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艷玲 杜曉穎
[摘 要] 目前,移動互聯網正處于顛覆與重整的時期,政府不僅是輿論引導一線的主體,更是變革的對象。文章選取地方政府作為探索輿論引導的主視角,借鑒了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CNNIC)、中國傳媒大學新媒體研究院等權威機構的調查報告,梳理了全媒體環境下的輿情規律、技術變革和難點問題,分析了技術變革對輿論引導過程的結構性解構。據此提出了五個變革方向:一是從“新聞宣傳觀”走向“輿論產品觀”;二是讓媒體差異化為政府主體服務;三是建立以輿情生命周期為訴求的管理鏈;四是實施基于云平臺的開放傳播戰略;五是提升公眾社會風險意識。以期為相關部門制定方針政策提供決策參考和理論依據。
[關鍵詞] 全媒體;政府;輿論引導
中圖分類號:G241.1 文獻標識碼:A
從2003年的SARS,到2008年汶川地震,再到今年抗擊新冠肺炎疫情,我國政府輿論引導路徑越來越多樣化。在理念上經歷了從輿論監管到輿論引導的關鍵性轉變;在實踐上經歷了從被動應對到主動建構的體制機制變革。今年突如其來的疫情對我國各級政府部門來說是一場歷史“大考”。當下,移動互聯網正處于顛覆與重整的時期,社會“風險事件”概率在提高,輿論引導是政府部門的剛需,政府不僅是輿論引導一線的主體,更是變革的對象。站在媒體與科技的交叉點上,一些輿論引導體制機制中潛在的問題被激發出來,政府應借此機會在理念重塑、策略引導和路徑轉化等方面進行優化改革。
一、厘清迷霧,重塑核心,準確把握輿論引導規律中的變與不變
百花齊放的媒體環境下,人們通過媒體傳遞的信息來了解世界,因而更容易被酷炫的“玩法”吸引。當前的輿論引導在形式和內容上幾乎完全不同于以往,過去的經驗和應對策略也無法完全適用于當下。
(一)花樣翻新的熱鬧環境下,輿論引導在本質上仍然是溝通和傳播的藝術
美國學者拉斯韋爾在題為《傳播在社會中的結構與功能》一文中提出了傳播的“5W模式”,Who(傳播者)--Say what(訊息)--In which(媒介)--To whom(受眾)--With what effect(效果)。施拉姆在此基礎上提出了“循環模式”理論,強調了傳播的雙向和互動性質。輿論引導在本質上與傳播緊密相連,其日常工作主要是內容生產、媒體維護、彰顯社會價值等正面傳播。在應對危機時,主要是積極、及時而有效地解決問題。在危機發生前進行預防,防患未然;在危機發生時進行干預,澄清事實;在危機渡過后幫助善后,防止危機再次發生。溝通過程充滿復雜性、即時性、不確定性。好的輿論引導,能夠轉“危”為“安”,甚至轉“危”為“機”。
(二)因技術革新、經濟發展、社會環境和文化背景變遷,輿論受眾行為特點大不一樣
在5G等全媒體所描繪的波瀾壯闊的畫卷里,每個人都自帶流量。個人對社會大環境的感知、自身角色的定位,都是通過媒體來知悉與衡量。經濟的快速發展促進了輿論的空前活躍,人們不斷更新自己的關系網絡和交際方式,從中管窺我們國家數千年傳統交往模式的變化。邵道生教授在《轉型社會國民心態探析》一文中指出,中國進入社會轉型期,國民心態呈現出物欲化、粗欲化、冷漠化和躁動化傾向[1]。這種傾向在社交平臺上集中體現為“輿論情緒化”,習慣以感覺、狂熱和沖動代替理性思維,并通過持續、潛移默化的形式發生。網絡受眾趨于去中心化、社群化和低齡化,通常在線上比線下更害怕被孤立,不經深思熟慮接收碎片化訊息,“沉默的螺旋”作用更為明顯,這也是網絡時代的通病。尤其在現實利益、心理因素和價值觀念多重交織下,極易為了一點小事就不罷不休,更有好事者抓住人趨利避害的心理,夸大或者模糊對實際情形的描述,讓不明就里的公眾產生極強烈的不滿情緒,甚至延伸到對黨和政府政策的抵觸上來,這對整個社會的穩定不利[2]。由此可見,新技術一定程度上加大了政府處理輿論的難度。
