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
利用全國第五次人口普查和第六次人口普查數據,對流動人口空間分布特征和形成機制進行了分析,并采用京津冀流動人口縣級截面數據和定量模型,對影響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格局形成的因素進行了實證分析。研究發現,京津冀地域單元流動人口具有顯著的空間集聚性;各地區流動人口增長的內部差異明顯;無論京津冀區域外還是區域內部的人口流動,均向北京市和天津市集聚;近幾年京津冀流動人口增速雖然減緩,但向京津集聚的趨勢未變。研究結果表明,在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分布
的影響因素中,經濟因素中的
第三產業占GDP比重的影響最大,社會因素的影響次之,流動人口密度滯后效應再次,平均海拔
影響因素最小。基于此,提出制定傾向河北省的京津冀一體化政策,包括注重發展河北省第三產業,增加河北省對流動人口的吸引力。
關鍵詞: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集聚;影響因素
中圖分類號:C922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0-4149(2017)06-0071-08
DOI:103969/jissn1000-4149201706007
收稿日期:2017-01-10;
修訂日期:2007-08-28
基金項目: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點項目“首都圈人口空間格局優化及環境壓力疏解研究”(14ARK003);北京市教委科研計劃項目“首都圈流動人口空間格局變動及對未來人口分布的影響”(SM201710038004);北京市博士后工作經費資助項目。
作者簡介:劉愛華,經濟學博士,首都經濟貿易大學勞動經濟學院博士后。
Analysis on the Spatial Agglomeration and Its Influence Factors of the Floating
Population in
BeijingTianjinHebei
LIU Aihua
(School of Labor Economics, Capital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Beijing 100070, China)
Abstract:
Based on the Fifth and the Sixth National Population Census data, this paper analyses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 and formation mechanism of floating population. It establishes a county dimension database and quantitative model of the floating population in BeijingTianjinHebei. It conducted empirical analysis on the factors which influenced the formation of floating population
s spatial structure in BeijingTianjinHebei. The study found that the floating population
is spatial clustering, while the internal differentiation of floating population growth is obvious. The floating population either outside or inside BeijingTianjinHebei region all
are concentrated in Beijing and Tianjin. Although the growth rate of the floating population in BeijingTianjinHebei has slowed down in recent year, the trend is not changed. The empirical analysis shows that the economic factors imposed the greatest impact on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the floating population in BeijingTianjinHebei.
The marginal effect of the third industrys proportion of the GDP is the largest among the explanatory variable in the regression model. The social factors effect
on the distribution of floating population in BeijingTianjinHebei is subsidiary. The density lag effect of floating population is the third influence
and the natural factors influence is the least,
the average elevation is the factor which affected least
