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勤+徐光華



【摘 要】 選取2008—2015年間滬深A股上市公司,研究不同產權性質下董事會結構與企業社會責任績效之間的關系。研究結果表明:董事會成員規模較大的情況下,企業將更好地履行社會責任,但尚未發現獨立董事成員數量與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之間存在顯著相關關系。由于國有企業、非國有企業面臨的制度環境不同,董事會結構對企業社會責任產生的影響差異較大,董事會成員規模、獨立董事所占比重在非國有企業中對社會責任履行水平均產生顯著的正向影響;而在國有企業中,尚未發現董事會成員規模、獨立董事所占比重對企業社會責任履行存在顯著影響,制度環境上的差異導致國有企業社會責任履行動因不同于非國有企業,相關部門應當把企業社會責任績效作為國有企業決策人員考核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強化對國有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情況的監管。
【關鍵詞】 社會責任; 董事會規模; 獨立董事; 產權性質
【中圖分類號】 F275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4-5937(2017)21-0094-05
一、引言
Sheldon于1924年最早提出了“企業社會責任”,隨后的若干年,對于“企業是否應該履行企業社會責任”這一問題,經過了較長時間的辯論,以“股東至上”為首的理論認為,企業制定決策應該從股東的利益出發,給股東帶來更多的財富是企業最根本的社會責任。而以“利益相關者”為代表的理論則認為企業不應該只著眼于股東利益,而應當綜合考慮客戶、職工等利益相關者的利益。早期的經濟發展低估了對生存環境帶來的危害,隨著食品安全、土壤污染、水污染、空氣污染等一系列問題的爆發,人們越來越關注企業社會責任問題。企業社會責任不再是圍繞著“是否履行”,而是圍繞著“如何履行”“履行評價”的問題展開。在我國,企業社會責任問題尤為突出,“毒奶粉”等一些影響比較惡劣的社會責任問題甚至給公眾留下了一定的“心理陰影”。強化企業社會責任意識、提高企業社會責任績效成為了當前重要的議題。
董事會作為公司治理的內部要素,承擔著企業決策的重任。不同董事會結構下,企業決策會有較大的差別。黃芳[1]指出,大量文獻主要選取了董事會成員的數量特征、董事會成員的履歷背景特征等信息來研究董事會對企業社會責任的影響。然而,董事會結構如何影響企業社會責任仍然存在較大爭議。同時,不同的制度背景也會影響董事會治理效應的發揮,企業產權性質必然對企業社會責任承擔產生影響。企業所有者的類型不同,由于其關注點及側重點不同,導致企業承擔社會責任的態度也會不同。李國平等[2]指出,社會責任的內涵隨著政治經濟制度與社會環境的變化而變化,人們對于企業社會責任基本問題的理解與認識主要受國內政治經濟制度與社會環境的影響。現有研究主要圍繞公司治理因素展開,區分產權性質、結合國有企業與非國有企業所處的制度環境研究董事會結構與企業社會責任關系的文獻較少,因此,相關文獻可能忽略了不同產權性質下,董事會結構可能對社會責任產生的不同影響,尚未就以下問題形成統一結論:第一,董事會結構是否會影響企業社會責任?第二,如果這種影響存在,不同產權性質企業的受影響程度是否存在差異?
考慮到國內政治經濟制度與社會環境的影響,本文主要貢獻有以下三個方面:首先,本文以董事會成員數量、獨立董事所占比重這兩個爭議比較大的影響因素作為切入點,探究其對企業社會責任績效的真實影響;其次,本文嘗試根據產權性質將上市公司分為國有、非國有兩種類型,探討不同制度環境下,董事會治理效應的發揮是否受到約束,董事會結構對企業社會責任的影響存在哪些差異。最后,本文基于制度環境視角,提出了提高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的建議。
二、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設
(一)董事會成員對企業社會責任的影響
買生等[3]研究指出,董事會規模與每股社會貢獻值呈U型關系,當董事會成員規模在十個人以下時,由于董事人員數量較少,受到自身利益的束縛,決策制定者往往不惜損害其他利益相關者的利益,而制定出有利于個人利益的政策,企業不愿主動承擔社會責任;當董事會規模超過十個人時,董事之間相互牽制的作用更加明顯,決策人員往往會著眼于企業的長遠發展,兼顧更多人的利益,從而推動企業更好地承擔社會責任。隨著董事會規模的擴大,董事會吸收的社會各界專家將會增多,這些專家有不同的資源和背景,且代表著公眾、債權人等利益相關者的利益,便于集思廣益制定決策,也能更好地平衡利益相關者之間的關系,進而提升企業的社會責任績效。
