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現如今,處在轉型發展階段的關鍵時期,刑法立法必須要做到與時俱進,要積極適應日益復雜化的社會關系,來制定輕犯罪法,要盡量的做到以不變應萬變,要做到可以基本涵蓋各類犯罪行為。在這種形勢之下,立法人員要參照我們國家的地理區域環境、民族特征來實施刑法立法,促使刑法法典和輕犯罪法之間可以做到相輔相成,從而使其可以更好的與處在轉型社會期間的機理,來進一步強化刑法的周密性。鑒于此,本文主要分析轉型時期刑法立法的思路與方法。
關鍵詞 轉型時期 刑法立法 方法
作者簡介:徐成志,安徽師范大學法學院,碩士,職稱:律師資格證,研究方向:民法學、刑法學。
中圖分類號:D924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 ? ? ?DOI:10.19387/j.cnki.1009-0592.2019.06.239
一、概述
刑法立法,實質上指的就是針對刑法規范的制定、修改以及廢止。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立法法》之中的第 6 條明確規定,立法要始終秉承“科學合理地規定公民、法人和其他組織的權利與義務、國家機關的權力與責任”,這也是基本的立法準則。通常來進行分析,科學立法的標準主要涵蓋:首先是科學化地將法律調整社會關系的范圍予以確定出來,務必要做到對象清晰、凸顯關鍵點、遵守邊界;其次,要積極順應時代的需求,“法與時移則治,治與世宜則用功”,要杜絕墨守成規,因循守舊的思想,要具備著很強的適應性與相應的預測性;再者,要將公平、正義、人權、自由、幸福等法的精神價值凸顯出來,要積極運用良法求善治,“惡法”非法;最后,促進各項規范法律體系之間的和諧統一化,像是下位法不會威脅到上位法、特別法優于卻不損壞到一般法、權利和義務相互配合、權利和責任一致、法律發揮用語要具備相應的一致性和明確性等等。
與此同時,科學立法還得要保障立法權的科學化配置、立法程序的嚴密性等等。刑法是國家的基本法律,其肩負著規定犯罪、刑罰和刑事責任的法律,因此在立法的時候,務必要遵守科學立法這一準則。
自1997年的《刑法》實施以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運用修正案的方式來數次修改《刑法》。十個修正案對于刑法的修改牽扯到的范圍十分廣闊、內容也尤為豐富。依照具體規范來進行分析,其主要涵蓋保安處分的設立、刑罰結構調整、細化罪狀、刪除罪名以及加設罪名與配置法定刑等等;從精神實質性來進行分析,其很好地展現了刑法對于社會干預性的進一步的延伸。從整體層面之上來進行評判,刑法修正務必要始終秉承科學立法的理念,精準化的評估我們國家全方位深化改革、社會飛速轉型階段犯罪的具體情況,從而來更快、更好地反饋著我們國家的社會、文化、經濟與政治發展的實際需求,直接性地維護了社會的發展、公民權利、經濟秩序、國家安全,從而也更好地達到刑法的行為規制機能、法益保護技能與人權保證技能。然而,我們必須要清楚的意識到刑法修正之中也會出現一部分不符合科學立法準則的現象,所以,必須要針對其實施更深層次的反思,這對于推動刑法立法走向科學合理化十分有必要。
二、轉型時期刑法立法的思路與方法
(一)能動立法
能動立法,實質上指的就是在刑法立法的階段之中,建立在社會主義轉型期間的關鍵矛盾與變化形勢的基礎之上,并參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之中的價值保護取向,來更深入的分解并細化現有的犯罪行為,重新增設具備時間穩定性的危害行為,并且要將關乎人類生存的生態損害以及噪音污染等方面的犯罪行為重視起來,科學制定刑法體系,從根本之上加大新罪的科學合理型、匹配性以及適用性,制定刑罰和保安處分的刑事制裁的“雙軌機制”,逐步地加大犯罪行為打擊的力度與范圍,在最大限度上更好地維護公共安全整個社會的秩序。
我們國家的刑法要科學化地指出那些危害到社會部分行為犯罪的本質,該種行為在損害到社會和人民之后,刑法才正式啟動,該類刑法立法的思路最早可以追溯到前蘇聯,這是進行立法犯罪質和量之間的高度統一。然而,在我們國家社會發展走向轉型關鍵階段的時候,該種立法思路已經很難做到和時代與時俱進,難以實現整個社會的良性運轉,所以相關立法人員要依照社會發展實際情況的立法思路,來參照保護憲法作用,嚴格指出那些零容忍與忽視的行為,并針對其來制定行之有效的罪刑規范,防護整個社會的秩序。比如,在我們國家的刑法之中,對于敲詐勒索和搶奪、盜竊他人財物等犯罪行為的規定為:這一類的行為嚴重或者是在高達指定金額數之后,才會追究一定的社會刑事責任。那么基于在能動立法的思路之下,公共利益與被害人自身權益的基礎之上,針對盜竊或是非法侵占他人財物且數量較小的情況之下,也要給予一定的刑事責任,這樣一來,才可以更好地保障刑法立法的科學合理性與實用性。
(二)理性立法