among the variables affect the floating population distribution significantly. Therefore, we should propose tendency of Hebei province in BeijingTianjinHebei integration policy. We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hird industry in Hebei Province, to increase the attraction of the floating population.endprint
Keywords:BeijingTianjinHebei; floating population; spatial agglomeration; influence factors
《人口與經濟》2017年第6期
劉愛華:京津冀流動人口的空間集聚及其影響因素
一、研究背景及意義
伴隨改革開放和社會現代化進程的推進,特別是21世紀以來戶籍制度的逐步放寬,我國的人口流動十分活躍,流動范圍和距離不斷擴大。2015年我國流動人口達到247億人,占全國總人口的18%。京津冀地區包括地處華北的北京市、天津市以及河北省全域,土地總面積為218萬平方公里,是我國三大經濟增長極(珠三角、長三角、京津冀)之一,2014年常住人口規模達到111億人,流動人口數量19632 萬人,占全國流動人口總數的801%,占京津冀地區常住人口比重接近18%
數據根據北京市、天津市和河北省2015年統計年鑒計算得到。
。
流動人口在京津冀的空間分布,不僅對京津冀各地人口具有再塑造的作用,而且也會影響各地區勞動力市場和消費市場。研究京津冀地區流動人口空間分布的特征以及影響因素,對于合理引導流動人口空間分布,促進京津冀地區人口、資源、環境、經濟、社會協調發展,具有重要的意義。
目前,國內關于流動人口的相關研究很多,學者們主要對流動人口分布現狀[1-3]
、流動人口流動規律和機制[4-7]、流動人口影響因素[8-10]、人口流動的后果[11-13]
等方面
展開研究,近年來空間視角的流動人口研究逐漸受到關注。韋小麗、姚華松、黃向球等對部分省區的流動人口空間分布進行研究,探討了流動人口空間格局形成機制和變化原因[14-16]。朱傳耿、劉盛和、張耀軍、岑俏和勞昕等對全國流動人口空間分布的影響因素進行過探究,發現人口流動與地區經濟發展水平顯著相關[17-20]。但專門針對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集聚的研究很少。目前雖然有學者對京津冀常住人口的空間分布進行過研究,例如封志明分析了京津冀人口分布的空間集疏過程[21],張耀軍分析了京津冀常住人口空間變動情況及其影響因素,卻不是針對該區域流動人口進行的專門研究[22]。另外,尹德挺、
包書月、梁土坤、張茂發、王娜等分別對北京市、天津市和河北省的流動人口進行過研究[23-27],但都未從京津冀整體層面對流動人口空間集聚及其影響因素進行分析。
本文對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分布格局及其影響因素進行探析,揭示流動人口的空間分布規律,為制定京津冀流動人口合理布局政策提出建議,為推進京津冀區域經濟一體化提供決策咨詢。
二、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分布特征分析
流動人口一般指在沒有改變原居住地戶口的情況下,到戶口所在地以外的地方從事務工、經商、社會服務等各種經濟活動的人[28]
,本文中流動人口指離開戶籍所在的縣、市、區半年及以上的人口。考慮到空間分析中單元面積的相近性,選擇北京市、天津市及河北省內11個地級市為基本分析單位,簡稱為地域單元,包括北京市、天津市、石家莊市、唐山市、秦皇島市、邯鄲市、邢臺市、保定市、張家口市、承德市、滄州市、廊坊市和衡水市,共計13個地域單元來考察流動人口的空間分布特征。按照全國第五次和第六次人口普查資料計算并分析,發現京津冀地區的流動人口空間
分布
狀況表現為如下幾個方面特征。
1流動人口空間分布高度不均衡,主要密集分布在北京和天津兩市
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數據顯示,京津冀13個地域單元中,北京市流動人口為7045萬人,占到了京津冀流動人口總量的4214%;天津市流動人口為2995萬人,占1792%,京、津二市合計占到京津冀流動人口的6006%;河北省11個地級市流動人口總量為6677萬人,僅占3994%。從城市人口規模看,除省會石家莊外,河北省其余10個地域單元流動人口全都在100萬人以下,流動人口分布最少的是衡水市,僅為264萬人,占158%。從圖1可以清楚看到,北京、天津兩市流動人口比較密集,北京流動人口密度達到429人/平方公里,天津為254人/平方公里,河北各地域單元均在100人/平方公里以下。
2各地域單元的流動人口均呈現增長態勢,但內部差異明顯
如表1所示,
2000—2010年,京津冀流動人口總量約增加11191萬人,年均增長率為1171%。與流動人口總量類似,京津冀不同地區流動人口規模均有增長,但增量有較大差異。其中,北京市2000—2010年流動人口增量達4441萬,占同期京津冀流動人口總增量的3968%,天津市2000—2010年流動人口增量達2204萬,占總增量的1969%,二者合計占總增量的5937%。而河北省各地域單元流動人口增量均在70萬以下。
3京津冀區域以外的流入人口和區域內部的流動人口,均向北京和天津兩市集聚
區域外流入人口指除京津冀兩市一省外其他地區流入到京津冀的人口。從第六次人口普查數據看,區域外流入人口主要流向京津冀中的北京市和天津市,其中流向北京市的人口占區域外流入人口的6083%,流向天津市人口占到2493%,京、津兩市區域外流入人口之和達到85%以上。
