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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浙江工業大學 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浙江 杭州 310023; 2.浙江工業大學 經貿管理學院,浙江 杭州 310023;3.臺州學院 經貿管理學院,浙江 臺州 318000)
高管政治關聯、海外經歷與企業研發國際化績效關系研究
陳衍泰1,儲夢悅2,李欠強2,3
(1.浙江工業大學 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浙江 杭州 310023; 2.浙江工業大學 經貿管理學院,浙江 杭州 310023;3.臺州學院 經貿管理學院,浙江 臺州 318000)
近年來,以中國為代表的新興經濟體跨國企業加速在發達國家和新興經濟體國家設立海外研發機構。根據中國企業海外研發的不同動機,用負二項回歸模型研究了高管政治關聯、海外經歷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研究發現,對于開發利用型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政治關聯、高管海外經歷都對企業創新績效具有正向影響;對于探索學習型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政治關聯對企業創新績效具有負向影響,高管海外經歷對企業創新績效具有正向影響。
海外研發;研發動機;政治關聯;高管海外經歷;企業創新績效
自2003年“走出去”戰略正式提出至今,國家和地方政府出臺一系列政策以激勵企業國際化,開展競爭合作。近年來,為了整合全球科技資源,提升企業科技競爭力,以中國為代表的新興經濟體跨國企業加速在發達國家和新興經濟體國家設立研發機構,這些海外研發機構逐步呈現出網絡化特征和趨勢。
企業高管特征常常被認為是影響企業創新績效的重要因素。中國從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型的過程中,企業的成長過程與政府間存在不同程度的聯系,政治關聯是影響企業創新績效的重要因素[1]。企業高管的政治背景間接反映了政企間的政治關聯。針對中國企業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的海外經歷也是影響企業創新績效的重要影響因素。具有海外經歷的高管通過管理模式的差異、技術轉移的效率等影響企業海外研發的創新績效[2]。
跨國企業海外研發動機可分為兩種類型:開發利用型和探索學習型。最先提出類似觀點的是Kummerle(1977)[3]。他將企業海外研發投資分為兩類:一類是以母國為基礎的技術開發(HBE),另一類是以母國為基礎的技術增長(HBA)。跨國企業投資的動機直接決定了跨國公司的研發活動是位于發達經濟體還是新興經濟體[4],從而形成不同的海外研發區位組合。新興經濟體跨國企業通過“套利”(arbitrage)不同區位間的要素差異,可以發現多樣化的知識與技術,降低研發成本,最終提高企業的整體研發能力和創新績效。
目前,眾多學者更多的是研究企業政治關聯、管理者特征(包括年齡、性別、學歷、教育水平)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很少有文獻立足于中國企業海外研發的實際情境,考察企業高管政治關聯、海外經歷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更少有文獻深入研究企業研發動機對企業高管政治關聯、高管海外經歷與企業創新績效的關系的調節作用。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研究問題:(1)企業高管的政治關聯、海外經歷對企業創新績效有何影響?(2)對于企業不同的海外研發動機,企業高管的政治關聯、海外經歷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有何差異?本研究嘗試用負二項分組回歸的方法來研究以上問題。
國內外學者對跨國企業研發國際化的動機做了相關論述。Kummerle(1977)[3]認為HBE型(以母國為基礎的技術開發)的投資看重東道國的市場規模和潛力,利用母國的技術資源開發當地市場并從中獲益。HBA型(以母國為基礎的技術增長)投資看重的是東道國的技術水平和創新資源,通過研發中心獲取東道國的技術優勢,來提升母公司的技術水平與競爭能力。Shimizutani & Todo(2008)[4]通過調查日本海外子公司,研究區分了兩種類型的海外研發:基礎/應用研究型和開發/設計型。研究發現這兩種R&D活動的決定因素存在一些差異。基礎/應用研究型的目的在于利用國外先進知識,而其開發/設計型活動主要受東道國市場規模的影響。