對于董事會成員規模對企業社會責任的影響,主要有兩種類型的觀點,一類觀點認為董事會規模較大,有利于決策制定者擺脫自身利益的束縛,從企業的長遠利益出發制定決策,從而更好地履行社會責任;另一類觀點認為,董事會規模的擴大對企業更好地履行社會責任是無效的。由于研究樣本和研究時間跨度不同,隨著董事會規模的擴大,董事會決策將更加理性,上市公司更傾向于主動承擔社會責任,社會責任履行水平越高。本文提出假設1a。
假設1a:董事會成員數量越多,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越高。
企業履行社會責任的動因大致有兩類,即合法性動因、資源性動因。從制度理論視角出發,不同產權性質下,我國的企業面臨的制度環境有較大的差異。因此,國有企業與非國有企業履行社會責任的動因是不同的。在某種意義上,國有企業更多地代表了國家的利益,國有企業的經營策略制定往往是服從于國家經濟發展需要,國有企業是政府意志的化身。國有企業本身承擔了維護國家經濟安全、調控物價水平、解決地方就業問題、調整地方產業布局、提高社會福利待遇等一系列重要任務。
周宏等[4]通過研究發現,由于國有企業占用了大量的公共資源,社會公眾對國有企業的期望值往往較高,國有企業是否較好地承擔了社會責任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然而,在當前的國有企業管理機制下,部分國有企業的利益也成為了某些官員晉升的墊腳石,有些國有企業的決策人員往往更注重的是對政府任務是否執行,是否完成了政府部門對部分官員的考核指標,這些考核指標對國有企業政策的制定有非常強的導向性。承擔企業社會責任并非都能立竿見影,也不一定能完成政府部門攤派的任務,而且帶來的經濟效益往往具有滯后性,因此,國有企業決策人員履行社會責任的動力往往不足,部分企業決策人員從考核指標的完成、地方官員的政績出發來制定決策,而忽視了國有企業的長遠利益,也忽視了國有企業應該承當的社會責任。endprint
與國有企業相比,非國有企業由于與政府之間的聯系顯得較為疏遠,沒有政府部門的高額投入,非國有企業只能靠自身發展來獲取更多的社會資源。非國有企業的經營目標往往是利潤最大化,為了實現利潤最大化,非國有企業獲取各類社會資源的動機更為強烈。非國有企業在經營的過程中離不開公眾、銀行、地方政府的支持,而較好地履行社會責任,可以給非國有企業帶來一定的廣告宣傳效應,幫助非國有企業在公眾中樹立良好的形象,可以與政府部門建立友好的關系,可以獲得金融機構的信任與支持。因此很多非國有企業主動承擔起了解決地方就業、保護當地環境、支持教育事業發展、提高當地社會福利等任務。與此同時,非國有企業也愿意為了履行社會責任承擔一定的經濟成本。因此,理性的非國有企業的決策人員在計算成本、估計收益以后,往往傾向于主動承擔社會責任。董事會成員規模越大的董事會,決策水平往往越高,企業的社會責任意識越強。
余瑋等[5]指出在我國現行的制度環境下,承擔企業社會責任與維護社會穩定、部分政府官員的職業晉升具有一致性,因此社會責任工作的推動獲得了較強的政治支持,一些地方政府積極出臺社會責任相關政策,推進企業社會責任的履行。由于面臨不同的制度環境,在做出社會責任決策時,非國有企業更多關注收益成本原則;但是,我國國有企業在社會責任方面應該起到“先鋒模范”作用,這是我國國有企業性質的重要體現。非國有企業董事會在承擔社會責任方面是理性的,而且是有明確動機的,相關決策人員在制定政策時往往權衡企業的成本和收益,從利潤最大化的角度出發,更加注重企業的長遠發展。而國有企業董事會受到制度環境的限制,部分企業從考核指標的完成、地方官員的政績出發來制定決策,履行社會責任的動力不足,由此,本文提出假設1b。
假設1b:在非國有企業中,董事會規模的擴大能提高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而這一關系在國有企業中不存在。
(二)獨立董事對企業社會責任的影響
李斌[6]指出,灰色董事易受商業利益驅使,執行董事與經理人之間容易發生合謀,獨立董事克服了二者的缺點,有利于保護投資者、消費者的利益,可以監督公眾、環保等一系列社會責任的履行情況。獨立董事可以幫助企業在決策過程中權衡多方利益,從而預防企業經理人的短期行為,提高企業的社會責任表現。企業社會責任披露受董事會規模和結構狀況的影響,獨立董事、專家董事人數的上升,可以抑制企業的社會責任規避行為。以上研究表明,獨立董事的規模對企業履行社會責任有一定的推動作用。由此,本文提出假設2a。
假設2a:獨立董事在董事會成員中所占比重越高,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越高。