(三)標簽固化是“官方輿論場”與“民間輿論場”之間的主要鴻溝
世界范圍內,無論是從政府管理還是政務服務角度出發,官民之間的信息不對等是基本樣態。如同人與人的關系一樣,因誤解而產生偏見,哪怕兢兢業業,謠言也會找上門來。據人民網輿情監測室抽樣統計,《2016年中國移動輿論場研究報告》中指出,媒體的熱點事件所涉及的職業群體中,官員、城管、醫生等成為2016年移動輿論場中的高頻詞。網絡平臺上涉及到官員、政府部門的熱點事件往往使這一群體被“標簽化”。媒體為博人眼球獲取關注更喜歡用“標題黨”強化這種暗示,公眾無形中在面對這一特定群體熱點事件時習慣于“有錯推定”,給他們貼上“逃避責任”“腐敗”“權力任性”等標簽,這樣產生的后果使“官方輿論場”與“民間輿論場”產生裂痕與距離,不容易達成共識。一個“錯誤”的負面影響,足以摧毀九十九個“正確”積累起來的良好形象,甚至引發多米諾骨牌效應,使正能量傳播效果“適得其反, 事與愿違”。政府是輿論引導的“大腦”,其觸角涉及公眾生活的方方面面,每一項決策和政策的實行,都與公眾生活息息相關。有人形容,時代的一粒灰,落到具體人身上,就是一座山,萬分之一的變化,對當事人就是百分之百的體驗。首因效應的道理,提醒政府必須利用好媒體平臺,在提升政府公信力的基礎上,給政府的管理者、媒體、民眾之間架起一座橋梁,拋棄敵視、增進了解、求同存異,建立系統化、機制化、長期性的良好溝通渠道,消除兩個輿論場之間的隔閡與分歧,這是今后政府部門需要下大力氣解決的問題[3]。
二、分析技術變革對輿論引導的結構性解構與重塑
技術是推動輿論發展的重要力量,同時也為輿論危機的產生提供了肥沃的土壤。“四全媒體”環境下,參與主體更加多元、國際傳播日益復雜化。傳統主流媒介的信息集中式發布方式已經很大程度上被解構,媒體融合已成大趨勢。
(一)新技術使得輿論引導的時間與空間情境發生結構性變化
以大數據、人工智能、區塊鏈等為代表的新技術已經從初步探索轉向了全面應用的階段,這些技術的應用拓展了信息覆蓋范圍,使其不受時間、空間、篇幅、數量的限制,促使輿論傳播從“互聯網+”時代進入全面深度相融的時代,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人類的價值傳遞方式。內容終端智能化使得萬物皆媒,加速了信息的整合、提煉、匯聚、裂變,使輿論集權化發展走向共享共生。衛星互聯網技術構筑的天地一體網絡, 給應急通信、災后重建等帶來了便利。
(二)信息過載打破了傳統意義上輿論生產、傳播、引導格局
全媒體的意義在于信息的共享,但信息的共享不代表利益的共享,利益分配不均,矛盾極易產生,風險伴隨而來。人們借助三寸屏幕低門檻而高密度地接入互聯網,海量信息頻繁出入民眾視野,疊加擴散后突出表現為信息過載。信息過載就打破了傳統意義上輿論生產、傳播和引導格局。信息受眾社群化和低齡化,不可避免混雜有非理性因素,表達與控制之間的不確定性加大,容易加速問題的發酵與惡化; 萬物皆媒使得輿論生成機制多元,一些小的社會痛點就能成為輿情“觸發器”,加之媒體引申能力日益膨脹,風險度升級;信息產品泛娛樂化、快餐化, 導致文化品位的下滑。在“主流”“網絡”和“境外”三個輿論場的沖突與碰撞下,可能使真正的核心內涵被弱化、瓦解。
