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大學因素分析及啟示

李國良

摘要：伴隨著“科學技術是巨大生產力”認識的逐漸深入，各國相繼啟動了科技強國的戰略布局，作為科技研發和知識生產主要來源的大學自然逐漸獲取了社會中心的地位。鑒于對一流大學的本質屬于“仁者見仁 智者見智”的局面，一流大學常有聚集成若干中心的趨勢，同時科技中心的轉移往往伴隨世界經濟中心的轉移；因而本文立足于對美國頂尖百所高校的建校時間、地理位置、師生比、創始者、捐贈收入、校訓等基本特征進行統計分析，試圖以此提煉一流大學基本因素特質以為我國一流大學建設提供參考。

關鍵詞：一流大學；因素；分析；啟示

中圖分類號：G750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674-7615（2018）05-0039-06

DOI：10.15958/j.cnki.jywhlt.2018.05.008

考慮到一流大學有集群傾向，需要強大的經濟實力作為基礎等特點，以往研究一流大學僅限于一些案例的考察且未放大到整個國家政治經濟背景中予以解析。本文以美國頂尖百所高校為一流大學研究對象，在進行總體分析后又在數據處理上將前50與后50名進行比較分析，試圖更深入挖掘一流大學本質特征。另外，隨著我國社會經濟的快速發展和國內相對穩定的政治環境，這些因素的統計分析結果及其啟示將對于我國一流大學建設具有一定的參考借鑒意義。

一、大學建校時間的統計分析

考察世界科技發展史冊，能夠知曉世界的科技中心發生了多次轉移：從古代的中國到文藝復興起點的意大利再到工業革命的英國，然后轉移到啟蒙運動中心的法國再到重視教研結合的德國最后到開創實用教育的美國；每一次科技中心的轉移都伴隨著世界經濟中心的轉移。[1]進入20世紀伴隨著經濟強國地位的確立，美國通過長達30年之久的院校調查運動，依托卡內基教育促進基金會和校認證機構等教育中介組織的高校行業管理，并借助和平的國內環境與豐厚的薪金待遇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優秀學者，將美國大學推向了世界科技中心的地位。

在美國頂尖百所名校中，最早是建于1636年的排名第一的哈佛大學，最晚是建于1965年的加州大學歐文分校和加州大學圣克魯茲分校，分別排名第45和75。百所高校的平均建校時間是1854年7月1日（即1854.5年），前50名高校的平均建校時間為1845年12月16日（即1845.96年），后50名高校的平均建校時間為1863年1月15日（即1863.04年）；前后50位的時間差說明在外界條件充足且內部未發生明顯波動的情況下，約17.08年可使得高校排名提升約50位。據此可以推斷：2008年開始世界經濟形勢惡化，我國經濟成為世界經濟增長的最大動力源，若一直保持此增長趨勢，那么到2025年我國將有約8所高校將穩居于世界各大學排行榜前百隊伍之中。

二、大學地理位置的統計分析

美國有50個州與華盛頓特別行政區，共51個行政區域，分屬于六大區域認證機構管轄：其中新英格蘭區認證委員會（6州）、中北部區域認證委員會（19州）、南部區域認證委員會（11州）、中部州區域認證委員會（5州和特區）、西北區域認證委員會（7州）、西部區域認證委員會（2州）。[2]

頂尖百所高校中：坐落于鄉村中的有6所、建于郊區的有28所、位于城市中的有66所。坐落于鄉村的學校都建于20世紀前，最晚的是康涅狄格大學建于1881年，最早是威廉瑪麗學院建于1693年。建于城市的高校時間跨度較大，有最早的哈佛大學建于1636年，最晚的加州大學圣迭戈分校建于1960年。

新英格蘭區域內擁有百所高校的15所，中部州區域25所，西部區域13所，中北部23所，南部區域22所，西北區域2所。按區域認證機構的管轄幅度計算，早期殖民開發的新英格蘭區、中部州區域和后期拓荒運動開發的西部區域高等教育較發達，西北區域高等教育相對弱勢點。

