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制高職校市場化質態及治理路徑

席海英

摘要：本文分析了江蘇五年制高職校招生、就業、校企合作、社會服務等現狀，揭示出五年制高職校與高職院校市場化質態的差距，提出江蘇五年制高職校市場化治理的必要性，并進一步探討以學生流轉為主線的市場化治理路徑，即依照市場需求優化招生專業、運用市場機制實施日常治理、助力市場認可拓寬就業通道。

關鍵詞：江蘇五年制高職校；市場化；質態；治理

中圖分類號：G710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3-9094-（2018）04C-0003-05

五年制高職教育是指招收初中畢業生，實行五年一貫制的專科層次的高等職業教育。江蘇五年制高職校依托的是中等職業學校的管理體制，實行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校長為學校的法定代表人，業務上接受江蘇聯合職業技術學院的管理。各學校構建的基本上都是以教學、學生和后勤為核心的，側重于內部管理的傳統型組織結構。該組織結構培養出的學生競爭力不夠，已嚴重束縛了置身于市場氛圍中的職業院校的發展。探索以市場為導向的職業學校內部治理方式，可以緩和短期內改革現有組織結構任務的艱巨性和學校發展緊迫性之間的矛盾，促使學校內部各項職能的充分發揮和資源的優化配置。

一、江蘇五年制高職校市場化質態分析

鑒于五年制高職學校的組織機構仍屬于中等職業學校，本研究以江蘇五年制高職校《中等職業學校教育質量年度報告（2016）》為基礎。通過獲取江蘇五年制高職學校招生情況、就業質量、校企合作、社會服務等與市場關聯度較高的指標數據和案例，概括其市場化行為的基本質態，并將“社會服務”指標與同為高等職業教育的高職院校對比，揭示其整體社會服務水平的差距，進一步分析在學校內部治理中引入市場機制的必要性。

（一）江蘇五年制高職校市場化行為的基本質態

市場化是指在開放的市場中，以市場需求為導向，以競爭的優勝劣汰為手段，實現資源效率最大化且充分合理配置的一種狀態。與五年制高職校相關聯的市場化行為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1.招生情況

目前江蘇有53所五年制高職校招收五年制高職生，分布于全省各地級市。專業設置涉及十六大類、140多個專業、620多個專業點，覆蓋第一、二、三產業。招生總數每年穩定在4.3萬人左右，目前在校生約20萬人。招生計劃由各分院（五年制高職校）申請，經江蘇聯合職業技術學院審核，上報有關部門確定。由于初中畢業生尚未成年無法就業，又有教育部中職教育與普通高中招生規模相當的發展規劃，五年制高職生源總體充足，招生計劃完成率較高。但在全省的不同地區、不同學校以及不同專業上還是存在差異。其中蘇南地區普遍超計劃，蘇北地區招生形勢略差，但也在90%以上。學生報到率普遍在96%以上。

2.就業質量

2016 年江蘇五年制高職生首次就業率蘇南地區為88.17%—100%，蘇中為92%—99.18%，蘇北為88%—95.26% ，蘇北地區相對較低。對口就業率各學校也參差不齊，理工科占優勢，特別在蘇南地區，常州劉國鈞高等職業技術學校理工科專業學生對口就業率達92.4%。專業面較窄的農醫類畢業生就業對口率較低，通常在75%左右。各學校重復設置較多的商務英語、會計、國貿等專業對口率也不高。

專業大類的畢業生月收入2500 元左右。特殊專業如地質、測繪、建筑專業等由于露天作業，平均月收入可達5000 元；而有些專業，如鹽城幼兒師范類專業在蘇北地區平均月收入僅1772.22元，略高于國家規定的最低工資標準。總體來講，畢業生平均月收入也呈現逐年增長的趨勢，蘇南高于蘇北。畢業生就業質量的質態充分反映了職業教育與地方經濟發展密切關聯。