(三)“AI+大數據”定向推送,為政府掌控輿論走向拓展了新空間
“AI+大數據”不僅為輿論生產全程賦能,運用數據挖掘、可視化分析等技術, 還可實時全網監測。根據用戶搜索的關鍵詞、建立目標數據庫, 可以判斷用戶現實需求并實施信息精準“推送”。今年的疫情聯防聯控工作催生了一批以技術為支撐的服務型產品[4]。如多家媒體平臺推出疫情地圖、定點醫院查詢等功能;利用智能識別技術開展智能識謠功能;公共場所出入口使用健康碼;通過大數據查詢行蹤軌跡等,實現了“外科手術式定點防疫”。除此之外,抖音、快手、騰訊會議、釘釘等平臺用戶規模迅速增長,促進工作生活向線上轉移。高新技術拓展了信息的內容表現形式、開闊了信息生產視角、豐富了服務交互方式,不僅在很大程度上滿足了民眾需求,還助力主流媒體提升了傳播能力,為政府掌控輿論走向拓展了空間。
三、政府部門自身理念重塑與策略變革方向
輿論引導是各種能力的集大成,政府需要在拓展信息傳播渠道和媒體格局上下功夫,強化科學性、專業性和接地氣,牢牢把握正面輿論主動權,既不讓信息失真、也不讓信息真空出現。一方面要借助政治和法律等強勢方式,另一方面持懷柔的姿態,有技巧地協調關系。在這方面,公關專家游昌喬提出了公關的“5S”原則,包括承擔責任、真誠溝通、速度第一、系統運行、權威證實五項內容。以下從打造輿論產品觀、關注輿情生命周期、形成輿論引導合力、實施開放傳播戰略、提升社會風險意識五個方面提出相關建議。
(一)內容為王,從“新聞宣傳觀”走向“輿論產品觀”
輿論也是“內容為王”的產業,把政治學意義上的“宣傳觀”轉化為市場營銷學視角下的“產品觀”,這是一個理念上的躍進。無論多感人的故事、多成功的案例,如果不說出去,就好像沒有發生過,說得好并贏取別人支持自己,需要方法和魅力,或以情動人、或以情節取勝。傳統意義上的輿論宣傳停留在領導講話、會議文件、政府報告、輿論監管上。輿論監管的狹隘理念是將息事寧人視為輿情干預的目的和方法,輿論引導被簡單地等同于刪帖、屏蔽和封號。必須認識到,輿論引導不是以斗爭為主要目的,不應該以斗爭的姿態面對公眾。輿論產品觀就是要轉化視角, 跳出“輿論監管”和“新聞管控”的窠臼,打造更多內容優質、科技賦能的“輿論產品”。通過借鑒世界流行文化的生產和營銷方法,采取“元故事+多媒體平臺+互動式參與+沉浸式體驗”這樣的產品體系。如《最有煙火味的應援!加油,熱干面》宣傳海報,以全國各個地方的美食以及武漢的特色熱干面為主題,為武漢加油,為正處在疫情攻堅期的大眾情緒帶來了正面“治愈”的效果,在客戶端上的閱讀量高達 85 萬次,收獲網民 2239 次點贊①。有利于促進輿論產品的傳播和品牌的樹立,是增強主流媒體傳播力、影響力和公信力的基礎,也是新時代輿論引導努力奮斗的方向。
(二)導向為魂,互利雙贏,讓媒體差異化為政府主體服務
“天下兼相愛則治,交相惡則亂”,輿論引導過程也是如此。輿論環境復雜多變,主要涉及官方輿論場、民間輿論場、境外輿論場。政府處于中心位置,它和周圍各種主體、環境存在著復雜的互動關系。傳統媒體環境下的輿論傳播,以“宣傳報道”和“輿論監督”為主導,以黨的喉舌為載體,各級傳統媒體和各級政府部門是輿論傳播的主體。這一傳播模式的優勢是媒體在黨和政府的統一領導下,有利于口徑統一和思想引領。但受傳統體制與政績思想影響,也可能帶來一些負面因素,如陷入真空化、無菌化的宣傳窠臼,或者即使媒體發現了一些時效性極強的危機,在沒有得到相關部門許可情況下不敢及時做出反應。