馬薩諸塞州與紐約州各擁有百所高校的10所、加州13所、賓州6所、德克薩斯州6所，另外有3所的10個州、有2所的7個州、有1所有11個州，剩余18個州沒有前百強大學。其中馬薩諸塞州、紐約州、加州高等教育最發達，賓州與德克薩斯州高等教育也比較發達，這五個洲域百強大學合計45所，學術壟斷與名校集中傾向的現象非常明顯。美國高等教育最發達地區都屬于沿海地區且其經濟實力均處美國前列，馬薩諸塞州、紐約州與賓州形成了一個相互連接的學術繁榮地帶；另外，加州教育系統的成功非常值得學習借鑒且其科技和經濟實力在美國也最強大，進一步印證了科學技術與經濟發展之間的密切關系。從百強高校地理位置分布來看，美國大學同樣存在高等教育不平均的問題，這些可從地區發展先后與區域特色方面來解讀：如美國教育的基礎為歐洲雙規學制的學校管理制度且大多從新英格蘭地區的馬薩諸塞州的教育經驗中總結，而此期的公共學校大多由私人出資建立；中部州殖民地并不像新英格蘭區那樣是個十足的大熔爐，有共同的語言、宗教和價值信念；南部殖民地人口分散于廣大地區而非集中在城鎮，會優先考慮宗教的價值而教會高校偏多。[3]

因此，由地理位置的統計分析可知：一流大學多建于城市之中，且有集中形成學術中心和壟斷學術活動的傾向，經濟發達地區或沿海周邊且較較先開發有文化積淀的地區更容易形成一流大學。對比前后50名大學的地理位置分布情況：前50所高校位于新英格蘭區8所、中部州區域13所、西部區域9所、中北部區域8所、南部區域11所、西北區域1所；后50所高校位于新英格蘭區7所、中部州區域12所、西部區域4所、中北部15所、南部區域11所、西北區域1所。由此可見：沿海周邊且較先開發有文化積淀的新英格蘭區與中部州區域前后50名的分布較均勻，在南部區域與落后的西北區域分布也較均勻，這一特征顯示排除經濟干擾同樣能形成健康且有效發展的一流大學格局分布；而在西部與中北部的后發地區，雖然依托強大經濟實力的支持形成了一些一流大學的集中分布地帶，但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帶來了高等教育壟斷和布局不均等困局。

三、大學生師比的統計分析

在美國百所名校中，生師比最高的是21：1，其中有3所公立大學與1所私立大學；生師比最低的是私立高校加州理工大學的3：1，加州理工師資的充裕一直以來為世界大學所津津樂道；百所名校的平均生師比為13.3：1。前50名高校生師比最高的是19：1，3所公立大學具有這一師生結構，生師比最低的是3：1的加州理工大學，平均生師比為11：1；后50名高校生師比最高的是21：1，為3所公立與1所私立大學，生師比最低的是8：1，是私立高校斯蒂文斯理工學院，平均生師比約為15.6：1。從百所名校的生師比結構圖中可知：生師比并非衡量高校師資的絕對標準，最典型的案例是加州大學的6所分校生師比全是大于15：1但都進入前50名的行列；同時也能知道好大學的生師比通常都較低，如排名前15的大學生師比都在8：1之下，私立大學的生師比通常低于公立大學的生師比（這與公立大學承擔著更多提供高等教育入學機會的公共職能相關）。另外，前后50名高校的平均生師比之差為4.6，即后50名高校的教師每人需多承擔指導4-5名學生的職責，百所名校的平均生師比為13：1則可作為一所大學師資結構與力量是否充分與健康的參考標準。

