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達奇
摘 要:我國經濟已進入新常態,合作創新作為重要的技術創新戰略納入國家創新體系。從新常態的顯著特征、國際經濟形勢、國家創新戰略、科技快速發展等方面分析了合作創新面臨的新環境,從合作創新的動力和目的的角度,將合作創新模式分為有明確的創新目標、有清晰的創新方向、立足戰略領域和行業發展等三個層次進行剖析,并對經濟新常態下合作創新模式的選擇提出了思路。
關鍵詞:新常態;合作創新;模式;選擇
中圖分類號:F273.1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672-1101(2020)01-0011-05
Abstract: With Chinas economy entering a new normal, cooperative innovation, as an important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strategy, has been incorporated into the national innovation system.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new environment faced by cooperative innovation from the following aspects: the prominent features of the new normal, the international economic situation, the national innovation strategy and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motive force and purpose of cooperative innovation, the cooperative innovation model is analyzed from three levels: clear innovation goal, clear innovation direction, strategic field and industry development. The paper also puts forward some ideas on the choice of cooperative innovation mode under the new normal economy.
Key words:New Normal; Cooperative Innovation; Mode; Choice
經濟進入新常態后,依靠勞動力、資源等要素驅動的外延式高速增長已難以為繼,必須實施創新驅動戰略,加快工業化和信息化深度融合,推進新興技術的跨界創新,培育新的經濟增長點。科技的快速發展與融合,使得產品、技術越來越復雜,產品生命周期越發短暫,市場競爭日趨慘烈,創新主體僅依靠自身內部資源進行封閉式創新,已無法適應瞬息萬變的市場。國內外創新能力較強的企業,如IBM、華為等,都越來越重視合作創新。實踐證明,合作創新不僅可以彌補創新資源不足、獲取外部技術,同時還能降低研發成本、分散創新風險、減輕過度競爭、節約交易成本等。因而,國家將建設各類創新主體協同互動和創新要素順暢流動、高效配置的生態系統納入創新戰略,正是為了解決合作創新中模式不靈、機制不暢等問題,進一步拓展合作創新的深度和廣度,以提升國家整體自主創新能力,建設創新型國家。
一、新常態下合作創新面臨的新環境
經濟新常態背景下,經濟發展的一些資源瓶頸亟需解決;人們美好生活的向往對生活環境等有了更高的期待;社會文化進步需要更多的技術支撐;西方貿易保護主義抬頭,國內外市場競爭壓力加大;第四次工業革命迅猛發展,許多尖端技術需要突破等等。迫使市場主體必須適應新環境、主動轉型、強化創新的意識,把經濟增長的驅動力切實轉向創新[1],這就給合作創新提出了新的課題。
