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蒙古師范大學圖書館 內蒙古呼和浩特 010022)
RFID(Radio Frequency Identification)技術又稱無線射頻識別,是一種通信技術,可通過無線電訊號識別特定目標并讀寫相關數據,而無需識別系統與特定目標之間建立機械或光學接觸。該技術目前主要用于圖書館、門禁系統和食品安全溯源等領域。
在國內,2006年開始RFID技術陸續在高校圖書館中被引入,最早是上海阿法迪公司開發的“RFID智能館藏管理系統”在廈門集美大學誠毅學院以項目形式投入運行[1]。同年在深圳圖書館正式使用,實現了第一家全面使用RFID設備的圖書館。到目前為止,國內已經有100多家不同級別圖書館引進了RFID技術。
本文采用目前比較流行的信息可視化分析軟件——CiteSpace,它是2004年由美國德雷賽爾大學計算機與情報學教授陳超美先生用Java語言開發的的信息可視化軟件[2]。其開發此軟件的靈感來自庫恩(Thomas Kukn 1962)的科學結構的演進,主要的觀點認為“科學”研究的重點隨著時間變化,有些時候速度緩慢,有些時候比較劇烈,科學發展是可以通過其足跡從已經發表的文獻中提取的。主要用于分析和可視化共被引網絡,幫助探測知識領域中潛在的新趨勢。到目前為止軟件版本從citespaceI1.0升級到citespaceIV5.0(截止2016年9月),數據處理能力不斷增強,用戶分布十分廣泛,用戶的數量十分龐大,遍布全球60余個國家和地區,是近年來文獻信息分析中最具有特色和影響力的信息可視化軟件。
數據來源主要是從中國知網CNKI的期刊數據庫中時間段設置為2006~2017,檢索式為主題=(RFID+圖書館)or(自動識別+圖書館)or(無線射頻+圖書館),共檢索出1424篇文獻,其中去掉會議報道、正文通知等文獻查重去操最終確定1327篇文獻(以下簡稱“rfid+圖書館”施引文獻),并以RefWork題錄格式(RefWork題錄文件包括作者、作者單位、標題、文獻來源、發表年、頁數、關鍵詞SN 和CN號等信息。)導出存盤,備用于CiteSpace軟件進行分析。
從年度分布角度分析,:其中2006年43篇,2007年57篇,2008年72篇,2009年68篇,2010年90篇,2011年141篇,2012年193篇,2013年169篇,2014年179篇,2015篇160篇,2016年152篇, 到2017年6月共47篇。“RFID+圖書館”施引中文文獻從2006年的43篇到2012年193篇高峰值,一直處于增長趨勢,反應了RFID技術在圖書館領域應用越來越廣泛,從2013年到2017年雖然不及2012篇數,但整體數量較高僅次于2012年且保持平穩狀態。
(1)關鍵詞共現圖譜
中呈現的是頻率大于等于10的關鍵詞,其中總節點數N=170,連接線E=208,網絡密度是0.0145,該網絡比起作者合作網絡,機構合作網絡等密度稍微高點,但是結構仍松散,密度較低,網絡主要以“rfid”、“rfid技術”和“圖書館”為中心點。圓圈大小表示關鍵詞出現的頻次大小,顏色表示對應的年度。所有關鍵詞的出現頻次累計數為2960次,其中“rfid”關鍵詞的出現頻率最高,2006~2017年間出現過637次,然后是“圖書館”出現了525次,其次“rfid技術”出現了267次。這三個關鍵詞的出現頻次占據全部頻次的48%,由此可見研究主題比較集中,2012年達到了最高值102次。(burst=0.05)
(2)作者與機構圖譜分析
作者之間的合作少之又少,尤其不同單位的作者之間幾乎沒有合作關系。雖然作者數量龐大,但平均每人的發文量不到一篇。CiteSpace閾值調整為(0,2,20)、(0,3,20)、(0,4,20) 后得到的作者總節點數N=1622,連線E=904。每個作者的平均發文數=1373/1622≈0.85篇。高產作者中上海交通大學圖書館的陳嘉懿發文數最多,其中以第一作者發了5篇。