企業的戰略規劃決定了企業不同的海外研發動機,從而影響企業海外研發區位的選擇[5]。以探索學習型為研發動機的企業,主要將研發中心建立在發達經濟體,以便學習發達經濟體先進的技術知識(Zhao等,2010)[6]。發達經濟體擁有多樣化的先進技術基礎和豐富的創新資源。中國企業在技術卓越中心建立研發子公司,有利于企業嵌入當地創新網絡,捕捉和獲取創新資源和前沿技術,通過技術轉移、整合吸收國外的技術,加強自身的創新能力與競爭優勢(Zhang等,2011)[7]。而以開發利用型為研發動機的企業,出于市場的考慮,主要將研發中心建立在新興經濟體。在新興經濟體國家,企業可以依托母國的知識基礎和研發優勢,無需過多調整就能開展創新活動,協助新產品開發和適應當地市場(Kang&Jiang,2012)[8]。企業進行開發利用型學習能夠支持當地銷售等業務部門,了解當地消費者的喜好,更好地融入當地市場,樹立企業品牌形象。
企業的政治關聯是指企業的高管或大股東曾經或現在就職于政府行政機構或者與政府人員有緊密聯系(李維安,2010)[9]。政治關聯在制度不完善的國家和地區具有替代效應(高冰等,2014)[10]。在新興經濟體,由于經濟、市場、制度、技術等不完善,很多企業尋求政治關聯來替代這種不完善。Boubakri(2012)[11]認為政治資源的好處多于其成本。包括能夠獲得國有銀行的優惠條件、政府資助、減少行業壁壘、更容易地獲得進口許可證。這最終推動了這些企業的市場價值并提高了業績。江雅雯等(2011)[12]將政治關聯分為主動形成與被動形成的政治關聯,主動建立的政治關聯對企業創新活動有正向影響,而被動形成的政治關聯,由于政府干預,弱化了企業的創新動機。袁建國等(2015)[13]認為企業的政治資源對企業的自主創新有阻礙作用,政治資源通過降低研發的投資強度、市場競爭、過度投資等使得資源過于分散,加劇企業粗放式發展,最終導致企業創新能力下降。另外,有些學者辯證地分析了政治關聯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陳維等(2015)[14]研究發現,政治關聯帶來的政府扶持能幫助企業短期提升企業業績,但長遠來看會弱化企業的競爭優勢,降低企業業績。
本文認為,對于在新興經濟體進行的開發利用型投資,一方面,中國企業可以通過政治關聯獲得東道國更多的信息與資源;另一方面,根據制度套利觀點,由于新興經濟體國家的制度環境較弱(Luo,2016)[15],新興經濟體跨國企業利用他們對弱制度的熟悉程度,并從參與這種制度背景中獲益(Luo&Wang,2012)[16],獲得與發達經濟體的比較優勢。所以,對于以開發利用型為海外研發動機的企業,高管的政治關聯有助于企業創新績效的提升。而對于主要在發達經濟體進行的探索學習型投資,一方面,東道國制度和市場機制較為完善,不存在制度替代效應,企業的政治關聯會使得企業的資源過于分散,擠占企業研發資源(鄧建平&曾勇,2009)[17];另一方面,東道國企業更偏向技術研發與創新,跨國企業更愿意通過多元化的擴張行為,如并購等方式來提升企業經營業績、擴張企業規模(潘紅波等,2008)[18],而減少對技術創新活動的關注,從而對企業創新績效產生負向影響。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設:
H1:對于開發利用型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政治關聯對企業創新績效有正向影響。
H2:對于探索學習型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政治關聯對企業創新績效有負向影響。
對于“高管的海外經歷”這一概念目前還沒有明確的定義。學術界更多的是用“海歸”“國際化經驗”等類似術語代替。Herrmann & Datta(2005)[19]認為國際經驗是指高管在海外的工作和學習經驗。具有海外經歷的高管,掌握先進的科學知識,了解國際前沿的技術發展方向。與具有海外經歷的研發人員不同的是,高管還有豐富的管理經驗與管理理念[20],這將給處于國際化起步階段的企業帶來一定的知識、技術和社會網絡資源,在企業發展戰略的制定中更加傾向于技術研發與創新。此外,具有海外經歷的高管已經開發了個人和專業網絡,更容易獲取和建立國際戰略合作伙伴,方便企業建立國際化關系網絡,對企業創新國際化的提升起到了良好的橋梁作用[21],從而促進企業海外研發創新資源的整合。李自杰(2017)[22]認為高管的海外經驗使得其在面臨復雜和陌生的外部環境時,能夠根據其工作和教育經驗更好地通過信息運作來減少環境的不確定性,從而推進新興市場企業的對外直接投資戰略。海歸的存在對于經驗不足的公司尤其有效,因為它可以幫助企業減少建立能力所需的時間,并直接獲得在海外投資所需的知識[23]?;诖?本文提出以下假設:
H3:對于開發利用型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海外經歷對企業創新績效有正向影響。
H4:對于探索學習型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海外經歷與企業創新績效有正向影響。
本文從滬深兩市A股上市企業中,篩選出2009—2014年具有1個及1個以上的海外研發子公司(或機構)的上市企業共138家。為了保證數據的有效性,樣本選擇不包括香港、百慕大群島、英屬維爾京群島、開曼群島等以避稅為目的的海外研發投資地。由于4家企業專利數據的缺失,最終確定研究樣本企業為134家,其中有海外研發的數據510條。
1.被解釋變量。企業創新績效??紤]數據可獲得性,本文選取企業專利授予數量表示企業創新績效(Salomon&Jin,2010)[24]。由于企業創新績效往往存在1~2年滯后效應,最終選擇滯后1年的企業專利授予數作為因變量的具體指標。
2.解釋變量。一是高管的政治關聯。本文通過測算有政治關聯的高管人數占總高管人數的比重(李梅,2016等)[25],定量反映企業與政府之間的政治關聯程度。二是高管的海外經歷。計算企業具有海外經歷的高管人數占高管總人數的比重(吳建祖,2013)[26]。
3.調節變量。企業海外研發動機。根據不同的海外研發動機,可分為開發利用型、探索學習型、雙向學習型(既包含開發利用型又包含探索學習型)三類?!伴_發利用型”用企業僅在新興經濟體研發投資表示,“探索學習型”用企業僅在發達經濟體研發投資表示,“雙向學習型”用企業既在新興經濟體又在發達經濟體研發投資表示。由于目前對于新興經濟體和發達經濟體沒有明確劃分,本文以各國2009—2014年每年人均PCT申請數為分界線,統計當年低于中國人均PCT申請數認為是新興經濟體,反之則為發達經濟體。
4.控制變量。本文設定的控制變量包括區域市場化、所有權性質、企業國際化經驗、企業規模、企業年齡。各變量測量與數據來源見表1。
計數模型用于被解釋變量為非負整數的情形??紤]到本文因變量為企業申請的專利個數,采用計數模型進行分析和檢驗。基于計數數據建立的模型主要有泊松回歸模型、負二項回歸模型等。泊松回歸模型即假定被解釋變量服從泊松分布。

(1)
λit=exp(βiXit)
(2)
E(yit|Xit)=Var(yit|Xit)=
λit=exp(βiXit)
(3)
式中,λit為泊松分布的均值。泊松回歸的一個較大的缺陷是,更高階矩完全由其均值決定,尤其是均值等于條件方差。經驗研究表明,大多數應用都難以滿足這一條件。本文中用泊松回歸模型得到的均值和方差不相等,不考慮泊松回歸模型,采用負二項回歸模型,即假定被解釋變量服從負二項分布。負二項分布從泊松分布出發,假定泊松分布的均值忽略了一個服從Gamma分布的隨機項。

表1 各變量測量與數據來源
λit=exp(βiXit+uit)
臺灣對大陸的農產品貿易對島內的皮革、漁產、農事服務、屠宰生肉及副產品、石油煉制品、原油及天然氣礦產、批發、飼料、雜糧農作物、稻谷和水果等產業的生產效果和附加價值GDP效果顯著,即對上述產業的拉動作用較強。比較典型的如石油煉制品,雖然其沒有直接地促進貿易增加值,但其2011年的生產效果和附加價值GDP效果分別達9708.89萬美元和861.77萬美元(見表6),這說明農產品貿易對石油煉制品有明顯的間接拉動效果,兩岸貿易有力地促進了產業發展。
(4)
exp(uit)~Gamma(1,δ)
(5)
式中,uit為樣本的個體未觀測效應,且exp(uit)獨立同分布,則:
P(Yit=yit)=
(6)
E(yit|Xit)=λit
(7)
(8)
當δ>0時,負二項分布的條件均值小于條件方差,當δ→∞時,負二項分布等于泊松分布。可通過如下負二項極大對數似然函數求得δ和β的估計值:

(9)
綜上,本文的基本模型設為:
E(patit|Xit)=exp(αi+β1politics+β2experience+β3control+εit)
(10)
表2提供了變量的描述性統計與相關矩陣。結果顯示,因變量專利授予數與高管的政治關聯、國際化經驗、企業規模都顯著相關。變量相關性分析是檢驗兩兩變量之間的相關性,其檢驗結果并不代表解釋變量對被解釋變量在模型中的相關性。下文將進行進一步的檢驗。
本文需驗證:(1)企業高管政治關聯、高管海外經歷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得到表3中模型2的結果;(2)不同海外研發動機對企業高管政治關聯、高管海外經歷與企業創新績效的關系的影響。分別對開發利用型、探索學習型、雙向學習型進行分組回歸,得到表3中模型3、模型4、模型5的結果。