名次學生時間師生比捐贈所屬名次學校時間師生比捐贈所屬1哈佛16367∶127557私立75塔爾薩189411∶16919私立1普林斯頓17466∶1147607私立82美國189313∶1385私立3耶魯17465∶1165042私立82奧本185618∶14106公立4哥倫比亞17546∶165165私立82馬凱特188115∶1326私立5加州理工18913∶116311私立82紐約州立大學環林191113∶1183公立5麻省理工18618∶183173私立82丹佛18649∶1289私立5斯坦福18856∶1138511私立82佛蒙特179117∶12762公立5芝加哥18927∶149047私立88德雷塞爾18919∶1427私立5賓夕法尼亞17406∶156689私立88斯蒂文斯理工學院18708∶11337私立10杜克18388∶148326私立90紐約州立賓漢姆頓194621∶1703公立11達特茅斯17698∶131374私立90邁阿密牛津180917∶13476公立12西北18517∶147269私立90圣路易斯181813∶17083私立13霍普金斯18769∶122267私立90密蘇里183920∶15106公立14圣路易斯華盛頓18537∶14560私立94克拉克188710∶12636私立15布朗17649∶121788私立94科羅拉多波爾得187618∶13306公立15康奈爾186511∶143786私立94馬薩諸塞安姆斯特186319∶11815公立17萊斯19126∶138357私產產97愛荷華州立185817∶14779公立17范德比爾特18738∶130076私立97德克薩斯基督教187313∶110382私立19諾特丹184212∶153407私立97加州大學河濱195418∶11992公立20埃默里18367∶148415私立97圣迭戈194915∶12601私立

眾所周知，美國頂尖私立大學自二戰后一直是世界學術高地的標桿，對美國高校生師比的統計分析必不可少公立私立大學之間的比較。公立大學生師比最高的是21：1，分別佛羅里達大學、紐約州立大學賓漢姆頓分校和明尼蘇達大學雙城校區；生師比最低的是12：1，分別是威廉瑪麗學院和華盛頓大學；公立大學平均生師比為17.04：1。私立大學生師比最高的是21：1，為楊柏翰大學羅沃分校，其次是16：1的兩所私立大學；生師比最低的是加州理工大學的3：1；私立大學平均生師比為10.24：1。公立私立大學之間平均生師比之差為6.80，即公立大學每名教師需比私立大學同行多承擔約7名學生的教學指導等任務。

四、大學類型的統計分析

通過百所名校的考察可知：幾乎皆為綜合研究型大學，就連一些傳統的理工科見長的高校都選擇了這一方向為發展戰略。這對于國內熱議的“中國大學千篇一律”等言論無疑是最佳回應：特色創新并不在于形式上的統一，而在于實質上的多樣，而實質在于高校作為非營利性組織能夠遵循大學自身的邏輯與發展規律進行科學化與現代化的管理，健全完善現代大學制度，保證高校教學、科研以及社會服務職能的深度融合與相互促進。具體來說即從大學校訓、目標、戰略方案等計劃職能上進行科學可行性分析、有效抉擇；在組織職能上統籌行政與學術單位確定自己的可操作執行的分解目標、組建職權責統一的控制體系；協調職能上改善各單位與人員的溝通協作渠道，努力營造分工協作、活潑有序的管理氛圍；控制職能上及時檢查督促分解項目的執行并通過調查反饋糾正偏離計劃的活動。

美國政府自建國以來始終重視教育，陸續頒布了關于組建學校的“老騙子撒旦法案”“西北區法案”“贈地法案”、保證軍人受教育的“軍人權利法案”、增強國力的“國防教育法案”“職業教育法”、促進人民教育的“平權法案”、促進技術轉讓的“拜杜法案”等一系列教育計劃政策，[4]借助科學管理運動、院校調查運動、民間認證組織的發展，充分吸納協調政府、私人、企業、公眾及國內外優秀人才與技術的力量，憑借宏觀經濟與法律手段的調控成功推動了經濟、科技和教育的并行發展。

百所名校中私立高校55所，公立高校45所；前50所大學中私立高校34所，公立高校16所；后50所大學中私立高校21所，公立高校29所。私立大學生師比一般較低，師資力量比較充足且優異，因為私立高校的教師工資、設備與待遇等都比公立同伴更優越，因而私立高校學生學費也比公立大學貴很多。可以說卓越的私立大學是美國高等教育事業的領航者，也是世界科技舞臺的中心，從這些高校每年的運營經費、科研投入、成果產出、世界排名等方面便能窺見一斑；與之對比的是公立大學則承載著教育美國廣大國民的重任，因近九成的大學生由龐大的公立大學系統所培養。值得一提的是，美國早期高校多為私立大學，且公立大學那時候也較多接受私人捐助，因此很早就確立了捐贈高校的慈善傳統。[5]