(一)新常態下經濟發展的顯著特征是創新驅動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經濟發展取得了令世界刮目相看的成就,同時也付出了昂貴的代價。高投入、高能耗、高污染的粗放式發展方式,引發了經濟結構失衡、部分產能過剩、環境污染嚴重、資源利用率不高等諸多問題,嚴重制約了我國經濟持續健康穩定的發展。高質量的經濟增長必須依靠科技進步,發達國家科技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高達80%左右[2]。進入新常態后,我國經濟的發展必須轉向依靠人力資本質量和科技進步,形成以創新驅動引領經濟增長的新格局。合作創新是技術創新的基本形式,可以促使合作創新主體學習、積累、提升創新能力。海爾集團就是針對自身發展需要,與一些著名大學、科研機構建立長期、深入的合作創新關系,最終形成自己的核心競爭力[3]。
(二)現階段國際經濟形勢驅使技術創新
當前世界經濟復蘇進程緩慢,經濟增長也極不平衡,各國均希望通過擴大國際需求拉動本國經濟增長,國際市場爭奪變得異常激烈,貿易保護主義升溫。另一方面,第四次工業革命浪潮正襲卷而來,歐美各國紛紛提出“再工業化”戰略,如:德國推出工業4.0戰略、美國推行“制造業回歸”計劃、歐盟啟動實施“地平線2020計劃”等等[4]。另外,還利用知識產權保護協議以及高新技術出口管制等策略來構筑技術壁壘,采用先進技術對制造業進行全新改造,制造業對廉價勞動力的依賴大為降低,生產方式呈現出智能化、服務化、定制化,這種趨勢正影響著新常態下的經濟發展方式[5]。在這種國際經濟背景下,要想取得競爭主動權,就必須大力推進技術創新,開展不同層次、不同類型的合作創新,力爭在更多的產業領域取得比較優勢。
(三)新時代國家創新戰略支持合作創新
為獲得國際競爭優勢、提高競爭能力,各國都將創新提升到國家發展戰略的核心層面,作為提高經濟發展質量和效益的主要引擎。針對我國不少產業仍處于全球價值鏈的中低端,一些關鍵核心技術還受制于人的現實,黨的十八大提出要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進而黨中央又提出“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理念。黨的十九大報告明確提出,要“加快建設創新型國家”。《國家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綱要》提出,要明確企業、高校、科研院所、社會組織等各類創新主體的功能定位。國家還出臺一系列政策法規,營造有利于產學研合作的環境,完善合作創新運作機制,規范合作創新過程,同時不斷加大對知識產權的保護力度,以克服我國市場發育程度不高,可能在合作創新中出現的“市場失靈”,有力促進合作創新的健康發展[6]。
(四)科學技術的快速發展促使合作創新
隨著大數據、智能制造、虛擬現實,以及新能源、新材料、生物技術等為代表的科技發展,將世界科技帶入嶄新的“大科學”時代,創新過程越來越充滿復雜性和不確定性,產品生命周期越來越短,依靠單一創新主體單打獨斗的創新方式正在成為過去。現代科技的發展趨勢客觀上要求各創新主體之間聯合起來,充分整合組織內外的創新資源,尤其是人力資源和技術資源,開展開放式、多主體、跨學科、跨領域的合作創新,從而分擔創新成本和降低創新風險,提高技術創新效率和成功率,同時也提升各合作創新參與者自主創新能力[7]。
二、新常態下合作創新模式的發展
20世紀80年代以來,國內外很多學者分別從交易費用理論、合作主體的關系、參與主體的地位以及作用、合作的主導者、市場與政府相互關系、合作的緊密程度等方面,對合作創新模式進行了大量研究,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本文從合作創新的動力和目的的角度,按有明確的創新目標、有清晰的創新方向、立足戰略領域和行業發展等三個層次,對新常態下合作創新模式的發展進行探究。
(一)有明確的創新目標
1.科研成果轉化。市場主體想通過應用某種較為成熟的技術成果來提高生產經營效益,鑒于自身技術能力較弱,又缺乏相應的技術吸收能力,而高校、科研機構等有效技術供給較充足,又欲增加科研經費,雙方均有開展合作的意愿。科研成果轉化是合作創新的低級階段,高科技含量較低,常見技術轉讓、技術服務、技術咨詢、科技特派員等合作形式。
技術轉讓是以契約的方式將某種技術成果的使用權轉讓給對方的一種經濟法律行為,多為短期、一次性合作,缺乏對創新持續的支撐;技術服務是指高校和科研機構利用科研平臺和儀器設備等優勢,為市場主體改進工藝、節約資源、降低成本、提高效率等提供的服務性合作;技術咨詢則是由高校和科研機構為市場主體特定的工程或項目進行技術調查、研判和知識傳授等咨詢性合作;科技特派員主要是為切實解決企業技術問題,從高校和科研機構應用型學科中選拔優秀人才到企業掛職鍛煉與對口服務,了解企業技術需求,開展科研活動,并發揮橋梁紐帶作用。