刑法并不是保證社會安定最為適宜的方式,只有針對帶有特定目的與行為的實施刑法,才可以推動社會文明更上一層樓,因此立法人員在立法的時候要建立在社會時代發展需求與人民群眾的理性訴求之上。立法人員要合理化評估刑事制裁,預防出現部分人員濫用立法權的情況,推動社會關系趨于穩定化,比如針對侵犯他人安全權利的行為實施判定,要全方位考慮進行一定的民事賠償與行政法規。此外,立法人員要針對刑法立法目前比較崇尚法益稀薄化、抽象畫以及早期化,然而該類立法思路與方式則會進一步地加大危險犯罪分析、預備犯罪群體與犯罪未遂群體,這對于運用刑法治理社會的功能而言十分不利,因此立法人員務必要秉承理性立法的準則,來有效的將法益保護作為轉型發展階段刑法立法的根本依據。
(三)多元立法
目前,我們國家刑法調控的方式較少,基本以無期徒刑、有期徒刑以及拘役為主,非監禁刑的類型不多,財務類型的刑罰對策死板,和如今處在轉型社會發展階段的實際情況不符,因此立法人員在實施刑法立法的時候要始終秉承多元化立法,促進刑法立法和處在轉型發展時期社會的實際需求匹配。多元化立法方式主要針對的是犯罪行為實施分層,將具體的犯罪形式和與之相應的刑法機制予以配合,其并不是運用統一化的犯罪概念來衡量罪犯,而是依據罪犯自身犯罪行為輕重而實施針對性的處理。那么在多元化立法的標準之下,立法者可以通過增設非監禁刑類型,來擴大保安處分的對策,從而有效銜接刑法和社區矯正,最終從根本之上來降低犯罪行為人在未來再實施犯罪的概率。
三、未來刑法立法的發展趨勢
(一)立法要有能動性
立法的能動性,實質上就是在立法的過程之中,參照社會發展的實際情況來相應的增減新罪。事實上,刑事立法的部分標準主要是從憲法之中而來的,因此犯罪成立與否不能僅僅是從傳統層面之上來理解犯罪的,傳統意義之上認為犯罪要達到一定程度的危害社會。未來刑法要從怎么維持社會安定的秩序,建立在憲法的價值保護取向之上,要具體來衡量哪些犯罪行為在刑法之上是堅決不能姑息的,運用該方式來針對各類犯罪行為來進一步的規劃罪行,從而來規范國民的自身行為,明確地意識到何種行為即是犯罪。在之前的刑法之中認為對于社會危害大、盜竊損失嚴重、搶劫之類的罪行才會相應的追究最終的刑事責任,然而這并無法防護公民權益,同時也與憲法的法益保護觀念不符,可見這是不科學的,因此近些年來,我們國家刑法立法必須也要相應的做出改變。
能動立法也要與謙抑立法相結合,如果其他法律無法預防和懲罰一些犯罪行為時,刑法才登場介入。但其實犯罪的邊界不是一個固定概念,他需要根據國家和社會的實際發展情況來推倒出來,在不同的社會歷史發展時期,人們的觀念不同,對犯罪行為的容忍程度更是不盡相同。從來也沒有一個固定的概念能說明哪些行為應該用民事方式處理,哪些行為應該用行政方式來處理。刑法的謙抑性不是說不要動用刑罰,它不拒絕那些適應社會發展的必要的犯罪化。立法者們不把那些反倫理以及只在思想層面和個人之間的行為進行犯罪化設置,這就符合了刑法的謙抑性原則,大家不能把立法的能動性和立法的謙抑性對立起來,而是要結合起來看問題。
(二)加大犯罪化的力度
依照社會轉型發展的階段和長遠的目標來進行分析,立法人員目前最為關鍵的工作事項就是要在實施一定規模的犯罪化,并不是一味的實施罪刑的非犯罪化,要始終維持刑法立法的能動性。那么構建法治社會,相應的就得需要強化犯罪化,從而來維持社會治安,來選擇具體的方式來懲處或是避免該類行為的出現。運用刑法規范來懲處這些為危害行為定性就是犯罪的,這是處理那些違法亂紀行為最為適宜的方式,然而值得注意的就是要充分尊重那些違法人員進行辯護的機會,確保處罰要合乎法制。假使在處罰一些違法行為的時候,是通過行政機關來予以解決,這樣一來勢必會出現諸多難以預計的不良后果。目前雖然一些勞動教養機制已經被廢止,但部分違法行為要通過增設新罪來限制違法人員的人身自由,最終才可以很好的避免部分違法人員在處罰空白期間再做出其他違法行為。相應的才會達到國家依法治國的標準,同時這也預示著法制社會走向成熟化的道路。
(三)立法要有理性
實施社會治理最為適宜的方式并不能僅僅局限在刑法之上,刑法知識是一類實施社會控制的專業化方式,對于該項獨特的目標,假使力度過大很有可能會造成無法預料到的危害,因此在立法的時候必須要持一個理性化的態度。社會之上均會有諸多輿論與懲處的倡議,當然這些倡議也會帶有一定主觀情感因素,在刑法立法之上,國家的意志會受到部分人員的影響,這些人員在法律專業知識之上相對薄弱。在部分情況之下,有的法學家在針對犯罪的危害程度實施論證的過程之中會相對繁雜,有的民眾無法理解,因此在處罰的階段之中,隨即會帶來負面影響,自此之后民眾也會很難再提起興趣、且法學和自然學科不同的是,無法從實證的層面之上來論證立法的合理性,相應的那些立法人員也會在諸多的社會輿論之中選擇性的聽取部分意見,從而促使刑法立法更加的平民化。
總之,目前,依照處在轉型發展階段的實際情況,刑法立法要更好的適應日益繁雜化的社會關系,就得要制定輕犯罪法,要盡量做到以不變應萬變,要確保做到可以基本涵蓋各類犯罪行為,在這種形勢之下,立法人員要根據我們國家的地理區域環境、民族特征來實施刑法立法。由此可見,本文的研究也就顯得十分的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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