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晨曄
安徽大學法學院,安徽 合肥 230061
在特殊的時代背景下產生寬嚴相濟制度的,表現出其獨特的價值傾向。它是在指控機關指控被告犯罪的前提下繼續進行的。該制度應該明確其首要準則為被追訴人自由意愿,著重強調由控辯雙方談判并經過法院最后司法審查來決定。建立合理的辯訴交易制度,首先應區分參與主體的基本范圍,從而確認參與主體活動或履行邊界的權利。
無論是從保護被告人權益,還是從與刑事司法內在的內在現實性來看,被告人的程序權利都應當準確而公正地被行使。伴隨著社會的巨大進步,宣揚人權保障的內涵性價值越發受到國家的關注,確立刑事被追訴人的主體地位即將成為刑事司法活動的基本內容。
具體地說,主體性與人權的基本內涵是密不可分的,細致到刑事訴訟活動中,其基本內涵有:第一,尊重被追訴人的人格尊嚴;其次,其意愿應當得到完整表達,并可以得到反饋和保障。
被追訴人行使程序選擇權的含義為:開始,被追訴人需要做出認罪認罰的供述,必須出于自覺,禁止受到威脅或者欺騙等;其次,被告人自愿做出相應供述,并獲得相應的信息,使讓其能做出認罪的選擇。
為保護自愿性、減少檢方與被告人之間風險,該項制度要求辦案機關必須向被追訴人發送此案的證據材料,保障被告人以及律師的相關知情權。
被追訴人如果覺得之前的認罪認罰供述危害其權益,那么可以行使反悔權,亦擁有權要求撤銷認罪認罰的供述,讓我們下面幾點理解:①撤銷時間要求。在初審法院作出決定前,檢察院可以撤回的。②要求條件的撤回。被追訴人希望撤銷原則上不該當設置前提,雖然在商酌時有援助律師在場并對其供應咨詢的情況下,被追訴人選擇撤回理應被準許。③撤回的效果。開始,關于被追訴人來說,不應把撤回認罪認罰屬于被告人的訴訟權利當做認罪態度欠佳的條件而“罪加一等”;其次,如果被追訴人選擇撤回,檢察機關一定向其闡明撤回的結果,囊括可能被采取羈押措施、不會再享受量刑優惠、也不能再要求應用特別程序等內容,確保被追訴人對撤訴的效力作出理性判斷;最后正是因為被告人撤回協議,檢察機關必須對公訴證據重新審查,在程序轉換時申請補充偵查等,以確保指控罪行與事實向符合。
通常來看,讓犯罪嫌疑人認罪認罰并不是公安機關的當然職責所在。誠然此項規定并不表示犯罪嫌疑人在偵查階段不能自首坦白的意愿。偵查機關還可以對案件的整體進行把握,同時向檢察機關提出適用該制度的意見、建議。
偵查機關依托認罪認罰從寬制度不再害怕取證上的困難,哪怕在證據比較缺乏的情況下亦能成功移送起訴。可是偵查機關過于依靠認罪認罰制度,過分追求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有罪供述可能導致冤假錯案的發生。
不法和虛假函件的發生往往是由于對犯罪嫌疑人和被告人有罪供述的過分關注。所以其制度使得偵查機關的取證惰性等負面影響已經讓去自食其果。
實行認罪認罰制度應適用于檢察院審查起訴階段,作為司法公正的必然要求。檢察官通過對案件材料和詢問犯罪嫌疑人也向其仔細地詮釋認罪認罰制度對其案件的法定影響。
檢察機關在實行自首和處罰制度過程中,可以遵循檢察權的一般行使方式,這與檢察機關不同的監督機關不同。它側重于對嫌疑人和被告人自愿程序的監督、雙方協商的合法性一級法院審查和確認的正當性。
在運用制度過程中,檢察院審查起訴案件后將其移送至法院,讓法官通過司法審查予以確認。在這一過程中,考慮到司法活動的性質以及科學的寬恕制度,我們需要確認法官有權處理認罪認罰案件處理,這是該制度適用正當性的保障。為不違反“以審判為中心”的思想,避免“口供中心主義”學說,法院擁有最終決定權。如果發現未申請寬恕或不在在協議范圍內,應當認定被告是否有罪,找出相關的犯罪事實,然后再到檢察院重新起訴,最后按照其他程序完成審判。
法官作為適用認罪認罰制度的司法審查裁判者,在整個制度適用中占據核心地位。法官認為制度不適用案件的,可以直接拒絕檢察院的意見,否認罪認罰協議的有效性,將案件轉移到其他法律程序中。