2.創新項目攻關。一些全新的、重大的或是尖端的創新項目,需要大量的技術、人才、資金、設備等方面的投入,在單個創新主體具有的創新能力、創新資源不足,難以獨立完成技術創新活動的情況下,為了追求經濟利益、提升創新能力,創新主體必然會尋求合適的合作伙伴開展創新活動。根據參與程度的不同,有委托研發、聯合研發、技術外包等幾種形式。
委托研發是指創新主體根據創新戰略和市場需求,委托高校、科研機構等研究開發與其技術基本要求、關鍵指標等相符的新產品新技術,以達到獲取所需技術,進軍市場并獲利的目的;聯合研發多以創新項目為載體,由參與合作創新各方派出科研人員組成臨時性研發團隊開展研發活動,共同尋求所需技術的解決辦法,共享創新生產資源,并將研究成果產業化;技術外包是創新主體將創新項目進行細分,并將內部資源集中于具有競爭優勢的關鍵創新環節上,把一些非核心的創新和生產環節交給外部組織去完成,最后將細分項目研究成果進行整合。
(二)有清晰的創新方向
1.共建創新平臺。相關創新主體為了共同的利益,以資源共享、優勢互補為前提,共同投入資源組建共享平臺,并以此作為創新主體進行創新活動。通過參與主體之間、主體與外部環境之間創新資源的互動,以及頻繁、密切的溝通,使創新信息的收集、交流與擴散加快,創新效率和績效大為提高。共建創新平臺是合作創新中合作層次較高、合作關系比較緊密的一種模式,有共建科研基地、共建研發實體和大學科技園等合作形式。
共建科研基地是利用大學、科研機構的知識、技術、人才、設備等和企業資金、技術等優勢,共同建立以研發、研習、培訓、交流為目標的工程研究中心、研究院、聯合培養基地、中試基地、重點實驗室等,共同參與并進行長期技術創新合作[8];共建研發實體是以資金或技術為紐帶,共同出資建立具有獨立法人資格的經濟實體,開展技術創新活動,有效地解決風險分擔和權益分配等問題,表現為股份制公司、有限責任公司、科研或生產聯合體等形式;大學科技園是在大學、科研機構周邊興建產業集聚區,將大學、科研機構充足的智力、信息、技術資源與社會優勢資源結合起來,為合作創新提供重要的支撐平臺。地方政府是主要推動者和組織者,大學、科研機構源源不斷為其輸送新思想、新技術和人才。
2.搭建虛擬組織。當新的市場機會出現時,最早意識到這一市場機會或者掌握某一關鍵技術的市場主體,就會利用計算機網絡和現代通訊技術,牽頭將兩個或兩個以上相互獨立、具有互補的資源和核心能力且有合作愿望的創新主體,圍繞既定的研究目標和內容,迅速地柔性連接起來,共同完成新產品、新技術的研發和新市場的開拓。
虛擬組織是一些獨立的經濟實體基于某種共同的目標而組織起來的一種靈活的臨時性聯盟,憑借其對市場機遇的預見、捕捉及反應速度,精準識別客戶的核心需求及潛在需求,為需求轉換及項目創新贏得先機[9]。現代信息技術打破了時空界限,促進了快速溝通,降低了合作成本,催生了高度靈活的虛擬組織合作創新模式。
(三)立足戰略領域和行業發展
創新經歷了從最初強調科技成果轉化,到增強自主創新能力,再到建立國家創新系統的變化過程。在新常態背景下,創新主體要集中資源優勢,協同攻關,持久發力,加快突破重大核心技術,開發重大戰略性技術、產品,堅持以創新引領發展,支撐創新型國家建設。
1.建立創新戰略聯盟。創新戰略聯盟是以提升產業技術創新能力或區域經濟綜合競爭力為目標,政府推動、引導、支持,企業為主體,高校和科研機構為主要技術依托,形成的共同投入、聯合開發、長期合作、共同發展的一種松散型關系網絡組織[10]。創新戰略聯盟是合作創新發展的趨勢所在,也是合作創新中較高的合作層次。按照適用范圍不同,主要有產業戰略聯盟和區域戰略聯盟兩種形式。
產業戰略聯盟從產業技術創新需求出發,圍繞支柱產業的發展重點,以解決產業共性技術難題、推進重大創新為目標,通過強強聯手,優勢互補,帶動整個產業的優化升級,提升產業的國際競爭力、甚至制定行業技術標準;區域戰略聯盟是圍繞區域經濟發展和產業特色,高校、科研機構與地方政府簽訂全面戰略合作協議,加強相互之間的緊密聯系,發揮高校、科研機構技術源、成果源、人才源的優勢,以解決本區域的關鍵科學和技術問題,增強區域競爭力,促進區域經濟社會發展。為了實現重大科技創新,更好地實現區域內或區域間創新資源的共享,圍繞創新的目標,多主體、多因素共同協作、相互補充、大跨度整合的協同創新模式也是戰略聯盟的一種形式。