京津冀區域內流動人口指兩市一省之間的流動人口。從京津冀區域內流動人口的流向來說,北京市流向天津市和河北省11市的人口數量非常少,天津市流向北京市和河北省11市的人口數量也不多,而河北省流向京津兩市的人口規模巨大,分別相當于北京市流向天津市和河北省的24倍、天津市流向北京市和河北省的16倍。從流動人口的規模上來說,河北省流入北京市的人口占天津市和河北省流入北京市人口總和的949%。河北省流入天津市的人口占北京市和河北省流入天津市總人口的9708%。北京市和天津市分別流入河北省的人口數量差別不大,均在50%左右。可見,結合流向和流量,在京津冀區域內部,河北省是人口凈流出省份。endprint
4京津冀流動人口增速開始下降,但集聚總態勢并未發生扭轉,甚至進一步強化
由于河北省11個地級市缺乏流動人口的數據,且普查年份流動人口數據又是基于流入地的數據,因此我們采用常住人口增量減去自然增長人口數量來間接估計京津冀各地域單元流動人口數量。根據計算結果,2010—2014年,北京市和天津市流動人口凈增量都在100萬以上,其中北京市達1142萬,天津市為1767萬。而河北省11個地級市除了石家莊市為171萬以外,其他均在10萬以下,個別市為負增長(見圖2)。
以上分析表明,不論是跨區域流向京津冀的人口,還是京津冀內部的流動人口,京、津兩市尤其是北京市都是流動人口的高度集聚地。京津冀流動人口有非常鮮明的向心集聚特征。
三、京津冀流動人口集聚的影響因素分析
1數據來源與方法
本文使用的流動人口數據來源于北京市、天津市和河北省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數據,社會經濟數據由2011年北京市區域統計年鑒、2011年天津市統計年鑒和2011年河北省統計年鑒數據整理得到,建立2010年關于京津冀兩市一省包含179個樣本單元縣(市、區)級研究尺度的截面數據庫。
本文運用的主要研究方法有全局空間自相關檢驗和空間回歸分析。
2變量選擇和基本統計描述
已有文獻多從人口因素、自然地理因素、社會事業發展水平、經濟發展水平和城市化水平幾個方面研究流動人口空間分布的影響因素[10,19,22];本文結合已有研究及指標數據的可得性,選擇代表自然、經濟、社會等方面的7個指標作為模型的自變量,選擇流動人口密度作為因變量(見表2)。
其中,平均海拔和年均降雨量反映地區自然地理因素對流動人口吸引力的強度。
人均GDP代表一個地區的經濟基礎,反映地區經濟發展水平。第三產業占GDP比重是地區經濟結構的反映。就業率是地區就業機會的反映,根據托達羅的預期收入理論,一個地區的預期收入越高,就業機會越多,則越有利于人口向該地區轉移。
醫院、衛生機構床位數和普通中學校數是社會基本公共服務水平的反映,一般來說基本公共服務越完善的地區對流動人口的吸引力越強。
因本文使用的是宏觀數據,為克服異方差使得數據變得平穩,自變量和因變量都采取對數形式,自變量和因變量描述性統計結果見表3。
3模型檢驗和回歸結果分析
(1)空間自相關檢驗。
全局空間自相關反映了觀測值在空間區域范圍內集聚的整體趨勢或空間依賴關系,通常情況下用Morans Index來度量。全局空間自相關Morans Index的計算公式如下:
I(d)=∑∑Wij(Xi-X)(Xj-X)S2∑∑Wij(1)
其中,Xi、Xj分別為位置i和位置j的流動人口數,S2=1n∑(Xi-X)2,X=1n∑Xi,Wij為空間權重矩陣的任一元素,其目的是定義空間對象的相互鄰接關系。權重矩陣的相鄰規則和距離規則分別為:
Wij=1位置i與位置j相鄰;0位置i與位置j不相鄰;
(2)
式中i=1,2,…,n;j=1,2,…,m;m=n或者m≠n。
全局空間自相關Morans Index值大于零,表明各單元間存在空間正相關,單元內的觀察值有趨同趨勢,小于零則為負相關,等于零表示不存在空間相關性,屬于獨立隨機分布。
運用ArcGIS對京津冀流動人口密度進行空間相關性檢驗,全局Morans I指數為0218,通過了001水平的顯著性檢驗,說明縣(市、區)級層面京津冀流動人口密度存在顯著空間正相關性,因此不適合運用一般多元回歸分析,而要采用空間計量模型。
(2)空間回歸模型的建立。
京津冀空間自相關檢驗結果顯示,區域內部的流動人口密度觀測值之間存在相關,因此在進行一般回歸模型時需要考慮加入空間效應的影響,即通過引入空間權重矩陣對模型進行修正[29]。空間相關性回歸模型有空間滯后模型和空間誤差模型兩種:
空間滯后模型:
y=ρWy+xβ+ε(3)
其中,y為被解釋變量,x為解釋變量,ρ為空間回歸系數,W為元素為0和1的空間權重矩陣,Wy為空間滯后被解釋變量,ε為隨機誤差項,并且ε~N(0,σ2In)。
空間誤差模型:
y=xβ+ε, ε=λWε+μ(4)
其中,y為被解釋變量,x為解釋變量,β為待估參數,λ為空間誤差系數,μ為白噪聲,并且μ~N(0,σ2In)。
在選擇使用空間誤差模型還是空間滯后模型時,采用最小二乘法作為基準模型,對最小二乘法回歸后的殘差進行拉格朗日乘子檢驗,根據檢驗結果判定選擇空間誤差模型還是空間滯后模型[30],檢驗結果見表4。
由表4可見,拉格朗日乘子檢驗結果LM(lag)和LM(error)兩個統計量均在1%水平下顯著,
但在同等顯著性水平下
LM(lag)比LM(error)的系數更大, 因此需要進一步通過穩健性的拉格朗日乘子檢驗來進行判斷,也就是通過Robust LM(lag)和Robust LM(error)的統計結果進行判斷,由表4可知,Robust LM(lag)在1%水平下顯著,而Robust LM(error)統計結果不顯著,因此,應該選用空間滯后模型。
下面對空間滯后模型進行最大似然估計,估計結果見表5。
從回歸結果可以看出,空間滯后模型的效果較好。從具體變量看,人均GDP、第三產業占GDP比重和流動人口密度對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分布具有顯著正向作用。平均海拔和人均普通中學數量負向作用顯著。平均降雨量、就業率和人均醫院、衛生機構床位數這三個變量對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分布影響不顯著(見表5)。endprint