3.校企合作

各學校直接或借助職教集團與企業單位建立校企合作關系，每個專業都與3家以上的企業單位簽署合作協議。合作內容除了基本的招生（招冠名班級、委托培養生） 、實習就業（安排實習生和畢業生）、資源共享共建基地等形式，還與時俱進地合作育人、編寫教材與課程資源、技術交流與服務等，積極探索校企合作、產學融合、現代學徒制新途徑。校企共建“校中廠”，主動邀請企業能工巧匠指導學生頂崗實習，校企雙方共同參與人才培養考核評價。

但不少學校的校企合作雙方地位不對等，影響了合作范圍和深度。勞動密集型專業相對較好，管理型專業學校相對被動。大多數校企合作停留在基礎領域，師資培養、技術攻堅等形式的合作較淺。究其原因，除了國家層面缺少對企業的激勵，學校層面也缺乏校企合作共贏、教師深入企業考核激勵等機制，這些都影響了校企合作的深度融合。

4.社會服務

高等職業教育是高等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履行一定的社會服務職能，承擔社會服務責任。職業教育社會服務的企業化特征明顯，在平等市場環境下與企業合作的范圍、深度以及效益，體現不同學校的辦學實力和影響力。作為體現辦學質量的重要指標——社會服務貢獻值，可以作為提升競爭力的抓手。江蘇五年制高職校社會服務的形式較為豐富，主要有以下三種形式。

（1）社會培訓

學校依托優良的教學資源以及社會影響，積極承辦各種層次的社會培訓任務，為社會各類人員再就業以及學歷提升提供了切實可行的培訓途徑。社會培訓是江蘇五年制高職校社會服務的最主要的形式。

學歷提升培訓。針對五年制高職畢業生，開展了與省內高校的 “專升本、專轉本、專接本”等多種形式的合作培訓，學習形式多樣化、學制多元化，滿足學生個性化學習需求。合作辦學充分利用了地方本科院校的學術資源，彌補了其職業教育的經驗的缺失，同時增加了五年制高職學校的經濟收入，更為普及高等教育做出了貢獻。

勞動技能培訓。由中專校發展起來的五年制高職校，專業設置切合地方經濟特色，因而在勞動技能培訓方面有自己的優勢。學校能主動聯系企業，與企業主管部門、行業協會等組織合作開展各類培訓班。如南通衛生高等職業技術學校是南通市衛計委認定的“南通衛生培訓中心”，承擔全市五萬多醫衛人員的職后培訓工作。江蘇省揚州商務高等職業學校2016年培訓退役士兵1 083人，助推退役士兵就業、創業卓有成效。

公益性培訓。與此同時，各學校還承擔了一定規模的公益性培訓任務，免費養老護理員培訓、殘疾人就業培訓等，充分發揮了學校的公共職能。

（2）技能鑒定

江蘇五年制高職校基本上本校學生的中級工取證率近100%，高級工取證率達到80%以上，還設有60多個省級、市級或行業技能鑒定中心（站、所），能夠開展80多項職業技能的鑒定工作。各學校都能積極開展各類國家職業資格證的培訓及考證服務。同時也招收社會學員，致力于技能培訓基礎上的技能鑒定。

（3）四技服務

為了推動學校后示范建設，學校搭建研究平臺，以企業技術革新為主要方向，協同企業共同研發新產品，開展課題研究、項目推進等方面合作，推進與企業的橫向聯合。例如，2016年南京工程高等職業學校與江蘇煤炭局合作科研項目“車載實景三維影像數據采集系統研究”取得計算機軟件著作權，當年橫向技術服務到款額37.68 萬元；常州劉國鈞高等職業技術學校為企業技術服務到賬資金38萬元，成功申請專利、軟件著作權達13項；蘇州旅游與財經高等職業技術學校推進2 項專利發明的轉化，為蘇州松鶴樓、蘇州園林設計公司等企業提供了創新的技術支持，成就了“蘇府宴”等深受市場歡迎的新成果……以上項目獲得了良好的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

（二）與高職院校市場化行為的質態差距

五年制高職校與三年制高職院比較，由于生源特點和國家政策原因在招生方面有明顯優勢，但社會服務貢獻處于劣勢。社會服務差距具體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關注度低