2.組建離岸創新中心。離岸創新中心,是由中方機構與國際知名高校、科研機構聯合成立離岸研發中心,與國內研發創新體系進行有機整合與對接,以戰略性、國際性、前沿性為目標,集聚具有行業科技前沿能力、國際先進水平的領軍人才,追蹤世界產業前沿技術,通過技術引入實現人才引入的戰略舉措;是秉承“以我為主”原則,整合國際國內兩種資源、兩個市場,共同開展世界科學前沿領域的多層次、多角度國際科研合作,推動國際研發中心與國內創新基地相互協調、相互激勵的國際合作創新模式;是堅持戰略需求導向,面向國民經濟、社會、科技發展的戰略性問題和突出難題,突出重點領域,聚集國家戰略需求,有的放矢地推進科技創新,促進國家重大戰略發展領域的精準突破的合作創新模式[11]。
為了持續提升戰略領域的創新能力和國際競爭力,需要不斷擴大搜尋合作伙伴的范圍和增加合作伙伴的數量,大力開展國際合作創新,彌補我國科技創新的“短板”。如中關村就在歐洲、美國硅谷、加拿大、澳大利亞等均建立了離岸創新中心[12]。
三、新常態下合作創新模式的選擇
合作創新模式沒有高下之分,只有是否適合,“適合”的標準不僅是符合社會發展需求,而且合作各方都能充分發揮自身的優勢、滿足各方創新發展的需要。不同類型和發展階段的創新主體由于所屬的行業、規模、組織形式、外向度不同,資源、能力、文化和經驗等方面的差異,以及對合作利益的不同期待,會選擇不同類型的合作創新模式。經濟新常態下,創新主體應根據自身技術能力和創新技術特征等來選擇合作創新模式。
(一)不同技術能力創新主體對合作創新模式的選擇[13]
1.技術獲取能力階段。在技術獲取能力階段,由于缺少前期技術積累,創新主體的資金、技術、人才和設備等創新資源相對匱乏,R&D的投入明顯不足,其技術能力素質與同行率先者相比差距較大,在競爭中明顯處于弱勢。處于本階段的創新主體,可以利用區域優勢,通過技術許可、成熟技術,或雇用技術專家等來獲取高校、科研機構以及同行率先者的現有技術。該階段創新主體會選擇互動程度較低的合作方式來吸收同質性資源,如技術轉讓、技術服務與咨詢、委托研發等。
2.技術吸收能力階段。經歷了技術獲取能力階段后,創新主體已為R&D儲備了一定的人才、技術、資金和設備等,技術能力有了明顯的提升。隨著技術復雜性、融合性的提高,創新主體對于整合組織內外創新資源進行創新的愿望更加強烈,但限于創新能力和資源的有限性,處于本階段的創新主體,仍主要依靠現有資源和知識進行整合研發,合作創新的R&D工作參與度不高。委托研發、聯合研發、共建實體等,是本階段較為匹配的合作創新模式。
3.技術創新能力階段。經歷一系列合作創新后,逐漸積累了一些經驗,并使其R&D能力在適應性和創造性學習中得到了升華,創新主體此時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新產品、新技術越來越多,并在現有技術積累和技術范式的基礎上不斷研發新產品、新技術,技術創新體系日臻完善,從而有能力“替代”合作創新中應用性較強的創新。此階段的合作創新重點開始轉向長期性、基礎性、前沿性的產品和技術。在該階段創新主體最佳匹配合作創新模式由聯合研發、共建實體、虛擬組織等向戰略聯盟、離岸創新中心過渡。
(二)技術特征對合作創新模式選擇的影響
溝通順暢、彼此信任、風險共擔、利益共享的合作創新關系,建立在重復交易和信任基礎上,而這種技術交易成本較低的方式是由技術特征決定的[14]。
1.技術成熟度的影響。創新主體采用成熟技術時,通過外部方式就可獲取,只需以技術轉讓、技術咨詢、技術服務等形式開展合作創新,就足以滿足創新主體的技術需求,但由于技術獲得的便利性,提高產品的附加值有難度;一些處于研發階段但市場潛力大的技術,由于其探索性強、不可控因素多、研發投入大,創新風險高,但一旦研發成功,可為創新主體獲得超額壟斷利潤。尋求與其他創新主體合作就成為規避風險、提高創新成功率的有效途徑。具體形式包括委托研究、聯合研發、共建科研基地、研發實體和大學科技園等[15]。
2.技術復雜性的影響。技術的復雜性較低時,需要的創新資源相對集中,創新的風險性較小,為了實現技術上的獨占,創新主體一般利用自身的技術積累和內部R&D來實現技術創新,傾向于選擇自主創新或聯合研發模式;隨著技術復雜性的提高,創新主體內部研發能力和資源已經難以滿足技術創新的需要,創新成功的幾率變小,創新風險增大,創新主體就會產生整合內外部創新資源進行合作創新的需求,傾向于選擇聯合研發、創新平臺、虛擬組織,乃至戰略聯盟等合作創新模式[16]。
3.技術外部性的影響。基礎性技術、共性技術具有外部性強、風險性高,創新投入大等特點,一般創新主體獨自或牽頭進行創新的積極性較低,這時政府就要發揮主導、引導、誘導等作用,發起由多個創新主體共同參與開展基礎性研究,解決共性技術難題,促進產業的技術進步,擬采取創新平臺、戰略聯盟和離岸創新中心等模式。而對于一些前沿性的關鍵應用技術,由于其外部性小、預期收益大,自主研發、委托研發、聯合研發、虛擬組織等則成為創新主體提高技術能力、增強市場競爭力的有效方式[17]。
