社區居民精神文明建設,提高農村居民的生活水平及生命質量,縮短城鄉之間的差距,這便要求農村社區的社會服務內容具有針對性和本土特點。
農村社區的社會服務的內容應以原有的自然村居民職業、生活特點為核心,制定具有針對性和本土特點的服務內容,解決農村社區居民生活中困難的同時,加強社區教育,開展豐富的、專業的、有效的社會服務,才能獲得農村居民的信賴與認同,能夠提升農村社區居民參與意愿。
3.6 文化娛樂活動匱乏
農村社區居民雖然已經進入社區生活階段,但原有的生產、生活方式并未發生太大的改變,社區的文化娛樂活動依舊是農村居民喜歡的活動,在社區公共資源整合不力,活動設施未能得到善用的情況下,農村社區居民的參與積極性受到影響。
鄉鎮政府應加大組織和實施農村社區文化娛樂活動的力度,豐富農村社區居民的業余文化生活,合理配置社區娛樂設施,科學指導,滿足農村社區居民精神層面的需求,培養具有凝聚力的社區團體,增強農村社區居民的歸屬感。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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