五、大學年度捐贈的統計分析

對哈佛大學的印象，外界一直都有“富可敵國”的傳言，但究其真相可在對百所名校2010年度捐贈統計分析中得到驗證。百所名校2010年捐贈總收入為2165.39億美元，其中哈佛大學以捐贈收入275.57億美元雄踞捐贈榜首位，這一年的僅僅是哈佛大學年度經費中一小部分的捐贈收入（見表1）竟相當于我國某些省某年的總體經濟收入，因此傳言哈佛大學“富可敵國”有據可證。在年度捐贈中有4所公立大學因各種原因數據為空，除此外最低的年度捐贈是公立高校紐約州立大學環境與林業科學學院1830萬美元；百所名校的平均年度捐贈收入高達21.65億美元。前50名高校的捐贈總收入為1886.24億美元、平均年度捐贈收入高達37.72億美元、最高的年度捐贈收入來自哈佛大學275.57億美元、最低的年度捐贈收入為加州大學圣芭芭拉分校2.83億美元；后50名高校的捐贈總收入為279.15億美元（幾乎只相當一個哈佛大學）、平均年度捐贈收入為5.58億美元、最高捐贈收入來自明尼蘇達大學雙城校區的21.84億美元、最低是公立高校紐約州立大學環境與林業科學學院1830萬美元（除無數據高校外）。對捐贈收入統計分析可知：前50名高校每年比后50名的高校平均多得約32億美元捐贈收入，且后50名高校最高年度捐贈只相當于百所名校平均水平。高校年度捐贈收入一定程度顯示著高校影響力的大小、顯示了其教學科研社會服務能力的強弱，說明了社會及其師生對母校的認可程度，可以作為衡量高校優越與否的要素。

捐贈收入作為美國大學經費的固定組成從美國大學最早的哈佛大學已然存在，在美國聯邦教育部的統計數據[6]可知：捐贈收入僅占美國大學經費很小部分，僅在3.79%-6.61%之間波動。另一方面，在美國大學的運營經費收入中醫院收益近些年來也逐漸成為美國大學拓展經費的主要方式之一，而這一項收入在我國一直屬于預算外經費，成為我國財務行政中存在的主要問題之一。[7]同時，美國社會捐助大學的傳統也吸收了廣大公眾參與大學建設的智慧、資金、信任等資源，實現了其教育實用性的諾言；其經費來源從企事業單位到聲勢浩大的籌款運動，從各級政府到普通大眾，也只有這樣才奠定了美國大學堅實的物質財力基礎。

六、大學創建者及校訓的統計分析

百所名校中私立大學55所、公立大學45所，從各校歷史資料與官方網站可得到其創建者的大概統計（由于各校的資料多樣且有的還有缺漏）。鑒于美國早期公立大學都有私人捐贈的傳統，為了便于統計則將公立大學都算做以政府身份建立；則百所名校創建者分布如下：以政府身份建立的名校有47所（45所公立大學加上議會批準設立的哈佛大學與英皇特許的哥倫比亞大學），以教會身份建立或者仍保持著宗教信仰高校有26所，直接由富商出資創辦或相關高校有16所（如斯坦福大學、芝加哥大學、杜克大學、卡耐基梅隆大學、克拉克大學、萊斯大學、霍普金斯大學、范德比爾特大學等），另外還有科學家、工程學家、市民、或多方協作創建的大學。當然上述劃分僅是粗略的統計，如以政府身份創建的也可以是總統親自參與或召集、如弗吉尼亞大學和喬治華盛頓大學，或者州長直接提案如西北大學和丹佛大學等。此項統計同樣只是為了驗證上文的結論：只有充分發揮所有利益相關者的作用，甚至是全民族、全社會的智力作用，才能使得大學在更加成熟的社會環境中更好的發揮自身的功能。