根據《教育部辦公廳關于開展中等職業教育質量年度報告工作的通知》的要求，五年制高職校2016年首次編制和發布質量年度報告，而高職院校已經是第六次發布。根據編制要求，五年制高職校“5.2社會服務”指標隸屬于“社會貢獻”項目，部分學校甚至不能正確理解社會服務的內涵，在闡述該問題時直接重復其他部分內容，或以模糊的語言一帶而過，缺少數據和案例支撐。而高職院校的質量報告以高等職業教育質量年度報告的形式公布，作為描述結果質量的指標“服務貢獻”單獨列示并有其明確的內涵，具體包括：服務貢獻50強、服務“一帶一路”、服務中國制造2025、 服務現代服務業、服務三農發展、服務區域發展和精準扶貧。自2012年首次發布以來，指標名稱先后經歷了四種提法，近三年全部采用“服務貢獻”名稱，其內涵根據經濟社會發展不斷優化和明晰，為各學校準確衡量學校發展質量提供了便利，同時也為不同學校的報告橫向比較提供了可能。對比下來，五年制高職校質量年度報告尚處于起步階段，而高職院校已日益成熟和完善。

2.服務域窄

江蘇五年制高職校相較于全國高職院校，社會服務種類較單一，且集中在較低層次。社會培訓與高職院校形式差異不大，但在科技研發和文化資源提供方面能力較弱。高職院校面對高等職業教育發展的新環境新挑戰，基于綜合改革與本土實踐的質量觀正在形成。

為促進高職院校社會服務能力提升，已兩度評選高職院校服務貢獻50強。利用“服務貢獻表”評價高職院校服務能力，表格涵蓋高職院校常規服務域相關指標：橫向技術服務到款額、縱向科研經費到款額、技術交易到款額、非學歷培訓到款額以及提供的公益性培訓服務等等。近兩年高職院服務域進一步拓展，服務“中國制造2025”、服務區域協調發展已有新舉措，服務“三農”助力貧困地區發展已有新成效，服務國家“一帶一路”戰略成為發展新空間。

3.貢獻值低

五年制高職校的社會培訓是社會服務的主陣地，培訓專業實現一二三產業的全覆蓋，培訓層次高中低都有，培訓平臺有專設的培訓機構、技能鑒定站，也有由教學等部門兼職完成。培訓給學校帶來了一定的經濟效益，但各學校收益高低不一，較好的如泰州機電高等職業技術學校、常州劉國鈞高等職業技術學校2016年非學歷培訓到款額 100多萬元，占常規經費總額的1%—2% 。較差的也就幾萬元。另外社會培訓中的公益性培訓力度不大，全省僅幾家質量報告中提及。社會培訓的現代化程度有待進一步提高。

科技研發服務是高職院校社會服務的主要形式之一。江蘇五年制高職校與企業的橫向合作，開展較好的學校年到款不足50萬元，而全國高職院校2014年的平均到款額已經為210萬元，2016年浙江省高職院校橫向技術服務到款校均490萬元。據中國教育報（2017.7.18第三版）報道，2016年江蘇農林職業技術學院、江蘇農牧科技職業學院等農業類院校科技服務到款額超過3 000萬元，可見橫向技術服務差距很大。

高職院校在開展文化資源服務方面已經有了成功的經驗。通過開放圖書館、運動場、實訓室等基礎設施，組織娛樂活動進社區等，多所院校已經成為區域文化傳播中心。江蘇五年制高職校還需要在文化資源共享方面多采取積極的行動。

二、江蘇五年制高職校市場化治理的必要性

《國務院關于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的決定》明確提出，高職高專院校要“密切產學研合作，重點服務企業特別是中小微企業的技術研發和產品升級”。五年制高職校社會服務的三大“服務域”不能兼顧、整體層次不高、力度不大，社會效益不明顯，整體表現為服務成效和服務能力欠缺。與高職院校相比，雖然同為高等職業教育，發展水平差異較大，創收意識和績效理念不足。五年制高職校急需樹立市場化治理理念。

推行公辦職業學校治理也是現代學校制度的要求。現代學校制度的提出與現代企業制度有關， 這不代表教育體制改革應當與市場經濟體制相適應，但并不排斥將市場化、產業化作為建設現代職業學校的思路。職業學校產學一體的性質決定其必須與產業經濟密切對接，吸引盡可能多的社會資源辦學，市場機制的引入是現代職業學校建設的必由之路。