根據表3,我們發現模型2政治關聯的系數并不顯著,更說明了需要根據不同海外研發動機分組討論的必要性。而高管海外經歷的系數為1.141,在1%顯著性水平下顯著,表明企業高管海外經歷對企業創新績效有正向影響。模型3和模型4各系數顯著性較好,模型5各系數顯著性較差,不具有分析意義?;诖?本文重點探討模型3與模型4的結果,發現模型3政治關聯的系數為2.344,在1%顯著性水平下顯著,說明對于開發利用型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政治關聯對企業創新績效有正向影響。模型3高管海外經歷的系數為6.630,在1%顯著性水平下顯著,說明對于開發利用型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海外經歷對企業創新績效有正向影響。模型4政治關聯的系數為-0.657,在1%顯著性水平下顯著,說明對于探索學習型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政治關聯對企業創新績效的關系有負向影響。同理可得,對于探索學習型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海外經歷對企業創新績效有正向影響。

表2 變量描述性統計與相關分析
注:*表示模型在5%的顯著性水平下顯著

表3 回歸分析結果
注:***、**、*分別表示模型在1%、5%、10%的顯著性水平下顯著
為了進行穩健性檢驗,本文采用企業研發國際化經驗(統計年前企業在海外投資的研發子公司數量)作為企業國際化經驗代理變量進行穩健性檢驗。結果顯示,可得到上述的近似結果,說明上述模型得出結果具有較好的穩健性。
本文研究發現,對于開發利用型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政治關聯對企業創新績效有正向影響,高管海外經歷對企業創新績效有正向影響。而對于探索學習型海外研發投資,企業高管政治關聯對企業創新績效的關系有負向影響,高管海外經歷對企業創新績效有正向影響。研究結果與本文假設一致。
開發利用型海外研發投資具有強大的市場驅動動機,企業利用自己的知識庫來支持當地市場開發,并協助新產品開發和適應當地市場。由于新興經濟體的經濟、市場、制度、技術等不完善,政治關聯在制度不完善的國家和地區具有替代效應,很多企業尋求政治關聯來替代這種不完善,從而對企業創新績效產生正向影響,這與Boubakri(2012)[11]等學者的研究結論一致。而探索學習型海外研發投資主要是為了獲得最新技術。技術驅動動機包括本地研發基礎設施,接近新技術的開發,技術提供者合作伙伴,收購和人力資源。發達經濟體經濟、市場、制度、技術較為完善,企業的尋租成本以及資源的分散等都會對企業創新產生負面影響(鄧建平&曾勇,2009)[16]。另一方面,東道國企業更偏向技術研發與創新,跨國企業更愿意通過多元化的擴張行為來提升企業經營業績,擴張企業規模,而減少對技術創新活動的關注,從而對企業創新績效產生負向影響。
企業進入國外市場通常面臨高度不確定性、模糊性和實質性的環境變化。高管的海外經歷加強了企業應對國際化環境的復雜性的能力[27]。
我國作為一個新興后發國家,與發達經濟體企業的技術水平存在較大差距。海外有前沿的技術、高科技人才等創新要素的支持,企業通過海外研發機構、海外子公司的建立,獲取海外先進的知識與技術。中國企業只有接近卓越研發中心,主動尋求與學習,才有可能獲取更多創新資源。第一,企業應根據自身的海外研發動機,選擇合適的東道國地理區位。以技術驅動為動機的企業應瞄準世界科技前沿,強化基礎研究,加強創新能力,開放合作,通過海外研發學習,實現前瞻性基礎研究,促進產業邁向全球價值鏈中高端。以市場驅動為動機的企業,應抓住“一帶一路”戰略機遇,通過拓展新興經濟體市場份額,加強市場服務與支持能力,提升企業績效。第二,企業應根據其海外研發動機,權衡社會資本的收益與成本,判斷是否需要投入大量的資源與政府加強聯系。企業在制度、市場、技術環境相對完善的發達經濟體開展探索學習型的研發活動時,不應將重心放在與政府建立關系上,這樣會分散企業資源,加大不必要的成本。第三,企業需培養一批具有國際水平的戰略管理人才、科技領軍人才、高水平創新團隊。充足智力資源的支持是企業不斷創新的源泉。企業應建立產學研深度融合的技術創新體系,與國外知名高校、機構、企業合作,通過聯合培養、互派學習等方式培養具有海外經歷的高管人才。