此次疫情防控中,央視新聞客戶端的現場報道主要以視頻和圖文形式呈現,直觀展示了醫院救治、疫情防控、市民生活等一線情況,占據了時效性和現場感的絕對優勢。以人民日報、央視新聞為代表的官方媒體在輿論引導上主要維持正面權威的形象,強化萬眾一心的社會氛圍;以新浪新聞、騰訊新聞、財經新聞為代表的商業媒體紛紛發力移動客戶端,重點創新服務產品[5]。從現實的角度來說滿足了大眾的需求,彌補了傳統媒體某些方面的不足。通過中國傳媒大學新媒體研究院2951份有效用戶問卷調查的結果顯示:新型冠狀病毒引發了人們強烈的焦慮情緒,媒體的持續報道有效緩解了人們的焦慮;傳統媒體具有權威性,仍然是緩解民眾恐慌情緒的“定心丸”,在凝聚民心上發揮著中流砥柱的作用。這是一個媒體話語權多元與平衡的時代,如果一開始權威的聲音缺位,各種雜音甚至謠言就會登場,滯后的力量協調與資源調配時效性將大打折扣,輿論引導不能丟了主場的話語權,更不能將所有的媒體機構簡單等同搞一刀切。各方媒體資源是政府開展輿論工作的主要支持力量,雙贏才是最好的選擇。掌握好其中的度,讓媒體各司其職用自己的方式來運作,關鍵時刻既保證媒體服從政府指揮,又能夠充分發揮它們的積極性和創造性。
(三)移動為先,建立以輿情生命周期為訴求的管理鏈
輿情是民心的體現, 無論是突發事件還是長期積累導致的危機,都有一個發展、發酵、傳播、演變的發展路徑。且不同階段會呈現出不同態勢,具有強烈的時間性和情緒性特征,各個階段的組織應對措施及對策皆不相同。根據社會激波理論, 公眾卷入輿論的行為表現具有“從眾”、“從上”、“從理”、“從利”特征。以此建立各個生命周期的輿情應對策略,避免“險象環生”的情況出現。以疫情防控為例,在疫情發生初期,人們的焦慮程度并不明顯,隨著“確定人傳人”“武漢封城”等信息持續公開,人們對疫情的重視程度和焦慮程度急劇上升,急于弄清楚病毒起源、傳播途徑、感染癥狀、疑似和確診病例、治愈人數、風險區域等情況;隨著疫情得到平穩控制,加上媒體持續的跟蹤播報,封城禁令、隔離措施、交通管制、防疫管控等信息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隨著疫情的全球蔓延,境外疫情,出入境管理、核酸檢測的關注度在提升;疫情后期,人們更加關心疫苗研制,焦慮情緒呈現出全面回落趨勢。
輿情無小事,在輿情面前,政府應該及時公開、理性地與民眾對話。同時針對不同類型的輿論采取不同的回應策略。對事實清楚的負面報道,內容屬實,沒有爭議,政府應把角色定位、用戶情緒和問題解決承諾做好;針對客觀非惡意質疑的聲音,在策略上先發聲表明態度,不公開細節,加緊調查核實,同時準備好應對媒體的話術;面對惡意攻擊,必須予以回擊,及時披露事實,搶先定調;針對謠言,直接澄清把真相和內容發布出來,使謠言沒有想象和發揮的余地。
(四)創新為要,實施基于云平臺的開放傳播戰略
輿論引導效果不佳,在溝通中傳而不達,多是出現了方式方法應對失當的問題。政府不是孤立于社會的存在,輿論引導不應自我封閉,應與社會公眾保持開放性聯系。有研究報告顯示,我國基層一線官員有的媒介素養不高,對媒體功能的認知存在偏差,對新媒體傳播規律運用不多,媒體參與度呈現單一性和被動性。尤其是“吃皇糧”的部門,在應對突發事件方面,或是受習慣的影響,或是受政績觀制約,習慣采取被動等待的方式應對媒體,站在自己所處的小環境里關上門看待和處理問題。加上情況了解不深入,要么語焉不詳,思路不清,要么強詞奪理,信口雌黃,信息量不足,甚至會加上自己的理解和想象。本來紓解輿情危局的,卻可能造成次生輿情危害,各種謠言遍地,為后續輿論引導中心工作帶來困擾。