經過一些認罪認罰從寬制度試點后,目前僅有的辯護律師資源恐怕無法滿足對刑事法律援助值班律師的需求大幅增加。現有18個試點城市均屬于相當巨大的律師區域,這個問題可能還不突出,可是一旦向全國推廣,法律服務市場不發達的地區,難免出現短缺危機。并且,值班律師是個苦力低薪酬的工作,無法期盼良好的刑辯律師拋棄優質案源、無所顧忌地投身其中,現實中從事法律援助的基本是新人或缺少案源的律師,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特別是律師成功介入認罪認罰案件,其前提是保護律師的權利,特別是完整參與的在場權來平衡認罪協商不會轉化成“逼迫認罪”。但在現實,一些相關人員卻總是把律師視為“異己”,極力阻擋和干擾,而且教唆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更換“不聽話”的律師。筆者分析被追訴人處于弱勢地位,特別是在決定被追訴人的認罪和處罰方面,突出了雙方平等的訴訟精神,建立特殊的強制辯護制度有其原因。然而聯系到我國刑事司法領域辯護制度情況,現階段立刻推廣這一制度仍寸步難行。在刑事訴訟中,我們還在疑惑,強制辯護制度是否違反訴訟經濟原則。這已經成為一個不可回避的問題。
關于被害人是否參與制度的爭議,雖然我們看重被告人對被害人予以恢復性補償有其原因,被害人作為刑事犯罪的受害人,必須存在到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追責程序中。然而,為了保證認罪認罰制度適用的作用,我們可避免被害人主觀感受的變化損害訴訟程序的確定性。
作為被害人實體權利受到侵害的刑事案件中,被害人不能作為懺悔罪的主體只因為其不再中國刑事訴訟制度中的主導地位。但因為傷害到其權利,被害人對于犯罪嫌疑人受到法律的處理也有相應的想法。如果我們只能證明被告以犧牲司法資源為代價,那么法院與檢察院達成協議是不合理的。這樣法院予以最后確認從而減少刑期,但不能得到任務形式的補償。因此讓檢察機關與被害人進行完全的交流,被害人即使無法成為認罪認罰制度的主體,可說其成立條件是應當滿足被害人同意或對其作出相應的物質、精神補償。檢察官在實行認罪認罰制度階段仍在行使代表國家追償權的被害人的合法利益,以合理條件補救被害人的損害,并令被追訴人主動并積極地賠償被害人。
認罪認罰從寬制度是極度符合我國國情的刑法制度,我們必須完好保存它,挖掘那些潛藏在制度中的良好基因,于此同時,存在一部分殘缺不齊的缺陷,我們尤其完善、整改被制度排斥的不良因素、那些與社會格格不入的部分。這項制度作為貫徹落實我國寬嚴相濟基本刑事原則的基本原則,為節約司法成本以及推進司法工作效率立下汗馬功勞,是推進我國刑事司法逐步完善的一項重要途徑。為了更好的實現其功效我們一定確認刑事被追訴人的主體地位、保護被追訴人的程序選擇權;適應公、檢、法三機關職權相互調整與配合,肅清偵查機關在取證上負面作為。雖然我們依舊存在諸多問題,可是在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政策之下,只要我們堅定不移執行制定好的計劃方案必定迅速提升和發展我國刑事司法和人權保障水平,使得深化司法改革道路一馬平川。
[1]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司法部:<關于在部分地區開展刑事案件速裁程序試點工作的辦法>第11條規定:“人民法院適用速裁程序審理案件,應當當庭詢問被告人對指控的犯罪事實、量刑建議及適用速裁程序的意見,聽取公訴人、辯護人、被害人及其訴訟代理人的意見.被告人當庭認罪、同意量刑建議和適用速裁程序的,不再進行法庭調查、法庭辯論.但在判決宣告前應當聽取被告人的最后陳述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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