由于數據的可獲得性,本文選取的數據時間跨度不夠長,且數據只選取了A股上市公司。數據主要通過公司年報、各類經濟數據庫等搜集,與現實數據存在一定的偏差。模型中沒有考慮更多的其他會影響企業創新績效的因素,例如企業知識吸收能力、組織冗余等,這些都有待進行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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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nalysisoftherelationofexecutivepoliticalconnections,overseasexperienceandenterprises’R&Dinternationalizationperformance
CHEN Yaitai1, CHU Mengyue2, LI Qianqiang2,3
(1.College of Politics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Hangzhou 310023,China;2.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Hangzhou 310023,China;3.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Trade Management,School of Taizhou,Taizhou 318000,China)
In recent years, emerging market multinational enterprises (EM MNEs) represented by China have accelerated the establishment of overseas R&D institutions in developed and emerging economies. Based on the different motivations of Chinese enterprises’ overseas R&D, this paper uses the negative binomial regression model to study the influence of executives’ political connections and overseas experience in the enterprises’ innovation performance. The study found that for the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of overseas R&D investment, executives’ political connections and overseas experience have a positive impact on the enterprises’ innovation performance. For the exploration of and learning from overseas R&D investment, executives’ political connections have a negative impact on the enterprises’ innovation performance, whereas executives’ overseas experience has a positive impact on the enterprises’ innovation performance.
overseas R&D; R&D motivation; political connections; executives’ overseas experience; enterprises’ innovation performance
金一超)
F272.3
A
1006-4303(2017)04-0403-07
2017-09-26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71373241,71772165)
陳衍泰(1979—),男,福建尤溪人,教授,博士生導師,博士,從事全球化、開放式創新、科技政策研究;儲夢悅(1992—),女,浙江紹興人,碩士研究生,從事企業戰略管理與中國企業海外投資研究;李欠強(1978—),男,浙江臺州人,講師,博士研究生,從事企業戰略管理與中國企業海外投資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