輿情引導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后面還有一個專業而高效的智囊團,負責收集信息,策劃活動,評估效果。它們具備一定專業技能,如新聞知識、媒介常識、儀態禮儀等。在每一套應對策略中包括了不同場景的不同應對模式和回應態度等。如《人民日報》的全媒體平臺——“中央廚房”,就是一個中央級紙質媒體搭建的專有云平臺,實行全媒體信息采集、全媒體信息管理、全媒體信息提取獨享機制,可進行“一體策劃、一次采集、多種生成、多元傳播、全天滾動、全球覆蓋”,實現了新興媒體與傳統媒體、線上與線下、國內與國外媒體的“聯動”③。
(五)未雨綢繆,提升社會風險意識,加強公眾應對危機技能培訓
風險意識是輿論引導的第一步,風險意識的高低,決定政府的輿論引導能力水平。在現代媒體語境下,一些正常運轉毫無征兆的領域,很有可能受牽連而“引火燒身”,且損失往往不可逆轉。政府本身很難具備輿論導向的絕對控制權,單純依靠部門的工作人員,想做好輿論引導工作是不現實的。良好的預案是有效應對緊急情況的前提,而理性的風險預警有利于危機預案的建立。風險意識主要通過兩方面建立,一是政府部門作為輿情引導的主要力量先行建立危機意識,通過加大對部門人員風險防范和專業技能培訓并反復推演,讓工作人員清楚自己的“角色”,防止突發情況時慌不擇路或推諉扯皮;二是對公眾進行一定的風險宣傳,增強公眾的防范意識,組織他們參與到演練中來,掌握一些處理危機的基本知識和必要能力。避免發生突發情況引起心理恐慌,維持社會有序運轉,不至于陷入無組織、無秩序的混亂中。
2001年6月27日,南寧城區開展了一場全民皆兵、軍警齊動的防洪演習,演習假想了三種險情并提前籌措了物資。演習剛過,危機就發生了[6]。災害程度為近百年最大,正是由于幾天前的抗洪演習,使得在重災面前,百萬市民生活如常,秩序井然。可以看出,沒有經歷過組織和危機訓練的社會和人群,缺乏紀律性和凝聚力,一旦遇上突發情況,整個社會可能秩序混亂。這樣只會增加輿論引導的難度,加重危機帶來的損失。反之,一個未雨綢繆、運轉有序的社會,才具備應對風險的能力。
注釋:
①2020新冠疫情中的信息傳播與創新產品研究.中國傳媒大學新媒體研究院,2020:28-29.
②2020新冠疫情中的信息傳播與創新產品研究.中國傳媒大學新媒體研究院,2020:10-11.
③江月英.新媒體時代報紙傳播觀念的轉型.傳媒, 2020(11):36-37.
參考文獻:
[1]2020新冠疫情中的信息傳播與創新產品研究[R].北京:中國傳媒大學新媒體研究院,2020.
[2]陳明.政府應對突發事件輿論引導研究[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7.
[3]楊軍.網絡環境下地方政府危機公關能力提升研究[M].北京:中國經濟出版社,2017.
[4]董關鵬.醫院院長媒體關系實用手冊[M].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07.
[5]鄒建華.突發事件輿論引導策略[M].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2009.
[6]洪建設.政府公關[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