各因素對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集聚影響的具體分析如下。
第一,經濟因素對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分布具有顯著正向影響,尤其是經濟結構的作用。第三產業占GDP比重每提高1%,引起流動人口密度提高0748%,經濟結構對京津冀地區人口流動具有較強吸引力,這與北京市、天津市兩市核心區和近郊區第三產業發展水平較高,因而流動人口高度集聚在北京市和天津市的空間格局特征相一致。人均GDP也對流動人口空間分布具有正向影響,但比第三產業比重影響程度小,人均GDP每提高1%,流動人口密度提高0648%。但經濟因素中的就業率對流動人口機會分布的影響不顯著,可能與我們選取的研究尺度是縣(市、區)有關,除了北京市和天津市的32個區縣以外,河北省147個縣(市、區)的就業機會差別不大。因此,整體而言,經濟因素尤其是經濟結構導致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集聚不平衡。
第二,不同的社會因素對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分布的影響不同。醫院、衛生機構床位數所代表的醫療衛生服務對京津冀流動人口密度影響不顯著。代表教育資源的普通中學數量對流動人口密度的影響卻是顯著負相關的,這可能與普通中學基本上都是公立學校,地方現有政策
的限制和高昂的借讀費成本把流動人口子女擋在門外, 形成了對流動人口的一種推力作用有關。
第三,流動人口密度對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分布具有顯著的滯后效應,京津冀各地域單元以往流動人口密度越大,則現在流動人口密度也越大,流動人口密度每提高1%,則引發后序流動人口密度提高
0569%。
第四,在自然因素中,平均海拔對京津冀流動人口密度有顯著的負向影響,通過001水平的顯著性檢驗。平均海拔每提高1%,則流動人口密度下降0138%,因本文的降雨量數據為2010年的截面數據,且京津冀地區內部降雨量的差異較小,故年均降雨量對流動人口密度的影響不顯著。
從表5可知,各顯著性影響因素對京津冀地域單元流動人口密度影響從強到弱的順序為:第三產業占GDP比重>人均普通中學數量>人均GDP>流動人口密度>平均海拔。因此,可以判斷經濟因素對京津冀流動人口密度的空間集聚影響作用最大,社會因素的影響次之,流動人口密度滯后效應再次,自然因素中平均海拔的影響最小。
四、結論與討論
本文依據第五次和第六次人口普查數據,結合北京市、天津市和河北省2011年統計年鑒數據,探究了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分布的特征,并對影響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分布的因素進行定量分析,得出以下結論。
第一,京津冀流動人口呈現空間高度集聚的特征,這是經濟發展,尤其是第三產業發展水平
差距較大的結果。實證分析表明,第三產業占GDP比重大和人均GDP水平高對人口流向北京市和天津市形成強大吸引力,特別是這兩個地區的城市發展核心區和近郊區。因此,京津冀流動人口高度集聚在北京市和天津市是由于京津冀各地區處在不同經濟發展階段的必然結果。
第二,社會公共服務是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集聚的重要影響因素。實證分析表明,教育資源非但沒有發揮其對人口吸引的作用,反而對人口流動產生了排斥力,這與我國目前的教育制度和政策不無關系。醫療衛生服務沒有對流動人口產生顯著的拉力效應。
第三,自然因素是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集聚特征形成的基礎。平均海拔低表明該地具有優越的自然資源、交通條件或經濟發展水平,構成了流動人口向該地流動的重要自然基礎。
第四,京津冀地區流動人口空間集聚特征明顯,已有流動人口的空間分布對流動人口密度影響顯著,為了促使流動人口空間分布更加合理,可通過政策傾斜,使河北省一些較好城市形成流動人口集聚中心,從而增加其周邊縣(市、區)對流動人口的吸引力。
總之,京津冀都市圈流動人口空間分布高度不均衡,流動人口高度集中于北京市、天津市,
這既有歷史和人口因素的影響,更主要是由經濟社會政策造成的。河北省與北京市、天津市經濟發展的差距,尤其是對流動人口有巨大吸引力的第三產業發展差距是導致流動人口高度集聚到京津兩市的主要原因。尤其是北京市已經發展到了后工業化發展階段(參見http:financesinacomcn/China/20141016/044520552081shtml),勞動力市場體系完善,社會基本公共服務水平較高,這一系列因素造成了京津冀流動人口空間分布的不均衡。因此,今后要在加快河北省經濟發展的過程中,更加注重產業結構調整,注重第三產業的發展,同時京津冀一體化政策應更多向河北省傾斜,努力縮小河北省與北京市、天津市在經濟發展和社會公共服務水平上的差距,從而更好地實現京津冀流動人口的合理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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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武玉]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