對于百所名校的校訓考察也只能是做大概的統計，因英語翻譯的不統一和有些大學資料中未明確闡述其校訓（motto），也可能融入了其辦學理念或目標中而無法尋得。公立大學校訓中，更多看到的是體現對社會要求的反應：如俄亥俄州立大學校訓“公民身份的教育”、伊利諾伊大學校訓“學習與勞動”、賓州州立大學校訓“使生活更好”、佐治亞大學校訓“教學、服務、探尋事物本質”等，更能體現國家的意志：如佛羅里達大學校訓“國家利益取決于人民的道德”、佛蒙特大學和密蘇里大學校訓“人民的福利”、德克薩斯大學校訓“教育，社會的保衛者”等。私立大學校訓中更多的體現著對學術、真理、自由等理念性和精神層面追求：哈佛大學校訓“察驗真理”、西北大學校訓“真理即永恒”、芝加哥大學校訓“益智厚生”、耶魯大學校訓“自由之風永遠吹拂”等，也有著對超越現實的期盼：如克拉克大學校訓“挑戰傳統、改變我們的世界”、凱斯西儲大學校訓“超越世俗的思考”、斯蒂文斯理工大學校訓“沖破逆境的明星”等。總體來說，私立大學的校訓更加多樣化且強調高遠目標的設立，公立大學的校訓則更顯務實，不僅有目標的設立，還有些具體手段的論述：如馬里蘭大學校訓“男性的作為、女性的語言”、克萊姆森大學校訓“構思、設計、施工”、邁阿密牛津大學校訓“追求成就而非炫耀”等。

結語

從以上統計分析結果及其啟示來看，時間是一流大學有效的必要因素，建于1854年的高校有成為一流大學的可能，經過約17年努力（國內政治環境穩定與經濟快速發展為基礎）排名能提高50名左右。地理位置也是一流大學有效的必要因素，建于城市的高校更可能成為一流大學；開發較早且有文化積淀的地區更易形成一流大學；經濟發達地區也容易形成一流大學但也會因為缺少前期開發或文化積累造成學術壟斷的現象；一流大學往往有集中形成繁榮學術地帶的傾向，因而權威且專業化的協調組織（如區域認證機構等）與中介第三方機構有存在的必要性。生師比同樣是一流大學有效的必要因素，13：1可作為檢驗一所高校師資力量是否充足的參照標準，若為非公立或有自身發展特色的院校則以11：1作為標準，若為公立或以承擔高等教育大眾化責任的院校則可以16：1作為標準來設立師資結構。學校類型對于一流大學來說不能算做有效的必要因素，隨著世界多極化與全球國際化進程的深化，一流大學的發展必然會追隨時代的腳步在形式上趨于統一，但在實質上一流大學作為非營利性機構仍需要遵循大學自身的邏輯與發展規律進行科學化的管理：計劃自身的戰略目標、有效組建操作可行的控制體系、協調各方以致密切合作、及時檢查督促分解目標的執行并調研反饋糾正偏差。高校年度捐贈收入也不能算做有效的必要因素，因其不僅涉及到國家整體的經濟與科技實力，而且涉及到國家的意識形態與政治制度；然而有一流大學建設的啟示意義：中國大學乃至整個中國社會還有非常大的潛力以待高校利益相關群體的發掘與利用；另外，廣大財道、改進高校的財政體制有助于一流大學的形成。高校創建者與校訓也不是一流大學有效的必要因素。百所名校創始者中身份多樣：有政府、有教會、有商人、有科學家也有市民等；各校的校訓中也是形式多樣，主要區別在私立大學更多樣化且更注重高遠目標的設立，而公立大學則更能體現國家、社會的需求且還有具體實現手段的闡述。

參考文獻：

[1]程耿東.世界科技、經濟中心的轉移及留給我們的思考[M]//百名院士科技報告系列集（下）.北京：新華出版社，1997：16.

[2]美國高等教育認證委員會官方網站[EB/OL].http：//www.chea.org/default.asp？link=4

[3]〔美〕奧恩斯坦.美國教育學基礎[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4：66-72.

[4]秦夢群.美國教育法與判例[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6-21.

[5]程星.細讀美國大學[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6：155.

[6]美國聯邦教育部官方網站[EB/OL].http：//nces.ed.gov/

[7]王惠巖.行政管理學[M].長春：吉林大學出版社出版，1996：211.

（責任編輯：蒲應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