在確保學校的辦學自主權的前提下推行市場化治理，將資源的輸入（招生）、利用（培養）、輸出（就業）的過程交由自由市場的自由價格機制引導，有利于增強學校的市場競爭力。在政府、學校、企業、教師和學生等主體權、責、利界定分明的基礎上，有利于推進全員績效管理，優化五年制高職校治理結構。市場經濟氛圍下的學生素養更具開放性，有利于經濟關系國際化進程的推進。

三、江蘇五年制高職校市場化治理的路徑研究

本研究闡述的五年制高職校市場化治理，以學生的流轉為主線，學校與市場的關系為切入點建構治理思路。職業學校學生的流轉始于招生、終于就業。在學生的流轉中路徑處處體現著市場運行原理（圖1）。

（一）以市場需求為導向，優化招生專業

招生是學生流轉的起點，沒有順利完成招生任務則影響后續一系列工作的運行。招生工作直接體現的是初中生源數量和五年制高職招生總計劃的供求關系，受制于供求機制。不同學校招生計劃完成情況參差不齊，可見招生環節也無法逃脫競爭機制的影響。

江蘇五年制高職校財政常規經費撥款的直接依據是學生的數量和專業大類，因此各學校以“多招生、招好生”為招生原則，招生專業雷同的現象非常嚴重。會計、市場營銷等專業更是處于高位，導致這些專業的就業難度逐年加大。職業學校如何確定招生專業門類，要向市場找答案并對市場負責。運用市場導向的新思維充分調查研究，使教學目的盡可能與市場應用的目標銜接，從而把技術型人才順利推向市場。江蘇聯合職業技術學院在全省五年制高職招生計劃統籌和協調過程中，除了考慮學校的辦學能力，還應綜合考慮同一地區某專業辦學規模、中小微企業的接受能力以及專業是否匹配地方經濟。各學校專業設置應避免雷同和滯后，專業技能人才的培養和供給應適應社會需求的變化。

（二）以市場機制為指南，實施日常治理

學校的人才培養過程涉及多方主體，體現眾多的市場原理，競爭和風險并存。人才培養質量是學校競爭力的靈魂，是學校形成活力和發展動力的關鍵；學生的學習質量是個人價值的證明，是優勝劣汰的關鍵。實施學校治理是確保人才培養質量的重要手段。治理不同于管理，不僅包含自上而下的統治、管理，而且更強調方方面面的“共治”以及各參與主體責任的共擔等內容，治理更突顯績效觀念。

1.治理理念

江蘇五年制高職校作為公辦學校，其辦學經費幾乎全部來自政府財政撥款，學校更為關注教育的公益屬性。從發展趨勢看，政府撥款所占比重會有所下降。在多元主體辦學的情況下，必須建立經濟效益觀念，關注學生培養的市場實現以及實現后的經濟效益，逐漸淡化公益觀念。

2.治理環境

學校師生一直以來處于“管”和“被管”的對立關系，關于師生關系對立走極端的事情在職業學校發生的概率較高，類似的事情屢有報道。為改善師生關系，學者們探求以“和諧”為主題的學校教育理念。對立的原因在于“管理”，因為“管理強調的是保證實現既定目標”，而沒有走“治理”之路，“治理的目的在于實現多元利益主體之間的利益均衡”。

職業學校應從上而下重新建構利益相關主體之間的關系，通過建立理事會、管理層、監事會以及建立與政府部門的關系處理機制等，使利益相關主體得以融合和調和。班級內部實行企業化管理思路，班干競爭上崗，班級大事由代表大會議定。為建構學生培養的市場化環境，職業學校理（董）事會、專業指導委員會等都應該有來自企業、行業和社區的人員參與，并保證一定的比例。學校一線的管理者和教師應定期深入企業頂崗，企業技術人員、創業家也應登上學校的講壇。社會和學校人員的相互兼職，有利于密切校企合作，拓寬辦學渠道，提升辦學質量。