高產機構由公共圖書館和高校圖書館組成,進一步驗證了RFID技術在圖書館領域的應用情況。其中作為公共圖書館的深圳圖書館最早引入RFID技術并且發文量最多的機構,國家圖書館緊隨其后。每個機構的首發文年代幾乎跟本機構引進RFID技術的年代一致。從圖7和圖8發現盡管相關“RFID+圖書館”的施引文獻數量不少(1373篇),對應的研究機構將近有幾百家,但是機構之間的合作非常微弱,平均每個單位發文量不到3篇。其計算依據如下:CiteSpace的閾值調整為(0,2,20)(0,3,20)(0,4,20)后得到的機構節點N=949,連線E=1767,每個機構平均發文數=1373/949≈1.45篇。但是CiteSpace統計出的節點數N和實際機構數量有點偏差,主要原因在于CiteSpace把同一個機構的不同部門計算成不同的機構,例如長江師范學院圖書館和長江師范學院統計為兩個不同機構,所以可以把機構平均發文數可以粗略地計算為1.45*2=2.3篇。

表1 高被引重要參考文獻

8 55 2010 朱強__9 54 2008 吳晞以開放的心態迎接新的信息技術——2009年信息技術在圖書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館的應用中國圖書館學報中國圖書館學報10 53 2009 王穎 對RFID在圖書館應用的思考 圖書館工作與研究人文關懷·現代科技·自助圖書館——深圳圖書館“城市街___區自助圖書館系統_________”介紹
高被引文獻全部來自于圖書情報領域的《大學圖書館學報》、《現代情報》、《中國圖書館學報》和《圖書館工作與研究》等核心期刊,且主要集中在2006~2012年間,其中包括兩位(甘琳,劉紹榮)高產作者,《RFID技術在圖書館的創新應用》一文以深圳圖書館應用RFID的實際案例出發,探究了RFID新技術在圖書館業務、服務、管理等方面帶來的機遇與挑戰。
1373篇論文中有多篇論文得到的基金支持,包括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國家社會科學基金、內蒙古教育廳基金、四川省教育廳自然科學基金、廣東省自然科學基金、浙江省教委科研基金、河北省軟科研究計劃、河南省科技攻關計劃、河北省教委自然科學基金和四川省教委重點科研基金等56個項目。
通過分析關鍵詞、作者與機構圖譜發現相關“圖書館+RIFD”的研究熱度經過了從2007年至2012的巔峰到從2013年的稍微下滑到至今的平穩。這種現象一方面說明了很多高校圖書館和公共圖書館相繼在2012年前后引進了rfid技術,而相關論文的發表年度和數量跟rfid的引進時間密切相關。通過詳細分析相關論文的發表情況發現了以下幾個問題:
發文數量從2012年高峰之后處于一種穩定趨勢,從150到180篇,每年的發文數量只相差十幾篇左右。從發文量角度分析,一種新技術在某個領域的應用發展需要一個漸進的過程,相關發文量越多說明該技術得到廣泛注意,但是研究的角度不夠廣,深度不夠[3]。
RFID技術畢竟是一種新興技術,其在圖書館領域應用現狀肯定存在其不可替代的優勢,但是還存在著一定的缺點或不成熟的方面。大部分文章都從RFID技術在圖書館領域的發展動態或者應用現狀角度來進行分析研究,而從RFID技術本身出發技術方面到底存在什么樣的問題分析文章不多。
從發文機構的圖譜發現,RFID技術在2006年首次被高校圖書館引進以來至今陸續在各個公共圖書館和高校圖書館所購買,但是各個機構之間的合作交流特別少,各自獨立研究,存在研究內容大同小異或者重復的現象。因為不同地域不同機構不同用戶有不同的需求,所以各個引進RFID技術的機構,可以就實踐經驗方面進行交流,這樣可以少走彎路,避免出現不必要的問題。
RFID技術被引入圖書館領域是一種對傳統圖書館服務進行的一次變革和挑[4],從摸索階段到逐漸成熟階段需要時間的考驗和實踐的驗證。從目前的發展趨勢來分析RFID技術的應用前景非常廣泛,能夠滲透到圖書館各個領域的應用。因此圖書館人要不斷掌握新技術,改變固有的服務理念,不斷關注并參與到RFID技術的應用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