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雪
(山東華宇工學院,山東 德州 253034)
從高考的錄取分數線來說,民辦高校學生的分數要低于公辦高校學生的分數。有些學生的家庭條件較好[1],但對于民辦高校中那些家庭經濟基礎較為薄弱的學生而言,他們往往會因為與周圍同學存在較大差距而產生強烈的家庭與學業都低人一等的自卑心理。在其他方面更是表現的極其不自信,會陷入失落、焦慮、郁郁寡歡、自我懷疑的心理狀態。同時,他們也無心經營同學間的人際關系,主要表現為逃避社團活動,甚至會進行自我否定、自我封閉。
在生活費供給充分的情況下,民辦高校中很大一部分學生的享受型消費變多且追求名牌。在這種巨大的消費差異下,民辦高校的貧困生往往會敏感多疑,尤其是在家庭、經濟、成績等多種落差下,不免會產生嫉妒心理。
民辦高校一些貧困生沒有清晰的人生發展規劃,順利畢業是他們的短期目標。他們經常一時興起,盲目游走于各類社團活動中,但他們的綜合能力既沒有得到應有的鍛煉,正常的學業也大受影響,無形的競爭壓力使他們深感迷茫。
家庭現狀和經濟壓力往往是貧困生無法正視的兩個現實問題,而來自家庭、學校及社會的心理干預救助工作不到位,致使一些學生在強烈自尊心的驅使下滋生了愛慕虛榮的攀比心理,具體表現為對貧困生這一標簽的抗拒,甚至在貧困申請資料上弄虛作假。這些情況都對貧困生的身心健康極為不利,學校必須加以引導[2]。
其一,心理脫貧并未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引起重視,而是在經濟脫貧方面取得了巨大進展,使家庭困難的學生暫時解決了上學難的問題。民辦高校對于貧困生的心理資助不能簡單停留在談心談話環節,還應積極開展大學生勵志教育、感恩教育及榜樣談話等活動,同時借助新媒體和網絡輿論的導向功能來使更多的人關注貧困生的心理問題并有效解決。
其二,民辦高校在優惠政策、資金支持方面較為匱乏,對貧困生的資助力度十分有限,覆蓋的貧困生人數也相對較少。據教育部信息管理中心的調查結果顯示,助學貸款申請條件苛刻、流程復雜,其他資助方式也迫于民辦學校資助經費有限而使得資助效果并不理想。此外,資助渠道受限、資助范圍小、資助力度小、資助短期單一,致使未受資助的貧困生難以緩解心理的焦慮感,甚至會覺得是自己讓家庭經濟變得更加困難,會產生愧疚感。
其三,輔導員作為開展高校心理健康教育的主要行為主體,對于貧困生心理資助認知方面的知識嚴重不足。民辦高校輔導員是教育學、心理學及思想政治教育等學生管理相關專業畢業的較少,固然參加過各種培訓,但還遠遠不能滿足學生的需求。
構建貧困生心理資助體系必須以學生為中心,從家庭、學校(教師、同學)及社會三方入手,對貧困生給予包括物質、精神在內的強有力支持。例如,加大政府助學貸款的資助力度,鼓勵企業、名人或成功人士參與到貧困生資助體系建設中來,并在民辦高校中增加高額的獎學金、助學金制度[3]。高校可為學生提供更多的勤工儉學崗位,以解決貧困生的生活難題。同時,相關責任主體應與貧困生的家庭建立聯系,及時了解學生的思想動態。
需將心理健康指導在院系輔導員及班干部間進行有效傳播,不斷增加傳遞信息的通道,以便對貧困生暴露出的心理問題進行毫無保留地反饋。反饋形式可以談心談話、調查問卷、專家會診為主,并對反饋結果進行整理,創立貧困生心理資助檔案[4]。
民辦高校要打造出特色互聯網心理教育平臺,精心設置與心理健康相關的課程,如非暴力溝通、慢生活體驗,等等。同時,應整合與心理學相關的影像資源,及時呈現貧困生感興趣的心理內容,如心理問題測試、答疑類小游戲,鼓勵貧困生進行自主體驗,并向其提供在線咨詢服務。只有心理知識普及和渠道拓新雙管齊下才能實現心理健康教育制度的創新。
能夠提供心理教育的方式有很多,但高校教師往往不具備心理咨詢資格證,相關工作人員也不能各司其職地對貧困生所出現的不同問題進行授課或解惑。只有豐富心理資助手段和完善流程管理,才能讓資助人員因人而異地變換手段來對貧困生進行有針對性的教育。例如,采取認知療法對迷茫焦慮的貧困生進行治療,對深陷家庭經濟貧困及過往成績不理想這一狀態的貧困生進行精神分析,可合理運用積極療法幫助不自信的貧困生擺脫自卑心理[5]。
發展型資助的意義在于幫助貧困生樹立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心理資助構建體系中,應增加資助評價與反饋環節,從而對一系列心理資助工作進行客觀評價,并通過學生受資助之后的誠信表現、勤儉事跡、學習成績來決定是否繼續對該生進行資助。此外,還應關注學生走上工作崗位后的表現,并對受資助學生進行跟蹤回訪,最大限度提高學生資助工作的價值,以達到鞏固強化育人成果的目的[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