買生等[3]指出,只有當獨立董事的人數超過董事會總人數的一半時,獨立董事與企業社會責任才呈現出正相關關系,否則二者不相關。當獨立董事在董事會中所占比例較低的時候,很難發揮出對企業社會責任履行的推動作用。在提升企業社會責任意識方面,獨立董事的存在并沒有發揮實質性的作用,從而也未能顯著提升企業的社會責任績效。由此可見,部分文獻就獨立董事治理效應的發揮得出了相反的結論,對獨立董事是否能提升社會責任績效存在質疑。
當前制度下,由于國有企業中的國有股權造成的政治關聯,國企與政府之間存在一種“天然的親密關系”,國有企業的存在本身就受到了政府的大力支持,一般不需要通過積極履行社會責任來換取政府的幫助,加之履行社會責任有時可能與國企決策人員的考核目標不一致,因此,在國有企業中,獨立董事作用的發揮可能受到制度環境的限制,這種限制甚至影響了上市公司總體樣本中獨立董事治理效應的發揮。而對于非國有企業,為了獲得利益相關者的支持,獨立董事更多地從公司長遠利益出發制定決策,企業往往傾向于主動承擔社會責任,獨立董事能更好地發揮治理效應。因此,本文提出假設2b。
假設2b:在非國有企業中,獨立董事所占比例的上升可以提高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而這一關系在國有企業中不存在。
三、研究設計
(一)樣本選取與數據來源
本文選取了2008—2015年滬深兩市A股上市公司數據,按照以下標準篩選①:(1)剔除了未披露社會責任報告的上市公司;(2)剔除了ST、*ST等非正常交易狀態的上市公司;(3)剔除了數據缺失的公司。本文篩選出3 794個觀測值,并按照實際控制人的產權性質分為國有、非國有兩類。本文的社會責任報告得分來自潤靈環球(RKS)社會責任報告評級系統對上市公司社會責任報告的評分,文中的其他數據主要來源于國泰安(CSMAR)數據庫、萬德(Wind)數據庫,本文使用統計分析軟件Stata 14進行數據處理。
(二)變量的測度
1.被解釋變量
本文的被解釋變量是用CSR表示,代表企業社會責任績效。現有文獻提出了多種方法,用來評價企業社會責任的方法,如張兆國等[7]總結的污染控制績效評價法、聲譽指數法、內容分析法等,這些方法各有千秋和適用范圍,目前看來,國外很多學者使用多米尼社會責任投資指數(KLD)來衡量企業社會責任信息披露質量;在國內,湯曉建[8]指出,社會科學院企業社會責任評分、潤靈環球(RKS)社會責任報告評分被廣泛使用,還有一部分學者選取每股社會貢獻值,用來衡量企業社會責任的履行情況,該數值越大,則企業社會責任承擔情況越好。本文借鑒了羅文兵的做法,采用潤靈環球(RKS)對上市公司社會責任報告的綜合評分作為企業社會責任績效的替代變量,用于衡量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
2.解釋變量與控制變量
本文的解釋變量是董事會結構,選取了董事會規模、獨立董事比例兩個變量來描述這一指標。另外,參考Sora et al.[9]的研究,本文還加入了以下控制變量:企業上市年數、董事長是否兼任總經理、前10大股東持股比例之和、總資產凈利潤率、董事薪酬、公司規模、資產負債率。各變量定義見表1。
(三)檢驗模型endprint
為了檢驗假設,本文建立多元線性回歸模型如下:
CSR=β0+β1Dir+β2Ind+β3Pt+β4Pay+β5Roa+β6Lev+
β7Size+β8Shr10+β9Age+μ
其中,β0為模型的常數項,βi(i=1,2,3,…,9)為解釋變量和控制變量的系數,μ為隨機誤差項。
四、實證分析
(一)描述性統計
表2是主要變量描述性統計的結果。由描述性統計可知,企業社會責任績效的均值為37.35,與最大值89.30相差甚遠,總體來看,我國上市公司社會責任履行總體水平偏低。企業社會責任績效的標準差較大,說明不同公司的社會責任履行情況有較大差異。董事會規模的均值為9.59,獨立董事比例的均值為37.3%,說明樣本公司董事會規模總體符合國家規定的最低標準。董事長是否兼任總經理的均值為0.15,說明樣本公司中董事長與總經理兩職合一的比重約為15%。資產負債率均值為51.7%,說明樣本公司的負債規模適中。前10大股東持股比例之和的均值為58.97%,反映了樣本公司股權比較集中。
(二)相關性分析
表3是主要變量相關性分析的結果。由相關性分析可知,董事會規模、獨立董事比例對企業社會責任存在著正向影響,初步支持了兩個假設。經過計算,相關變量方差膨脹因子遠遠小于10,基本上排除了模型存在多重共線性問題的可能。變量的選取是合理的。
(三)回歸分析
從表4的模型回歸結果可以看出,在全樣本中,董事會規模與企業社會責任的相關系數是0.224,而且在5%的水平上顯著正相關,由此可以看出,上市公司董事會成員數量較多的情況下,董事會成員傾向于從企業長遠利益出發做決策,企業有更好的社會責任績效表現,即董事會成員數量越多,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越高,假設1a得到驗證。