3.治理評價

治理評價的總體目標在于各利益主體的利益實現和協調。完善績效考核內部分配機制是內部評價的重要手段，外部評價主要包括上級部門的檢查評比和社會各界的認可。

現階段，江蘇五年制高職校已經實行全員績效工資制度和領導任職期間的績效考評制度。各學校內部績效考評標準、體系并不是十分健全。較多的是量化考核，對于質的深入不多；較多的是維持性的工作考核，缺少發展性工作的績效評價。大多數學校以工作量、常規工作完成情況作為考評對象。而對于與企業的橫向聯合、科技成果的轉化等創新性工作并未實質性納入考評，與市場接軌程度并未引起管理層的足夠重視。

學校一般專設質量監督處負責教學質量檢測與評價，設立審計處對經費使用的合規合法性加以約束。現行機構設置治理評價面不全，缺少對后勤的約束；治理評價深度不夠，缺少經費運行的績效導向和考評職能。現代職業學校治理適宜引入第三方評價機制，依賴第三方評估的獨立性、專業化構建綜合績效評價機制，并依據第三方綜合評價結果進一步完善財政性資金的生均經費的差異化撥款政策，增強職業學校的競爭意識和競爭能力。

（三）以市場認可為標準，拓寬就業通道

就業質量是學生內在價值的外在表現，求職者體現出來的競爭力對學校培養質量給予了嚴格的評判。無論是價格機制還是競爭機制在就業環節中的表現，都要求學校在探索學科專業優化機制的同時必須建立市場需求的、就業導向的人才培養優化機制，探求優化學生出口渠道，形成招生、就業的良性循環。

市場對學校畢業生的認可體現在多個方面，首要因素是就業率。江蘇五年制高職校畢業生首次就業率能夠一直穩定在95%以上，表明市場對學校培養技術技能型人才的認可。但對口就業率不高，平均在75%左右。對于一些重復設置較多的專業僅有不足50%的實質性的對口就業率。

較高的就業率并不是衡量就業質量的唯一標準。持續就業、職業發展、薪資水平、自主創業的存活比例等都是市場對畢業生的實質性的檢測。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是市場競爭的必然結果。對于創業教育，大多數學校是在校園內設立創業園區，系統化、專業性的指導不到位。2016年質量報告中有數據統計自主創業率的學校僅幾家，較好的泰州機電高等職業技術學校為2.53%，其余在1%左右。同期高職院校畢業生自主創業比例平均為3.9%，可見畢業生創業仍停留在較低水平。

提高市場認可度應著力于四項基礎工作 ：一是做好職業生涯規劃。學校開設有關職業、就業類課程，幫助學生認知市場機制的作用，引導學生樹立正確的職業觀念。二是建立健全就業服務體系，改變單一的就業服務形式，強化全程、有針對性和個性化的就業指導。三是助力自主創業。除了前期的創業宣傳、教育、模擬實訓，更要注重過程中的創業孵化和后期的創業跟蹤指導，要有“扶上馬送一程”的規劃。四是致力學歷提升。從提升五年制高職生學科素養角度增強學生個體的未來市場競爭力，助力職場發展潛力。提高職業學校辦學質量，要以培養市場化人才為宗旨，著力培養符合企業需求規格、具有創新潛能的行業應用型人才。

責任編輯：許潔

The Marketization Quality and Governance Path of Five-Year Higher Vocational Schools： A Case Study

XI Hai-ying

（Jiangsu College of Tourism， Yangzhou 225127， Jiangsu Province）

Abstract： his paper analyzes the status of Jiangsu five-year higher vocational schools from the aspects of enrollment， employment， school-enterprise cooperation and social services to reveal the gap between the five-year higher vocational schools and the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 the marketization quality. It puts forward the necessity of the market-oriented governance in five-year higher vocational schools in Jiangsu province. It further explores the path of market-oriented governance with the student circulation as the main line， i.e. to optimize the enrollment specialty according to the market demand， to use the market mechanism to implement daily governance， and to broaden the employment channel by promoting the market recognition.

Key words： Jiangsu five-year higher vocational school； marketization； quality； govern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