(三)政府在合作創新模式選擇中的作用
創新主體對合作創新模式的選擇不完全取決于市場,往往受前期合作創新程度和政策環境支持程度的影響。政府在改善基礎設施、搭建服務平臺、優化合作創新政策、營造外部環境等方面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合作創新離不開政府的引導、政策和協調。即使是市場化程度最高的硅谷,它的形成也與美國政府意向有關。在市場經濟還不夠完善的我國,更要靠政府這只“看得見的手”來彌補市場的缺陷和失靈,促進創新要素的有效組合,釋放創新主體的潛力,調動合作創新各方的積極性,以創新實現國民經濟的高質量發展[18]。
新常態下經濟發展方式轉向創新驅動,通過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不斷優化升級產業結構,這意味著經濟發展對粗放式增長方式的擺脫,更多體現對質量、效益、創新、生態文明和可持續發展的追求,逐步轉向以質量型、差異化為主的市場競爭。政府在有效發揮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的決定性作用基礎上,通過制定科學合理的創新戰略、創新運行機制、實施各種政策制度來激勵、引導創新主體參與合作創新活動。這些都會影響創新主體對合作創新模式的選擇。
參考文獻:
[1] 張占斌.中國經濟新常態的趨勢性特征及政策取向[J].國家行政學院學報,2015(1):15-20.
[2] 胡乃武,田子方.新常態下我國經濟增長的基本特征及前景[J].經濟縱橫,2015(8):1-6.
[3] 李鑫偉.國內產學研合作動機與影響因素研究綜述[J].科技和產業,2013(5):84-87.
[4] 王曉紅,陳范紅.新常態下江蘇產業結構調整的顯著特征與路徑選擇[J].南京社會科學,2015(11):151-156.
[5] 沈坤榮.構筑新常態背景下增長動力的新機制[J].河海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5(2):1-4,89.
[6] 胡楊.產學研合作創新的影響因素——兼論地理鄰近對產學研合作創新的影響[J].沈陽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6(2):157-163.
[7] 潘錫楊.高校協同創新機制與風險研究[D].南京:東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15:1-6.
[8] 蔣同明.企業與高校或科研院所合作創新模式研究[J].企業活力,2010(6):43-46.
[9] 張保倉,任浩.虛擬組織持續創新:內涵、本質與機理[J].科技進步與對策,2017(2):1-8.
[10] 劉宇,康健,邵云飛.創新戰略聯盟合作演進三維模型構建研究[J].軟科學,2017(10):15-18,28.
[11] 袁曉玲,雷厲,鄭華庭.離岸創新中心:經濟新常態下的合作創新模式[J].管理學刊,2016(8):38-45.
[12] 范拓源,聶晨曦.全球研發網絡與海外離岸創新中心建設模式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18(14):25-29.
[13] 劉煒.基于企業技術能力演化的產學研合作創新機理研究[D].廣州:華南理工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13:67-78.
[14] 張清輝.合作創新風險研究綜述[J].工業技術經濟,2005(1):57-59,73.
[15] 范德成,孫丹.產學研結合的技術創新權變模式的構建[J].科技進步與對策,2009(15):107-110.
[16] 樊霞,胡軍燕,趙丹萍.中小企業漸進性創新技術屬性及其產學研合作模式選擇[J].中國科技論壇,2010(8):20-25.
[17] 李征,馮榮凱,王偉光.基于產業鏈的產學研合作創新模式研究[J].科技與經濟,2008(1):22-25.
[18] 高興民,李璇.產學研合作創新模式及機制的國際比較[J].杭州市委黨校學報,2013(5):77-84.
[責任編輯:范 君]