在非國有組中,董事會規模與企業社會責任的相關系數是0.502,在1%的水平上顯著正相關,因此,對于非國有企業,董事會規模的擴大將提高企業社會責任意識,從而提升企業社會責任績效。在國有組中,二者的相關系數是0.125,為正相關關系,但并不顯著,國有企業董事會規模的擴大對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的影響較小,假設1b得到驗證,說明董事會成員總體規模在非國有企業中能較好地發揮治理效應,而在國有企業中,受制度環境的限制,董事會成員總體規模的擴大尚未發揮出對企業履行社會責任的推動作用。
全樣本中,獨立董事比例與企業社會責任的相關系數是0.281,二者為正相關關系,但是并不顯著,假設2a未通過顯著性檢驗,說明獨立董事成員數量在社會責任履行方面的治理作用不明顯。
在非國有組中,獨立董事比例與企業社會責任的相關系數是8.342,在10%的水平上顯著正相關,因此,對于非國有企業,獨立董事比例的增加,將會顯著提高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從而提升企業社會責任績效。在國有組中,獨立董事比例與企業社會責任的相關系數是-1.742,二者為負相關關系,但并不顯著,假設2b得到驗證。說明獨立董事成員在非國有企業中能較好地發揮治理效應,而在國有企業中,獨立董事治理效用的發揮受到限制。
控制變量中,董事長是否兼任總經理在全樣本、國有、非國有樣本中,均與企業社會責任呈現負相關關系,但并不顯著,說明董事長與總經理兩職合一對企業社會責任的影響不大。三組樣本中,董事薪酬、資產負債率、公司規模與企業社會責任均呈現顯著正相關關系,由此可以看出,提高董事的薪酬待遇、提高企業財務杠桿、擴大公司規模都可以幫助企業提高社會責任履行水平。總資產凈利潤率在國有樣本中,與企業社會責任之間是顯著負相關關系,在非國有企業樣本中,二者呈現負相關關系,但并不顯著,說明總資產凈利潤率越高的國有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越低。在國有企業樣本中,前10大股東持股比例之和、企業社會責任績效之間存在顯著的正相關關系,在非國有企業中是負相關關系,但并不顯著,證明股權越集中的國有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越高。企業上市年數在非國有企業中與企業社會責任是顯著負相關關系,在國有企業中也是負相關關系,但不顯著,說明非國有上市企業在上市初期往往比較重視社會責任,社會責任履行水平較高。
五、研究結論與政策建議
(一)研究結論
本文選取2008—2015年滬深A股上市公司為研究對象,研究了董事會結構對企業社會責任績效產生的影響。結果表明:(1)董事會成員規模較大的情況下,企業會更好地承擔企業社會責任,社會責任績效水平較高,尚未發現獨立董事成員數量與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之間存在顯著相關關系。(2)在非國有企業中,董事會規模與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顯著正相關,表明董事會規模的擴大,有助于企業從長遠利益出發制定決策。在國有企業中,董事會規模的擴大與社會責任履行水平之間無顯著相關關系,說明董事會規模對國有企業社會責任履行水平的影響較小。(3)在非國有企業中,獨立董事比例與企業社會責任是顯著正相關關系,而國有企業中二者無顯著相關關系。綜上,國企、非國企受所處的制度環境影響,董事會結構對企業社會責任產生的影響也存在較大差異,董事會規模、獨立董事占比在非國有企業中對社會責任履行水平均產生顯著的正向影響,而在國有企業中,尚未發現董事會規模、獨立董事占比對企業社會責任的顯著影響。
(二)政策建議
在國有企業中,董事會結構的完善沒有提高社會責任履行水平,說明受制度環境的影響,國有企業社會責任履行動因不同于非國有企業,同時,也反映出了國有企業董事會對社會責任的重視程度有待提高。因此,在制定相關制度時,應該結合國有企業、非國有企業履行社會責任的不同動因,為非國有企業提供更明確的政策引導,同時,把企業社會責任績效作為國有企業決策人員考核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使其發揮有利于企業履行社會責任的引導作用。嚴格監管國有企業社會責任的履行情況,從而督促國有企業主動承擔社會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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